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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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她應該是明白我會反對她讀研。所以這件事,她從頭到尾瞞了我。她這次不辭而別之后,連手機號都換了。但是,上天可憐我,讓我看到了你的朋友圈?!?/br> “這樣啊,鬧得這么厲害?看來是我泄漏了天機。怎么樣,現(xiàn)在你要不要給她一個驚喜?如果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打個電話。周教授的這幾個弟子我都存有聯(lián)系方式?!?/br> “你先把她手機號碼告訴我?!?/br> “13901****56?!?/br> “果然換號了。” “呵呵,被嫌棄的感覺是不是特別不好?” “沒事兒。女孩子嘛。有些矯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包容她?!?/br> “據(jù)我觀察,這個叫呂文文的女孩子不像是那種矯情的女孩子?!?/br> “女孩子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和在外人面前的表現(xiàn)有很大區(qū)別的。” “哦哦,原來如此,受教了。你倒是挺會替自己說話的哈。那這個電話,是你打還是我打?” “你打吧?!?/br> “想給人家一個驚喜,是吧?” “說了你也不明白。” 楊聰撥打了呂文文的電話,接通之后,楊聰帶笑說道:“呂文文同學吧?我是楊聰?!?/br> “哦,是楊老師吧?” “是我?!?/br> “您好,楊老師,有事么?” “在忙什么?” “在圖書館查資料。” “吃飯了么?” “一會兒去。” “我現(xiàn)在xx酒店,離咱們學校不是很遠,坐出租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你過來一起吃個飯?!?/br> “不好意思,楊老師,我這兩天胃不舒服,醫(yī)生囑咐只能吃清淡的,所以我就不去了?!?/br> “這是婉拒?請不動?” “真是抱歉,楊老師,等過了這幾天,我請您。您請用餐吧,不打擾了?!眳挝奈谋虮蛴卸Y地說完,掛了電話。 楊聰有些不太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機,然后看向陶則琛,“得,看來我這個助教不夠份量,人家不給面子。要不,還是你來打吧?!?/br> 陶則琛搖搖頭,“我不打,明知道要碰一鼻子灰的?!?/br> “試試唄。你們不是分開有些日子了么?你打過去,看她怎么說。” “算了。咱們喝酒吧?!碧談t琛說完,端起酒杯,跟楊聰碰了一下,仰面干了。 放下酒杯,才問道,“你知道文文住哪里么?” “我們學校有專門的女研究生公寓。我知道她住在公寓,但你要問具體住哪一個房間,我還得再打聽?!?/br> “行,那你幫我打聽一下?!?/br> 楊聰一邊發(fā)微信去問,一邊哈哈笑問,“準備上門去堵?” “別無選擇?!?/br> “哈哈。研究生的住宿條件不錯,可也是住雙人間,并不是單間?!?/br> “你放心,我不會壞你們學校的規(guī)矩。我只是過來看她,沒有想在她宿舍里住?!?/br> “嘿嘿,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那里不方便。你要憋不住的話,還是打電話叫她出來比較好。” “我正好想去她住的地方看看。” “住宿條件不錯的。哎,查到了?!睏盥敯巡榈降牡刂钒l(fā)給了陶則琛。 兩人繼續(xù)喝酒吹牛調侃,喝到九點半的時候,都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收場,一同打車回了r大學。 分手時,楊聰對陶則琛說,“如果嫂子不理你,你給我打電話,過我這邊來。” “睡你的覺去。不用cao心那么多?!?/br> 陶則琛來到606室門外,抬手敲門,敲了半天,沒有動靜。 掃了一眼表,還有五分鐘就十點了。 陶則琛暗想,“睡了?還是還沒有回來?不會睡得這么早吧?應該是還沒有回來?!?/br> 于是,他就定定地站在那里等。 樓道里挺安靜的,偶爾有人出入路過,免不了好奇地看他兩眼。 他泰然自若,猶如站在荒山曠野,對路過之人好奇的打量視而不見。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往前捱著,漸漸地,偶然的出入也基本上沒有了。 他還沒有等到呂文文回來,看看表,已經(jīng)接近十一點鐘了。 這時候,他又有些懷疑,呂文文是不是就在房間里,而且已經(jīng)睡著了。 于是,他抬手又去敲門,敲了好一陣子,仍然沒有動靜。 他一手敲著,一手舉起手機,翻出通訊錄,找出了呂文文的新電話號碼。 正要撥出去時,突然聽得不遠處的樓梯間有上樓的腳步聲響起。 他頓住,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樓梯口。 腳步聲越來越真切。片刻之后,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梯口,并已轉向這邊來。 啊,這個身影是那么熟悉,他閉上眼睛都可以纖毫不差地描摹出來。 正是他日思夜想寢食俱廢的那個傻妞。 他一眼便看到了她,但她卻還沒有注意到他,她信步走著,似有所思,神情間微帶些迷茫,目光似乎并沒有聚焦。 她一邊走著,一邊伸手去包里摸鑰匙,一直走到離陶則琛還有五六步遠的地方,驀地瞪大眼,微張著嘴,定住了腳步。 她終于看到他了。 四目相對,陶則琛唇角挑了挑,輕聲一笑,“逃呀,我看你再往哪里逃?逃了還不算,竟然還要把手機號都換掉。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你了是么?” 陶則琛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向她逼近。 近到她已聞到他說話時nongnong的酒氣,近到令她感受到了極強的壓迫感,近到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陶,陶總,您,您怎么在這里?有,有事兒么?”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更何況他還喝了酒,他可能隨時會做出出人意料的事來。呂文文被他的氣勢所迫,說話都結巴起來。 一進一退間,陶則琛笑得十分溫和無害。 “我怎么在這里?你倒來問我?這話該我來問你才是吧?你為什么不辭而別?你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我……”呂文文只覺氣息有些不夠用,試圖替自己辯解,“我沒有違反合同,合同已經(jīng)到期了?!?/br> 陶則琛驀地伸出手,捉住了呂文文的手腕,攥緊她,“別扯合同的事兒,我就問你為什么要不辭而別?” “我,我沒有要不辭而別,只是您正好不在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