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知道該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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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顧如九的話,南朝奕低頭一看,果然見那朱果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了,可是正因此如此,卻顯得更加的妖媚。 他渾身一滯,呼吸愈發(fā)的急促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感覺快要炸開了,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顧如九也沒有想到這種情況,她明明感覺到南朝奕的身體已經(jīng)到爆發(fā)的邊緣了,可是卻不知道她為什么沒有動,在看到他眼中的疑惑和煩躁的時候,顧如九心里有了一個猜測,她不敢相信的問道, ““ 顧如九的話一出口,她便感覺有些后悔了,因為她看到南朝奕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尷尬和惱怒。 顧如九震驚之余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她沒有想到南朝奕身為皇子,而且又是二十歲的人了,竟然還沒有碰過女人,這個念頭讓她覺得荒謬,可是心里卻又多了一絲的漣漪。 她感覺到南朝奕身上的怒意,心里微微一嘆,然后手緩緩的往下。 當(dāng)顧如九觸碰到南朝奕的時候,南朝奕感覺自己的身子猛地一震,他火熱的身體仿佛一下子便找到了宣泄口一樣,一下子變舒緩了一些。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事情并不止于此,當(dāng)顧如九的手帶領(lǐng)著他找到那個可以喧囂的地方的時候,他一下子便闖了進去,然后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打開了,可是顧如九此時的感覺卻并不太美妙。 “輕些!“面對南朝奕的橫沖直撞,顧如九終于忍不住開口輕呼了一聲,她有些受不住了。 雖然這具身體比前世要好很多,可是她畢竟是第一次,而且南朝奕的尺寸仿佛也比葉容奕要大上許多,讓她感覺尤為的艱難。 可是此時的南朝奕便如同剛剛放出籠的猛虎一般,他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歡愛是如此的美妙,當(dāng)下他有些控制不住,愈發(fā)的猛烈了。 顧如九心里暗暗的后悔,早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局,她放出便不應(yīng)該幫他的,現(xiàn)在苦的卻是自己。在極致的痛中,顧如九終于忍不住暈了過去,而南朝奕在極致之后終于回復(fù)了一絲清明。 他看到暈厥過去的顧如九額頭上盡是汗水,臉色蒼白,再想到她剛才的呼痛,才明白自己有些過了。 他小心的翻身下床,為顧如九清洗了一下,當(dāng)他看到床底間那抹殷紅的時候,他的眸子一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意味。 清洗完顧如九之后,他本來準(zhǔn)備離開的,可是聞著顧如九身上那淡淡的藥香的味道,他卻忽然又舍不得離開了,他擁著顧如九躺下,讓他煩躁的是,他安分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此時又開始叫囂了。 “該死!“ 南朝奕有些冒火的低喝了一聲,他一向認(rèn)為他的自控力很強,可是今日卻頻頻的出現(xiàn)意外。 他想離開,可是想到剛才極致的舒爽,他卻又舍不得。 他終于翻身再次將顧如九壓在了身下,他告誡自己,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 可是,南朝奕有生之年,第一次食言了,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直到天明的時候,南朝奕才推著輪椅匆匆的離開。 今日,在外面守夜的是綠蘿,她自然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說實話,她的內(nèi)心也是松了一口氣。 王爺之前將她和紅裳都給了小姐,說以她們是小姐的人了。雖然小姐嫁給了王爺,可是她們卻知道小姐和王爺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兩人相處更象朋友。 她和紅裳一直擔(dān)心什么時候小姐說不定就會離開,現(xiàn)在好了,兩人終于有了夫妻之實,她們便不用再擔(dān)心這個問題了。 “照顧好王妃!” 對自己這個曾經(jīng)的暗衛(wèi),南朝奕只囑咐了這么一句,便飛快的離開,他現(xiàn)在需要靜一靜。 第二日,顧如九是在近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的,她剛一醒,便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碎掉了一般,每個部位都在疼。 看著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跡,顧如九猜測昨天晚上那為壽王只怕是真的化身為獸王了,她不知道他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如果顧如九知道的話,肯定會驚掉自己的下巴。 顧如九本來想自己起來的,可是她實在沒有力氣,開口喚道,“來人!“ 聽到顧如九的喚聲,綠蘿白芷和紅裳都進來了,三人的面上一片喜意,尤其以白芷臉上的喜意最甚,“恭喜小姐,賀喜小姐!“ “準(zhǔn)備一下,我想先沐??!“ 顧如九難以忍受自己此時身上的那種粘膩,還有那種很濃厚的氣味。 她不知道就是這樣都已經(jīng)是南朝奕幫她清理過的了。 等到清洗完又吃了一些東西以后,顧如九總算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她開口問道,“王爺呢?“ 對南朝奕,她的意見挺多的,她不怪他折騰了自己一宿,只是一整天不露面,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見到顧如九面色有些不善,紅裳低低的開口說道,“王爺一直在書房,不曾出去!“ 顧如九聞言心里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愈發(fā)的強烈了,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的這種情緒有些好笑,她本來和南朝奕便是搭伙過日子的,她如此這般又是為了什么呢?她早就該知道南朝奕的性子才對。 顧如九不知道的是此時南朝奕在書房里默默的看著書,只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書一直都在那頁一直沒有翻動過,而他書房里的茶也早就冷了。 南朝奕自從清晨時分從顧如九的房間里出來后便一直在書房,雖然他的身體有些乏了,可是他的精神卻很亢奮,昨日的一切太過出乎他的意料。 他搬去顧如九的房間本來便是做好了要和顧如九行夫妻之實的,他不是一個愿意委屈自己的人,既然自己的身體對顧如九有感覺,那么他便不想委屈自己,讓自己生生的忍著。 所以,他才去了顧如九的房間。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后面的事情卻完全失控了,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要了顧如九一次,又一次。 他第一次感到了有些害怕,他不喜歡這種不能掌控的感覺。 也許,他該將顧如九這個隱患給除去。 南朝奕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