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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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為了證實她的想法一般,南朝奕突然翻身將顧如九壓在了身下,顧如九意識到他又要做什么,當(dāng)即嚇白了臉,“王爺,妾身不行了!” 再來一次的話,她估計自己半個月都不要想出門了。 聽到顧如九的話,南朝奕冷冷的一笑,他捏著顧如九的下巴說道,“昨夜不是你勾的我嗎?” 聽到南朝奕的話,顧如九心里只說了一句,喝酒誤事。她有些求饒的看著南朝奕,“王爺,昨夜妾身喝多了,還請王爺原諒!” 顧如九本來以為自己這么一說,今日這事情便算完了,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南朝亦卻并沒有住手的意思,當(dāng)下她的面色一變,“王爺!” 她知道南朝亦是一個自制的人,不然上次也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她,她感覺今日的南朝亦同往常有些不一樣,可是具體哪里不一樣,她卻又說不上來。 “一句喝多了便想將本王打發(fā)了,你將本王當(dāng)成什么了?”南朝亦冷笑著看著顧如九,雖然經(jīng)過一夜,可是他心中的怒意卻絲毫未曾減少,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憤怒過,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將自己當(dāng)做別人了,南朝亦很想問她嘴里的那個奕哥哥是誰,可是他卻知道問出來也是自己自取其辱罷了。而且,他已經(jīng)猜到了那個奕哥哥是誰,那便是葉容奕。 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她的心里既然都是葉容奕,當(dāng)日又為何要處心積慮的想要和他悔婚,她到底在籌謀著什么? 顧如九不知道南朝亦的想法,她只是莫名感受到南朝亦滿身的怒火,她有些不解,為何他如此的生氣?難道只是因為昨日她挑逗了他? 顧如九無論如何都猜測不到此時南朝亦滿身的怒意只為了她昨夜無意識的一聲低吟。 當(dāng)南朝亦的堅硬抵住顧如九的時候,顧如九忍不住皺了皺眉,她的身體是真的受不住了,可是她卻不想再開口,剛才求饒的話他她已經(jīng)說了,可是他卻不理會,她不愿再向這個男人示弱。顧如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別扭什么,總之,此時她不愿向南朝亦低頭。 南朝亦低頭看著顧如九,當(dāng)看到她眸子里的倔強(qiáng)的時候,他心里的怒意更甚,她對自己時就是這般模樣,倔強(qiáng),不服輸,從來都不會服軟,那么對其他人呢?比如對葉容奕的時候,她又是什么一副面孔?那聲奕哥哥,讓南朝亦的心被人掐著,難受到了極致。 該死!南朝亦眸子一暗,低頭對著顧如九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顧如九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她本來已經(jīng)最好再被南朝亦欺凌的準(zhǔn)備,誰知道他卻不按照常理出牌,竟然咬了她。 “痛!”她輕聲的低呼著,應(yīng)該流血了吧?南朝亦有這種嗜好? “痛死你活該!”南朝亦雖然這么說著,可是卻還是放開了顧如九,當(dāng)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些許紅色的血跡時,他眸子里浮現(xiàn)出一抹懊惱,可是看到顧如九那提防的眼神時,他又恨不得咬死這個女人。 看著復(fù)雜多變的南朝亦,顧如九小心的試探著問道,“王爺為何生氣?” 南朝亦聞言沒有說話,昨夜的事情他不可能告訴顧如九,這是他的恥辱,半響后他才開口說道,“你身子骨什么時候能好一些?次次都是才開始你便暈過去了!” 顧如九一愣沒有想到南朝亦竟然會這么說,她面上閃過一抹懊惱。 “是妾身的不是,妾身身子弱怕是承受不住王爺?shù)臍g愛,不如妾身為王爺找一些身體強(qiáng)健的女子?” 顧如九覺得當(dāng)妻子當(dāng)?shù)剿@個份上的,恐怕沒有幾個,竟然主動給自己的夫君張羅小妾,這怕是天下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個駙馬毒害大長公主,不也是為了女人嗎?她只求南朝亦有了新歡,就將她這個舊愛忘掉,別再來折騰她了,不然,她這幅身子骨怕是經(jīng)不起南朝亦幾次的折騰。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聽到她的話,南朝亦的臉色并沒有好看一些,反而更加的難看了,南朝亦冷冷的開口,“你覺得本王缺女人,需要你來送?” 顧如九聞言一滯,她怎么忘了他是王爺,即便腿腳有疾,可是卻仍然是天下女人最想嫁的人,因為他盛寵不衰,只要宣武帝活著一天,就沒有人敢動他南朝亦,他這樣的人怎么會缺女人呢?只要他放出話,那些女人都會前赴后繼的爬上他的床。 想到這里,顧如九開口道,“是妾身失言了,只是妾身子弱,怕是不能讓王爺盡興!” 她的話剛說完,下巴便被人用力的捏住,她一抬眸便對上了南朝亦那雙冷冽的眸子,“你把你自己當(dāng)做什么?又把本王當(dāng)做什么?” 她將他當(dāng)做禽獸嗎?他以為他對她就只想做那檔子事?不可否認(rèn),他的身體只對她會起反應(yīng),可是,他還沒有禽獸到那樣的地步。 看到南朝亦生氣的模樣,顧如九嘆了一口氣說道,“王爺,妾身不懂你的意思!” 剛剛嫌棄她的是他,現(xiàn)在說這番話的也是他,他到底想要鬧什么?顧如九覺得今日的南朝亦真的很不正常。 她昨天喝了不少的酒又被南朝亦折騰了一晚此時早就已經(jīng)撐不住了,她甚至有種想趕緊暈過去的沖動。 聽到顧如九的話,南朝亦本來是想發(fā)火的,可是看到顧如九眼中的疲憊,他心里的怒意莫名的就散了一大半。 他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隨手拿了一件衣服披上才開口喚道,“來人!” 白芷和紅裳在外面守了一晚上此刻終于聽到南朝亦叫人了,兩人連忙進(jìn)去了,兩人不敢看南朝亦和顧如九,只敢盯著地面。 “去弄些吃的來!” 聽到南朝亦的吩咐,兩人趕緊去弄吃的了,而南朝亦則熟練的自己穿好了衣服,顧如九看著他強(qiáng)有力的臂膀,有些疑惑,他會武她隱約知道,可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察覺到顧如九的目光,南朝奕也不說話,不過他嘴角上挑,表示他此時的心情不錯。 而這也是顧如九第一次看到南朝亦是怎么自己上輪椅的,只見他手一勾,輪椅便自動來到了床邊,而他則飛身便上去了。 可惜的是,他在被窩里便穿好了褲子,所以顧如九還是沒有能如愿看到他的腿。 等南朝亦收拾完全,顧如九也準(zhǔn)備起來,可是她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有一絲力氣,而這時卻聽南朝亦開口問道,“你的藥箱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