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代文糙漢HE[快穿]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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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后,許母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年輕人牙口真好,這才起身去廚房洗碗。 許念安端著醒酒湯回到她的房間時(shí),陸臨川還乖乖在她床上躺著,雙眼緊閉,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yǎng)神。 許念安把碗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俯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然后,他就睜開了眼。 看來沒有睡著,是在閉目養(yǎng)神。 “被吻醒的感覺怎么樣?” 陸臨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又閉上了眼。 許念安見了,有些疑惑道:“怎么又把眼閉上了?我給你端醒酒湯過來了,你困的話,喝完再睡。” “再吻一次。”陸臨川閉著眼說。 許念安:“……” 合著他閉上眼是為了讓她再吻醒他一次。 很sao,但是她喜歡。 于是,她毫不猶豫地再次俯下身去,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個(gè)吻。 這次沒有一觸即離,因?yàn)殛懪R川趁機(jī)摟住她加深了這個(gè)吻。 一直吻到她面上又泛起了緋紅,雙眼迷離,呼吸急促,陸臨川才不舍地結(jié)束了這個(gè)吻。 一吻結(jié)束后,許念安軟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偏高的體溫和明顯快了許多的心跳。 等彼此的氣息趨于平穩(wěn),她才離開她的胸膛,起身去給他端醒酒湯喝。 嗯,再不喝,醒酒湯該涼透了。 陸臨川從她手中接過碗后,直接一口悶了。 他剛喝完,許念安就問他:“酒醒了沒?” 陸臨川:“……” 陸臨川覺得他還能再醉一會兒。 許念安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就自言自語道:“很好,看來還沒醒?!彼@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很好,還可以再吃點(diǎn)豆腐。 “我把碗拿去廚房給我媽洗,你再自己躺一會兒。”說完,她直接拿著空碗出了屋。 到了廚房,她就被許母抓壯丁了。 和許母一起把余下的碗洗了,她才回房間去。 見陸臨川還是閉著眼,她沒有再吻醒他,掀開被子在他身旁躺下。 剛躺下,陸臨川就側(cè)過身將她摟在懷里。 許念安順勢摟著他的腰,在他懷里蹭了蹭,道:“我就知道你在裝睡?!?/br> 陸臨川沒說話,繼續(xù)裝睡。 許念安也沒拆穿他,又道:“剛才和我媽談到我們的婚事,我媽說,過年的時(shí)候,我大哥和二哥都會回來,讓我們那會兒結(jié)婚,你覺得怎么樣?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br> “好?!标懪R川說。 “我就知道你也想和我結(jié)婚?!痹S念安笑得一臉得意,得意完才想起陸臨川的酒還沒醒,說的話不一定算數(shù),忙又問道:“你的酒醒了嗎?” 陸臨川在醒了和沒醒之間猶豫了下,最終沒機(jī)會回答。 因?yàn)樵S念安只給了兩秒鐘不到的時(shí)間,他還沒做下決定,她就又道:“管你醒沒醒,反正你說好了,敢反悔,我就強(qiáng)取豪奪?!?/br> 陸臨川被她的強(qiáng)取豪奪逗樂了,一時(shí)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什么?我很認(rèn)真的,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痹S念安奶兇奶兇道。 “沒想反悔?!标懪R川做夢都想娶她為妻,怎么可能反悔。 “沒想反悔就好?!痹S念安收回瞪他的目光。 “睡覺吧!”躺在床上抱著她,陸臨川很難不被和諧掉,只能強(qiáng)迫自己睡覺。 “睡葷的,還是睡素的?”許念安問他。 “睡覺還分葷素?”不是眼一閉,腿一蹬……不對,這好像說死人的,應(yīng)該是人一躺,布一蓋……這好像也是說死人的。那睡覺是怎么睡來著?完了,他不會睡覺了。 “當(dāng)然,像我們現(xiàn)在這種蓋上棉被純聊天就是睡素的。”許念安說。 “那葷的呢?”陸臨川問道。 “葷的不好說,會被和諧。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教你?!痹S念安一邊用手描繪著他身上的肌rou線條,一邊笑得蠱惑。 陸臨川差一點(diǎn)就心動了。 真的,就差一點(diǎn)。 要不是他身下的灼熱動得更快一點(diǎn),他肯定心動。 “睡素的,快睡?!痹俨凰?,他人要沒了。 這會兒天還早,許念安不是很想睡,特別是睡素的,但陸臨川不慣著她,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不讓她繼續(xù)在他身上點(diǎn)火。 許念安掙扎了兩下,掙扎不開,只能找個(gè)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懷里,陪他睡素的。 她心大,哪怕不困,也很快就入眠了。 反倒是陸臨川抱著她久久沒能入眠。 一直到房門被人敲響了,他才閉上眼裝睡。 第29章 六十年代富貴花(二十九) 許念安睡得正舒服, 突然被一陣嗩吶聲吵醒了。 是的,敲門聲根本吵不醒她,還得瓜皮吹嗩吶。 正準(zhǔn)備發(fā)飆, 結(jié)果一睜開眼就對上陸臨川近在咫尺的睡顏, 瞬間火氣全消。 心心念念的糙漢子在懷里, 她居然睡著了,簡直智障, 得虧瓜皮用嗩吶叫醒她,不然,她得少吃多少豆腐。 剛想把自己罪惡的小手伸進(jìn)陸臨川的衣服里吃豆腐,腦海里就響起瓜皮的聲音。 “你沒聽見敲門聲嗎?” 它不出言提醒, 許念安還真沒聽見敲門聲。 不是敲門聲太小了, 是她一心只想吃陸臨川的豆腐, 兩耳不聞門外事。 “誰???這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吃……睡覺了?” 她的話音剛響起, 敲門聲就停了, 很快, 屋外就傳來許母的聲音。 “出來。” 許念安:“……” 許念安莫名有種自己要挨打的感覺,希望這只是她的錯(cuò)覺。 灰溜溜地從床上爬起來, 走去給許母開門。 許母看了屋內(nèi)一眼,又看了許念安一眼,說:“把門關(guān)上, 到廚房里來。” 許念安不是很想跟她去廚房,怕被她當(dāng)柴火劈了, 或者, 當(dāng)rou剁了。 “媽, 有事好商量, 別動刀?!?/br> “不動刀,快點(diǎn)。”許母催促道。 “哦?!痹S念安應(yīng)了聲,不情不愿地關(guān)上門跟她去了廚房。 剛進(jìn)廚房,她就見許母拿起了鏟子。 不是炒菜的鏟子,是埋尸的鏟子。 他們家廚房里為什么會有這玩意兒? “媽,媽,別沖動,我知道錯(cuò)了?!?/br> “你知道個(gè)屁!老娘前腳才讓你注意點(diǎn)分寸,你后腳就跟人睡一起,你……你這個(gè)卑鄙無恥的小人?!痹S母罵道。 許念安:“???” 這罵的似乎不太對。 “媽,你是不是罵錯(cuò)詞了?我這樣的,應(yīng)該叫不知廉恥,不是卑鄙無恥?!?/br> 許母:“……” 許母沒想到她跟她顧念親情,她居然這么有自知之明。 那她就不跟她客氣了。 “不知廉恥是你,卑鄙無恥也是你。趁人家臨川喝醉了,對人家行不軌之事,你個(gè)卑鄙無恥,不知廉恥的小人。” “沒來得及……我是說,沒行不軌之事,就蓋上棉被純聊天。你知道的,男人喝醉了酒,是硬不起來的。”許念安說。 許母不知道,她還是個(gè)寶……不對,她都是四個(gè)孩子的媽了,但她真的不知道。 “你說的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誰教你的?是不是你小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br> “沒人教我。”許念安解釋,她可不想連累許思安。 “沒人教你,你怎么懂這些?你是不是……是不是試過了?”天啊,她怎么會生出這樣的女兒來。 “沒有,這難道不是常識嗎?”她一個(gè)神都知道。 許母沒有這種常識。 “最好沒有?!?/br> “本來就沒有,我這么敢作敢當(dāng)?shù)囊粋€(gè)人,你在懷疑什么?”許念安有些無奈。 她確實(shí)是個(gè)敢作敢當(dāng)?shù)娜?,所以,謝天謝地。 “這會兒已經(jīng)不早了,臨川估計(jì)回不去了,今晚就讓他睡你屋里,你到你二哥屋里睡,我去給你收拾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