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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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非雪眼底閃過不滿,珺昱哥哥為什么要去看那個女人,她正要講話來轉(zhuǎn)移謝珺昱的注意,暮風吩咐身后的傭人:“去把非瑟小姐叫來?!?/br> 爸爸!暮非雪咬唇,知道現(xiàn)在不是撒嬌的時候,只好忍下心中極度不滿,看著暮非瑟慢騰騰走過來。 “我們一起過去?!崩壮谝鞍肼凡暹M來,握住暮非瑟的手,暮非瑟下意識掙扎,卻被他越握越緊。 謝珺昱看著相攜走過來的兩人,臉上顯出驚奇,“非瑟有男友了?”這個沉默不起眼的女孩,居然交了男友,而且那男人看著條件還挺優(yōu)秀。 暮非雪嘴特別快:“那是jiejie的未婚夫,他們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彼且环忠缓敛幌Mx珺昱把目光分給別人,尤其是暮非瑟。 “結(jié)婚?”謝珺昱這下是真的驚訝了,沒記錯的話,暮非瑟才二十出頭吧,怎么這么急著出嫁? 暮非柏笑道:“他們倆真心相愛,再說,也門當戶對?!?/br> 他特意加重了門當戶對四個字,謝珺昱這么聰明的人,不會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聯(lián)姻么?謝珺昱看著走到跟前的人,臉上的笑意淺了些,他們倆可看不出一點相愛的樣子,看來暮非瑟是成了家族利益的犧牲者。 “謝少爺,還記得我么?”雷弛野放開和暮非瑟握住一起的手,轉(zhuǎn)為和謝珺昱握手。 謝珺昱伸手和他握了握,聽他叫謝少爺,不由困惑道:“不好意思,你是?” 雷弛野揚起嘴角,笑的意味深長,“謝少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參加過幾次你家的宴會,我姓雷,叫弛野。” 謝珺昱想了一會,露出恍然的表情,“雷弛野!我真是記性不好,竟然將你忘了,你喝酒很厲害,一個人單挑三個沒問題?!?/br> 他記起來了,這人確實見過幾次面,不過沒有暮非柏這么熟擺了。 雷弛野笑,“謝少你酒量也不差,改天找時間約幾個朋友聚一聚?” “那恐怕要等些時間了,最近太忙,等閑下來我組局,雷少務(wù)必捧場?!焙褞拙?,謝珺昱看向一旁存在感幾乎為零的暮非瑟,從懷里掏出一個扁長的禮盒,遞到暮非瑟面前。 “好久不見,非瑟,一點小禮物,希望你喜歡。”雖然一共也沒見過幾面,但這個話不多,每次出現(xiàn)也只是淪為暮家兄妹背景的女孩,卻意外的讓他記在了腦中,直到現(xiàn)在也沒忘記。 幾年不見,他變了好多,皮膚曬成古銅色,臉部線條更堅毅了。 暮非瑟接過禮物,輕聲說了句謝謝。 暮非雪盯著暮非瑟手里拿著的禮盒,幾乎要用眼神在她手上瞪出兩個窟窿眼來,卑賤的女人,她有什么資格接珺昱哥哥給的禮物! 暮非瑟感受到暮非雪扎人的視線,手捏緊禮盒,內(nèi)心煎熬。 很想要這個禮物,出國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雖然心里明白自己和謝珺昱間存在一條巨大的鴻溝,下輩子也不可能有交集,但是留個紀念也好…… 蔣瑤從一邊走過來,擦擦頭上的汗,笑著看向暮非雪:“非雪,時間到了,你要不要上去講兩句?” 暮非雪收回目光,昂首笑:“當然要的?!弊プ≈x珺昱的胳膊,親昵道:“珺昱哥哥,你和我一起上臺去。” 謝珺昱身后幾人眼中露出不贊同,謝珺昱微皺眉頭,“這是你的生日宴,我上去不合適。” “人家想讓你上去嘛,今天我可是壽星哦?!蹦悍茄┍еx珺昱的胳膊撒嬌。 暮風和暮非柏都在一旁看著,謝珺昱不好過分拒絕,跟后面幾個士兵打了個手勢,跟著暮非雪走上二樓。 暮非瑟松了口氣,剛要往人群里躲,被蔣瑤抓住手,“非瑟,跟媽來?!?/br> 暮非柏看著她們離開的身影,皺了皺眉,剛要跟過去,被涌過來的人群堵住,暮非雪試麥克風,甜美的嗓音一瞬遍布整個房子。 “各位叔伯阿姨好,我是暮非雪,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成人禮……” 儲物間里。 暮非瑟看著蔣瑤小心帶上門,不解道:“媽,你找我有事?” 蔣瑤從身后拿出一封信,在暮非瑟不解的目光中,把信塞到她手上,“非瑟,這信,你婚后再看?!?/br> 暮非瑟低頭看潔白的信封,好奇問:“這是誰寫的信?” 蔣瑤柔笑,“媽寫給你的,收好了,一定記得婚后再看?!?/br> 為什么?暮非瑟看著蔣瑤含帶水光的眼,把疑惑吞下去,撫上她的臉龐,“媽,你怎么了?” 蔣瑤握住她的手,拿下來兩只手捂住,細細揉捏,“我的女兒也快出嫁了,我這個當媽的卻什么也沒為你做。” 原來是因為這個,暮非瑟用另一只手幫她把眼淚擦掉,輕笑道:“你要做什么呀,你只要在我婚禮當天高興的坐在下面就好了?!?/br> 蔣瑤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暮非瑟感到不對勁,趕緊扶著她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坐下,在她膝前蹲下,聲音帶了寒氣:“他是不是又打你了?” 蔣瑤搖頭,將臉上的淚痕擦掉,伸手把暮非瑟臉上的眼鏡拿下放到一邊,又把她的劉海撥上去。 看著眼前漂亮的臉蛋,眼底經(jīng)不住又冒了淚光,“非瑟,mama對不起你?!?/br> 明明長得那么漂亮的孩子,卻因為待在這個家里,被迫要掩起所有的優(yōu)秀,這都是她的錯,如果當初沒答應(yīng)暮風的話,她們母女倆是不是會活的更快樂一點? 暮非瑟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又被那男人打了就好,蹭蹭蔣瑤的手,她牽起嘴角笑開,“我沒事的,媽,反正結(jié)婚后就搬出去了,以后就可以美美的啦。” 她難得用這種語氣講話,蔣瑤破涕為笑,又看到她額上的痘痘,身后碰了碰,心疼道:“疼不疼?” “一顆痘痘而已,不疼的?!彼つw好,一般不會起痘痘,不過最近天比較熱,劉海又厚,就給悟出一顆來了。 “等下我拿點藥膏給你,你帶回去擦一下?!笔Y瑤放下她的劉海,理平,又拿起眼鏡給她戴上。 暮非瑟點頭,“好。” “好了,我們出去吧?!笔Y瑤將暮非瑟攙起,暮非瑟蹲了有些久,站起一瞬間,腳底一陣發(fā)麻,齜牙咧嘴的皺了皺眉,她悶不吭聲的隨著蔣瑤一起走出去。 暮非雪的講話接近尾聲,下面立即響起掌聲。 有人贊嘆:“不愧是暮家的孩子,哥哥那么優(yōu)秀,meimei也毫不遜色,口才真好。” 暮非瑟抬眼望去,高樓之上,穿著白色禮服的暮非雪挽著謝珺昱的胳膊,男帥女俏,儼然是一對璧人。 真是刺眼啊,她面無表情的看著。 “你剛才干什么去了?”暮非柏站到暮非瑟的身后。 他怎么像鬼一樣,無聲無息的,暮非瑟不耐煩的皺眉,“我連上廁所都要和你報備么?” 活過來了,嗆人的語氣并沒有令暮非柏生氣,相反,他的心情為此還愉悅一些。 “當然不用,怎么樣?他們是不是很般配?”他看著樓上挽著謝珺昱笑的一臉甜蜜的暮非雪,帶著一絲快意的問暮非瑟。 般配個鬼,暮非瑟不再理他,往黑著臉的雷弛野走去。 非雪竟然有喜歡的人,雷弛野看著樓上親密的兩人,放在褲袋里的拳頭捏緊,總感覺自己被欺騙了。 “雷弛野,我有些不舒服,我們......”手被握住,暮非瑟驚異的看著轉(zhuǎn)過身來的雷弛野,他吃錯藥了? “我們回家?!崩壮谝皫е筇げ酵庾撸悍巧簧纤哪_步,一路小跑,才沒跌到。 搞什么,暮非柏看著雷弛野帶著暮非瑟很快消失在視線中,皺起眉,雷弛野喜歡非雪,這誰都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牽暮非瑟離開算什么,難道是因為非雪的舉動刺激到他了? 那邊,暮非雪挽著謝珺昱的胳膊走下來,穿梭在各位叔伯權(quán)貴之間,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有人叫他的名字,暮非柏回身看去,是公司的老顧客,臉上揚起笑,他從經(jīng)過身邊的傭人手中接過一杯酒,抬腿走過去。 等等,暮非柏站定,摸向隔人的褲子口袋,扁長的禮盒靜靜躺在手心里,暮非柏朝暮非雪和謝珺昱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把盒子重新揣回去,迎上禿頂?shù)闹心昴腥?,笑道:“王總……?/br> 雷弛野渾身上下充滿著低氣壓,車里倒省了開冷氣,暮非瑟看向窗外,把心里最后那點遺憾拋到腦后。 算了,那個東西不要也好,省的暮非雪嫉妒心發(fā)作,做出什么事來,她沮喪的閉上眼,這種想擁有的東西必要拋棄的感覺真讓人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