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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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連提筆落筆的窸窣聲也盡消隱沒。 “傅小六……” 少女帶著些抖的嗓音在殿中響起。 “你、你沒說過美人圖……是這樣的美人圖……” 傅止淵不語。 他緩緩用沾了顏料的手指撫過少女光.裸細(xì)膩的脊背,眸子烏漆,像是一壇望不到底的淵。 白皙光滑的美人皮上,一張巧笑倩兮的半身美人圖已成型,穿著粉白色衣衫的少女立在春日的灼灼桃花下,顧盼生輝,嫵媚嫣然。 虞昭用衣衫死死遮住前方。 沒關(guān)系…… 只是一個(gè)背部而已…… 她都嫁給他了,這有什么,以后還要行周公之禮的…… 可無論她怎么開解自己,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緒卻遲遲散不下去。更多的是惱怒,可似乎還夾雜著一些旁的。殿中奇怪的氛圍令虞昭茫然,那兩束落到背上的目光也沉得她發(fā)慌。 虞昭慌亂出聲:“傅、傅止淵,住手……” 情急之下,竟是連名帶姓地叫了那暴君。 可話還沒說完,虞昭身形倏地僵直。 他他他…… 一片靜謐的昭元殿中,傅止淵緩緩吻上了那美人皮上的美人圖,溫?zé)岬拇桨曩N上少女微涼的背,也貼上圖中美人的唇,舌尖微微蹭了蹭,仿若真的在與少女親吻。 這個(gè)瘋子。 第11章 飲酒 要出宮嗎?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懷玉捧著一壺御膳房新釀的果酒,立在虞昭跟前,舉起手掌晃了晃。 虞昭回神,見了丫鬟的疑惑神色,忙開了口:“放桌上吧?!?/br> 懷玉依言將手里端著的果酒放在了紫檀小炕桌上。 今日天寒,家宴的日子又還沒到,昭元殿中無事可做。云知便提議不如在偏殿弄個(gè)爐子,娘娘身邊的幾個(gè)丫鬟嬤嬤一起弄些炙rou吃,再叫御膳房送幾壺暖身的果酒來,配著漫天大雪一起,豈不妙哉。 幾個(gè)丫鬟一聽,當(dāng)即便眼睛發(fā)亮,連連說好。娘娘見眾人都興致頗高,便也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可眾人忙活的時(shí)候,娘娘獨(dú)自坐在美人榻上,卻已經(jīng)像方才那般走神了三四次了。 娘娘這是怎么了? 孫嬤嬤端著幾瓶調(diào)料,撩了簾子進(jìn)來,“娘娘,這料子啊,是老奴家鄉(xiāng)那邊的,用來做炙rou吃過的都說好。待會兒老奴做給您嘗嘗?!?/br> 她一臉喜氣,兀自將調(diào)料放在桌上,開始忙活起來。過了片刻卻沒聽到虞昭的聲音,孫嬤嬤疑惑抬頭,“娘娘?” 美人榻上的女子穿著一身緋色蝶紋長尾鸞裙,唇瓣嫣紅,容色逼人,光是看一眼,便覺窗外雪色黯淡無光,不及眼前人半分顏色。 可如此美人,眼下卻眼神呆滯,對旁人的反應(yīng)似乎也聽不進(jìn)耳中。 孫嬤嬤嘆了口氣。 皇后今天已經(jīng)這樣好幾次了。 她走過去將虞昭手里冷了的湯婆子拿掉,換上一個(gè)新的,“娘娘,您要是心里有什么事,不妨和老奴說說?!?/br> 虞昭眼珠微微轉(zhuǎn)動。 注意到孫嬤嬤和底下丫鬟的神情,她抿了抿唇。 其實(shí),真正說來也沒什么事吧。 那日傅止淵干了那件事之后,當(dāng)晚他便借口奏折還沒批完回御書房了,這幾日都未曾和她同榻,大部分時(shí)候就是過來昭元殿和她吃個(gè)晚飯。 虞昭倒不是故意要和他生氣,畢竟自己還抱著要討好他的心思。只是一見到他,那日的情形便清晰地浮現(xiàn)在眼前,梗得她不知說什么好,于是面對這人時(shí)沉默了許多。而傅止淵瞧見她這副模樣,抿了抿唇,終是什么都沒說。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凝滯。 虞昭有些發(fā)愁,她是白月光的替身,暴君見了她總有忍不住的時(shí)候,若是回回都是這樣,那還談什么得到暴君寵愛啊。她可怎么從暴君嘴里套出虞家被抄家有哪些可能的理由噢。 可要她回到像從前一樣……虞昭嘆氣,現(xiàn)在她一看見傅止淵那張臉,就臉紅耳熱,想起來那天下午在昭元殿里發(fā)生的事,這、這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啊。 看著滿屋子人臉上的異色,虞昭掩下心中思緒,扯出了一個(gè)笑容:“莫要擔(dān)心,嬤嬤,我沒事,就是昨夜沒能睡好,今日精神才困倦了些。” 她從榻上坐起來,聲音清凌凌道:“大家都做自己的事去吧?!?/br> “這可是我最愛吃的炙rou,冬日雪天飲酒,圍著火爐談天,多么雅致的一件事,不要因我壞了興致。” “懷玉,將那果酒倒進(jìn)杯子里罷。云知云眠也莫要愣著,來同我一起考炙rou。至于那些調(diào)料,就麻煩嬤嬤啦!” 四人對視一眼,見虞昭忽然調(diào)起了興致,便不再多言,紛紛掛起笑容忙碌起來。 不多時(shí),昭元殿里就傳出了笑鬧的聲音。 雪花飄了一層的屋頂上,一道漆黑的身影倏地一閃,往御書房方向去了。 - “下去吧。” 只燃了幾支燭火的御書房內(nèi),傅止淵負(fù)手立在窗前,看著漫天飄落的雪花,淡聲吩咐。 暗二略一遲疑,隨即便點(diǎn)了頭,“是?!?/br> 他起身快步離開,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風(fēng)雪中。 傅止淵在窗前默立。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忽地抬手拍了窗樞一掌。 銳利狹長的鳳眸瞇起,“來人,去昭元殿?!?/br> - 濃郁的酒香在昭元殿中飄散,配合著殿內(nèi)暖融融的溫度,越發(fā)熏得人昏昏欲睡。 虞昭只喝了些許果酒,臉上毫無醉意,相比于果酒,她更愿意吃炙rou。那炙rou烤得外焦里嫩,配上孫嬤嬤調(diào)制的醬料,簡直讓虞昭停不下來。 她吃炙rou吃得開心,方才的煩惱早已拋去了九天之外,也根本不記得還有個(gè)皇帝這件事。 香辣爽口的醬料配合著新鮮多汁的炙rou在口腔中爆開,虞昭舒服地瞇了眼。一雙瀲滟的桃花眼彎得像月亮似的,兩頰微微鼓動,連嘴角翹起的弧度都透著幸福。 冬天吃炙rou,真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啊。 殿里的小丫鬟喝多了酒,醉得迷迷糊糊,你追我趕地鬧來鬧去。孫嬤嬤在一旁頭痛地?cái)r著她們,懷玉喝多了酒,抱著虞昭的軟枕,嘟嘟囔囔地躺倒在了美人榻上。 昭元殿內(nèi)氣氛一派熱鬧溫馨。 虞昭翹著嘴角看了半晌,忽地想起她的姨娘。 也不知道,蘅梧院中沒了她,姨娘現(xiàn)在在干什么?若是如今她也在就好了。 她又夾起一塊炙rou塞進(jìn)了嘴巴里。 皇后召見娘家人的時(shí)間快到了吧?倒時(shí)候她就又可以見到她的姨娘了! 這么想著,虞昭先前還有幾分低落的情緒又高興了起來。 “皇后在殿里吃炙rou、飲果酒,怎么也不告訴朕一聲?”一道低沉的嗓音驟然傳進(jìn)虞昭耳邊,驚得她愣了一瞬。 殿中一靜,只剩下喝醉了的小丫鬟嘟嘟囔囔的胡言亂語。 還清醒著的孫嬤嬤連忙拉著幾個(gè)丫鬟跪下行禮,連連告罪。 “不必,”傅止淵抬手,將孫嬤嬤扶了起來,“勞煩嬤嬤將這些小丫頭先帶下去,朕有些事,要同皇后說?!彼裆?,眼睫微垂。 孫嬤嬤趕忙應(yīng)是,拉起懷玉,趕著那鬧騰的兩個(gè)丫鬟出去了。 一時(shí),昭元殿里只剩下了虞昭和傅止淵。 他抬眸靜靜看了她一陣,分明沒什么情緒,虞昭卻覺得頗有風(fēng)雨欲來的味道。她不自在地躲閃了下目光,手里夾著的炙rou也放了下來。 傅止淵走過去,強(qiáng)勢坐在她身邊,兀自夾了一塊炙rou入口:“不錯(cuò)?!?/br> 虞昭無所適從,目光低垂,囁嚅道:“那陛下便多吃些?!?/br> 傅止淵筷子頓了一頓,半晌才沉沉應(yīng)道:“嗯?!?/br> 昭元殿內(nèi)有些安靜,甚至靜的讓人覺得有幾分冷清了,一時(shí)只有傅止淵動筷子的聲音。幾個(gè)丫鬟嬤嬤出去后,連方才那股熱鬧溫馨的氣氛也帶走了。 傅止淵面無表情地吃著炙rou,眼里的情緒直直地往下墜。 他覺得今日這炙rou做的難吃極了。 虞昭安安靜靜地坐著,微微抿唇。 好、好安靜…… 啪。 傅止淵的筷子忽地放下了。 他微微側(cè)身,看著虞昭道:“要出宮嗎?一起去看夜市?!?/br> 虞昭恍恍惚惚抬頭:“???” 第12章 夜市 蓮形花燈的燭火被摔得一晃一晃的…… 直到傅止淵牽著自己出現(xiàn)在了京城夜市街頭,虞昭還是一副沒回過神來的模樣。 他們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虞昭茫茫然想起,這人在說完那句話之后,便扯著她給她換上了大紅色的斗篷,用紅色的兜帽將她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他自己也換上了一身黑色錦袍,略略整理了一番儀容。 然后。 ……好像是這人用輕功帶著她溜出宮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