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我絕不會負(f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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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奕還沒有醒,顧如九坐在他的身邊守著他,她還沒有見到過南朝奕這么虛弱的樣子,他一向溫和的手此時冰涼,連嘴唇也泛著白。 想到之前那驚險的一幕,顧如九便覺得自己的心都還在顫抖,從未有人這么的護(hù)過她,在那生死攸關(guān)的關(guān)頭,他毫不猶豫的擋在了她的面前,顧如九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時自己的內(nèi)心。 “南朝奕,我該拿你怎么辦?” 即便顧如九不想承認(rèn),可是她卻也知道,她真的為南朝奕動心了。 她說過不再為任何人動心,可是她的心卻已經(jīng)不受她的控制了,之前的種種,加上今日的一切讓她的心再次的跳動了起來。 顧如九感到萬分的害怕,她害怕南朝奕會是第二個葉容奕。 “南朝奕……”顧如九念著南朝奕的名字,卻完全不知道該拿南朝奕怎么辦才好。她本來只是無意識的自我低喃,卻聽到有人應(yīng)道,“你一直叫我的名字,是怕我死了嗎?” 南朝奕的聲音很虛弱,顧如九一時半會還沒有聽清楚,當(dāng)她意識到是南朝奕在說話的時候,她眸色間忍不住全是喜意,“你醒了?”顧如九沒有想到南朝奕這么快便醒了,依照她的推斷,還以為會等到第二日早上。 “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難道不是希望我早點醒?” 南朝奕有些虛弱的說道。 “你別說話了,留些力氣,你流了太多的血!”顧如九見南朝奕說話都吃力,連忙開口說道。 “你有無事?”南朝奕有些艱難的說著,他一直記掛著這些事,所以并不敢睡過去。 “我沒事,我很好,我一點都沒有受傷?!邦櫲缇胖挥X得自己的眼睛酸酸澀澀的,有種久違的想哭的感覺。從未有人對她這般好過,從未有過。 顧如九閉上了眼睛,一滴淚從她的眼角劃過,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的眸子里只剩下堅定,她看著南朝奕說道,“南朝奕,認(rèn)定我你會很苦的!“ 她不是賢妻,更不是良母,她善妒,她容不下任何人,她的父母便是從一而終,而她要的也是從一而終?!叭羰悄阕霾坏?,我們便就此作罷?!?/br> 本來南朝奕有些虛弱的,此刻聽到顧如九的話,立即睜大了眸子,“你說的是真的?” 他一直在等著顧如九的真心,期間顧如九讓他失望無數(shù)次,他還以為會等上很久才能聽到顧如九的這番話,卻沒有想到今日經(jīng)過這一遭便聽到了,早知道如此,他便是想辦法也要弄出英雄救美來。 顧如九不知道南朝奕在想什么,她以為他不同意自己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她開口道,“這便是我的要求,若是做不到從一而終,那便就此作罷!” 她知道她的要求很難,尤其南朝奕還是一個王爺,而且他還有著那樣的心思,如果真的坐上那個位置,少不了后宮三千的,可是她已經(jīng)對他動心了,那么她便沒有辦法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聽到顧如九的話,南朝奕也不顧自己自己身受重傷,強(qiáng)自著撐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顧如九,“你認(rèn)為本王是一個色胚?” 顧如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南朝奕的眼眸卻是明明白白就是他是一個色胚的,誰叫他在床上的事情那么的熱衷。 南朝奕正要開口,卻聽顧如九說道,“王爺,左都御史的女兒還沒有解決!” 南朝奕聞言頓時就怒了,“本王沒有碰那個惡心的女人!“ 雖然早就知道南朝奕不會那樣做,可是親口聽到南朝奕這么說的時候,顧如九還是覺得心里一松,可是嘴上卻說道,“有沒有碰只有王爺自己知道!“ 她的話音一落,便感覺自己被一陣強(qiáng)力拖下,隨即被人壓在了身上,“顧如九!“ “你瘋了?你的傷口裂開了!“顧如九驚呼了一聲,她眼睜睜的看著南朝奕的傷口崩裂,鮮血瞬間浸染了整個紗布。顧如九從沒有見過這么不省心的傷員,她正要說話,卻聽南朝奕開口道, “你給我聽好了,此生我只說一次,若你不負(fù)我,!“顧如九聞言心中一動,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他的一張臉蒼白的不像話,隨時都要昏倒的模樣,可是他眼里的認(rèn)真卻讓所有人都不敢懷疑他的話。 “你聽到?jīng)]有?”見顧如九不回答,南朝奕又問了一次,顧如九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曉了!”她的話音剛落,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重,原來是南朝奕再也撐不住倒在了她的身上。 顧如九默默的抱著自己身上的男人,眼里盡是無言的感動,傻瓜,顧如九的嘴巴微微的翹起,眼里卻全是幸福的淚水。 因為南朝奕的任性,顧如九又只好重新給南朝奕包扎了一次傷口,她守在南朝奕的身邊,見南朝奕并沒有發(fā)燒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馬車上了,同她一起的還有南朝奕,“你醒了?” 南朝奕今天的精神看起來好了很多,顧如九生出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才是受傷的那個人一般。 “我們這是要回去了?”顧如九仔細(xì)的聽了一下,聽到了很多馬車的聲音。 南朝奕聞言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昨日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情,當(dāng)然要回去了?!?/br> “查出來是誰了嗎?“顧如九問了一句。 “你覺得呢?”看到南朝奕嘲諷的樣子,顧如九便知道應(yīng)該是沒有查出來了。昨夜的場景歷歷在目,顧如九握緊了手,不管幕后之人是誰,她都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昨天的計謀就是一個連環(huán)計!”南朝奕開口說道,“昨日我本來是想趁出去獵東西的時候?qū)⒛桥送平o其他人的,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意外出現(xiàn)在了那里?!?/br> 顧如九聞言皺起了眉頭,“昨日是安平郡主邀我去狩獵的!” 難道安平郡主?顧如九不敢往下面去想,她很喜歡安平郡主,不愿安平郡主成為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