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雷爺為錢發(fā)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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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得力幫手,雷弛野如魚得水,放開了手腳來發(fā)展幫派。 首先要徹底清洗幫派內(nèi)部勢力,除開以前的老人,幫派里還有不少混吃等死的老油條。 這些人仗著資歷久遠,派頭不大,脾氣不小,不干事,卻拿著大把的幫派分紅。 養(yǎng)著這群不干事的閑人,幫派每年都有一部分資金白白流出去,有投資,沒回報,血虧。 這群人就算雷厲在世的時候都得客氣幾分,雷弛野卻不遵這套虛禮,他不想再養(yǎng)著這群吸血鬼。 所以相比起主動離開人的客氣,對于這群恬不知恥的家伙,雷弛野態(tài)度相當(dāng)強硬,給出期限,快點離開。 有人不服氣,來找雷弛野理論,雷弛野直接把那人暗地里做的勾當(dāng)甩他臉上,“金牙你可以啊,雷霆還沒散呢,就開始急著找新墻頭,羅瘸子給了你多少好處,說出來聽聽,讓我開開眼見?!?/br> 摔在金牙臉上的東西里,有他最近和羅瘸子見面的地點,時間,說的話,分毫不差。 金牙的臉頓時白了,他本以為瞞的密不透風(fēng)的事,到頭來就是一場笑話。 這下臉作戲都省了,直接撕破臉。 金牙收起臉上沒正形的笑,用吊三角小眼睛睨著雷弛野,“怎么著,老子就爬墻頭了?!?/br> “雷霆敗落的跟狗似的,難不成還指望老子割rou賣血的救它不成,羅瘸子給了東三路那塊地,雷少爺要是也能舍下血本,老子說不定還能考慮留下來?!?/br> 雷弛野氣急反笑,“我留你?” 金牙見他面色帶著笑意,就以為他是被自己這番話鎮(zhèn)住了,越發(fā)得意。 “不是我說,雷少,你這做人跟雷爺差遠了。他老人家在的時候,有自己一口吃的,絕對不會背著兄弟們吃獨食,你倒好,位置還沒坐穩(wěn)呢,就想著把人往外面攆,未免太不厚道了。” 雷弛野臉上笑容更盛,十指加錯在一起,咔嚓咔嚓的開始活動指關(guān)節(jié),“那照你說,我該怎么做?” 他這么配合,金牙立刻端起長輩的架子,“要我說,雷霆氣數(shù)已盡,趁著沒被各方勢力瓜分完,不如內(nèi)部分一分,正所謂好聚……??!雷弛野,你瘋了!” 雷弛野甩甩手,拎著他的領(lǐng)子,接連幾記狠拳砸下去,把人揍到地上,上腳兇狠的踢,哪里致命提哪里, 金牙一口金燦燦的牙崩豆子似的從嘴里噴出來,滿嘴的血,起先還有力氣罵雷弛野,后來扛不住,連聲求饒。 雷弛野血性被激起來,哪是那么容易下去的。 長達十幾分鐘的單方面肆虐,王名掐著點進來,攔住暴走的雷弛野,“少爺,再打就打死了,留著他這條狗命,以儆效尤?!?/br> 雷弛野吐出一口濁氣,抽出根煙點上,踢死狗似的踹了金牙一腳,“別他媽的給老子裝死,等會滾出去,把老子的話跟那群養(yǎng)不熟的狗重復(fù)一遍,差一個字,斷你一根手指!” 金牙攤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嚎叫,雷弛野不耐煩飛起一腳,把他踢到墻角,踩著軍靴走過去,在他面前緩緩蹲下來,兇煞的眼落在他身上。 “我不喜歡說重復(fù)的話,聽懂了,就爬起來給我磕個頭?!?/br> 金牙懷疑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加上腦子被屎堵上了,才以為兇神是乳臭未干,可以隨意蹉跎的小子。 “咚咚咚?!卑炎约旱念^當(dāng)棒槌,響亮的三聲后,金牙揚著張豬頭似的臉,等著雷弛野示下。 “存了心思想走的,大家好聚好散,按照來雷霆的年份,每人發(fā)一筆養(yǎng)老金。但是誰膽敢?guī)е做臋C密投靠新東家,我話撂在這,日后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不念舊情清理門戶,到地下別喊冤?!?/br> 金牙屁不敢放一個,一瘸一拐的跑出去了。 王名對于雷弛野這套遣散的法子持懷疑態(tài)度,“少爺,金牙會把消息散出去么?” 雷弛野把煙屁股碾到煙灰缸里,捏了捏后脖子緊繃的肌rou,“他想活命,就得找盟友。那群人年紀(jì)大了,貪生怕死的很,想安享晚年就得掂量著點自己手里的籌碼?!?/br> 王名還想說什么,雷弛野動作一頓,想到什么,扭頭看他,說:“以后別叫我少爺了,雷家新任小少爺還沒個動靜,沿襲對我爸的叫法,叫雷爺吧。” 王名愣了一下,從善如流,“雷爺?!?/br> 新任雷爺把幫派上下整合了一番,臨了發(fā)現(xiàn),因為遣散了大批的人,幫派僅有的幾個場子周轉(zhuǎn)資金緊張了,經(jīng)理搓著手到他面前哭窮,“雷爺,會館賬上錢都空了,要是下個月沒錢周轉(zhuǎn),可就麻煩了。” 這麻煩當(dāng)然不是指會館一下子就倒閉了,會館是服務(wù)人的地方,錢不到位,服務(wù)質(zhì)量就要下降,沒服務(wù),誰愿意上門來? 雷弛野從小到大沒為錢發(fā)愁過,這次可真是被難到了。 遣散費是他說好的,按照年份發(fā)放,誰也不知道原來幫派老人那么多,這一散就散出去好幾百萬,一時半會,雷弛野還真沒錢去填補會館賬目上的空白。 王名作為幫派的狗頭軍師,自然要在老大被難住的時候給出謀劃策。 “少奶奶不是暮家小姐嗎?幫派現(xiàn)在有困難,您跟她先借著,等周轉(zhuǎn)開了再還回去,都是一家人,開口應(yīng)該不難?!?/br> 雷弛野聽他這么說,眉間皺出了一道褶子,王名根本不知道暮非瑟跟暮家的關(guān)系。 當(dāng)年那場婚禮算是把暮非瑟和暮家的關(guān)系永遠間隔開來了,她看暮風(fēng)的眼神,恨不得用刀子捅死他似的,這輩子會不會踏進暮家門都說不定,想也不可能為了他跟暮家開口。 雷弛野也沒想跟暮非瑟開這個口,男人不該跟女人伸手要錢是一回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讓暮非瑟為了他或者他以外的任何人跟暮家低三下四。 “我再想辦法?!?/br> 雷弛野開車離開幫派,去了銀行一趟,他這幾年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整天跟狐朋狗友混在一處,手里的錢竟然只剩下五位數(shù)。 雷弛野看著那簡短的數(shù)字,真正開始發(fā)愁,這點錢請吃兩頓上檔次的客就沒了,更別提怎么堵住那上百萬的缺口。 要不跟那群狐朋狗友借點?這想法一出來,就被雷弛野pass過去。 那群人只適合風(fēng)光無限的在一起滾混瞎玩,誰要沒落了,一準(zhǔn)齊齊過來嘲諷。 借錢就要做好聞名整個上流圈的準(zhǔn)備,雷弛野還丟不起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