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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也就委婉的拒絕了。 她見大牛不愿意,也就沒有多說,刻意挽留的話就顯得有些矯情,于是便打開車門回家。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林大牛這才吩咐司機(jī)開車。 到家洗了個澡,林大牛坐在公電腦前,打開Q,跟媚姨聊了一會,說起李雪的事情,林大牛才想起來這一天都沒有跟她通電話。 拿出電話給李雪通話,撥通了卻沒有人接,正要掛掉電話,對方終于接了電話,“喂,我是李雪的同事,對,她睡著了,我們晚上12點才能到地方,恩,好,等她醒了我讓她給你打電話?!?/br> 跟李雪的同事閑扯了幾句,林大牛就掛掉了電話。再看向電腦,發(fā)現(xiàn)媚姨留了一個言就下線了:他回來了,有空再聊吧。 林大牛不用想也就知道那個他是誰,肯定是結(jié)拜大哥的老爹,副市長張強(qiáng)。意興闌珊的關(guān)掉Q,腦中回想起媚姨的豐滿嬌軀,一時間竟無法自制。 剛關(guān)掉電腦,一陣電話鈴聲把林大牛驚醒,拿起來看了看,是個陌生的號碼,猶豫著掛了電話,哪想到對方又打了過來。 “喂,你好,你是誰?” “喂……是林先生嗎?” 一個女人輕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大牛一時間還沒有聽出來,對方主動道:“林先生,我是芳芳呀,還記的我嗎?” “芳芳……哦……是你呀,你在哪呀?” 聽起這個名字,林大牛才想起來她是那個浴場的按摩技師芳芳,他前幾天帶林家棟去洗澡,臨走時跟她留了電話,想不到過了幾天竟然打來了。 “林先生,我下班了,姐妹們都陪男朋友出去了,我一個人在家里很無聊,想跟你說會話。” 她的聲音有些遲疑,語氣里也充滿了落寞,“一個人好寂寞啊,也沒有人要我?!?/br> 林大牛聽到這里,就覺得這妮子果真是有點寂寞了,她看起來很漂亮,人也不錯,不像那些做了幾年按摩師的人,就會墮落為可憐的小姐,怎么會沒人追呢? 林大牛其實也明白,那些和小姐在一起的小男人,基本上都是可憐蟲,靠女人賣rou的錢養(yǎng)活自己,揭開那醉生夢死生活的面紗,其實也就是一片空白。 “林先生,我……在這沒什么朋友,我們……可以……交朋友嗎?你是個好人,會不會嫌棄我的身份?” 芳芳說的話讓林大牛很是吃驚,心想你找不到朋友,難不成就是因為對方嫌棄你的身份?當(dāng)然對于她說自己是個好人的話,心里也不是很茍同,畢竟兩人相識才幾天,還不了解他。 雖然次見面就可以預(yù)知以后的發(fā)展,不過這也太快了吧。而女人就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動物,林大牛在驚訝了一會,也就釋然了。 “哦,當(dāng)然可以了,我很愿意跟你做朋友,芳芳,你可以試著出去走走,不要整天呆在家里,這樣的話,對身體不好,容易憋壞自己的。” “真的嗎?我太高興了,謝謝你,大牛哥,對了,你好像沒我大吧?我都快22了,你才二十歲,你叫我jiejie好不好?” 林大牛聽的出她很興奮,想想她家里只有meimei,還從未有過弟弟,便答應(yīng)道:“好的,我就叫你芳姐吧,呵呵,你在那邊工作的怎樣?還開心嗎?” “這幾天老是碰到一些猥瑣的家伙對我動手動腳的,還有幾個開高價包我,不過都被我嚴(yán)詞拒絕了。” 芳芳的聲音不喜不悲,淡淡地說道:“我雖然在這種風(fēng)月場和做事,但卻不會出賣自己的rou體獲得金錢?!?/br> “恩,這個想法要保持下去,俗話說的好,出污泥而不染,從事這份工作,也是靠自己的努力,不能因為金錢害了自己的一生。” 林大牛跟她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芳芳才掛掉電話。通話結(jié)束后,看看時間不早了,明天早上還得跟田甜一起找林家棟辦事,他就把空調(diào)調(diào)小一點,躺床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林大牛是被田甜的電話叫醒的,起來洗漱吃飯,見面的時候已經(jīng)是9點了,這個時候林家棟已經(jīng)在上班,見面的話,談攏了中午還能去吃飯。 上車后,田甜親自開車,林大牛坐在副駕駛座,路上問起張少寶這段時間忙什么的時候,她嘆了口氣道:“我差不多一個禮拜沒跟他聯(lián)系了,他最近神神秘秘的,好像在組建什么新的公司?!?/br> “大哥有實力也敢拼,我就不如他?!?/br> 林大牛嘆了口氣,想起他的優(yōu)越家世,不由得感慨萬分啊,其實若他也有個市長老爸,說不定現(xiàn)在早就身家千萬了。 “那也不一定?!?/br> 田甜轉(zhuǎn)過臉來,帶著墨鏡的臉上升起一片紅暈,笑道:“我覺得你那方面應(yīng)該很強(qiáng)的?!?/br> 她說話的時候,故意盯著林大牛的下跨,眼睛的神色卻看不清楚,因為帶著墨鏡呢。 林大牛久經(jīng)風(fēng)月,自然清除她話里的意思,聯(lián)想起前段時間張少寶的抱怨,不由得暗想,這田甜肯定是個性欲極強(qiáng)的女人,要不然怎么連張少寶也滿足不了,而且和她交往才一段時間,就瘦了很多呢? 胯下浪女?人說女人到了三十如狼,到了四十如虎,雖然林大牛沒有真切的體會到,但也從張淑珍的身上發(fā)覺到了一點,而且近期交往的女人,諸如李玉蓮和媚姨,都是三十多歲近四十的女人。 因為張少寶和李雪的關(guān)系,她們在林大牛的面前,都自詡為長輩,雖然那個陳媚和林大牛有著一些曖昧的關(guān)系,但也不敢太明顯,所表現(xiàn)出來的sao浪勁并不是那么強(qiáng)烈。 相對于她們幾個,田甜和林大牛之間也就無所顧忌了,依照張少寶和大牛的關(guān)系,她只是他的嫂子,但她知道自己和張少寶之間只是利用的關(guān)系,他是絕對不會和田甜結(jié)婚的。 現(xiàn)在差不多一個禮拜,兩人都沒有聯(lián)系過,也就預(yù)示著兩人以后都可能不會再上床,所以她才敢肆無忌憚的勾引調(diào)戲林大牛。 林大牛畢竟有些顧忌,也不敢當(dāng)真和她怎樣怎樣,只是干笑一下,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來,“田姐,等下咱們不要直接去見老村長,到鎮(zhèn)上之后,咱們找一個咖啡屋或者其他的娛樂場所,然后我去找他來,等見了面,一切的東西就交給你了?!?/br> 田甜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就按照你說的辦。車子一路飛奔,兩人聊著一些有的沒的,不大會就到了鎮(zhèn)上。 田甜的采石場在鎮(zhèn)上開辦了一個多月了,經(jīng)常來這里也對這里很熟悉,所以車子就直接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口。 看她的樣子是要和林家棟一邊談一邊吃飯了,下車后,林大牛直奔林家棟的工作所在地。進(jìn)入他的辦公室,看到他正在伏案寫字。 走近一看,一張大白紙上寫著幾個大字,字跡潦草,看起來有些類似于狂草書法。林大牛仔細(xì)辨別了好幾秒,才認(rèn)出來那幾個字是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這老頭子!林大牛心里笑了笑,心想我?guī)е阏伊藥状涡〗?,難不成你就此迷上了吹簫這項運動? “林叔,我來了?!?/br> 林大牛呵呵笑了笑,坐在他辦公桌的旁邊,翹起二郎腿,再拿出香煙遞給老村長,兩人點上煙一陣吞云吐霧,大牛就把今天來的目的說了一下。 聽到正主兒也來了,林家棟連忙道:“這幾天我都跑得差不多了,一些手續(xù)之類的都請人托關(guān)系弄好了,不過這回扣方面,10萬,是不是有點那個了……” 他說到這里,林大牛就知道了他的想法,無非就是多弄些錢就是了,田甜這個人說實話其他的不多,窮的就剩錢了,多給他個五萬也是無所謂的。 “這個嘛……” 林大牛也不能做冤大頭,所以故意道:“林叔,這事我算是中間人,牽線搭橋的,也不能直接給你承諾,這樣吧,咱們有事中午見了面談,怎樣?” “不過,您放心,你畢竟是我叔,我肯定得向著你?!?/br>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br> 林家棟呵呵笑了笑,掐滅煙的時候,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問了一下林家棟下班的時間,之后在辦公室里跟田甜打了個電話,讓她在飯店里先等一會。她點頭答應(yīng)了,并說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宴席方面的都弄好了。 直到中午11點,林家棟才下班,跟著大牛一起去了酒店。見到田甜的時候,他愣了一會,雙眼在她的胸口猛地看了幾眼,要不是林大牛察言觀色暗中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估計就愣在了那里。 “幸會幸會,原來是采石場的女老板啊?!?/br> 林家棟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腦袋,上前來握住田甜的手,借機(jī)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上沒有什么變色,大牛卻在心里罵了一句老色鬼。 大家都是熟人,前面林大牛已經(jīng)跟他談得差不多了,所以在索要了多一倍的好處費之后,三人就商量好,下午就可以把一些文件報上去審批,合同要弄好也得一段時間,大概一個禮拜的樣子吧。 談好事情后,田甜就吩咐服務(wù)員開飯,因為鎮(zhèn)上的消費能力也不高,酒店里雖然盡量撿些好菜名貴海鮮來上菜,一桌子酒菜到最后結(jié)賬也才3800元。 離開酒店,和田甜約好明天一起辦理審批手續(xù),林家棟就跟著林大牛去了市里,目的就是上次去的浴場,他食髓知味,想要再一次嘗試那里的全套服務(wù),當(dāng)然,他昨天回家看了電影,也想玩?zhèn)€雙飛。 第091章那死去的記憶 坐上出租車一路飛奔,兩人半個小時后來到了市區(qū)。這一次大牛還帶著林家棟去了上次的浴場,進(jìn)去后,他洗了澡就找了兩個女孩子進(jìn)了包間,不用說也是在玩雙飛。 這個地方就是美妙,脫掉衣服跳進(jìn)澡堂,可以無拘無束的,也能放下平時的偽裝,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洗了澡蒸了桑拿,林大牛便在休息室休息了一會。喝著飲料倍感無聊的時候,想起來在這里上班的芳芳。 林大牛不記得她的工作證號碼,招來服務(wù)員問了一下,對方說這里有好幾個叫芳芳的,但今天只有一個過來上班。 叫他把那個芳芳叫來,林大牛一看,并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于是揮手退開那個芳芳,大牛拿出電話撥打了她的電話。 電話打通了之后,才知道原辦來她今天休息,不過聽說他在這里消費,芳芳說:“大牛哥,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就趕過去?!?/br> 林大牛聽得一愣,連忙道:“那就不用了吧?我只是來洗澡的,你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間,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吧?!?/br> 芳芳聽了,說道:“那好吧,下次你來的時候,先打個電話給我,我好做好準(zhǔn)備給你按摩?!?/br> 嗯了一聲,大牛再跟她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放下電話,心想這女孩子真是不錯,應(yīng)該可以做個朋友。 他不想找小姐,偏偏林家棟是個老色鬼,一時半會估計也不能完事。大牛無論怎樣都得陪他爽好,百無聊賴下只好找了個包間睡覺。 睡覺也誰不安穩(wěn),沒幾分鐘就有人來敲門,謝絕了那濃妝艷抹女子的服務(wù)要求,大牛索性起來在門口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這樣下來果真沒有再打擾。 下午4點送走林家棟,張少寶打來了電話,約林大牛在瀟湘園見面,說是有事情找他。自己反正閑來沒事,也有好久沒有間結(jié)拜大哥,他便打了個車子去了瀟湘園。 電話里他已經(jīng)說了包間的名字,林大牛到了之后,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包房。 “二弟,你怎么才來呀?我都點好了菜了,快坐吧,咱們哥們今天不醉不休?!?/br> 林大牛呵呵笑了笑,在張少寶的熱情招呼下,坐在了他的對面。這里的包房不是正規(guī)的房間,房間里還帶一套卡拉OK,旁邊是一套沙發(fā),可以給客人提供點歌服務(wù)。 “二弟,好久不見,最近氣色不錯???” 說話的時候,張少寶拿出紅酒,將兩人面前的杯子加滿,笑道:“今天找你來是想跟你說點正經(jīng)事?!?/br> 林大牛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喝了一口酒,說道:“恩?有什么事你就說吧,咱們弟兄兩個也不是次合作了。” “最近我的公司有些問題,虧了不少錢?!?/br> 張少寶開門見山,將這段時間做生意失敗的信息透露出來,然后又道:“公司已經(jīng)盤給了別人,三年多的辛苦化為了流水,哎,我不該去投資股市的?!?/br> 林大牛雖然沒有碰那玩意,但也知道股市,人常說股市有風(fēng)險,投資需謹(jǐn)慎,除了一些頭腦十分精明的人能賺到錢,其他的人都是在賠錢。 但是偏偏抱著一夜暴富的心理,毫不猶豫的把多年的積蓄砸進(jìn)股市,到最后落得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一不小心想不開甚至?xí)ヌ鴺堑囊膊辉谏贁?shù)。 “最近老爹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不務(wù)正業(yè),日死,我不就是花錢稍微大了點嗎?” 張少寶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看來這幾天確實不開心,但不開心是不開心,為什么會找林大牛,他目前還不知道。 “我老豆是副市長,這個位子可以辦不少的事情?!?/br> 說到這里,他看了看林大牛,繼續(xù)道:“這些天我也想通了,我并不是個做生意的料,想趁著老爹還在位的時機(jī),撈一把,你懂我的意思嗎?” 看林大牛搖了搖頭,他道:“聽說過賣官的說法嗎?” “賣官?” 林大牛仔細(xì)的品味了一些意思,心中暗想這張少寶太膽大了,雖然自古以來就有買官的說法和做法,但這是一種違法行為,如果他現(xiàn)在摻和進(jìn)去,萬一出事了該怎么辦? 別看張家現(xiàn)在得勢,可是副市長這個位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