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睡前故事下(h) ℉ādāňā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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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要接著聽睡前故事嗎?” 維爾利加無法拒絕,反正她也睡不著。 青年從后方圈住她,貼著她的耳廓繼續(xù)講故事:“我們說到,男孩開始想方設法,擺脫自己的影子??蓱z的影子,此時還一無所覺?!?/br> 這已經(jīng)是一個極親密的姿勢,但甘甜如蜜的聲音妥帖地抹消了不適感,維爾利加甚至產(chǎn)生了點迷蒙的困意。 “影子向男孩發(fā)誓會做他的守護神,保護他不受欺凌,如同在虎籠里保護他時一樣。雖然影子偶爾也離開男孩,走自己的路,但每一條道路,都是通向男孩的殊途。” 后來,男孩和他的影子來到了東陸最繁華富裕的城市,無影之城。城如其名,城里的人生來就沒有影子,也只接納沒有影子的外來者。 男孩拖著影子,身處其中,一眼望去就是個異類。 只有當影子離開他,去尋找偷竊目標維生的時候,男孩才能短暫地融入這個城市。他有了工作,有了朋友,甚至成為了大魔法師的學徒,活得像個真正的東陸人。 影子的存在,成了男孩最深的秘密。 城市里,開始出現(xiàn)離奇的死亡。死者無一例外,都是見過男孩和影子的人。?ǔsнǔщǔъìz.?ò?(yushuwubiz.) 有一天,男孩告訴影子,他學會了新的魔法,能賦予影子一個真正身體的魔法,從此他們就可以并肩站在陽光下,共享這座城市的榮光。 四塊烈火巖,叁顆鉗獸心臟,兩對人形樹樹根,還有一塊小小的暖冰,再加入適量的陶土,構(gòu)成了影子的新身體。影子看著鏡子里和男孩如出一轍的臉,開心極了。 可是男孩卻不見了。影子找了很久,很久,整座城市都沒有男孩的蹤影。男孩就像用自己的生命鑄就了影子的新身軀一樣,從此消失不見。 影子以為自己會一直尋找下去,它在黑暗里待了太久,以至于沒有男孩,就無法生活在陽光下。直到諸神殿的圣裁,先找到了影子。 影子擔下了殺人的罪行。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罪,男孩已經(jīng)不在,影子理應獨自承擔。 但在影子心中,它最重的罪行,是失去了男孩。 諸神殿的牢籠本無法困住影子,但它不愿舍棄男孩賦予自己的身體。于是,這具身體成為了影子真正的囚籠。 影子的無數(shù)次越獄嘗試都失敗了,帶來了一次比一次殘酷的懲罰,最后它被送上行刑臺。就在這時,影子在圍觀的無數(shù)雙眼睛中,發(fā)現(xiàn)了一雙熟悉的眼睛,男孩的眼睛。 萬幸,男孩并沒有在那場魔法儀式中失去生命。男孩活得很好,甚至站上了屬于大貴族的高臺,不再需要影子的守護和教導。影子掙扎著抬頭望向男孩,想同他做個正式的告別。 然后它聽到男孩下達了指令,男孩說,行刑。 “后來呢?”維爾利加幾乎猜到了結(jié)局,只待驗證。 灼熱的氣息從耳廓游移至后頸,青年深深呼吸著少女身上愈發(fā)濃郁的香氣。維爾利加不得不反手把他推開:“要講就好好講,別動手動腳……唔!” 青年立刻舉起雙手,表示自己工作認真,沒有偷偷搞小動作。見少女殺意散了一點,才復又貼了上去,音色低沉:“如果您是影子,會怎么做呢?您會憤怒嗎?會想要,復仇嗎?” 維爾利加懶得回答,抬起戴著戒指的手:“知道這枚戒指怎么來的嗎?” 不知道這句話觸到了青年哪根弦,他忽然發(fā)出喟嘆般的低笑,得寸進尺地握住那只手,擠入五指,壓在枕頭上。 “是的,是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影子自毀身軀,逃了出去。原來它有多依戀男孩,現(xiàn)在就有多恨他。它開始一樣一樣,奪走男孩擁有的東西。” “不夠。應該讓男孩變成影子形態(tài),看著影子使用他來之不易的身份,毀掉他在乎的一切?!?/br> 青年眼睛一亮:“果然,我們是一路人。我的小主人,您真是令人著迷。” 空閑的手從松散的領口探入,在肌膚上曖昧地游走,并趁著這動作挺起身,將睡意朦朧的少女籠罩進自己的陰影里:“真的不試試額外的助眠活動嗎?別擔心,不會讓您難受的。您喜歡溫柔些還是粗野些?喜歡什么姿勢?” “您不說的話,就按我喜歡的來咯?唔,有個姿勢還挺適合現(xiàn)在的氛圍,您一定會喜歡……”青年氣勢大變,眼眸沉沉,叼住她一塊脖頸皮膚用牙齒細細地磨。 不疼,像是被某種昆蟲叮了一口,又熱又癢。維爾利加剛攢起來的睡意頓時被攪得煙消云散,銷魂蝕骨的酥麻沿著飽受折磨的神經(jīng)傳向四肢百骸,她不由自主繃緊了小腹。 “這樣會喜歡嗎?還是這樣?”作亂的源頭卻不遂她的意,反而向上游弋,慢條斯理地琢咬她的唇瓣,“原來您喜歡重一點的親吻?!?/br> “你怎么話這么多?”又是講故事,又是采訪個人喜好,趕也趕不走,留下也不抓緊時間進正題。 她試圖重新掌握主動權(quán),然而兩人此刻的姿勢十分微妙,恰好鎖住了她的重要關節(jié),雖不至于弄疼她,卻也令她動彈不得。 青年勾起唇角,繾綣的眉眼揚起,凝視少女的眼神里隱藏著罕見的鋒銳。 “公爵大人,我在向您求愛?!?/br> 哪有這樣的求愛方式。 維爾利加有些后悔。她明知道今晚自己耗光了魔力,又受了傷,卻還是選了他,一個輕浮又虛偽、居心不良又熱烈坦蕩、十足危險的人物。 簡直是引狼入室。 “求愛?不是求歡嗎?”維爾利加將那誘惑性的面容往外推了一寸。 “呵呵,那有什么挑戰(zhàn)性?您的身體,不是想給誰就給誰嗎?可您的心,卻不然?!鼻嗄觏槒牡赝ζ鹕恚兆【S爾利加的手,點點自己胸口,語氣如歌唱般抑揚頓挫:“您的心,才是對凡夫最高的獎賞?!?/br> 維爾利加上一次看戲是在五年前,那時候,最守舊的劇團都不這么演戲了。但不知道為什么,維爾利加并不討厭他浮夸的措辭。 也許貪望贊美與熱愛,亦是人類的本能。 “那你可要再努力一些了?,F(xiàn)在,我連身體也不想賜予你?!鄙倥畱醒笱蟠蛄藗€哈欠,靈巧地擺脫了鉗制,作勢欲走,被青年圈住腰拽了回來,翻了個身,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性器兇猛地闖了進去,小幅度地動作起來。 他長長地吐息,有一瞬間幾乎要因為甬道的緊致呻吟出聲,口中吐出的卻是埋怨:“公爵大人,您又在玩弄我了。明明是您召我來,撩撥、引誘我,現(xiàn)在卻又出爾反爾。即使我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也會傷心的?!?/br> “哦?你不傷心的時候,也有這么硬嗎?”維爾利加反唇相譏。 身體的空洞被妥帖地填滿,充盈得要鼓脹起來。頭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后入,維爾利加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并不排斥這個體位,控制者與被控制者,給予者與索取者,在失控的臨界點上,微妙地徘徊。 她抬起腰,迫使青年更深地進入,擰轉(zhuǎn)上身,掐著他的下巴接吻。 “哈……哈啊……我的……小主人……”吻著吻著,又變了味,不知是咬,還是舔。無意義的感嘆從喉嚨間溢出,尚未分辨明白,就被難耐的呻吟淹沒。 她的視野中一切都在劇烈晃動,下身的觸感格外鮮明,每次摩擦刮過敏感點,都會帶起電擊般的戰(zhàn)栗。隨著抽插越來越順暢,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他狡猾地變換著角度,卻每次都能精準地碾過正確的位置。 熱意從兩人絞合的位置蔓延到腦袋里,又一路燒遍了全身,把少女每一寸白皙的肌膚都涂抹成嬌嫩的粉色。她沒來得及脫去的睡裙此刻成了甜蜜的折磨,那本是由最細膩柔軟的絲綢織造,對于情熱的肌膚來說,卻實在過于粗糙。 青年頂弄的頻率越來越快,rou體的拍擊聲和水聲幾乎要蓋過不加壓抑的喘息聲。他原本刻意控制著節(jié)奏,想再逗弄逗弄這具看起來青澀的身體,但深入的探索伴隨著危險,他仿佛被內(nèi)園里柔韌狡猾的鬼手藤緊緊纏繞,每一次攻擊都加劇了內(nèi)壁的收縮,試圖從外來者的roubang中榨取新鮮的血食。 他太清楚女公爵前幾個床伴的命運了,因此選擇了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姿勢,可原來,致命的危險不只來源于女公爵的折刀和藤蔓。 但他和維爾利加,都是嗜好與危險起舞的同路人。 月色迷蒙,映出窗外猙獰的黑影,那是饑餓的巨型藤蔓,被隔絕在主堡外,正在焦躁地梭巡。 窗內(nèi),蒸騰的汗水難舍難分地糾纏,在冰冷的玻璃上凝結(jié)成霧,又聚集成水珠,緩緩滑下。 女公爵最終還是擺脫了睡裙的束縛,赤裸的脊背如同上好的絲緞,在陰影中鋪展,蝴蝶骨伶仃地支棱起,振翅欲飛。 瘋狂的浪潮來臨前一刻,維爾利加忽然轉(zhuǎn)身勾住青年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喉結(jié)上,立刻感受到灼熱的液體噴射在內(nèi)壁,激得人直打顫。 直到高潮的余韻過去,維爾利加才敷衍地伸手檢查新床伴的死活。 伸出的手被再次握住了。新床伴一手捂著傷口,無聲地、哀怨地望著她。傷口很深,但沒有碰到氣管和動脈。 “你的運氣是真好啊。”維爾利加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 要是鬼手藤能進入主堡,此刻早就趁虛而入飽餐一頓了,哪怕他脖子上的傷并不致命。 青年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個吻,抬起勾魂攝魄的眼:“那我的好運氣足以讓我留在公爵大人身邊嗎?” “留在身邊?你能派上什么用場?” 青年掰著手指數(shù):“我技術好,結(jié)實耐cao,會講睡前故事,既能讓您放松身心,又能替您做一些平時不方便做的事?!?/br> “只有影子才能做到的事情?!?/br> 作者有話說:精彩x影視:「ρō壹⑧ъъ.cōм(po18b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