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想娶你
之前,她做為新入職的員工,對公司的熟悉程度已令陶則琛刮目相看了,雖然他并沒有當面表揚過她。 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高強度的工作,她對公司的熟悉已不再寬度方面的熟悉,而是已有相當?shù)纳疃取?/br> 另一方面,她也看到了陶則琛工作起來有多玩命,簡直可以不眠不休,永遠那樣精力充沛。 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陶則琛有極其良好的閱讀習慣。 他幾乎是不間斷地給她開出長長的個人閱讀書單要她去給他采購。 他的閱讀面很廣,以與公司產(chǎn)品研發(fā)相關(guān)的專業(yè)書籍為主,文史哲類也多有涉獵。 呂文文給他買書不管是去書店買還是網(wǎng)購,不是論本買,多是論箱的。 每次買一箱回來,過不了三兩天,他就會給她開出新的購買清單,同時叫她處理掉之前購買回來的書。 有一次,他在給她購書清單的時候,又叫她處理上一批買回來的書。 呂文文有些好奇地問他:“陶總,這些書,你給看過了么?” “嗯?!?/br> “這么快?”買回來不到一周,況且,自從加班以來,她的辦公地點又移到了他辦公室外側(cè)的辦公室。 他每天有多忙,她都可以親眼看見。她想不出來,他是如何在幾天工夫內(nèi)讀完這么多書的。 陶則琛看住她意味深長地悠悠說道:“快么?我不覺得。一個沒有女朋友的單身漢,有太多空閑時間需要這些東西來填補。不然,心里會發(fā)慌?!?/br> 呂文文不敢再多問,接過購書清單,端起要處理的那箱書,匆匆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已是年底。 呂文文與陶則琛在工作中的配合度已默契如一人。陶則琛三言兩語或者一個眼神,她便已心領(lǐng)神會,甚至有時候他沒有任何表示,呂文文也會根據(jù)需要,及時圓滿地完成一切份內(nèi)甚至是份外的工作。 元旦這天,公司大部分員工都休假了。研發(fā)部和財務部卻忙得不可開交。 陶則琛正常上班,呂文文只能跟著加班。 一上班,陶則琛就對她說:“文文,今天午飯在外邊吃,你預訂一下?!?/br> “幾個人?” “你和我。” “必須去?” “對!” “知道了?!?/br> 呂文文翻出備忘錄,查尋了下,馬上給公司附近的一家飯店打電話訂了座位。 她已經(jīng)習慣不跟他做無謂的爭論,多次的“斗爭”實踐中,她早已得出結(jié)論,只要他決定的事,她說再多,最后還是依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盡量少說。 過了一會兒,陶則琛緩緩踱步過來,輕聲說道:“十號,公司會在kd酒店舉辦年會?!?/br> 呂文文看向他,“需要寫致詞么?” 陶則琛點點頭,“簡短點?!?/br> “十分鐘?” “最多三分鐘?!?/br> “知道了?!?/br> 正在這時,呂文文的手機“?!钡仨懥艘幌?,是短信提示信。 她拿起點開一看,是十二月份的工資打上了。定睛一看數(shù)額,驚呆了。 50000元。 她懷疑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把5后邊的0連數(shù)幾遍,都是四個。 數(shù)清楚之后,她的第一反應:這肯定是打錯了。 她扭頭看向陶則琛,陶則琛迎視著她,見她神色有些不對,問道:“怎么了?還有人要請你吃飯么?” 呂文文搖搖頭:“不是。發(fā)工資了。” “所以呢?” “可能打錯了?!?/br> “多少?” “五萬元?!?/br> 陶則琛淡淡一笑,“那應該沒錯。” “不會吧?怎么會這么多?” “有年終獎?!?/br> “真的?”呂文文的懷疑驀然化為驚喜,激動地從坐椅上跳了起來,笑得眉眼彎彎,眼睛里直冒星星。 “天哪,一直都說公司的福利好,沒想到這么好啊,年終獎這么大手筆,四萬塊?”她忍不住又低頭把5后邊的幾個0數(shù)了一遍。 “財迷!”陶則琛輕哼了一聲:“應該是三萬塊獎金,剩下的是工資?!?/br> “???!我的工資已經(jīng)兩萬塊了么?”呂文文有些吃驚。 “對。你現(xiàn)在跟一秘是一樣的待遇。開心吧?” “開心?!彼摽诙?,想了想又說:“感覺貢獻有些配不上這么高的收入。我以后要更加努力?!?/br> 陶則琛突兀問道:“還想離開么?” 呂文文紅了臉,掩飾地笑笑:“沒有那么多糟心事兒,可以安心工作,自然不會再去想?!?/br> 呂文文頓了頓,突然問道:“陶總,那個,我借你的那十八萬還沒有開始扣是吧?” “哦,不急?!?/br> “你跟財務說一聲,趕緊開始扣吧。你不急我急?!?/br> “你急什么?” “無債一身輕。我怎么能不急?!?/br> 陶則琛盯著呂文文,眸色轉(zhuǎn)深,過了一會兒突然說道:“要不,當那十八萬是我給你的彩禮好不好?” 呂文文面上的紅色尚未褪去,叫他這一說騰地又漲紅了。 她低了頭,輕聲說:“陶總,不要開玩笑。” “是不是有點少?我不清楚你們那邊的風俗,你們那邊嫁姑娘,彩禮一般是多少?” 呂文文坐回座位,說道:“陶總,你去忙吧,我要寫年會致辭了。” “或者也可以不依你們那邊的風俗,你說個數(shù),你說多少就多少,好不好?” 自從那次艾灸之久,陶則琛再沒有對她說過這些瘋言瘋語,她不明白他今天哪根筋搭錯了,突然又說起這些來。 她只不作聲。 陶則琛卻不依不饒。 他走近來,站在她身后,雙手撐在她坐椅的靠背上,上身前傾,湊近她。 這個姿勢,在旁人看來,好似他正在看她電腦上打出來的字一般。 “文文,你說話。你要再這樣,我可真的就放棄你,去娶別人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br> 呂文文聽而不聞,只是連續(xù)不斷地敲擊著鍵盤,專心地寫著年會致辭。 “文文!”陶則琛伸出手,捉住了呂文文的右臂,呂文文只得停下。 她沉默半晌,輕聲說道:“陶總,你想娶誰,是你的自由。與我無關(guān)。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想娶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