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頁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女配靠抽卡逆襲、小短文合集、野火春生、和無限流BOSS網(wǎng)戀后、甜寵無愛:妖孽殿下,請放手!、歸楚、樹深時見鹿(雙高干)、一不小心把檢討書寫成了情書、鋼絲線上的百億星塵、公爵的遺產(chǎn)(NP)
第103章 夫人有身孕了 論看yin詞艷曲春宮圖被抓包是什么感覺? 答曰:只要你臉皮夠厚, 別人就無法奈何你。 這個“別人”不包括自己的夫君,因為在他眼里,有一千種百無禁忌的方法“懲罰”到你開口求饒。 賀清思十分想與謝如琢好好深入研習(xí)一下這本《琴瑟詩集》, 奈何另一位當(dāng)事人打死也不肯配合,只好遺憾的將這本“詩集”收入懷中, 待他日另找機會。 謝如琢現(xiàn)在很怕他說來就來的興致,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本子沒收不敢說話。 賀清思終于記起去洗漱這件事兒來, 揉了一把謝如琢的胸,十分開懷的往旁邊的東廂房去了,不一會兒, 里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謝如琢憤憤的將另一半橘子喂進了嘴里,為自己的一時大意悔恨不已。 須臾間,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轉(zhuǎn)下地往廂房走去,明著搶,敵我實力過于懸殊,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暗著來吧。 廂房是改造過后的澡室,門口豎著一架屏風(fēng)做隔斷, 一是為了裝飾,二是可以放置換洗的衣物。 屏風(fēng)上頭的圖案十分簡潔, 只在右下角處銹了一叢青竹,里頭的人影映在屏風(fēng)上, 體形棱角分明, 右上角掛著他剛剛身上穿的玄色長袍。 謝如琢站在外頭欣賞了一會兒,這才輕輕的走到屏風(fēng)前,抬手在長袍里頭翻了翻, 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了那本小冊子。 她將小冊子抽了出來,不無得意的想,虧得你還是深謀遠慮的西南侯,這防備心可真不太行。 這時,屏風(fēng)上的人影忽然晃了晃,謝如琢做賊心虛,立時清了清嗓子,忙道:“你這人忘性真大,洗澡連件寢衣都不帶。” 里頭只有嘩啦的水聲,沒聽見人聲,謝如琢轉(zhuǎn)身快步往外走,邊走邊道:“我把衣裳給你掛左上角了,等會兒你記得穿。” 可惜剛到門口就被賀清思給擄了回來。 “偷了我東西就想跑?” 他身上濕漉漉的,全是水珠,謝如琢原本穿著干凈潔白的里衣,這下子全被他蹭濕了,貼在身上涼涼的,套在腳上的軟鞋也被遠遠的甩開了去。 “騙子!”謝如琢被攔腰截走,掙扎著伸腳去踹他的腿:“你演我!” 賀清思臉上也是水珠,笑得十分不懷好意:“這叫兵不厭詐,你這種小jian細(xì)擱在軍營是要被軍法處置的,若是你好好伺候你夫君沐浴,我就允許你將功折罪?!?/br> 謝如琢摸到他滴水的長發(fā),翻了個白眼:“你都洗完了。” 賀清思十分不要臉的否認(rèn):“方才為了捉小賊,出了許多汗,還得再洗一次,想要娘子給我擦背?!?/br> 謝如琢:“......” 人贓并獲,謝如琢只得暫時低頭。 廂房里擺著浴桶,賀清思重新跨了進去,他出來的時候沒穿衣裳,就那樣赤、裸的身體坐了過去,即便兩人已有了肌膚之親,這樣大白天的看著,依然造成了強烈的視覺沖突。 謝如琢被刺激的臉都忘了捂,直直的盯著他臍下三寸的地方挪不開眼,巨龍在沉睡中依然無法掩蓋它本身的雄壯。 想到它開拓戰(zhàn)場的樣子,謝如琢不由得腿一軟,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身體里涌了出來。 她有些難為情的想,成了女人之后,她似乎變色了。 賀清思彈了一粒水珠到她臉上,沖她勾了勾手指。 謝如琢方才醒神兒,臉色爆紅的靠了過去,拿著旁邊掛著的帕子一下一下的擦著他的背。 新婚三日正是情濃時,稍稍一點接觸就容易擦槍走火,況且賀清思本來把人擄進來的動機就不純粹,擦背什么的只是個借口,心里真正所想,只有鴛鴦浴而已。 “身上衣裳都濕了,我們一起再洗一次吧,換我來伺候你,你安心享受便好?!?/br> 浴桶里的水因為多了一個人,滿得溢了出來,地面上濕淋淋的一片,然而桶里頭的人皆無暇分身去理會。 賀清思果真說話算話,從頭至尾親身服侍謝如琢,由外到里,由里到外,水嘩嘩的往外冒了一次又一次,將水下的春光掩藏的極為巧妙。 第二日下人來收拾的時候,地上的水早已被風(fēng)吹干,倒是在旁邊的矮凳上發(fā)現(xiàn)了本《琴瑟詩集》,自那以后,府里常常傳言夫人博學(xué),連沐浴的時候,也是書不離手的。 至于謝如琢聽到傳言之后清彩紛呈的面色,那又是后話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間已經(jīng)進了十月,樹上的葉子時有凋零,但路上卻未見一片落葉,新進府的小廝手腳十分麻利,早早掃清了路面。 經(jīng)過細(xì)細(xì)挑選,府里上月新買了十個丫鬟,謝如琢挑了兩個進芝蘭院伺候,現(xiàn)在正交給海貝學(xué)規(guī)矩,其他的都交給忠叔去安排。 眼下的侯府比之先前人數(shù)多了幾近兩倍,最起碼走在府里不會連個人聲兒都不聽不見,一應(yīng)差事兒分得更細(xì)了些,責(zé)任也更加明確。 廚房里,陳福依舊是一把手,但是謝如琢從永州“有匪君子”調(diào)來了一位師傅,專門提升陳福的廚藝,可惜陳福積年習(xí)慣難改,做什么菜系都離不開充州味道。 倒是他的侄子機敏好學(xué)也極有天賦,陳福便將他推了出去專門學(xué)藝,打著以后接他班的想法。 對此,謝如琢倒并未多言,這些人都是賀家老一輩的忠仆,無論如何,這個面子總會給的,況且這個師傅本就是借調(diào)來的,等充州城里的“有匪君子”開業(yè),他仍舊是要回去掌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