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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相公太腹黑在線閱讀 - 章節(jié)(二十五)寒枝可棲

章節(jié)(二十五)寒枝可棲

    胤禛、胤禩仿佛約好了似的,回府的第一件事都是出手處置奴才,或許在階級制度下主子永遠(yuǎn)沒有錯,就算有,也要先怪下面的人不積極勸諫。

    四府有不少奴才挨了板子,不論男女,一律剝光下衣綁到條凳上重重地打。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團團白rou無可奈何地任人宰割,毫不留情地往死里拍,從猩紅漸染直至鮮血迸流,全程都因劇烈的疼痛而抽搐不止,凄厲的哭嚎不絕于耳。

    相比之下,八府上演的場景倒沒那么血腥暴力,院里靜悄悄、黑壓壓地跪了一大片,每人膝下都墊著又脆又薄的拱形琉璃瓦。時間長了腰酸腿麻到極限,就會響起細(xì)微的喀嚓聲,預(yù)示瓦片即將壓塌。下人們不得不勉力維持顫悠悠的姿勢,以免膝蓋被尖利的碎片扎傷,個中滋味如軟刀子割rou,也強不到哪去。

    至于不乖的福晉,當(dāng)然歸自家爺們兒管,不過青嵐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引發(fā)頭痛、心悸等一系列癥狀,須在太醫(yī)的指導(dǎo)下服藥休養(yǎng)一陣子。她暫時逃過一劫,我卻萬萬躲不開,于是乎下人們在外面罰跪,我就在屋里罰站,并時不時抬眼偷瞄一下。

    胤禩在正廳中央凜凜端坐,穿著石青色繡四爪蟒紋的朝服,愈加襯得身姿瘦直挺拔,好一派官仔骨骨。而我即便沒穿花盆底腿也酸了,一會兒用左腳按摩右腿,一會兒又用右腳按摩左腿,身子也搖搖晃晃起來。

    終于,胤禩放下一本折子,一臉頭痛地望向我:“你犯的錯實在太多,若當(dāng)真一五一十地細(xì)究,非打得你屁股開花不可。算了,我只問你,有沒有意識到最不該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胤禩被太子用鋼尺亂抽一通純屬代我受過,一想到他身上可能還青一塊紫一塊地掛著彩,我既心疼又內(nèi)疚。再加上胤禩雖沒疾言厲色地責(zé)問,眼下卻出現(xiàn)了一抹淡淡烏青,眉宇間的疲憊之色也揮散不去,我忍不住濕了眼眶:“我…我不該沒聽你的話,執(zhí)意跑到滿庭芳蹲守消息,結(jié)果不小心誤了你們的軍國大計,開罪太子之余還連累了你?!?/br>
    自以為回答正確,誰知胤禩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個傻孩子,我跟太子爺向來都不坐同一條船,從小到大經(jīng)常惹他不滿,以后開罪他的日子還很長,壓根不值得放在心上。至于說連累我更是大可不必,你我夫妻本為一體,沒有單獨的贏家,在外人面前我自當(dāng)無條件維護(hù)你?!?/br>
    我正感動不已,胤禩忽地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關(guān)起家門,自然一切按照家法來辦,你應(yīng)該知道接下來怎么做。”

    無奈的我步伐沉重地走過去,磨磨蹭蹭地褪下綢褲,人都趴在桌案上了還不死心:“相公,我想問問,能不能不打…”

    胤禩嘴角一抽,高高舉起的手加重力道揮了下來:“我也想問問,能不能別總讓我cao碎了心!”

    巴掌接連不斷地扇在我高翹的臀峰上,胤禩打得很準(zhǔn)、很穩(wěn),卻不太快,使我能充分體會每一下帶來的痛楚,沒多久我整個屁股就又熱又燙的刺痛不已。偏偏胤禩還嫌不夠,又取出那把萬惡的戒尺壓在我紅潤潤的屁股上,不懷好意地輕敲了幾下。

    剛挨過掌摑的臀周肌膚最最脆弱,如何承受戒尺這樣強硬的打法?我光想想就畏懼至極,喉嚨里擠出幾個斷斷續(xù)續(xù)的顫音,試圖博取同情。

    可惜事與愿違。

    一尺緊接著一尺清清脆脆地拍下,我有傷在先的臀rou驚得連連顫抖,火辣辣的滋味如星火燎原,迅速成片,已分不清是疼、腫、麻、脹中的哪一種了。我恍然生出屁股即將四分五裂的錯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壯著膽子抬起一只腳去擋:“求你了相公,饒了我好不好,真的要痛死了?!?/br>
    胤禩一手緩緩撫摸我交錯著掌印和尺痕的紅臀,一手扳過我的臉,迫使我對上他的視線。他眸色沉沉,濃得像化不開的墨,等我漸漸停止了抽泣才低聲道:“這么點皮rou之痛就要死要活了?婉瑩,你差點被高吉格日一拳斃命,那一刻我是怎樣的心情?幸虧及時救下了你,但凡你有所閃失,我只會比你現(xiàn)在還痛上千倍萬倍。”

    胤禩認(rèn)為我貿(mào)然沖進(jìn)戰(zhàn)圈的行為非常不明智,就算是為了支援胤俄,也輪不到我一介弱女子以身犯險?;叵肫甬?dāng)時千鈞一發(fā)的場景,他不止后怕,隨之而來的還有滿腔怒火。

    最終,在我聲淚俱下地保證再也不敢做傻事后,胤禩大發(fā)慈悲放過了我。捂著腫得老高的屁股,我悲從中來,控訴他為什么不能悠著點打。

    胤禩聳肩:“你怎知我沒有?”

    他橫抱著我走到床邊坐下,特意岔開腿,好讓我可憐的屁股處于懸空狀態(tài)。我窩在胤禩懷里,與他四目相望,沒來由地有些羞澀,作勢掙扎了幾下。

    胤禩牢牢收緊手臂不許我亂動,眸中蘊著笑意道:“婉瑩,我不在家的這些天,你想不想我?”

    我斷然否認(rèn):“你又不是香噴噴的紅燒rou,有什么可想的?!?/br>
    “那…我念個東西給你聽?!必范T從袖中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紙,“誰種西山紅豆,情寄鴛鴦雙繡。豆散繡將殘,眉黛被風(fēng)吹皺,吹皺,吹皺,月下相思人瘦?!?/br>
    無語,到底哪位下人瞎積極,將我扔掉的又撿回來?

    “難道這是你半夜餓了,想吃紅燒rou的即興所作?嗯?”胤禩邊說邊不輕不重地擰我屁股,我莫名很吃他形同逼供的這一套,身子一陣酥軟,下面不受控地沁出一縷津液。

    素了大半個月的八爺不再計較我的口是心非,展露“食色性也”的真面目,解開褲頭釋放炙鐵般的莖柱,自下而上地一舉貫穿我濡濕的花xue,開始了一輪輪兇猛的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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