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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石本身是個話少的人,好像別人的喜怒哀樂都與他無關(guān),他只負(fù)責(zé)一心一意完成公子交給他的任務(wù)。 廚房里,陳福聽說那位牡丹花似的謝姑娘要親自下廚,立馬心領(lǐng)神會——姑娘家想討男子歡心,這太正常不過了。 比如以前的二少夫人,就經(jīng)常來廚房給二公子煲湯,這種煲湯也只是在出鍋的時候撒點(diǎn)鹽罷了,權(quán)當(dāng)參與了,畢竟嬌小姐哪里懂得這些,其他的還是他們廚房里的人弄的。 陳福十分有眼色的開始處理廚房里的食材,卻被三步并作兩步趕來的海貝攔了下來,她興沖沖道:“陳管事您歇著就行,其余的交給我就好?!?/br> 陳福在看到海貝干活極為熟稔,并不會破壞他的廚房之后,就放心的與竹石站在墻角磕瓜子去了,邊磕邊猜測,這位謝姑娘家里應(yīng)該是有些貧寒的。 海貝與謝如琢極有默契,將現(xiàn)有的食材看了一遍之后,大概就知道能做些什么了,是以謝如琢姍姍來遲看到那些搭配時,狠狠的將她表揚(yáng)了一番。 她簡單炒了兩個爽口小菜,煮了一大鍋清淡的rou粥,前后用了不到小半個時辰,用砂鍋盛了兩份之后,又施施然的走了,除了一大鍋煮得軟爛、香氣四溢的rou粥,什么也沒留下。 陳福進(jìn)來一看,連灶臺都干干凈凈的。 海貝捧著一碗粥吹得不亦樂乎,見狀忙招呼他們兩個一起吃:“我們家姑娘輕易不下廚的,我都好久沒吃過她煮的東西了,今天還是托了賀公子的福。” 陳福也盛了一碗,放涼的間隙,問海貝:“謝姑娘這些年過得不容易吧。” 海貝喟嘆道:“我們家姑娘確實不容易,整天都想著怎么賺銀子?!?/br> 陳福心頭浮起了淡淡的憂傷,自家公子不搜刮民脂民膏,還要養(yǎng)軍隊,也不怎么寬裕,這可真是...... 他還沒憂傷完,又聽海貝接著道:“酒樓啊、成衣鋪?zhàn)佣奸_了好些家了,這不,剛從江南巡完店準(zhǔn)備打道回府的,誰知道賀公子就悄無聲息的將我們家姑娘拐到充州來了呢。” 她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炫耀的話,陳福坐在一旁,手里的碗差點(diǎn)沒拿穩(wěn),這么多生意那得賺多少銀子啊。 原本謝姑娘竟是個深藏不露的,也不知道自家公子能不能把握住,把握住了怕以后夫綱難振,把握不住......算了,還是把握住的好。陳福連飯都顧不上吃了,他得去跟忠管事合計合計。 第78章 據(jù)我所知,賀清思他喜歡…… 忠叔知道謝如琢的真實身家之后, 倒沒像陳福那般震驚,只是感嘆了一句人不可貌相。 他畢竟在侯府當(dāng)了那么些年的管事,對府上的情形比陳福還是了解得更多些:“咱們侯府底蘊(yùn)深厚, 非一般世家可比,明面上銀子雖然不多, 但積攢了好些年的古玩器物、田產(chǎn)商鋪?zhàn)阕銐蝠B(yǎng)活侯府幾代人了, 就你沒個見識。” 陳福整日里守著后廚那一畝三公地, 甚少去打聽主家的家業(yè),自然沒有忠叔了解的這和透徹,如今被人說沒有見識, 他就有些不高興了:“你說誰沒見識呢,某些人是有見識,還不是連府上的丫頭都管不好?!?/br> 論識人這塊,陳福自認(rèn)為比忠叔高好幾個檔次:“某些人倒是能干,那心眼不還是跟用漿糊糊上了似的,連奴才的花花腸子都看不清?!?/br> “你!”這人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忠叔氣得原地跳了兩圈:“我懶得同你個潑皮理論,趕緊走,我這兒正忙著呢?!?/br> 陳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放下心來,也不想搭理這個老貨了, 腆著個大肚子,罵罵咧咧的走了。 這邊忠叔是真的有事, 方才宋府差人送了拜帖, 聽聞公子身體有恙,說是明日要登門看望。 賀清思對宋家的親近之情已經(jīng)所剩為幾,乍然聽說他那位舅舅要來看他的時候, 幾乎立時皺了眉頭,正要讓忠叔去回絕,視線一轉(zhuǎn)落到謝如琢身上定了定,又忽然改了主意。 忠叔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會兒正忙著安排明日的事情。 自打謝如琢知道宋家一家子對賀清思做出那種趕盡殺絕的事情之后,就把這一家子的感觀就變得極為不好,但礙于宋家是賀清思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她也就把這種想法默默的放在了心里。 然而第二天親眼見到宋家人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宋家登門是在上午,浩浩蕩蕩的一大裙人像是投進(jìn)湖里的石子,激起了一大片的水花,據(jù)耳報神海貝傳達(dá),除了宋家夫妻兩個并兩個兒女外,其他全是宋府的丫鬟婆子。 謝如琢呆在芝蘭院里聽見動靜,海貝心直口快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知道的會說宋家排場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侯府主人回家了......” 海貝真是把謝如琢的感受說得分毫不差。 她招呼海貝出去見一下世面,不曾想剛進(jìn)花園便與一個臉生的丫頭的撞個正著,海貝上前一步將謝如州護(hù)在身后,正要開口訓(xùn)斥,哪知那丫頭匆匆瞥了一眼謝如琢,又瞧了一眼她身后,跟見了鬼一樣就轉(zhuǎn)身跑了。 那眼神怪怪的,謝如琢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海貝搖頭:“什么都沒有,好著呢,但是我覺得那丫頭是故意的?!?/br> “本來覺得侯府太過寂靜,現(xiàn)在又覺得鬧哄哄的,海貝你說,我這人是不是太善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