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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清思最愛情她這股小心思泛濫的靈動勁兒,無論多陰郁的人也會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笑:“那你對什么感興趣?” 謝如琢摸著下巴煞有其事的想了想:“聽說西南多美人兒,賀三公子,那我們就先講講你的情史吧?!?/br> 第56章 如今我想問問,那與我喜…… 謝如琢問賀清思的情史, 一方面是起了捉弄的心思,另一方面,她也實(shí)在好奇, 賀清思有沒有交好的世家貴女。 她說不清自己這樣問的目的,但是在開始踏足賀清思的個人領(lǐng)域后, 這是她腦海里冒出來的頭一個問題。 賀清思并無避諱:“我本人無聊寡淡之極, 情尚且沒有, 更不足以談情史?!?/br> 無聊、寡淡……倒是對自己的認(rèn)識很深刻。 “唯一一段尚且可以稱之為情史的,”他頓了頓:“便是與你有關(guān)。” “?”謝如琢大驚失色:“什么叫與我有關(guān),飯可以亂吃, 話可不能亂說?!?/br> 賀清思這人與謝如琢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性格,謝如琢脾氣不好,但是直來直往,說什么做什么都是打直球。但賀清思這人心思如同九曲回廊,拐來拐去,深不見底。 見她急了,賀清思才不緊不慢的提醒她:“在小屋村的時候。有天晚上,你拿著你簽筒跑到我房間外頭,非要與我算卦, 算出了什么,難道你忘了?” 謝如琢:“……”不好意思, 她還真忘了,要不是枕頭下頭的那張畫提醒她曾經(jīng)有這件事發(fā)生, 或許她連這件事兒也不記得了。 但是這種事情怎么能承認(rèn)呢, 唯恐賀清思刨根問底,謝如琢十分機(jī)智的制止他:“我們現(xiàn)在講你的事情,總提我做什么?!?/br> 賀清思一臉真誠的重復(fù):“因?yàn)榕c你有關(guān)?!?/br> 他想也未想, 將她當(dāng)日所言娓娓道來,似乎這些話曾深刻的印在他的心頭:“你說我的人生歷經(jīng)風(fēng)雨,注定艱難萬險(xiǎn),但是我命好,將來會遇到一人與我喜結(jié)良緣,共赴白頭。” “如今我想問問,那與我喜結(jié)良緣,共赴白頭之人,現(xiàn)在何處?” 聽到這兒,謝如琢都傻了,這些話被賀清思這么一字一句的復(fù)述,又隱約勾起了她那么一點(diǎn)熟悉的回憶。 她被問得啞口無言,因?yàn)楫?dāng)時她拿賀清思當(dāng)小白鼠,明知道他不待見,卻喜歡偏偏拿這些去與他做對。 別的事情她多多少少有些成算,可賀清思的感情問題,那就是開局一支簽,剩下全靠編啊。 謝如琢凌亂了。 但是她此時不僅不能否認(rèn),還得裝出一幅成足在胸的樣子,不然,在賀清思面前,豈不是坐了“江湖騙子”的名號,那她里子面子都沒了。 說來說去,還是這人心機(jī)深沉,明面上對這些不屑一顧,背地里卻記得比她還上心。果然,人在江湖混,吹出去的牛,遲早有一天要被人捉回來的。 謝如琢扭頭,假意去摸那小軒窗上頭的墨竹,余光里,賀清思十分有耐心的等著她的回答。 從上至下摸完第三遍的時候,她突然靈光一現(xiàn),對賀清思道:“時過境遷,你也今時不同往日,我須得再卜上一卦,才能同你說道說道,可惜我的香案簽筒在家里,不如改天?“ 賀清思哦了一聲:“那還真是不巧,擇日不如撞日,不如讓望星陪著那位海貝姑娘取了來,好不容易遇到一件你我二人皆有興趣之事,錯過了豈不可惜?!?/br> 說罷,他拉開一扇窗子,對著外頭做了個手勢。不一會兒,望星出與海貝一同出現(xiàn)了二樓。 賀清思將事情吩咐了二人之后,宋望星顯然對謝如琢?xí)阖赃@件事大感意外,乍一聽說,十分感興趣,嘴里直嚷嚷著一定要開開眼界。 謝如琢臉都笑僵了,不住的沖著海貝使眼色,寄希望于兩人那種不可言說的默契,好叫她明白自己真正的意思:裝一裝,糊弄過去得了。 海貝聽到謝如琢說簽筒在家里的時候,確實(shí)疑惑了一下,就這一個小表情頓時讓謝如琢放心了,她好整以暇的繼續(xù)欣賞那叢墨竹。 海貝確實(shí)很疑惑:“姑娘,那個簽筒和香案我記得上次咱們開業(yè)的時候就已經(jīng)拿到酒樓里來了呀,當(dāng)時您還說找個機(jī)會重cao舊業(yè)呢?!?/br> “…”死一般的寂靜。 賀清思突然間也發(fā)現(xiàn)那叢墨竹挺合口味的,轉(zhuǎn)過臉去,十分投入的欣賞起來,可即使室內(nèi)昏暗,也掩藏不住他嘴角的笑意。 宋望星不明就里,拍手道:“太好了,省得我們來回費(fèi)一趟功夫了。“ 海貝完全沒能體會到自家姑娘內(nèi)心深處的吶喊,十分積極主動的去樓底下將那一套家伙什找了出來,擦試的蹭亮,擺在了謝如琢面前。 宋望星蹲在二樓不肯走,卻被賀清思給拎著衣領(lǐng)子從窗戶給扔了下去,海貝唬了一跳,見狀,不用人開口,自覺的一溜煙跑了。 謝如琢望著她跑得飛快的背影,目瞪口呆。 簽筒被搖得嘩嘩作響,謝如琢仿佛要讓它經(jīng)過九九八十一難,自己好知難而退。在她快搖累的時候,終于有支簽從中脫穎而出。 賀清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但他沒看,將簽文上的字跡朝下,遞了過去。 謝如琢接了過來,簽文上頭明晃晃的寫著“大吉”兩個字,上回的簽文上是什么字來著,記不清了。 她不自覺的掀了掀眼皮,被賀清思捕捉到:“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