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九)一念成殤 fщěňɡě.cом
太子妃介紹的酒戲叫“捉曹cao”,由一名律錄事向大家展示刻有叁國時(shí)期將領(lǐng)名字的酒籌,再進(jìn)行分發(fā),各人將得到的酒籌反扣于桌上自行查看。持‘諸葛亮’酒籌者,可選在座某人替他‘捉曹’,受命者若猜中了,則‘曹cao’要完成‘諸葛亮’提出的要求;受命者若猜錯了,則自罰叁杯,‘諸葛亮’陪飲一杯,并再次選擇將領(lǐng);‘諸葛亮’只可派遣將領(lǐng)叁次,若始終找不出曹cao,‘諸葛亮’要引咎下臺,游戲重來。 我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毓慶宮里布滿了陷阱,明知太子妃不懷好意,卻不得不與她周旋著演下去。果不其然,宮女發(fā)完牌,太子妃抽中了諸葛亮,我則是曹cao。 太子妃第一次選了胤禟,第二次選了七福晉,兩人都沒幫她找對,第叁次她選了叁福晉,天曉得叁福晉怎么就柯南附體,在幾十號玩家當(dāng)中一下子猜出是我。 伴著起哄的掌聲,我無奈地亮出酒籌,等著太子妃名正言順地向我提要求。 “嗐,一時(shí)之間還真難想?!碧渝鞒了紶?,“對了,聽說皇阿瑪送了玉佩給八弟妹做見面禮,讓人怪好奇的,八弟妹就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吧!”Ъǐ?ds?.?ο?(birds) 其實(shí)在舞女們滿場亂轉(zhuǎn)、太監(jiān)們輪流上菜的時(shí)候,我系在腰間的玉佩就不翼而飛了。賊人必定訓(xùn)練有素,以老練的手法趁亂作案,我想防都沒防住,幸虧胤禩早已傳授錦囊妙計(jì),不然我現(xiàn)在該抓瞎了。 我處處被她算計(jì),沒好氣地一口回絕。 “為何不給看,八弟妹總得有個理由,否則酒令豈不形同虛設(shè)?難道像玉佩一類的御賜之物,八弟妹竟沒隨身攜帶,以示沐浴天恩?” 我?guī)妆葡露?,膽氣和火氣一齊壯大:“太子妃娘娘,御賜之物等同圣駕親臨,敢問您平時(shí)對皇阿瑪也如此不敬,隨便想看就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噗…有人噴飯了。 “八弟妹也有幾分道理?!贝蟾x看似勸和,實(shí)則在激將,“太子妃,您是未來的中宮之主,什么寶貝沒見過,什么寶貝得不到,何苦執(zhí)著于八弟妹的一塊玉佩?” 太子也漫不經(jīng)心的插了句話:“愛妃,算了,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 太子妃仍然維持著假笑:“呵呵,我只怕有人嘴上說得好聽,背地里卻大不敬,比如將所得的賞賜弄壞或弄丟了…” 話趕話到了這地步,我也不多辯解,從荷包里倒出一枚玉佩,任由眾人傳看、品評了一圈,最后落到太子妃手上。她臉色陰晴不定地接過一看,先是一怔,隨即激動地脫口而出:“花紋不對,這是假的!” 我反問:“看來你見過真的,不然憑什么說是假的?” 太子妃自知失言,表情霎時(shí)一僵,胤禩正色道:“婉瑩,別開玩笑,皇阿瑪貼身戴在衣服里頭的玉佩,太子妃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樣子,她還會在御書房安插眼線不成?” 幾個丫鬟攙住身子直打晃的太子妃,聲稱她這些天張羅敬茶宴cao勞過度,匆匆告退了。太子目光銳利地剜向她們的背影,宣布大家就地解散。 當(dāng)晚,幾家歡喜幾家愁。 直郡王府內(nèi)。 大福晉深恨太子妃從不把她這個做大嫂的放在眼里,成天琢磨歪門邪道,活該今兒作繭自縛,更活該遲遲沒生出嫡子。胤褆也覺得太子連家事都擺不平,以后如何治理國事,應(yīng)該找明珠舅舅商議一下,上朝時(shí)好好參他一本! 誠郡王府內(nèi)。 叁福晉僅著玫紅色的褻衣跪伏在床上,雙腿大分,香汗淋漓地扭動著:“爺,求求您了,妾身真的捱不住了?!?/br>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越過爺擅作主張。”胤祉驟然拔出塞滿她菊xue的粗長玉勢,不顧她失魂尖啼,復(fù)又狠狠一插至底,“別以為爺看不出你跟太子妃串通好的那套把戲!” “太子妃背后有皇太子,八福晉背后只有個出身低微的貝勒,妾身自然要順太子妃的意思。”叁福晉痛得嗚咽不止,“況且太子妃平日很照顧妾身,常送些上好的首飾、綢緞…” “收了點(diǎn)小恩小惠就巴巴的趕去給人當(dāng)槍使,爺短了你吃穿用度不曾?”胤祉氣得卷起竹簡,照著她顫巍巍的臀瓣一通猛抽,“八弟看似隨和,其實(shí)不是個好相與的,母族沒落,卻獲得了安親王一脈強(qiáng)大的外戚支持,皇阿瑪看重他,九弟十弟也親近他…總之,跟你多說無益,你從此少攙和拉幫結(jié)伙的爛事!” 毓慶宮內(nèi)。 胤礽斥退下人,負(fù)手走到帷帳低垂的床前。 “太子爺,臣妾的腳好痛喔!”太子妃嬌聲掀開帳子,微微抬起腿,小巧的腳趾伸向胤礽的敏感地帶,輕柔地劃著圈,“您幫臣妾看一看嘛…” 視線順著她腳踝一路上移,瞥了眼她腿心若隱若現(xiàn)的幽谷,胤礽嘴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愛妃放心,孤保證,你很快便會忘記腳上的疼痛?!?/br> 太子妃頰染紅霞,任由胤礽將她兩腿攏成一條直線扛在肩頭,大手暢行無阻地探入濕潤的蜜xue,長指擠開層層媚rou,極富技巧地研磨攪動。她喉中逸出難耐的嬌喘,享受地閉起雙眼,期盼更加絢爛的快感。 然而她迎來的,是從云端跌落地底的苦難。 胤礽將早已備好的皮鞭折握在手中,對準(zhǔn)她的臀腿相交處,毫無憐惜地烙下一條條清晰的印跡。 太子妃何曾吃過這種苦頭,剛紅著眼眶欲躲,xue口的兩瓣花唇立刻挨了好幾記狠抽,似是警告她別輕舉妄動。 “不要,不要…”意識到低估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她趕緊含淚哀求,“臣妾知罪,求太子爺開恩!” 胤礽恍若不聞,繼續(xù)鞭撻那片皮嬌rou貴的區(qū)域,鞭痕層層迭加,顏色由淺粉轉(zhuǎn)為絳紅,逐漸開裂成數(shù)道滲淌血滴的傷口。 “愛妃?!必返i終于停手,不冷不熱的問道,“腳還疼么?” 太子妃虛弱地趴在床上,大腿根部傷痕累累,紅腫的xiaoxue一張一翕地抽搐著,她早就哭啞了嗓子,聞言自然拼命搖頭。 “那就好,我們開始清算總賬吧。”胤礽有一下沒一下地拿鞭子輕敲手心,“為何處心積慮地弄出這么多花樣?” 太子妃反手摸到身后的血檁子,又驚又怕地嘶聲道:“郭絡(luò)羅·婉瑩驕橫已久,敬茶時(shí)態(tài)度也不甚恭謹(jǐn),臣妾想給她點(diǎn)教訓(xùn)…”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必返i冷笑著揚(yáng)起手臂,鞭梢抽在她裸露的臀上,“孤倒要瞧瞧,是你的嘴硬,還是孤的鞭子硬!” 胤礽是康熙悉心栽培的皇位繼承者,不僅文采風(fēng)流,且精于騎射。作為使鞭子的行家,他手腕翻轉(zhuǎn)間,姿態(tài)輕盈優(yōu)雅,甩出一朵朵漂亮的鞭花,驚艷了看客的眼球,卻苦了太子妃的屁股。 “太子爺饒命,臣妾不敢說謊了!”沒過多久,她的臀部已遍布排列整齊、長短一致的血痕,再加上大腿的鞭傷,腰部以下仿佛打翻了朱砂瓶,盡染刺目的鮮紅,“八弟妹大婚得了皇阿瑪?shù)挠H手賞賜,臣妾當(dāng)時(shí)都沒這福氣,心中嫉恨,才看她不順眼…” “你有權(quán)以準(zhǔn)皇后的地位管理六宮事務(wù),猶嫌皇阿瑪?shù)亩鞯洳粔颍俊必返i的眼神又陰沉了幾分,“孤明明勸阻過你,你卻當(dāng)耳邊風(fēng),毓慶宮辦個區(qū)區(qū)奉茶宴都狀況百出,傳出去你我面上光彩?足能止貪,畏能止禍,多言不若守靜,多才不若蓄德,你這蠢婦連如此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將來怎配母儀天下!” 說完,胤礽閃電般劈下一鞭,架子上那只珍貴的灑雪花金刻琉璃瓶應(yīng)聲而碎。 “爺,別走,多陪陪臣妾吧。”太子妃怔怔地目送胤礽大步離去,眸中滑落大顆大顆的淚珠,“我是做錯了,但我并不后悔,您賜予的這一身鞭傷再痛,也比平時(shí)被您無視的滋味強(qiáng)上千倍萬倍。爺,如果我努力變得更好,您會像八弟一樣,眼里心里只容得下妻子一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