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喜酒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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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九不想這么想,可是現(xiàn)實擺在這里,她只能朝這方面想。 “師兄,會不會是師父被人脅迫了?” 顧如九希冀的看著姬鳳熠,她寧愿師父是被人脅迫才寫的這些。 姬鳳熠沒有答話,他捏著信紙的手微微有些泛白。 他是被秦子笙帶大的,秦子笙對他而言亦師亦父,他從未想過秦子笙會有離開他的一天。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秦子笙親手所寫,而且這些話絕對是發(fā)自秦子笙的內(nèi)心。 秦子笙給他的信里,讓他好好的照顧顧如九,不要讓她被人欺負。 姬鳳熠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他什么都算到了,連這個教授了兩年的徒弟都讓他代為照顧了,那么他呢? 他去了哪里?他是準備一輩子都不出現(xiàn)了嗎? 雖然看不到姬鳳熠難看的臉色,可是從姬鳳熠那生人勿近的氣息顧如九也能感覺的出來他此時的不滿。 所以,這信是真的,這也的確是師父的意思。 他為什么要走?即便要走,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方式? 他為什么就不能和他們當面道別? 不知道為什么,顧如九突然想到了秦子笙那張日益消瘦的臉龐,再想到他信里叮囑自己日后好好的陪伴姬鳳熠,說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很是孤單。 聯(lián)想到這些話,顧如九的心里涌起一抹不好的預(yù)感。 “師兄!” 顧如九張了張嘴,想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姬鳳熠,可是看到那張白玉面具后面帶著一些哀傷的眼神時,顧如九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姬鳳熠對秦子笙的感情比自己要深的多,如果自己告訴他那個可能,恐怕他會接受不了的吧? 罷了,便讓他認為秦子笙只是累了,想一個人靜靜的度過下半生,這樣便好。 “說!” 姬鳳熠皺了皺眉,顧如九那個樣子分明是有事要說,可是他等了半響,她卻遲遲不開口。 “師兄,我是想問,這場戰(zhàn)役什么時候結(jié)束?還有就是,你知道師父平日會去哪些地方嗎?要不然,我們?nèi)ァ?/br> 顧如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只覺自己面前一道勁風(fēng)刮過,等她睜開眼睛,營帳里哪里還有姬鳳熠的影子。 顧如九眸色有些深沉,希望姬鳳熠真的將能師父帶回來,希望她的那些預(yù)感是錯的。 接下來幾日,顧如九在軍營里靜靜的等著,她沒有功夫去找周大將軍的麻煩,而周大將軍看到她平安歸來也十分識趣,從不在她的面前出現(xiàn),雙方進入了一個古怪的平衡的狀態(tài)。 倒是葉容奕日日都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雖然她表現(xiàn)出極其不歡迎的樣子,可是卻依舊抵擋不住葉容奕,有時候葉容奕不但自己來,還會拖上顧之策。 因為自己大哥的原因,顧如九反而不好將葉容奕拒之門外了。 顧之策聽說了顧如九的醫(yī)術(shù)之后,對顧如九的興趣也很大,顧如九對此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又有些感動,她知道大哥這么不惜余力的想要同阿九公子搞好關(guān)系就是為了她而已。 只是,他不知道他一心求的這位阿九公子正是他心心念念的meimei。 這日,葉容奕一個人來找的顧如九,他開口問道, “戰(zhàn)事快要結(jié)束了,阿九公子可有什么打算?” 顧如九沒有說話,依舊看著自己的醫(yī)書,很多時候她同葉容奕便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只有這樣,顧如九才能不時刻想著要了葉容奕的命。 見到顧如九這樣子,葉容奕也不在意,他微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給我爹去了信,讓他先去顧府提親了,屆時如果阿九公子還在京城的話,還請賞光喝了在下的喜酒再走!” 顧如九本來再看醫(yī)書,此時聽到葉容奕的話,渾身一震,身上涌現(xiàn)出一抹殺意。 葉容奕,此生我是絕對不可能再嫁給你的,更加不可能讓你有機會毀了我顧家。 葉容奕見此微微瞇了瞇眼,然后面上神情一松,仿佛不認識顧如九一般,開口道, “大軍便要回京了,阿九公子同姬將軍都是功臣,此時回京必然會得到萬千的封賞?!?/br> 聽到葉容奕的話,顧如九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也是她頭疼的一個問題,據(jù)說皇上親自下旨要讓他們師徒三人回京覲見,現(xiàn)在師父失蹤了,姬鳳熠遲遲未歸,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便是想逃都不能。 怎么辦?她不可能真的進京,即便要回京城,也不能是這樣的身份。 顧如九已經(jīng)消失的太久了,她必須以顧家唯一的女兒的身份回到京城才行。 而葉容奕仿佛嫌顧如九不夠焦躁一般,繼續(xù)開口說道,“之前在下同阿九公子提的事情,還請阿九公子切莫忘記。在下未婚妻的事情就拜托阿九公子了!” 顧如九本來就有些心煩,此刻聽到葉容奕開口一個未婚妻,閉口一個未婚妻的,她忍不住開口刺道, “葉小侯爺開口一個未婚妻,閉口一個未婚妻,若是到時候你同那位小姐沒有結(jié)成連理,那豈不是壞了那位小姐的名聲?” 葉容奕神色一變,很快恢復(fù)了正常,笑著說道,“阿九公子說笑了,我同她自幼便已經(jīng)結(jié)下了娃娃親,還會有什么變數(shù)呢?” “哼!” 顧如九懶得再理會葉容奕,冷哼了一聲。 葉容奕見此還要開口,可是顧如九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應(yīng)付他了,她手指一動,葉容奕正要說話,突然面色一凜,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如九。 半響后,他才開口說道,“阿九公子可否告知如何解奇癢?” 他此時身上仿佛萬只螞蟻在爬一般,癢的難受。 “我是大夫,不是神,我怎么會知道?!?/br> 顧如九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見到顧如九這副模樣,葉容奕咬了咬牙說道,告辭!” 他沒有算到顧如九竟然會給他用毒,他必須立即要找人給他醫(yī)治才行。 這毒現(xiàn)在覺得癢,還不知等下會怎么樣。 等到葉容奕走后,顧如九才皺緊了眉頭。 葉容奕真的不好對付,即便到了這個田地,他都不曾和自己撕破臉,這份忍耐力絕非常人能比的。 她想要除掉葉容奕真的不容易。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一家人完全將葉容奕將成了自家人來看待,想到自己大哥對葉容奕的關(guān)懷,顧如九就覺得一陣頭疼。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父親,母親同兄長他們相信葉容奕是一個表里不一的小人,從而退婚呢? 退婚,是眼下她最迫在眉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