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028雅馴書院1無憂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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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敝厝A受召喚而來,恭敬向離落行禮。 “這只小白鼠,本君甚是喜愛,如今受了點(diǎn)小傷,需你昆侖靈氣護(hù)養(yǎng)。”離落輕輕撫過小老鼠背上的軟毛,輕松道,“姑且放你那養(yǎng)幾日,我回上天庭辦完事,即可去接?!?/br> “是?!?/br> 離落是天生的神仙,縱有那么片刻錯(cuò)愕,也早在重華趕來之前恢復(fù)了平靜,旁人自然看不出端倪,不情愿松開的松開的手只會讓人感覺不舍,不再有其他。 “地上那位她一直寶貝得很,恐她醒來見不著擔(dān)憂,你也一并帶走吧?!痹S久之后,離落將小老鼠遞給重華,戀戀不舍的順了最后一把毛,瞅著地上蜷在一坨,昏迷不醒的夜宿說道,“本君知道你昆侖收弟子要求頗多,你將他托付于山下信得過的人家,讓她想見了,能見到即可。去吧?!?/br> “如果她醒來,把這個(gè)給她?!敝厝A接過戀塵,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走沒幾步,又聽離落道,“沒事的時(shí)候,給她喂點(diǎn)rou,她喜歡?!?/br> “好?!?/br> 小老鼠眨巴著眼睛,看了眼那人的白色衣衫,又閉上了眼睛,躺在軟綿冰冷的大人大手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一聲厲聲呵斥自宮內(nèi)傳來,正殿前的石桌石凳連同桌上的水壺茶杯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離落站在宮殿門口,轉(zhuǎn)身欲走,想起自己接到仙友密語說赤松子會上天庭便急急趕回的目的,硬著頭皮,視死如歸的邁入正殿。 “她欺負(fù)弱小我見她不慣才出手的,她本事修仙弟子,我這不算插手凡間事物,頂多算是教化行為不端之人?!彪x落不知所指禍?zhǔn)率呛?,一股腦將懲罰云袖的事情解釋了一通。 “看來你絲毫不知自己錯(cuò)在了哪里!”赤松子氣額夠嗆,胡須直跟著嘴唇亂顫?!皬慕袢掌?,你給我留在武陽宮思過,何時(shí)想通何時(shí)才準(zhǔn)出去,至于其他仙友我會一一告知,在此期間不得前來打擾。” 赤松子只要一回宮,離落鐵定被罰思過,他早已見怪不怪,索性厚著臉皮,直奔目的 “水玉.....” “你還有臉提水玉?你盜取水玉,擅自助人成仙,乃逆天而行,若非那人靈力不夠,未能飛升,就是拆了這武陽宮,將你貶為凡人也不為過!” “您的意思是靈力夠了就可以了是吧?”被罵的多了過濾的本事已經(jīng)出類拔萃,只聽自己想聽的部分,已經(jīng)找到了問題的癥結(jié),離落開心不已。 有人笑就有人愁,比如赤松子,看著自己兒子在罵聲中嬉皮笑臉的樣子,恨不得從未生過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種,用法術(shù)將人扔出正殿之外,剛好落在廢石碎片之中。 “你干什么!”被罵慣了,被打這還是第一次,旁邊還有這么多路過的仙友看著,離落頓時(shí)來了火氣,對赤松子怒目而視。 “干什么?教訓(xùn)你這監(jiān)守自盜的逆子!”赤松子還欲再施仙法懲戒,被聞聲匆匆趕來的端莊婦人攔下,面上厲色瞬間柔軟下來。 “你讓自己的老婆服用水玉與你雙宿雙飛就可以,怎么我拿自家的東西讓人跟我天天在一起就成監(jiān)守自盜了。我看你不應(yīng)該說是監(jiān)守自盜,應(yīng)該說偷,我不是你家的人,拿了你的東西才是罪大惡極!” 離落多年的怨氣終于得以釋放,心里雖然難過卻痛快不少,一甩衣袖朝門外走去,瀟灑利落絲毫不受自家父母臉色影響。 “你要是敢走,就再也別回來?!?/br> 離落未有半分停留,義無反顧向前,除了武陽宮和西王母的石頭宮殿他無處可去,比起這里冷冰冰的家,他寧愿待在冷冰冰的石頭宮殿里,至少那里慈祥的老人是疼愛自己的。 “這孩子本就對我們頗多怨氣,老公你何苦在說絕情的話激怒他呢?”夢曦扶赤松子到正殿撿了個(gè)椅子坐下,一臉惆悵。 “你知曉的,那只老鼠是天庭的禁忌,離落跟她牽扯在一起不會有好結(jié)果?!?/br> 昆侖山下綠水環(huán)繞,四周火焰繚繞,這無妄火非系有仙根靈力者不得過,也正因如此使得昆侖寧靜而神秘,成為世間修仙弟子的向往之處。 昆侖派便立于正中一座山脈,與其余諸峰相比,不是最高,貴在平坦,靈氣集中,其中又以重華所居住的無憂殿最甚。無憂殿離主殿最遠(yuǎn),殿中僅有重華與照料他起居的仙童鳶七居住,加之其素愛清靜,不必弟子每日請安問好,殿中更是人跡罕至,尤為冷清。 “師尊,要拿籠子來么?”鳶七見重華回來,手里捧著只小白老鼠很是歡喜,盤算著拿籠子帶到自己房里養(yǎng)著,既不不破壞師尊喜愛的整潔,也可跟自己做個(gè)伴兒。 “不必。”重華徑直跨入自己臥房,那小老鼠像是知道此地靈氣最足似得,強(qiáng)打精神跳到地上,小跑步跳上床,在錦被上找了個(gè)舒服的姿勢閉目養(yǎng)神起來。 鳶七看著小老鼠在屋內(nèi)跑過的路線,及在床單上留下的褶皺眼睛都要凸出來了,趕忙上前整理,師尊愛整潔在昆侖是出了名的,頭發(fā)衣衫向來一絲不茍,要讓弟子看到床上這串爪子留下的褶皺非得驚掉下巴不可。 “無礙?!敝厝A倒沒太在意,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在板桌子邊坐下,給自己倒了茶,剛到嘴邊又想起什么似的道,“準(zhǔn)備些好吃rou來?!?/br> “是?!兵S七雖然疑惑,無憂殿一向戒酒戒rou,師尊為何會突然要rou,到底出于自覺沒有多問,“我把它帶出去,省得打攪師尊仙修?!?/br> “不必,它以后就住在此處,你得空了收拾間臥房出來,將我的東西搬過去。” 鳶七還想再問,重華已然拿起臨走錢沒讀完的書,細(xì)細(xì)看了起來,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只得退出門外,輕輕帶上房門尋rou去了。 稷蘇神智清楚,卻總也化不成人形,白天重華看書她睡覺,晚上重華睡覺了,她反倒精神百倍,在無憂殿各處溜達(dá)。 一天晚上,她偷偷潛入鳶七的房里找吃食,窸窸窣窣一番之后啥也沒找著,頓時(shí)起了歪主意,想逗逗這小姑娘,誰料才剛爬上她的臉頰就被呼了一巴掌,還沒來得及喊疼了,大人的人卻先哭了起來,哭聲震天。 因?yàn)檫@事兒,鳶七硬生生餓了自己兩天的rou,還被重華抓去天天聽他彈琴,都是些平和的修身養(yǎng)性的曲子,聽的她只打瞌睡。醒了便爬上到琴上破壞兩個(gè)音,或者爬到重華的衣袖上,身上,臉上搗亂,通常那人都不會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很是沒勁,她都打算放棄搗亂好好聽曲子了,那人卻先停了下來,從臉上取下自己仔細(xì)打量,然后放倒地上。 稷蘇像是得到了鼓勵,惡作劇屢試不爽,只要一聽到琴聲,就往重華的嘴上爬,還吱吱的叫個(gè)不停,重華托著她無奈的搖頭。 “你是女子,怎可與男子有肌膚之親?” 往后的好幾日里,小老鼠像受教了似的乖乖聽曲子,偶爾也偷偷打瞌睡,到處亂竄,再沒重華的身上爬過,這讓重華很是欣慰,變回老鼠的稷蘇似乎比做人的時(shí)候聽話得多。只可惜,這份欣慰到了當(dāng)天夜里便蕩然無存。 小老鼠在重華入睡之前躲到了他臥房的柜子里,等到入睡之后,摸上他的床,因?yàn)橐暳Σ缓米ψ雍兔隙颊瓷狭舜蚍哪囊坏匾淮捕际嵌灾?。第二天醒來,平時(shí)一臺端方的重華師尊見到,眼前的人和自己身上的墨汁,嚇得差點(diǎn)從床上掉下去。而另一邊,只是想嚇嚇重華的稷蘇也愣住了,自己正以一副人形的模樣躺在重華身旁,慌忙爬下床,沖出門外。 奇怪,跟宿宿和其他門派的兄弟躺在一起也沒覺得尷尬過啊,這是怎么了?稷蘇腦袋枕在手臂上,斜躺在無憂殿外的小山坡上,嘴里含了根不知名的野草,心里直犯嘀咕。 “原來小白鼠就是蘇蘇你啊,你早些告訴我,那日你到我房中,我便不哭了?!睅熥鹌饺赵捝伲巳粘埩_他“老人家”起居,外面那些弟子對自己都是畢恭畢敬的,所以大部分時(shí)間都是自己一個(gè)人玩兒,現(xiàn)在無憂殿不僅來了個(gè)玩伴還是個(gè)老熟人,鳶七別提多高興了,一陣小跑來到稷蘇身旁。 “在無憂殿疾行,被你那端方的師尊見著,不得啰嗦半天?”稷蘇還是老鼠的時(shí)候四處溜達(dá)的時(shí)候曾看到過滿石頭的規(guī)矩,就記住了“忌酒忌rou,忌疾行”兩條,也不知是無憂殿的規(guī)矩還是昆侖派的,總之都是包含了無憂殿的。 “咦,你這么大了怎么還長牙呢?”小姑娘像是吃準(zhǔn)了稷蘇不會告狀似的,大大方方瞅著稷蘇的滿臉的墨汁看,狐疑道。 稷蘇試探著伸了伸舌頭,原本空著地方果然長出了牙齒,尖尖的像是虎牙,心里更不平靜了,拍了拍鳶七的腦袋,跳起來就往回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自己此時(shí)的模樣。 “師尊讓我給你準(zhǔn)備了洗澡水和干凈衣裳,你要現(xiàn)在沐浴嗎?”鳶七見稷蘇急匆匆回房,翻箱倒柜的,以為她是在找衣服,試探著問道。 “小鳶七,你有銅鏡么,女子梳妝用的那種?!别⑻K這才想起自己住的是個(gè)男人的房間哪里可能會有鏡子,哪里可能會有鏡子,只能寄希望于無憂殿了唯一的女子了。 “不用靈力催動,它便是枚普通的鏡子,你且試試?!敝厝A已然整理好自己,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不知何時(shí)到了二人身旁,手里拿著稷蘇曾見過的琉璃眼。 要是平日稷蘇肯定會就早上的事情調(diào)侃重華一番,但此時(shí)她太想看看自己不豁牙的樣子了,顧不得那許多,拿過鏡子,齜牙咧嘴半天,大笑道。 “1680歲了,竟然還長牙,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