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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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茗仰起頭,細長的脖頸線條完美的展露出來,上下滾動的喉結、精致得如同雕塑一般的下顎線,還有那令人驚羨的冷白色皮膚,它們與這高腳杯中的紅酒共同交織成了一副禁欲的名畫。 段小潼看著紀茗品著紅酒的模樣逐漸癡了,突然覺得這桌佳肴都不如自己家大人來得有滋味。以至于現(xiàn)在,連帶著紀茗喝的杯中酒段小潼也有些饞了。 我也想要喝。段小潼道。 紀茗挑挑眉,放下高腳杯,將目光遞向放在那里的酒瓶上,示意段小潼。 自己倒。 紀茗說完后,就沒再管段小潼,繼續(xù)吃著自己盤中的晚飯,她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與生俱來的冷艷高貴與優(yōu)雅。突然她聽到屋內傳來一陣突兀的,連續(xù)不斷的噸噸噸的水聲。 詫異地抬起頭,循聲望去,紀茗看見段小潼給她自己倒上了滿滿的一整杯紅酒??粗菢O細的高腳杯柱,紀茗都有些擔心它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重量。 眼看著杯中的紅酒要溢出來了,段小潼連忙把臉湊過去,吸溜了一口差點流出來的酒。 吸溜完后,突然小臉一皺,嘔!好苦。 紀茗放下筷子,瞬間覺得自己不餓了。 身體向后輕倚,翹起修長的雙腿,雙手隨意的搭在腿上。盯著段小潼倒出來的紅酒,紀茗面上似笑非笑,淡淡開口道:如果不喝,這瓶酒也不貴,你這一杯,三千而已。眼底的笑意不辨喜怒,喝了那就算了。 守財奴段小潼驚得一愣,連忙又吸溜一大口酒,皺著臉咽了下去。隨后端起酒杯,豪爽道:干了! 紀茗沒想到段小潼這個財迷本質已經(jīng)深入骨髓,想從她這倒抽點血還真是有點難度。 終究是心疼段小潼直接喝掉那么多酒,怕她身體不適,便出聲制止了段小潼,淡淡開口道:不用了,吃完飯后把碗收拾一下。說完轉身離開了餐廳,走進了臥室。 段小潼疑惑地看著紀茗離開的背影,不懂自己家大人為什么總是反復無常,盯著桌面上的酒杯,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這玩意這么難喝,怎么還那么貴? 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剛剛嘴中殘留的味道,段小潼感覺似乎也沒有那么難喝了,有點回甘? 大概這就是金錢的味道吧。 又看向桌面上的飯菜,段小潼開開心心地重新坐在餐桌前,風卷殘云,掃蕩一空。期間還順便就了一點兒小酒,吃著喝著那一瓶紅酒竟然都見了底。 打了個飽嗝,段小潼面色桃紅,眼睛迷離著醉態(tài)。盡管如此,段小潼還記得紀茗交代給她的任務。迷迷糊糊的去洗了碗,整個人晃晃悠悠的往客廳走去。 倒在了沙發(fā)上,段小潼的身體不小心壓在了電視遙控器上??蛷d的電視被打開,里面正巧演著紀茗曾經(jīng)出演過的一部電視劇。 段小潼盯著電視屏幕上自己家的大人,嘿嘿傻笑著。 嘿嘿嘿嘿大人 電視上的紀茗自然不會搭理段小潼,此時的紀茗跟這部電視劇中的男主角一同站在天橋上。 段小潼仍舊在那看著電視中的紀茗,自言自語道:大人你怎么又嗝不搭理我?語氣越來越委屈。 電視中的紀茗與男主角兩眼相望,眼中盡是情意,兩人郎才女貌也十分般配。 段小潼看著這兩人竟然覺得這種般配格外刺眼,委屈地噘嘴,段小潼的聲音有些哭腔,大人 看到電視中的紀茗與那名男主角接吻,段小潼徹底哭了出來,鼻子一抽一抽地越來越委屈。 不知道段小潼自己在那哭了多久,總之等紀茗從臥室內洗完澡,換完了衣服出來后,段小潼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哭著睡了過去。 紀茗穿著浴袍,披散著一頭長發(fā),頭發(fā)并沒有被完全吹干,發(fā)梢處還有些許水跡。純白色浴袍的束腰捆在腰間,紀茗的身材被極好的展示了出來。即使是素顏,卻依舊冷艷動人。 看著哭睡在沙發(fā)上的段小潼,紀茗走到段小潼身前,心疼地蹲下身子,伸手擦干了段小潼眼角的淚。聲音溫柔而又輕緩,像是在哄一個孩子,道:怎么哭了? 嗅到段小潼身上濃郁的酒味,紀茗的眸子蹙得更深,有些責怪道:明明叫你不要喝了,怎么還這么不聽話? 身后的電視聲音引起了紀茗的注意,紀茗轉過頭看向電視,這個橋段她大概記得,這一場戲如果沒記錯,她有一段吻戲。 若是不出意外,段小潼應該看到了,所以她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這樣委屈的哭,是因為自己嗎? 紀茗想到這里,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個弧度,輕輕替段小潼擦干臉上又流淌出來的淚,紀茗柔聲道:傻子,都是假的,你哭什么? 紀茗說的假的自然是指剛剛的吻戲,她入圈這么多年鮮少拍吻戲的橋段,就算萬不得已也會用借位來完成。 似乎感覺到了紀茗的安慰,段小潼一直抽噎不停的身子終于漸漸平復下來,只是她的嘴依舊撅著,一臉委屈。 紀茗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去洗了一條干凈的毛巾,為段小潼細心的擦干凈了臉上的淚痕,又為她敷了敷眼睛,以防止第二天眼睛會變腫。 明明是叫你過來給我做保姆,怎么又變成了我來照顧你?紀茗賭氣一般,輕輕地捏了捏段小潼的臉。 段小潼的臉手感很好,滑嫩柔軟,紀茗的心里有些癢癢,她小心翼翼的往前靠近身子,隨后輕輕在段小潼的臉上啄了一下。笑著離開,紀茗心情格外愉悅,小rou包子。 emm好吃。 段小潼突然開口的夢話嚇到了紀茗,確定段小潼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紀茗這才松了一口氣。無奈地笑笑,紀茗對著段小潼沒有辦法。怎么做夢都想著吃? 段小潼翻了個身,咂咂嘴,好像真的在夢里吃到了rou包子。 站起身,紀茗輕嘆一口氣,她一個人也弄不動段小潼。于是紀茗只好回到臥室,替段小潼拿了一床被子出來,幫她蓋好。 等安置好段小潼,紀茗的目光又在段小潼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隨后才起身去關了燈。關燈前,紀茗開口對著已經(jīng)睡著了的段小潼開口道:晚安。 等第二天段小潼醒來,身上還牢牢的蓋著被子。段小潼茫然地四處望了望,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在自己家大人的家中當保姆了。 不過 自己為什么睡在沙發(fā)上? 紀茗從臥室中出來,看模樣有些疲憊,眼底還有一圈青黑。 昨晚她不放心段小潼,出來看,發(fā)現(xiàn)段小潼已經(jīng)把被子踹到了地上,整個人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 走過來,替段小潼重新蓋上被子后,紀茗這才準備回臥室繼續(xù)睡覺。卻沒想還沒走到臥室門口,紀茗又聽見身后被子落地的聲音,輕嘆一口氣 ,只好轉身又重新替段小潼蓋好了被子。 來來回回一晚上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紀茗最后氣得有些咬牙切齒,恨不得拿一根麻繩將段小潼五花大綁,捆在沙發(fā)上。 大人!早?。《涡′獨鉂M滿的跟紀茗打著招呼。 紀茗沒好氣地斜了段小潼一眼,沒有理會。 段小潼撓撓頭,自己家大人怎么又生氣了? 屆時,紀茗家的門鈴響起。 段小潼,去開門。紀茗正在洗漱,直接喊了段小潼去開門。 嗷,好!段小潼一骨碌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去開了門。 打開門后,段小潼看見是徐珂。 紀茗呢?徐珂笑著問段小潼,她的左手中拿著一沓資料,我有好消息要告訴她。 大人在洗漱。段小潼回答道。 嗯,你們兩個沒吃早飯吧?徐珂拎了一下右手拿著的早餐袋,看你們這應該是剛起來,我買了些早餐,先簡單吃一點,一會兒一起去劇組。 徐珂越過段小潼走進了屋內,將早餐帶放到餐桌上,這時紀茗也剛好洗完漱出來。 看到紀茗眼底下的青黑,徐珂不滿地瞪了一眼段小潼,紀茗這段時間工作很忙,你少折騰她。 段小潼疑惑:????我干什么了?我哪有折騰我家大人? 紀茗冷哼一聲,你倒是沒少折騰,現(xiàn)在還不承認了。 ????我家大人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行了行了,還真是不把我當外人。徐珂擺擺手,隨后對著她們二人又開口道:昨天你們兩個的面試結果出來了,良梧幼飾演者段小潼,衛(wèi)安之飾演者紀茗,恭喜你們兩個啊。 徐珂并沒有在意紀茗沒去爭取女一號的選角,反而去面試了女二號衛(wèi)安之。因為徐珂也看出了這部劇中的女丞相衛(wèi)安之和女侍衛(wèi)良梧幼的價值更大。 你們兩個準備一下吧,這是劇本,下個月準備開機。徐珂笑著將手里一直拿著的那沓資料交給了紀茗和段小潼,目光有些猶豫,看向紀茗,不過,這次你可能要和康雯合作了,她飾演的是女帝風棲梧。 嗯。紀茗淡淡應了一聲,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 見紀茗沒有什么反應,徐珂松了一口氣,原本她面試的也是衛(wèi)安之,結果導演選了她出演風棲梧。徐珂笑笑,真奇怪,今年這女二反倒是格外搶手。 徐珂說完這句話,紀茗晦暗不明地看了一眼段小潼,臉色有些沉。她可沒有忘記當初在晚宴上段小潼和康雯可穿得是情侶裝。 段小潼搓搓自己的雙臂,感覺有點冷。 徐珂交代完這些事情后起身,你們兩個抓緊時間收拾一下吧,我去給司機打個電話。 第24章 紀茗看了一眼徐珂帶過來的早餐,棕黃色的牛皮紙袋上面印著的logo和段小潼上次托保安送過來是一家。 徐姐,你吃過早飯了嗎?紀茗問。 徐珂正在穿鞋,調整了一下腳和鞋的貼合程度,在地上踩了踩。隨后,她笑著抬頭,道:當然吃過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餐是一頓不落的。 徐珂說完后,紀茗倏地沉默了片刻,雙唇淺抿,睫毛如羽一般向下蓋著,琥珀般的眸子微不可查的往下沉了沉。她輕輕點點頭,不再攔著徐珂,開口道:我很快下去。 徐珂輕嘆一口氣,別看紀茗平常冷冷淡淡的,其實內心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小孩子。 別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這事又和你沒有關系。徐珂有些無奈,早知道她就不提這一嘴了。 紀茗悶聲嗯了一下,顯然沒有把徐珂的話聽進去。 徐珂無奈,紀茗這好鉆牛角尖的性格真不知道是好是壞,轉了個話,她道:等一切結束后,你當我老板,給我放個長假就行,別想那么多了,抓緊時間吃飯,然后我們一起去劇組。 紀茗抬抬眼,眸子認真,略顯鄭重的答應了徐珂,開口道:好。 段小潼則小狗似的守在一邊,和這兩人的畫面格格不入,她看了看紀茗,又看了看徐珂。 自己家大人似乎在討論什么人生大事。 說起人生大事,段小潼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好像看見自己家大人和一個男的在眉目傳情,投懷送抱,親親我我! 越想段小潼嘴撅得越向上,眼神也越來越幽怨。 對于那個男的,段小潼隱隱約約的還有一些印象。 難不成,自己家大人喜歡那一款的? 段小潼在鼻腔中哼了一口氣,忍不住吐槽,那個男的干巴得就和峨眉山靈寵似的,哪有自己好看?! 屆時,昨天被紀茗帶回來的布偶貓從一間臥室中走出來,伸了伸懶腰,挪著步子優(yōu)雅地走到紀茗身邊。臥在紀茗的腳下,蹭了蹭紀茗的小腿撒了個嬌。 小白也跟著緊隨其后,只不過它就沒那么優(yōu)雅了。 四只爪子一起倒騰,本想和那只布偶貓待在一起,可惜被人家一記眼刀又剜了回來,小白訕訕地,只好在段小潼的腳下守著。 見小白竟然和小花在同一間臥室出來,段小潼驚訝地豎起了大拇指。 【小白,你行??!這就睡在一起了??】 睡了一晚上地板的小白打腫臉充胖子,硬著脖子裝成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那當然了!】 不知道是不是段小潼和小白的錯覺,在小白說完這句話后,那只布偶貓突然眼神凌冽的又剜了過來,瑩藍色的瞳仁中一閃而過森然的殺氣。 紀茗送走了徐珂,轉頭回來發(fā)現(xiàn)段小潼和小白一人一鼠竟然對著一只貓在瑟瑟發(fā)抖。 畫面有些好笑,剛剛的低落情緒得到了些許緩解,你們兩個在干什么?紀茗問。 聽見紀茗的聲音,那只布偶貓慵懶地掃了一下尾巴,不屑地瞥了段小潼和小白一眼。繞到紀茗的腳邊,揚起腦袋對著她討歡似地叫了一聲。貓叫聲酥軟嬌弱,惹得紀茗蹲下身子好好愛撫了一下它的腦袋,然后起身,將它抱在了懷里。 段小潼與小白不約而同地咽了咽口水,果然寵物的性格都隨主人。 紀茗抱著小花往回走,抓緊時間去洗漱,吃完飯我們一起去劇組,別讓徐姐等得太久。 紀茗路過段小潼身邊時開口。 段小潼忙不迭地點頭開口道:知道了,知道了! 等到紀茗和段小潼下樓后,看見不僅僅是徐珂在這,還有請了長假,許久未曾回來的林琳。 紀茗姐!林琳幫徐珂把剛剛買來的奶茶放到了車后座 ,笑著跳起來,跟紀茗揮手打著招呼。 紀茗看見林琳后嘴角掛著一絲并不明顯的笑意,雖然這絲笑意并不明顯,卻極大的減少了她身上的那種疏離感 。 回來了,紀茗開口,家里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前不久,徐珂告訴自己林琳的家中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因此請了長假。所以這段時間林琳的工作,都是由徐珂兼任幫忙完成的。用徐珂的話來說,紀茗現(xiàn)在正是關鍵時刻,把紀茗交給誰都不能放心,必須自己親自來。 林琳笑著點點頭,嗯,都處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跟我又沒有什么關系,只不過是回去做一只花瓶而已。她說得有些自嘲,只不過面上很輕松,看起來是真的不在意。 嗯,沒事就好。紀茗點點頭,不再過多的打探什么,畢竟是人家自己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