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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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的喘息還未平復(fù),她平復(fù)不了了。 唐景玨太會勾人了,禁欲的男人真的不好撩,撩起來容易把自己搭進(jìn)去。 她腳尖現(xiàn)在都是酥麻的,身體還停留在唐景玨手指在她體內(nèi)敏感地帶的那種失控感,回住處的路上她踩了好幾個急剎,唐景玨的表情沒變,眉目卻比在“今夜”時舒展了一些。 老男人好像有點(diǎn)表里不一,褲子里的火還沒熄,就在旁邊閉目養(yǎng)神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手上亮津津的痕跡還沒干,裝什么禁欲相,有本事別喘啊。 她一定要睡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本來想放他一馬的。 白池掃過唐景玨的側(cè)臉,安靜的停車場傳來車門被狠狠砸上的聲音。 就今天,就現(xiàn)在。 白池推著唐景玨進(jìn)電梯轎廂,勾著他的頸吻了上去。沒什么比被欲望支配更單純更美好的事情了,沖動就沖動了,反正面前這個男人她就是看上了。 唐景玨將她托起來,白池的兩條長腿交叉著勾住他的腰,這個姿勢撞到了白池的門前,唐景玨低喘著問她:“密碼?!?/br> 白池的手從唐景玨背部的曲線向下探,放到他結(jié)實挺翹的臀部上,不懷好意地捏了捏:“你那么聰明,自己猜啊?!?/br> 唐景玨抬手輸了六位數(shù)字,是他的生日,門開了。 門被粗暴地關(guān)上了,有別人從樓道出來的聲音:“誰啊,小點(diǎn)動靜不知道啊?!?/br> 白池的后背抵在門后,大片的肌膚貼在木門的凹紋上:“哥,鄰居有意見呢。” “別叫?!?/br> 白池沒反應(yīng)過來:“嗯?” “別叫我哥?!碧凭矮k將她按在門上:“另外,如果不想被投訴,你最好小點(diǎn)聲叫?!?/br> 他親得有些野蠻,跟車上那個只留下片刻溫柔的男人像是兩個人,一路親到浴室,白池的身上已經(jīng)絲毫不掛了,但唐景玨連頭發(fā)都沒亂。 白池看著他打開花灑,清理著身上的紋身貼,白池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酒吧里的那一身他不習(xí)慣,但白池很喜歡,她又朝著耳夾靠上去:“不許摘耳夾,我喜歡它?!?/br> “為什么你喜歡我就不能摘。”唐景玨很吃白池有些任性的撒嬌,不太講道理,還有些孩子氣,這樣的白池離那些黑暗的東西很遠(yuǎn)很遠(yuǎn)。 “因為……”白池伸出舌頭勾了勾耳骨上連結(jié)耳夾的長鏈,“我想你戴著它,干我的時候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唔……最重要的,它在你的耳朵上……” 白池的話又被堵住了,她蹙了蹙眉,這個人怎么總是不聽人把話說完…… 黑色的衣服都浸濕了,貼在唐景玨的緊繃的肌rou上,線條很好看,被白池摸過的地方更好看。唐景玨的褲子內(nèi)褲被她一層一層扒下來,她將身體鉆進(jìn)他的上衣里,嚴(yán)絲合縫地貼近他的胸膛,柔軟的乳一寸一寸磨著腹肌向上,舌頭停在他的胸前挑逗。 唐景玨將上衣撕開反綁住白池的雙手,抱著她跨出浴室扔到床上:“套?!?/br> “我沒有?!卑壮毓室馕卣f。 “那我去買?!碧凭矮k的手放在白池身體上揉捏,他喜歡聽見白池的聲音。 騙子,明明一點(diǎn)都沒……啊……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白池示意自己被綁住的雙手:“我?guī)湍愦鳌!?/br> 手腕上的結(jié)被打開了。白池伸向床頭柜的抽屜,大中小叁個size,白池皺眉,好像不太合適呢……唐景玨的手伸向抽屜里層,拽出來超大size的那盒拆開。 白池覺得唐景玨是嫌她動作太慢了。 她很少在外表露情緒,因為那意味著不安全,但是她現(xiàn)在有點(diǎn)被激起來的好勝心。自己太容易被他拿捏了,不公平不公平! 白池翻身跨坐在唐景玨身上,摸到他挺立的東西含在嘴里,她之前學(xué)的那些還沒來得及做完就被唐景玨扔下,她不開心。她的手順著根部向上撫摸,舌頭在頂部打轉(zhuǎn),感受著那些筋絡(luò)在她口中跳動,身下的水流在唐景玨的身上,又順著曲線浸到床單上。 東西太大了,她含不下。 她口腔裹緊,唐景玨的悶哼傳來,那雙手扣在她頭上,又撤了力道。 白池迷蒙著眼睛:“嗯……東西好棒?!?/br> 唐景玨的手扣了下去。 口間的沖撞激出眼淚,白池身下的一灘膩在唐景玨緊繃的肌rou上。 他把白池從身上拉起來,直直地挺進(jìn)她身體里,血絲順著動作流到他的性器上,又被他擠了進(jìn)去,聽見白池顫抖的叫聲,他被溫軟緊致的xue吸吮,只想將東西全送到白池身體里。他將手指伸到白池的口中攪弄,帶有他欲望的涎水從白池的唇角溢出,打斷了白池的音調(diào)。 白池不該招他的。 窄緊的xue流了很多水,交合的部位毛發(fā)上都是津津的水光,但是唐景玨半個東西還在外面推不進(jìn)去。白池輕抽著氣,實在太他媽疼了,老男人不該沒做過,怎么這么沒輕沒重的。白池只能向后撤著身子求他緩一點(diǎn),告饒的話從嘴里說不出口,太丟面子,只能從身體的反應(yīng)告訴他。 唐景玨裝看不見,發(fā)狠要她釘在這不許她動。 白池從他明晰的下頜線上看出了迷亂的神情,身體里又涌出一股熱意,唐景玨就這樣強(qiáng)硬地擠進(jìn)來。 撕裂的痛感讓白池咬上了唐景玨的手臂,唐景玨沒吭聲,在她身上適應(yīng)性地動作起來。腰腹肌rou好看地繃緊,白池抱住他沖撞的腰身,眼角的淚已經(jīng)流到頭發(fā)里。 唐景玨被白池絞著,軟rou嘖嘖出水,溫暖、濕潤、還會吸,他不是個容易失控的人,即使有生理需要也掩在皮囊之下,把握著分寸紓解欲望,沒人見過他被欲念支配的模樣,連他自己也沒有。 克制、拘束、分寸,瞬間崩盤,他只想把整根東西都送到白池身體里。 他次次撞到最深處,精干的腰臀有技巧地擺動,頻率愈發(fā)激烈,失控的力道覆上白池挺立的胸,看著乳rou從他手指間溢出,指痕留在捏過的地方,他不是個溫柔的人,從來不是。 白池在痛楚過后被頂弄到高潮兩次,她沒力氣了,他實在兇得過分,她招架不住了,但她不想承認(rèn)。白池的喘息和交合的水聲彌漫在空蕩的房間里,她摸著唐景玨成塊肌rou的輪廓,無助地抬起脖頸,眼睛根本沒辦法定焦,視線一次一次被撞碎。唐景玨的手撫到中縫紅腫的陰蒂上,逐漸快速地?fù)芘Ы目旄袕氐讓壮氐纳裰峭虥],噴濺著滴到唐景玨的小腹上。 他的東西又漲了一圈,以更快的頻率頂開深處,白池的xiaoxue早就腫了,她甚至覺得自己要被cao爛了。 唐景玨埋在白池rouxue里,抽出半根又狠釘進(jìn)去,數(shù)十下以后他握著性器抽出來,握著白池的手半包裹著,射到白池的小腹上,看著因他驟然抽出,白池沒完全閉合的xiaoxue一縮一縮地噴水。 白池手上的液體放到唇邊,連帶著唐景玨的手,貓一樣細(xì)密地舔舐。 “好吃嗎?”唐景玨沉著眼眸問她。 “味道不錯?!卑壮刈旖沁€有蹭到的白濁jingye。 唐景玨吻了上去,長舌深入攪動,沒軟的性器又抵在白池腫脹不堪的xue。 白池覺得要呼吸不過來了,到處都是他的味道,強(qiáng)勢而霸道,她無力地睜開眼睛:“幫你舔干凈,好不好?!卑壮氐哪槣愒谔凭矮k性器上,伸出小舌舔弄,然后她伏在唐景玨耳側(cè),將他燙人的耳骨含進(jìn)嘴巴里,混合的津液沾在耳夾上。 她解開那晃動的,充滿yin水和jingye的鏈條,纏在手上撫摸著唐景玨的臉:“早跟你說了……我喜歡它……唔……” 塑料撕開的聲音。 “哈啊……”白池的話重新?lián)Q成了喘叫,唐景玨不管不顧地又大動起來。 他捉過白池的手,將她戴鏈子的手指按在乳珠上廝磨,痛麻的快感與身下一起,刺激著白池的神經(jīng),白池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被轉(zhuǎn)過身來跪趴在床上的了,她很丟臉地邊哭邊求他快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又迷迷糊糊地讓他滾出去。狗男人一句都沒聽,用要死了的深度和速度箍著她的腰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