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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幾筆,卻把扎著頭巾的少女畫得靈動異常,像是隨時能從畫里走出來,給人吆喝著算上一卦。 這幅畫一下子將她帶回到當時的情景里,那時她在做什么? 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欺負賀清思的法子,一本正經(jīng)的在說瞎話,又好像是在正經(jīng)的向他討教詩歌辭賦。 謝如琢記不清了,就如同她根本不知道賀清思是什么時候背著她作了這幅畫一樣! 有一說一,賀清思畫功十分了得,單調的水墨畫在他筆下,卻比濃墨重彩渲染出來的人物肖像更加特別,也更加生動。 她很喜歡這幅畫。 宋望星眼見著謝如琢將畫疊了起來放回荷包里,正要上前去接,卻不想她直接將荷包壓在了榻上的枕頭下面,并不打算還他了? 宋望星傻眼了:“jiejie,那幅畫是表哥的,他說要是我把他的畫弄丟了,他就要把我給丟了?!?/br> 謝如琢笑了笑,安慰道:“他騙你的,這畫是我的?!?/br> 宋望星:“???” 謝如琢道:“這畫上的人是我,畫也理所應當是我的,所以他說的不算,這畫我就收回來了?!?/br> 他垂頭喪氣的轉身,想著怎么和表哥交待,他視若珍寶的畫被謝jiejie拿走了這件事情。宋望星來往在這兩人之間,只覺人生灰暗。 謝如琢沒阻止他離去,卻忽然想起自己忘記問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兒。 “望星,你還沒說,賀清思讓你來的目的是什么。” 宋望星卻覺得自己好像說了很多次了:“表哥說他走了你可能會有危險,就讓我以后待在jiejie身邊保護你?!?/br> 謝如琢想起來宋望星同賀清思那如出一轍的功夫,極其后知后覺又緩慢的應了一聲。 第50章 是什么人竟然讓從不開口…… 得知宋望星是賀清思的表弟, 海貝的反應要大多了。 在一次吃飯的時候,她盯著他看了半晌,幽幽道:“果真是表兄弟, 飯量都是這么大?!?/br> 宋望星一口飯含在嘴里,吞也不是, 不吞也不是, 可憐巴巴的望著謝如琢, 想讓她出來說句公道話,奈何后者一本正經(jīng)的回應海貝:“觀察得很細致?!?/br> 那晚的事情過去了兩天,謝如琢又正常出入店里, 有宋望星寸步不離的跟著,這兩天倒是沒有人再來找她麻煩。 只是謝如琢一見到宋望星,就會想到那張已經(jīng)被她藏起來的畫,轉而就想了賀清思——這個心思深沉,舉動又有些奇怪的男人。 或許是她最近照鏡子的頻率有些高,惹得海貝頻頻側目:“姑娘,這兩日您看鏡子的次數(shù),快趕上前兩年的次數(shù)了?!?/br> 謝如琢問她:“我長得好看嗎?” 海貝毫不猶豫的點頭:“若是您肯天天讓我來梳頭,就更好看了?!?/br> 謝如琢才不想那么麻煩, 自動忽略她的話,接著問道:“有沒有好看到, 想讓你提筆畫下來的地步?” 海貝見她問得認真,答得也很認真:“當然!如果姑娘愿意教我畫畫, 我能每天畫一張不重樣的然后珍藏起來?!?/br> “這樣啊?!敝x如琢點點頭, 心道也不怪賀清思舉動奇怪,畢竟長得漂亮的姑娘誰不愛看呢。 得到海貝的答案之后,她將這件事兒拋著腦后, 不再去想。 西南地勢顯要,實實在在的易守難攻,皇帝心頭火起卻又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將才,兩地的戰(zhàn)事打打停停。 相比之下,永州卻風平浪靜。 謝中琢想,或許陳松因為上次的事情得了教訓,所以不再暗地里干那些勾當,城里的流民才漸漸控制住了。 但是事實證明,平靜永遠醞釀著更大的風暴。 這日宋望星從外頭回來,臉上難得沒帶笑,走到謝如琢身邊對,低聲道:“jiejie,陳松死了?!?/br> 謝如琢長長的愣了一下,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時候的事?” 宋望星道:“昨天夜里,在他家書房,被人用亂棍活活打死的?!?/br> 更慘的在后頭,他沒說。 也不知道誰與他這么大的仇怨,下手又狠又重,據(jù)旁觀的人說,陳松全身骨頭都被打碎完了,腦漿都流了一地。 謝如琢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那陳家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陳家的下人都跑光了,現(xiàn)在好多人都跑去陳記搶米,我跟在別人后頭,去了以后卻發(fā)現(xiàn)糧倉的米所剩無幾,像是有人早早的把東西移走了?!?/br> 謝如琢看向他:“陳記米行那么多米全部移走了?移到哪了?” 她驀然想到那晚陳松癲狂狀態(tài)下的話,又想到他與那伙計之間的恩怨,來回貫穿起來,卻忽然茅塞頓開。 “應該是被知府的人轉移走了,陳松一直在當知府梁冬生斂財?shù)目?,兩人最近鬧了齟齬,陳松手中掌握了梁冬生許多齷齪勾當?shù)淖C據(jù),極有可能陳松是因為此事被滅了口。” 滅口這件事兒,如今從謝如琢嘴里提出來依然會有不適,卻不再像以往那般無措了。 宋望星搖搖頭:“知府的人好像也在找這批糧食,方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許多官差在街上查驢車、牛車,凡是車上有大宗物件的,都在一一檢查?!?/br> 謝如琢正在想這件事兒的蹊蹺之處,卻聽樓梯上一陣叮咚響,海貝從樓下跑上來,對謝如琢道:“姑娘,后角門有個人自稱是陳記的人,指名道姓的說要見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