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長寧候就這樣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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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九這次受的是普通的風(fēng)寒,她當(dāng)時(shí)病的雖然嚴(yán)重,可是休養(yǎng)兩天卻也好的差不多了,而這時(shí),大皇子南越池帶著大皇子妃上門了。 “老三,今日我?guī)Я司苼?,咱們不醉不歸!”南越池豪爽的想要拍拍南朝奕的肩膀,卻被南朝奕躲開了。南越池也不以為意,他知道南朝奕還在為那天他說的話而生氣。 他有些無奈的說道,“老三,你也知道你大哥我打小就不會說話,若是有什么得罪了你的地方,你還多包涵,別和我一般見識了,成不?” 聽到南越池的話,南朝奕淡淡的開口說道,“大皇兄這是在折煞我嗎?” “我哪兒敢啊,大哥我是真心實(shí)意向你道歉的,當(dāng)日我確實(shí)不知道弟妹這么厲害。弟妹,你現(xiàn)在可是我們府上的大恩人?。 ?/br> 南越池有些夸張的說道。 “大皇兄,您太夸張了!”顧如九笑了笑,她感覺的出來這位大皇子身上所散發(fā)的那種真摯。 “這次王爺?shù)箾]有夸張,弟妹你真的厲害!”大皇子妃將話接了過去說道,“那日我們在場的人都覺得長寧候世子妃的孩子是保不住了,甚至連太醫(yī)院首都斷定沒有辦法了,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將孩子保住了,你真真是了不起!” “連大嫂都要這樣說的話,我可是沒臉見人了!” 顧如九同大皇子妃調(diào)笑著,而大皇子見此,也不管南朝奕樂不樂意,推著南朝奕的輪椅就去了書房,在他看來,現(xiàn)在突破南朝奕的關(guān)鍵就是這位壽王妃了,所以一定要同顧如九打好關(guān)系,而這件事只有交給大皇子妃,這是他們夫妻二人出門時(shí)便說好的。 大皇子走后,大皇子妃又對那日的事情再三的道謝,搞的顧如九有些哭笑不得,“大嫂,若是你再同我客氣的話,那以后我便不去大嫂的府上了!“ “這可不行,以后你必須來,還要常來,我們安王府的大門永遠(yuǎn)為你敞開!” 顧如九聞言連連點(diǎn)頭,大皇子的封號便是安王。 說起來,宣武帝對幾位皇子的封號是大有講究。宣武帝一共只有四位皇子,大皇子是安王,不言而喻,就是讓他安于現(xiàn)狀的意思,而排行老三南朝奕則是壽王,這估計(jì)是皇上對南朝奕最深的期盼吧。至于老四,便是如今的太子,他早在多年前便被推上了太子的位置。至最小的一位皇子,聽說現(xiàn)在還沒有到弱冠之年,所以便連封號都沒有。 宣武帝的皇子不豐,可是公主卻不少,不過這些公主中,他最寵愛的便是安寧公主,顧如九很想知道這次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他到底是怎么處置安寧公主的。 正好今天大皇子妃來了,顧如九便將這話問了出來,因?yàn)樗垃F(xiàn)在的大皇子妃可是將安寧公主恨透了。 果然,一提到安寧公主,安王妃的臉色便不好看了起來,她冷冷的說道,“那日長寧候的人回了府上,我家王爺便去了宮里請罪,將事情說了一遍,誰知道父皇卻沒有太生氣。想來,是因?yàn)橛褓F妃早早做了安排吧!“ 聽到玉貴妃的名字,顧如九眸子一閃,笑著說道,“貴妃娘娘是一個(gè)極其聰慧的人物!“ 安王妃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這也是為什么貴妃娘娘能在后宮這么多年都經(jīng)久不衰的原因。不過,這次安寧鬧下的事情,她恐怕要受些牽連!“ 顧如九聞言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安王妃,“皇上不是沒有生氣嗎?“ “你該叫父皇,在我面前倒也罷了,在別人面前可不許這樣!“安王妃提醒著。 顧如九聞言連忙道歉,她實(shí)在是不習(xí)慣啊。 而安王妃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diǎn)的,開口說道,“慢慢來便是,我一開始也是不習(xí)慣的?!?/br> “大嫂,你還沒有說之前的事情!”顧如九可不想安王妃扯開話題。 聽到顧如九的話,安王妃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覺得長寧候會吃這個(gè)悶虧?” 顧如九聞言眼睛一亮,有些若有所思,她雖然對長寧候府的人接觸不多,可是在前世也聽說過一些長寧候府的事情,那便是長寧候極其的護(hù)短,當(dāng)時(shí)葉容奕回來還同她說起過這位長寧候。 想到那位長寧候,顧如九笑了笑,這次怕是夠安寧公主受的了。 看到顧如九的笑容,安王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壽王娶的這位媳婦兒也是一個(gè)妙人啊,她就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兩人又拉著說了一會兒話,顧如九從安王妃的嘴里聽到了不少的秘辛,而安王妃也對顧如九極其的滿意,總之,這次的談話兩人都十分滿意,為以后的相交打下了良好的基礎(chǔ)。 用完晚膳以后,南越池夫婦才離開,只是同來時(shí)有些不一樣。來的時(shí)候,南越池是騎馬來的,回去的時(shí)候,南越池是被人抬上馬車的,因?yàn)樗荒铣裙嘧砹恕?/br> 顧如九站在南朝奕的身邊,聞著南朝奕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酒味,忍不住開口說道, “王爺真是海量!” 將安王殿下給灌趴下了,他自己的身上卻只有一絲微弱的酒味。再聯(lián)想到他們大婚的時(shí)候,他同葉容奕拼酒,顧如九覺得不能用常人的眼光來看待南朝奕。 “想必不用為王爺準(zhǔn)備醒酒湯了吧?” 顧如九在南朝奕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酒意,她便也想著這醒酒湯便節(jié)約了,誰知道南朝奕卻開口說道, “誰說不用準(zhǔn)備?” 說著,他揉了揉自己的眉頭,顧如九見此只好對白芷說道,“去端碗醒酒湯來!” 說完,屋子里便陷入了沉默,而顧如九看到南朝奕一直在揉額頭,忍不住開口說道,“王爺可是頭疼?妾身倒是可以為王爺按上一按,能為王爺緩解一些!” 南朝奕看了顧如九一眼并沒有反對,當(dāng)顧如九有些泛冷的手觸碰上他的額頭的時(shí)候,他的身子一繃,隨即又放松了下來,任由顧如九給他按著。 顧如九按的很舒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了酒的原因,南朝奕卻覺的有絲莫名的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