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會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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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爺,這雪狐好生可愛,顧小姐一定會喜歡的。” 葉容奕身邊的小廝討好的說著。 葉容奕聞言收回視線落在了籠子里的雪狐身上,他忽然伸出手,將雪狐抓了出來,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中,他手上微微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雪狐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它的前腿被葉容奕給折斷了。 “小心看管著,別讓它死了!” 葉容奕淡定的擦了擦手,吩咐著身邊的人。 他身側(cè)的小廝對他這樣的行為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連忙屁顛屁顛的將雪狐帶了下去。 顧如九隔著帷帽震驚的望著前方正在飲茶的葉容奕,她恍然驚覺,原來前世她從未將葉容奕看透過。 前世,她也是在臨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葉容奕表里不一,卻沒有想到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這個摸樣了。 這個雪狐她記得,前世葉容奕送她的時候說捕捉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它的腿,他一個大男人不好照顧,所以才求她幫忙。她當(dāng)時還信以為真,一心一意的照顧雪狐,卻沒有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 他只是通過雪狐來接近自己而已,他怕自己不收這只雪狐,所以才折斷了它的腿。他此時才不過十八歲啊,心性竟然就已經(jīng)如此的歹毒了。 顧如九看著葉容奕的臉,不由覺得背上一片冰涼。 葉容奕如此的狠辣,心機(jī)又重,就連自己的父親和三位兄長都沒有看出他是一個表里不一的人,這樣的人,自己能斗得過他嗎? 葉容奕察覺到顧如九的目光,忍不住又朝顧如九這邊看了一眼,他有些疑惑,他對這個女子有莫名的熟悉感。 被葉容奕的目光一掃,顧如九想到前世他陰冷的面孔,她的心一下子慌了起來,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旁邊姬鳳熠的衣袖。 姬鳳熠本來想要收回自己的衣袖,可是看到顧如九緊緊的拽著他的衣服,指骨分明,手指都泛白了,他皺了皺眉,終究還是沒有甩開。 見到顧如九這個模樣,葉容奕收回了目光。剛才他有那么一瞬,他覺得這個女子便是顧如九,可是現(xiàn)在他卻肯定這女子不是了。 顧如九是書香門第,絕不會做出這等有失體面的事情。想到顧如九,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出發(fā)!” 直到葉容奕離開,顧如九懸起的心才松了下來,還好,還好他沒有認(rèn)出自己,不然還不知道會生出什么變故。 她正這么想著,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扯,抬頭就看到白玉面具后面的那雙黑眸正不耐的看著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還抓著姬鳳熠的衣袖。 “對不起!” 顧如九連忙縮回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掩飾自己的尷尬。 一旁的秦子笙將一幕看在眼中,不覺有些欣慰。熠兒什么都好,就是這么多年一直跟著自己性格太孤僻了,他一直在擔(dān)心自己不在了怎么辦,自己也放心一些了。 “熠兒,去找一輛馬車吧!” 顧如九這個身體狀況是不能再繼續(xù)走下去了,否則,還不等走到他的竹林,他的這個小徒弟恐怕就香消玉殞了。 姬鳳熠雖然沒有說什么直接走了出去,顧如九有些歉疚的看著秦子笙,“師傅,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雖然姬鳳熠沒說,可是顧如九卻依然感覺到了他的不快。 “是為師沒有想到這些!” 秦子笙淡笑著說道,“這些年一直都只有為師和熠兒兩個人,他是個男子,又有內(nèi)力,為師便忘了這茬。以后有什么你不能做到的,直接給為師說?!?/br> “謝謝師傅?!?/br> 顧如九覺得自己的這個師傅真的是很和藹,“對了,師傅,我跟著您,是不是有一天也能像師兄那么厲害?” 如果她有姬鳳熠那么厲害的武功,她是不是就不用怕葉容奕了? “呃!” 秦子笙有些為難的看著顧如九,“九兒,為師也不瞞你,你的身子能恢復(fù)到常人的模樣已是不易,想要習(xí)武,恐怕是不行的!” “什么?” 顧如九覺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就黑暗了起來,那種感覺仿佛便是剛剛有人為她在黑夜中點燃了一盞燈,那盞燈卻馬上又熄滅了。 看到顧如九深受打擊的模樣,秦子笙連忙安慰道,“雖然習(xí)不了武,不過跟著為師調(diào)理兩年,你娘胎里帶來的弱癥倒是可以痊愈。如果你感興趣的話,為師也可以傳你一些治病救人的本領(lǐng)!” 后面一句話純屬秦子笙安慰顧如九的,一個官宦人家的女兒學(xué)些治病救人的本領(lǐng)也是無用的,她這樣的出身注定了她不可能去游走江湖,更別說懸壺濟(jì)世了。 聽到秦子笙的話后,顧如九咬著唇?jīng)]有說話。 這和她當(dāng)初計劃的完全不一樣,能治好病固然是好的,可是她想學(xué)的是秦子笙的本領(lǐng),治病救人拿來有何用?能護(hù)住她的家人嗎?能對付的了葉容奕嗎? 難道這一生還要重復(fù)上一世的結(jié)局? 姬鳳熠回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的師傅和顧如九兩人沉默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兩人都一言不發(fā)。自己的師傅還好,悠悠的喝著茶,顧如九的眼里卻多了一絲憂愁。 “可以走了!” 姬鳳熠淡淡的開口,秦子笙聞言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一旁的顧如九,“你想好了嗎?若是反悔,現(xiàn)在還來得及!” 他本來以為顧如九想要拜他為師只是想要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康健而已,可是現(xiàn)在看來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想要學(xué)的更多。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怎么就那么篤定自己一定能教她更多的。 顧如九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聽到秦子笙的話,她陡然的抬頭看著秦子笙,“不,師傅,我不會反悔的。我愿意學(xué)醫(yī)術(shù),可是師傅,您能否再教我一些毒術(shù)?” 顧如九的話一出,秦子笙一向淡然的臉驀地一變,“” 秦子笙審視的看著顧如九,目光不再如之前那般的柔和。 知道他會使毒的人這世上不超過五個,她怎么知道的? “師傅,求您成全!” 顧如九一喜,她并不知道秦子笙會毒術(shù),她不過是猜測而已,畢竟醫(yī)毒為一家,卻沒有想到秦子笙竟然真的會。 “你為何要學(xué)毒術(shù)?” 秦子笙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顧如九了,她家世顯赫,又有疼愛的父兄,何必要學(xué)這些害人的東西? “師傅應(yīng)該知道這世間不是你不愿害人,別人就不會害你的,徒兒這樣,也只不過是想求自保而已!” 顧如九說這話時,眸子里是無盡的蒼涼和悲傷,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反而像一個經(jīng)歷了滄桑的老人。 看到這樣的顧如九,姬鳳熠的黑眸里閃過一抹異樣。他想起方才見到那個小侯爺時,顧如九的失態(tài),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