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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賊沒捉到,城門口安置了成倍的兵力在一一排查,黑夜中兩個影子頓足片刻,轉(zhuǎn)而換了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霧城西邊有一處高聳的城樓,四周偏僻無人,更無大樹可借力,是一道人工的“天險”,正因如此,幾乎沒有巡邏的官差。 黃奇子以手作哨連吹兩聲,城墻外突地甩上來一根繩子,繩子在高處晃蕩,只在墻內(nèi)露出了短短一截餓。 黃奇子示意身后之人先行,哪知謝宜修只淡淡掃視那繩子一眼,便輕輕一躍,轉(zhuǎn)眼間人已從眼前消失。 ...... 縣府內(nèi),吳珂說到做到,同謝如琢達成交易后,似威脅似警告的敲打了看守的人一番,勒令他們忘記今天的事情,又將人遠遠打發(fā)開之后,親自開門把她們?nèi)齻€放了出來,。 謝如琢頭一次進縣府,卻是以犯人的身份,她跟在吳珂后面不好明目張膽的看,便還是能分辨出來,縣太爺家大業(yè)大,府里一應裝飾皆為低調(diào)的奢華。 走了大約一柱香的時候,吳珂帶三個進了一個院子。 “現(xiàn)在送你們出去過于顯眼,而且你那個小店估計已經(jīng)被我爹盯上了,暫時先在這里等等,子時一過,我再從后門送你們出去?!?/br> 說罷,便離開了。 海貝跑過去將門一關,伸手揩了揩頭上的冷汗,正要去點燈,卻被謝如琢制止:“別點!我們就靜靜的坐一會兒。” 幾人都是頭一遭碰上這種事兒,且現(xiàn)在還沒離了縣府,神經(jīng)也是緊緊的崩著,她們兩人本就是聽謝如琢吩咐做事兒的,現(xiàn)下聽她一說,立馬放下了手里的東西。 再去看珊瑚,許是知道今晚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自進了這院子,只默默的垂頭,一句話也沒敢說。 月光從窗戶漏進來許多,照在地上一片冷白。 海貝適應了屋內(nèi)的黑暗,卻覺得實在難捱,忍著害怕小聲問謝如琢:“吳公子真的會送我們出去嗎?” 謝如琢心里裝著事兒,覺得今夜的月亮當真是亮得有些刺眼。 聽見海貝的話之后,緩緩搖頭,一想她看不見,又輕聲回道:“或許吧?!?/br> 不管吳珂是否真的能履行承諾,她在來小院的路上都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珊瑚和海貝是王家的丫頭,由妍兒出面,問題不是很大。 與之相比,她才是最棘手的那個,畢竟現(xiàn)在身上有兩宗案子了,真是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她借著月光,看了眼對面的珊瑚,眼下有件事兒還等著她解決。 珊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不敢跟謝如琢說話,乍一聽見謝如琢叫她,忙從椅子站了起來。 謝如琢道:“發(fā)生了這件事兒,不管‘有匪君子\'還能不能開下去,我這里都不能再用你了。出了這扇門,咱們就各自別過。” 珊瑚聽完,臉色一片慘白。 其實珊瑚的事情算起來頂多就是在貪小便宜上栽了跟頭,但是這種性命攸關的事情在謝如琢眼里不能姑息。 她又看向海貝:“出門的時候我說的話作數(shù),你拿著銀票回家也好,或者回王家也好,影響都不大,只要好好過日子,總不會過得太差?!?/br> 海貝呆呆的看著謝如琢:“掌柜的,那你呢?” 謝如琢淡淡一笑:“我有我的打算。” 如今謝宜修下落不明,她總得去找找,要是找不到的話......就當她從沒認識過他,只管過自己的日子了無牽掛。 沒多久,吳珂去而復返。 屋外火光大盛,夾雜著喧鬧的嘈雜聲和呼喝聲,顯然來得人不止他一個。 屋內(nèi)三人不約而同的屏息,謝如琢手心里漸漸凝起一層薄汗。好在腳步聲停在院子外沒再往里來,她暗地里搓著手,只聽外面吳縣令的聲音響起:“這么晚了你還不睡!” 緊接著是吳珂帶著嬉笑的回應:“兒子睡不著,出來吹吹風,爹您這么晚還出去啊?!?/br> 吳縣令許是不常教訓愛子,教訓的話聽起來疼愛多過責備:“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整天的游手好閑,不務正業(yè)。吹完了趕緊回去不要亂跑,凈添亂。” 在吳珂一連串的反駁中,火光漸漸遠去。 門一開,吳珂見黑暗中三人齊齊盯著她,不由得嚇了一跳,搓了搓手道:“我爹又出去了,這會兒府里沒什么人,趕緊出來跟我走。” 如他所言,一路上極其安靜,幾乎沒碰到人。 出了后門,謝如琢目送珊瑚與海貝離去,才對吳珂道:“不知吳公子要的卦,是想現(xiàn)在算還是?” 吳珂這會兒反倒不急了:“既然你出來了,什么時候都可以。” 謝如琢狐疑的望了他一眼,總覺得吳珂這人腦子不似常人。 吳珂話還沒說完:“天這么晚了,你那店最好別回了,我給你找了個好去處,你就先住那兒吧?!?/br> 謝如琢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的好意:“吳公子,我與你也不算太熟,這種事情就不勞您大駕了,您回吧。”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無論吳珂怎么威逼利誘都不管用。最后,他吳珂只得投降。 “那啥,西施家就她一個人,我擔心她害怕,本來讓人去她屋外保護她,結(jié)果被她給轟走了。我想著你們同是女子,諸多事情也便宜,可巧你不是沒地方住嗎?” 鬧了一大圈,原來就為這。 謝如琢打量著差點跪下來求她的二世祖,沒想到這么彪悍的外表之下竟有如此細膩周全的心思,她抽出了袖子,長長的“哦”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