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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夫前腳說完,外頭便響起了陣陣的馬蹄聲,飛馬疾馳,幾乎從耳邊一瞬間掠了過去,那股子沖擊力將車窗上的簾子吹了開來,即使是短短的一瞥,也足夠謝如琢看清賀家軍那標(biāo)志性的玄衣了。 而打頭那位,即便是一閃而過,但那器宇軒昂、身姿遒勁的身影,不是她日思夜想的賀清思是誰? 此時的謝如琢,心情猶如一瓢冷水倒進(jìn)了燒得guntang的鐵鍋里,一下子沸騰起來。 她扒在車窗口,雙手作喇叭狀,向后對著那已經(jīng)飛馳了幾百米遠(yuǎn)的賀家軍,大聲喊道:“賀清思!” 清脆的女聲在山谷間回蕩,如鶯啼,卻注定淹沒在滾滾鐵蹄聲里,徒留一地的飛揚(yáng)塵土。 謝如琢轉(zhuǎn)身急促的拍打車轅,聲音都在顫抖:“師傅快,快掉頭!趕緊掉頭!追上剛剛過去的那隊人馬!” 說完,立時鉆回了車?yán)?,也顧不上是在外頭了,脫下了身上的披風(fēng)并短褂,將那身嫁衣穿在了身上。 嫁衣的系帶繁復(fù)又復(fù)雜,謝如琢的手控制不住的抖,總是穿不好,還是海貝身在局外鎮(zhèn)定些,將衣裳給她換好了,又取了方才那支步搖戴上。 方才那聲“賀清思”還是有用的,謝如琢的衣裳剛剛穿好,便聽那陣排倒海的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正在往回趕。 她定了定了神,讓車夫把馬車停在了路中間。 車外,賀清思一身黑色描金的繡紋長袍,坐在馬上緊緊拉著韁繩,因著方才掉頭太急,速度太快,馬的力道不不及往回收,高高的舉起前蹄,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嘶吼。 “阿琢?” 壓抑著喜悅又有些不可置信的語氣,是獨(dú)屬于賀清思的那把清冷的嗓音。 他緊緊的盯著那輛小小的馬車,生怕自己剛剛是因為太過思念而出現(xiàn)了幻聽。 只見一雙素白的手撩開車簾,露出那張艷若桃李的臉來。 她先是對著馬上的賀清思嬌媚一笑,而后輕盈的從里頭跳了下來,一身火紅嫁衣緩步走到他面前,雙瞳剪水,昂首道:“賀清思,我來嫁你啦?!?/br> 天空依舊灑著細(xì)細(xì)的雨絲,遠(yuǎn)處的青山朦朧如墨,更顯得這充州的山水多嬌,如一幅栩栩如生的水墨畫。 而一身紅色嫁衣的謝如琢,就是那點睛的畫中人。 第100章 西南侯今日成婚 謝如琢的突然出現(xiàn)無疑是意料之外的, 且她一身嫁衣,頭戴鳳凰銜珠步搖,隔著細(xì)細(xì)的雨簾, 巧笑倩兮揚(yáng)首望著賀清思,說:我來嫁你了。 穿著嫁衣的心上人, 涉水而來, 賀清思人生中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 強(qiáng)烈的迸發(fā)出一種狂喜,這種喜悅從上至下,直通心靈, 以致于,他可以把這條命給她。 他的阿琢,還是那個聰明狡黠又調(diào)皮的姑娘。 分明是涼涼的細(xì)雨澆頭,可賀清思卻覺得心頭guntang。 他翻身下馬,迫不及待的將謝如琢緊緊的摟在懷里,顧不得旁邊有人在場,不可抑制的對著那張紅唇吻了下去,他幾乎是如野獸般撕咬著,仿佛要將她吞入腹中, 才能一解他心中狂熱。 最后還是蹭到了謝如琢冰涼的臉頰,潤潤的, 才驀然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雨中。 耳邊是謝如琢嘻嘻的笑聲, 她抱著賀清思不撒手, 去擦他鬢角的的雨水,卻被賀清思強(qiáng)行打橫抱了起來,上了后頭那輛停著的青篷馬車?yán)铩?/br> 簾子掀開的那一刻, 海貝連滾帶爬的跳下了車,同車夫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在路邊上。 跟隨的賀家軍很有執(zhí)行力,當(dāng)下從中走出一人來上了馬車的車轅上,代替車夫揮鞭趕馬一路往充州城里去了。 而海貝和車夫,則被后頭的人撈上了馬,整整齊齊的回頭朝著充州西南侯府去了。 馬車?yán)?,謝如琢被賀清思壓在身下,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她好不容易系了個囫圇的嫁衣帶子不知不覺也被賀清思扯開了。 謝如琢感覺到胸口灌冷風(fēng)了,分神一看,好嘛,衣服都褪到肩膀了。這件喜服沒有腰帶,全憑繁復(fù)的絲帶固定,本意是為了美觀,可賀清思倒好,觸手全給捏了個粉碎。 她推了推埋在自己脖頸上的人,有些氣急敗壞:“你輕點扯,我就做了這一件嫁衣,扯壞了你賠啊?!?/br> 天地良心,她花了好多銀子,憋了好多天就為了今天這一場浪漫又驚喜的相遇,可別全部身上這頭狼給毀了。 賀清思壓在謝如琢身上,單手上揚(yáng)將她的兩手壓過頭頂,雙腿壓制住她亂動的身體,喉結(jié)上下滾動,悶笑一聲:“輕不了,扯壞了我賠?!?/br> 說完,極壞的在她雪白的肩頭吸、吮,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謝如琢渾身都要燒起來了,這樣的賀清思有些孟浪,可是她卻奇異的心儀,只想讓他再痞一些的好。 這個讓她瘋狂心動的男人。 賀清思在她身上點完火之后,卻沒有再繼續(xù)的打算,這里畢竟是在馬車上,情不自禁的胡鬧可以,但鬧完了還是要顧一下她的體面。 且外頭下著雨,謝如琢的肩頭冰冰涼涼的,他將堆在胸口的嫁衣又?jǐn)n了上去,將人捂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而后抱著她起來坐在了自己腿上,車內(nèi)方才醞釀起來的春色眼見著收了蔓延之勢。 謝如琢的臉皮雖然比一般姑娘家厚上許多,可也沒有厚到那種大庭廣眾之下滾床單的地步,便老老實實的坐在賀清思懷里。 面上是老實了,可一雙手總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對他的身材見色起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