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代文糙漢HE[快穿] 第97節(jié)
又在湖邊待了一會兒,兩人便離開了,因為太冷了。 之后的日子,因為知道他們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許念安沒有再去醫(yī)院上班,找了個理由請長假,每天和陸起到處玩。 這天他們像往常一樣在外逛吃逛吃,天上突然下起了雪。 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看著從天上飄落的雪花,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她第一次送顧經(jīng)年去前線的場景,那天也下雪了,也是那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剛想跟陸起說一句,不知道顧經(jīng)年在前線怎么樣了,瓜皮就告訴了她一個噩耗,說顧經(jīng)年犧牲了。 聽到這個噩耗的時候,許念安整個人都怔住了,反應(yīng)過來后,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她其實一早就知道顧經(jīng)年會犧牲,但沒想到他真正犧牲的時候,她會這么難過。 陸起不知道顧經(jīng)年犧牲了,見她好好的突然哭了,忙問道:“怎么了?” “經(jīng)年……犧牲了。”許念安哽咽道 陸起聽罷,臉色也是一變,不過,他沒有哭,只是紅了眼眶。 他和顧經(jīng)年,在他的記憶里是從小一起長大,而且,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顧經(jīng)年犧牲了,他其實比許念安還難過,之所以沒哭,是因為許念安已經(jīng)哭了,他再哭的話,就沒人安慰她了。 安慰完許念安,兩人沒有再繼續(xù)逛下去,一起回了大院。 回到大院后,他們并沒有把顧經(jīng)年犧牲了的消息告訴任何人。 所以,顧經(jīng)年犧牲的消息,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從前線傳回大院里。 顧家人得知這個消息后,并沒有許念安想象中那么難過,不是他們不愛顧經(jīng)年,是從顧經(jīng)年上前線的那一天起,他們就有了顧經(jīng)年隨時可能會犧牲的心理準(zhǔn)備。 因為戰(zhàn)場上,每天都有人犧牲,這個人可能是在戰(zhàn)場上的任何一個人,自然也可能是顧經(jīng)年。 所以,真到了這一天,他們還是難過,但并沒有到接受不了的地步。 顧經(jīng)年的遺體是一周后被送回來的,葬在烈士陵園里。 出殯的那天,許念安沒有哭,因為瓜皮跟她說,顧經(jīng)年去見他的姑娘了。 陸起見她沒有哭,以為她太難過了,哭不出來,還勸她哭出來,別憋著,免得憋壞了身體。 許念安聽了,非但沒有哭出來,還笑了,她笑著跟他說:“我已經(jīng)不難過了,因為經(jīng)年不是犧牲了,他是去見他的姑娘了?!?/br> 參加完顧經(jīng)年的葬禮,這本小說便進入尾聲,之后,就都是蘇西的戲碼了。 許念安不關(guān)心蘇西最后怎樣了,她只關(guān)心回到天界后,她能不能如愿見到陸起。 余下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許念安很快就回到了天界。 回到天界后,她只見到了瓜皮,沒有見到陸起。 于是,她便問瓜皮:“陸起呢?我想見他?!?/br> 瓜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確定你愛上他了?” “確定,無論他是誰,我都想和他在一起。”許念安說。 “那你轉(zhuǎn)過身看看,如果你真的愛他,你就能看到他,他一直在你身后。”瓜皮道。 “真的假的?”許念安有點懷疑,但還是轉(zhuǎn)身看了眼。 這一看,她就看到了一個長相俊逸,身著華服的貴公子朝她緩緩走了過來。 剛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她整個神都傻了。 她雖然不在乎跟著她一起穿書的是誰,但一直以為對方是個糙漢子,完全沒想到對方居然是一個長得比她還好看的貴公子。 第98章 大結(jié)局 “你確定他是陸起?”許念安有點不敢相信。 “他不是陸起。”瓜皮故意來了個大喘氣, 等她松了一口氣,它才又道:“他是陸戰(zhàn)?!?/br> 許念安聽它后面這話,第一反應(yīng)是她快要隕落了嗎?第二反應(yīng)才是這不可能。 陸起就算了, 他可能是因為她想和糙漢子he, 才會穿成糙漢子, 陸戰(zhàn)身為他們天界的戰(zhàn)神,哪怕她沒見過他, 也知道他是個不擇不扣的糙漢子,怎么可能是個雍容華貴的公子哥。 “你騙我的對不對?” “沒騙你,他真的是陸戰(zhàn)。”瓜皮說。 許念安不相信它,也沒質(zhì)疑它, 她直接問已經(jīng)走到她跟前的貴公子:“你是陸戰(zhàn)嗎?” 那貴公子聞言, 先看了眼身旁, 又看了眼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的許念安,不是很確定道:“你在問我嗎?” 許念安點頭。 見她點頭, 那貴公子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 輕笑一聲。 笑容在他臉上綻放的那一瞬間, 許念安感覺自己的眼前都晃了晃,因為實在太好看了, 他們天界什么時候有個這么好看的男神,為什么她從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你笑什么?” “沒什么?!蹦琴F公子搖頭, 旋即又道:“介紹一下,吾名長辭。按照輩分, 你應(yīng)當(dāng)喚我一聲叔?!?/br> 許念安就說他不是陸戰(zhàn)吧! 等等。 “你說你叫什么?” “長辭, 許長辭?!痹S長辭道。 “許長辭?那你不就是執(zhí)行天譴那位?!蓖低蹈黄鸫? 居然是他們天界的小殿下, 我天! “是我。”許長辭點頭。 “你看上我哪點?”她根本配不上他好嘛!長得沒他好看就不說了,地位也沒他高,他圖她什么? 許長辭上下打量她一眼,說:“我看不上你?!?/br> 許念安:“……” 許念安雖然被他直白的眼神和話整得有些無語,但他看不上她才是正常的。 “你看不上我,為什么要……”等等,好像哪里不對,想起來了,瓜皮說,偷偷跟她穿書的神或靈姓陸,怎么會是許長辭,許長辭姓許?。?/br> 許長辭等了片刻,等不到她的下文,只能問道:“要什么?” “沒要什么?!痹S念安搖頭,很快又試探性地問道:“跟我一起穿書的是誰,你知道嗎?” “知道?!痹S長辭不假思索道。 “是誰?”許念安追問。 “陸戰(zhàn)。”許長辭如是道。 “你說誰?”許念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陸戰(zhàn)?!痹S長辭重復(fù)了一遍。 “你說的陸戰(zhàn),是我們天界的戰(zhàn)神嗎?”許念安在想,他們天界是不是有兩個叫陸戰(zhàn)的。 “是??!”許長辭先回答她的問題,后又問他身旁的陸戰(zhàn)道:“怎么回事?她還看不見你?” “這還不夠明顯嗎?”陸戰(zhàn)無奈道。 “你還沒愛上陸戰(zhàn)嗎?”許長辭問許念安。 許念安方了。 她雖然一直抱著僥幸心理,希望她的白月光和朱砂痣是同一個神,但也知道這個希望不大,沒想到她的白月光和朱砂痣居然真的是同一個神。 不對,不可能是同一個神。 “怎么可能是陸戰(zhàn)?我的傳承記憶告訴我,我和他,終我一生,只能見一次面,就是我隕落的時候?!?/br> “所以,是我要隕落了,還是我的傳承記憶出錯了,或者,你在騙我?” “你的傳承記憶出錯了。戰(zhàn)神存在的意義,就是守護身為四方守護神的你,他一直在你身后,怎么可能終你一生,只能見他一次面?!痹S長辭說。 “他一直在我身后?”許念安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眼,她的身后只有一個瓜皮。 “他現(xiàn)在在你面前,不在你身后?!痹S長辭扶額。 “我面前只有一個你?!备緵]有什么陸戰(zhàn)。 “你看不見他,有可能是你還沒有愛上他,也有可能跟你的傳承記憶出錯有關(guān)。你確定你愛上他了嗎?”許長辭問她。 “確定?!彼皇顷憫?zhàn),許念安都愛他,更何況他是陸戰(zhàn)。 “那應(yīng)該是你傳承記憶的問題?!痹S長辭說。 “還有救嗎?”許念安問他。 “有,不過,過程可能有點痛苦,需要承受天譴?!痹S長辭道。 許念安雖然沒承受過天譴,但也知道被天譴的滋味不好受,還有一點是……“會形神俱滅嗎?” “不會?!彼譀]犯什么不可饒恕的錯誤,怎么可能形神俱滅。 “不會形神俱滅就好,只是有點痛苦,我應(yīng)該能熬得住?!彼?,沒少被瓜皮劈,還是有點承受能力的。 “那我開始了?!闭f完,他伸手在許念安的眉心輕點一下。 然后,沒然后了。 就在許念安以為就這的時候,有一股電流自她的眉心直擊她的靈魂,那酸爽,讓她嚴(yán)重懷疑許長辭是不是對“有點痛苦”有什么誤解。 這哪里是有點痛苦,分明是超級無敵巨痛苦,她甚至都覺得,形神俱滅也不過如此。 但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她的傳承記憶重新開啟的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整個神,包括靈魂都裂開了。 好在這一過程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很快她就解脫了。 解脫后,她重新接收了許長安留給她的傳承記憶。 這一次接收到記憶很齊全,幾乎概過了許長安的一生。 許長安是最早誕生的神之一,也是天道的親兒子之一,負(fù)責(zé)守四方安穩(wěn),天界的眾神、靈都尊他一聲殿下。 四萬多年前,天界發(fā)生一場浩劫,許長安帶領(lǐng)眾神、靈平息戰(zhàn)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