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你這傻破天的樣子真蠢
“把底細都交代了。” “嘁。”貓姐忍不住嗤笑出聲,“你這不是蠢,是出門沒帶腦子。你平時挺聰明的,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干這一行?我敢說,沒有一個!男人都是一個熊德行,一方面喜歡在外面找放得開的,另一方面又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貞潔烈女。你貓姐我看得多了去了。你們才認(rèn)識多久,就指望著情比金堅?指望著他不介意你干這一行?呵,做夢?!?/br> 韓火火微微嘆了一口氣,“可是,萬一,他不介意呢?!?/br> “不可能?!必埥銛蒯斀罔F地說,“姑娘,你現(xiàn)在傻破天的樣子真的很蠢。多大了,還帶著童話世界的幻想,丟不丟人。王子都是喜歡公主的,不會愛上妓,女?!?/br> “嗯?!表n火火淡淡地應(yīng)著,奶茶被她吸得哧溜響。 貓姐嘆了口氣,“行了你,竟然受傷了就好好養(yǎng)著,需要再請幾天假嗎?!?/br> “嗯?!?/br> “我可提醒你,不能休太久,五樓那個每天盯著你,一心想取代你的位置,你差不多了就得回來,免得被她鉆了空子。” “知道了?!表n火火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到包里,隨手把包往旁邊一扔,捧著奶茶繼續(xù)看著那個裝修精致的服裝店。 服裝店有一個好聽的名字——貴伊人。 韓火火一直在這里坐到晚上十一點,都沒有在那家服裝店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算了,她今天不會來了。她在心里對自己說,隨手把奶茶盒子扔到垃圾桶,拎著包打車回家。 貓姐既然給她放假了,那她就順勢休息一段時間吧。 也沒有去哪兒玩,太累了。 她在家里宅了整整三天,買菜,做飯,打掃衛(wèi)生,日子過得悠閑而精致,她甚至還在花店買了一大束花,找了幾個不錯的瓶子,把花插好擺放在房子里。 她喜歡蜷縮在沙發(fā)的一角,或是無聊地刷手機,或是捧著一本書讀完,或是用超大的液晶電視看個電影,或是什么也不干,睜著眼睛發(fā)呆。 第三天下午,貓姐走進了她的房子,打量著這窗明幾凈的房子,又嫌棄地看了她身上粉紅色的睡裙一眼,點評道,“丑破天?!?/br> 韓火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出來,“貓姐來抓我回去上班兒的吧?!?/br> “知道還不快滾去換衣服?!必埥愫攘艘豢谒斑€以為你這幾天會把自己過得亂七八糟,現(xiàn)在看來還不錯,你除了不收拾自己,房子的每個角落都被你收拾過了?!?/br> 韓火火笑了笑,走進衣帽間,挑了一條裙子迅速換上。然后把自己的化妝包拿了出來,扔到茶幾上,順勢坐在柔軟的地毯上,開始化妝,“您不來我也打算今天回去上班。再不回去,五樓那個就得直接跑上去坐我辦公室了。” “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必埥愫韧炅怂?,又自己去倒了一杯,“最近四樓五樓走得近,不知道她倆又要整什么事兒,你得當(dāng)心。” “她倆一直都走得很近。”韓火火滿不在意地說,“可是有什么好慌張的,六樓的位置只有一個,她倆到頭來還是競爭對手?!表n火火從化妝鏡里面看了貓姐一眼,“除非貓姐您也跟著我退休,否則她倆永遠也不可能真正結(jié)盟?!?/br> “嘁?!必埥汔托σ宦暎澳愕故且谎劭赐??!?/br> 韓火火也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繼續(xù)上妝。貓姐隨手拿過她沙發(fā)上一個毛絨娃娃,放在手里隨意把玩著,“你怎么會喜歡這種十幾歲小女孩才會喜歡的東西?!?/br> “當(dāng)年窮??吹搅?,喜歡,卻買不起,擺在櫥窗里的那些精致娃娃,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F(xiàn)在有錢了,當(dāng)然得補回來?!?/br> 事實上,這種毛絨娃娃韓火火的臥室還有很多。 “你才二十歲,就敢話當(dāng)年?” “二十歲的女人,活得不比三十歲輕松?!?/br> …… 貓姐又和韓火火扯了些別的有的沒的,最后,才把話題引到路連誠身上,“你跟那路連誠怎么回事兒?” “就那么回事唄,見了幾次,感覺還好?!表n火火盡量說得輕描淡寫,但心口還是忍不住一痛,她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 “感覺還好就繼續(xù)接觸唄,他雖然跟咱們不是一路人,但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你何必那么著急坦白,蠢。” “……喝多了,管不住自己的嘴?!表n火火撒了個拙劣的謊。 韓火火酒量那么好,誰能輕易弄醉她。她就算醉了,也不會胡亂說話,耍酒瘋。 貓姐看出來她在說謊,但沒有拆穿。她在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管,我也不說太多?!?/br> “嗯。” “最近又開始嚴(yán)打,你叫你六樓的姑娘少爺們收斂點,不要給錢什么都做,被抓到了搞不好要坐牢?!?/br> “知道了?!表n火火把自己的化裝工具收好,然后整理了一下茶幾,回衣帽間換上了一雙高跟鞋,整了整頭發(fā),“走,上班了?!?/br> 貓姐滿意地打量著她,“總算像個人。” 上次韓火火一手導(dǎo)演的換裝游戲收獲了極大的人氣,許多人跑到君悅六樓來砸錢就是為了玩兒這個。但這個東西,不是個能擺到臺面兒上來玩的游戲,萬一查到了得關(guān)門大吉。 君悅并未大肆開展,偶爾會有一兩場,以辦party的形式,在君悅六樓最大的包廂,有門票就可以進去,門票兩千起,另外還有“服務(wù)費”,酒水等各種費用,玩一場下來,得花四五千。 如此大的花銷不是所有人都玩得起的,而且party也不是天天有,最多一周辦一次。就在那些中產(chǎn)階級眼饞卻又玩不起的時候。其他會所鉆了空子,開始瘋狂效仿。 他們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開放創(chuàng)新,不僅衣服漂亮了許多,還更薄更透明。主要是價錢便宜,兩千塊就能玩得開開心心地回家。 于是這個游戲就像一場邪風(fēng),刮遍了整個c市,甚至向周邊擴散,影響很不好。 樹大招風(fēng),在這一行,誰張揚誰就會被打死。于是,好幾家會所都被查了,即便是君悅后面有人,都差點兜不住,開了會,讓底下的人夾緊尾巴做人,不要搞什么標(biāo)新立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