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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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身來時(shí),他的臉上已恢復(fù)成了慣常的面無表情。 虞昭坐在床邊,看著傅止淵越靠越近。 此時(shí)的她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先前宮嬤來侯府教她的各種規(guī)矩,傅止淵周身的氣勢(shì)極有壓迫性,自從進(jìn)門后視線便一直膠著在她身上,弄得她完全不敢輕舉妄動(dòng)。 新婚之夜要做什么來著? 虞昭的大腦一片空白。 平心而論,傅止淵的美貌是極具殺傷力的。在封后大典上她站在他身旁,因身高原因并沒怎么看清,可如今離得近了,虞昭才真正感受到這張臉有多么地迷惑人心。 譬如現(xiàn)在,傅止淵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視線落在她發(fā)頂上,她就無法抬起頭來和他對(duì)視。雖然心中的恐懼仍在,但虞昭卻模模糊糊地覺得,讓她不敢抬頭的,是另一種莫名的情緒。 但是……這樣做好像是不對(duì)的。 虞昭咬了咬下唇,努力回想著宮嬤的教導(dǎo)。 片刻后,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輕輕揪住了傅止淵的袖角,終于抬起了頭。撞進(jìn)那雙幽深的眼眸時(shí),虞昭的睫毛顫了顫,但她終究沒有移開,而是試探著開了口。 “陛、陛下?” 傅止淵忍著心中的醋意,閉了眼。 他不想聽她喊這個(gè),不是“陛下”,不是! 他壓著怒意淡聲問:“是誰教你這樣喊的?” 虞昭揪著他袖角的手一僵。 察覺到暴君話里的怒意,她急忙改了口:“我……臣女……”?;艁y之中,她甚至立起身來想跪下請(qǐng)罪,只是還未等她有所動(dòng)作,一雙大手就按到了她的肩上。 傅止淵的口氣愈加不好,“坐好?!?/br> 他蹲下身來,和自己的小皇后平視。 傅止淵打量著虞昭那張布滿懼意的臉,心中的澀意又濃了幾分,他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是皇后,是我的妻子,為什么要喊我陛下?” 傅止淵自認(rèn)為這樣一句話足以讓小皇后明白——自己想聽她喊“夫君”,卻不成想這話一出,小皇后的臉色越發(fā)差了,眼眶紅了一圈,眼看著淚珠子就要涌出來了。 傅止淵握著她肩膀的手忽然就松了些。 自己的靠近當(dāng)真令她如此厭惡?jiǎn)??他不過是想同她說幾句話罷了。 這樣自憐自艾的想法還未持續(xù)半分鐘,另一種念頭就占據(jù)了傅止淵的大腦,令他不禁沒放開虞昭,反倒干脆直接坐到了虞昭身旁,一把將她抱了過來。 他想,厭惡便厭惡,反正娶她之前,他便已知道了這姑娘喜歡的是蘇宴。但那又如何?現(xiàn)在娶了她的人是他,他想抱便抱! 思及此,傅止淵不但沒有松手,反倒將虞昭抱得更緊了些。 虞昭被他忽然的擁抱嚇了一跳,連一開始想做什么都忘了。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這暴君懷里,感受著這人渾身縈繞的低氣壓,暗自揣測(cè)該怎么做才能討得他歡心。 腰被他箍得死緊,虞昭不得已只能將側(cè)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她想起方才這人的種種舉動(dòng),隱隱有了些揣測(cè)。 片刻,她輕輕伸出手回抱住了男人的腰。 果不其然,這人連肩背都僵硬了幾分。 虞昭輕勾嘴角。 冷靜下來后,她總算是分析出這暴君是要什么了。 她微微抬起頭,蹭了蹭男人的脖頸,“夫君?” 聲音軟糯清甜,像釀得醉人的桃花酒。 虞昭敏銳地感覺到男人周身的凌厲氣勢(shì)淡了。 好半晌,她才聽見這人僵硬且低啞的嗓音,“嗯?!?/br> 虞昭的眸子狡黠地彎了彎。 她剛想再故技重施,讓這人先放開她,卻忽地感到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虞昭驚呼一聲,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已被他壓在了身下。 虞昭呼吸一停,本能地便伸手去推他。 可剛觸上這人的胸膛,她的手就僵住了,她在做什么?她現(xiàn)在可是皇后,他要、要對(duì)她做那種事不是正常的嗎?她要是拒絕了他,這暴君會(huì)生氣的吧? 虞昭方才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慌了一瞬。 她僵著手不知如何動(dòng)作,滿腦子都是完了惹到暴君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傅止淵卻只是深深地盯了她一會(huì)兒,便翻身躺在了側(cè)邊。 他的手牢牢箍住她的腰,像是怕她跑了。 虞昭趕忙討好地往他懷里鉆了鉆。 那人卻拉過一旁的被褥,蓋住兩人,似是累極了,“睡覺吧?!?/br> 虞昭有些心虛,她總覺得,這男人看穿了她先前的小把戲。 但不用行周公之禮,虞昭樂得高興,她便將就著在傅止淵懷中尋了個(gè)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了。 微弱的燭火里,傅止淵卻沒有合眼。 他久久地靜靜盯著那張明艷嬌憨的睡顏,將懷里柔軟的身體越摟越緊。 虞昭…… 昭昭…… 第5章 祭拜 他要他的昭昭,榮華富貴、寵愛萬…… 次日。 虞昭從被窩中醒來。 她尚以為自己仍在康平候府的蘅梧院,便張開雙臂嬌嬌軟軟地喚了一聲:“懷玉?!?/br> 懷玉立在殿門外,眼觀鼻鼻觀心地安靜站崗。她根本沒聽到虞昭的呼喚。 當(dāng)然,就算聽到了,懷玉也是不會(huì)進(jìn)去的。 皇帝昨夜趕走了所有宮人,現(xiàn)下還在里面沒出來呢,誰敢進(jìn)去? 虞昭喚了好幾聲都不見有人來,終于睜開了眼睛。 視線之內(nèi)是淺金色的帳幔,她神思回籠,總算想起自己身在何處了。 后背傳來的灼熱視線令虞昭感到了幾分不自在,她想輕手輕腳地?fù)荛_那人箍在她腰間的手,但才剛剛搭上,那只手就反手捉住了她的手,“去哪里?” 她軟下嗓音,“陛下,該起了。” 那只手緩緩摩挲她的指骨,語氣慢條斯理,“換個(gè)稱呼,私下里,你直接叫我的名字?!?/br> 他緩緩把她扳過來,垂下視線,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記住了,傅止淵,我的名字?!?/br> “你喊一聲我聽聽?!?/br> 虞昭一張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磕磕絆絆才開了口,“止、止淵。” 她不敢連名帶姓地叫他,只喊了后兩個(gè)字。 “不夠親昵?!?/br> 他緩緩拂過她的嘴唇,神色冷冷淡淡。 “喊我……傅小六?!?/br> 傅、傅小六? 虞昭被這三個(gè)字梗得咬了下舌。 她頂著一張大紅臉,目光躲閃,兩頰微微鼓起,就是沒有像先前一般開口。 “不喊?” 傅止淵挑了挑眉,忽地湊近了她,咬著她的唇淺淺廝磨。 小姑娘在懷里掙扎得厲害,可傅止淵一只手卻緊緊箍住她不放。 她被弄得受不了,終于期期艾艾地開口:“傅小六?!?/br> 傅止淵倏地低笑了一聲,將虞昭整個(gè)抱進(jìn)懷里,“嗯,”停頓片刻,“昭昭?!?/br> “替我更衣?!?/br> 說完這一句,傅止淵忽地放開了她,從容下了榻。留下虞昭呆呆側(cè)躺在床上,使勁兒搓了下燒紅的耳朵。 不能為美色所惑,虞昭,冷靜,冷靜。 虞昭趕忙一骨碌爬了起來。 屏風(fēng)外,傅止淵已喚來了服侍的內(nèi)侍與宮婢。他們正端著一眾盥洗之物,排成兩列恭敬站著。 她走出去,命內(nèi)侍宮婢們替兩人洗漱。 然而這中間發(fā)生了一點(diǎn)小插曲,宮婢要服侍她束發(fā)時(shí),傅止淵忽地皺了眉,“停下?!?/br> 虞昭和宮婢都嚇了一跳,那婢女更是直接放下篦梳,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泣聲道:“陛下饒命……陛下……” 虞昭的心忽然一沉。 看著宮婢的反應(yīng),虞昭終于從早上的旖旎氛圍中清醒過來,意識(shí)到面前的這位,是眾人口中陰晴不定的暴君,是……上輩子抄了康平候府、斬了蘇宴滿門的人。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傅止淵松了眉,輕描淡寫地繼續(xù)說道:“起來吧,朕只是想親自給皇后束發(fā),如此大反應(yīng)作甚?嚇到皇后可就不好了。” 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起了身,退下了。 留下虞昭披散著頭發(fā)獨(dú)自坐在木凳上。 “昭昭這一頭烏發(fā)長(zhǎng)得極好,光滑柔順,比宮里的錦緞還好上幾分?!便~鏡中,傅止淵立在她身后,用梳子緩緩地從發(fā)頭梳到發(fā)尾。他神情專注,嘴角含笑,認(rèn)真的模樣仿佛真的在給愛妻梳發(fā)。 可虞昭卻知道不是的。 他們不過昨天才剛剛見面,甚至……連昨夜大婚時(shí),周公之禮都未行。明明是陌生人,皇帝卻這般對(duì)她,大概是因?yàn)樗撬幕屎螅苫实蹫槭裁从滞蝗灰⑺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