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方大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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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三一聽來勁了,急忙問歡喜:“你快說說,是怎么回事?” 歡喜就把自己今天聽來的,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和大家說了一遍。 昨天晚上方大財主家吃的稀飯,就得咸菜。 這咸菜很咸,大家都喝了很多茶水。 半夜三更,長工“民主”就起床撒尿。 民主呢今年三十五歲,他出生的那一年,正是中華民國成立的那一年。 他的父親就給他取名民主,這也是舊社會的人對未來的一種憧憬吧。 民主長到十五六歲,父母就都去世了,那個時候人都窮,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自己一家人,更別談去收養(yǎng)別人了。 沒有人有能力收養(yǎng)他,有人就給走投無路的民主支招,讓他去方大財主家打長工,好歹混口飯,不至于餓死。 民主沒辦法,就去了方大財主家,這一干就是二十年。 因為他來的時候還小,方大財主本不想要他的,他說管飯就行,方大財主這才勉強(qiáng)同意留下了他。 直到他二十歲那一年,方大財主才給他算工錢。 開始一年就給他兩塊袁大頭。 好在他也不花什么錢,吃住都在方大財主家,衣服呢就撿方大財主和他兒子穿剩下不要的。 這民主出來撒尿,碰巧也看到方大財主的門開了,這方大財主也趕巧出來撒尿。 方大財主今年有五十歲左右的年紀(jì),吃的那是頭大腰圓的,一身的橫rou。 這方大財主年輕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年輕的時候那身材勻稱,相貌堂堂。 據(jù)年紀(jì)大的人說這方大財主不是本地人,是三十年前從外地來的。 他呢人長的帥氣,嘴巴又會說,腦袋也靈光,就在這青龍澗做起了豆腐生意。 這不是常有人說嗎,做豆腐是最賺錢的生意,做稀了賣豆腐腦,做干了,賣豆腐干,就是放臭了,也可以賣臭豆腐。 這沒幾年功夫,人家就發(fā)了。 方大財主姓方名法,他來的時候是兩個人,說另外一個呢是他的結(jié)拜兄弟,好像叫什么李不為。 就在過了幾年之后,突然這個李不為就走了,什么時候走的,這也沒人知道。。 后來就有人問方大財主,方大財主說他回老家去了。 方大財主剛來那會也挺難的,兩個人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什么都要從新開始。 那他后來怎么就那么有錢了呢? 據(jù)他自己所說,生意經(jīng)過幾年的經(jīng)營,后來終于在省城呀接了一單大生意,他那一年也的確是出門了一段時間。 這回來呀,就大發(fā)了,又買地,又建房的,那家伙,是真的有錢了。 昨晚呢是農(nóng)歷初九,這月亮呢都大半滿月了,照的外面灰白一片。 方大財主開門出來,也就沒提馬燈,因為外面呢勉強(qiáng)看得清。 這民主呢,本來是開門出來,就在門口尿了得了。 后來看到方大財主開門出來去茅房,他也不敢在這門口尿了,怕方大財主罵呀,就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方大財主往茅房走。 就在這時,方大財主突然停住了腳步。 民主還在心里納悶?zāi)兀@尿都快逼不住了,你不趕緊走,你好好的停下來干嗎? 民主順著方大財主看的方向瞅了瞅,這一瞅不要緊,差點把他的尿給嚇出來。 方大財主的前方,是他家西邊的院墻,此時院墻上面有個黃鼠狼一樣的東西,兩只眼睛正緊盯著方大財主呢。 方大財主從小就膽大,身體也好,他從來就不相信這些神啊鬼的。 他只是剛才突然看到,楞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就要找塊磚頭去丟它,把它趕走。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那黃皮子竟然張口說話了。 這一說話,真把方大財主給嚇到了,方大財主當(dāng)時就定在了原地。 黃皮子對他說道:“你是方法吧?你出生在淮南壽縣豆腐村,和李不為從小一起長大,我說的對與不對?” 方大財主一下就懵了,他是淮南壽縣人,這么多年來他只跟自己的老婆說過,他連自己的兒子都沒說過,這黃皮子它怎么會知道? 難道這黃皮子真的已經(jīng)修煉得道,能掐會算,可以預(yù)知未來了嗎? 黃皮子看到他還有懷疑,又接著說道:“當(dāng)年你喜歡你姑姑村里的錢生鳳,可是他的父母嫌棄你家徒四壁,死活不同意你們的婚事,你這才來到這青龍澗的對與不對?” 這回由不得他不相信了,這件事情過去了三十年了,再說他來到這青龍澗以后從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起過。 方法哆嗦著問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黃皮子大笑著道:“我和狐貍同出一門,你們都管那狐貍稱作狐仙,那我好歹也算個黃皮大神吧。” 方大財主連連點頭說:“是,是大神,是大神?!?/br> 方大財主用眼角快速的看了一眼黃皮子,小心的問道:“大神你這是干嘛來了?” 黃皮子不悅的說道:“本來這天氣秋高氣爽,正是修煉的好日子,我正在這里吸取日月精華,不想被你給打擾了,今晚算是功虧一簣了?!?/br> 方法連忙解釋道:“我真不是有意打擾大神,我這是白天水喝多了,晚上就是起來上個茅房,還請大神原諒?!?/br> 黃皮子瞪了他一眼道:“你剛才不是還想找東西丟我呢嗎?” 方法更加害怕了,自己想什么它都知道。 方法急忙辯解道:“沒有,沒有的事,我這不是怕打擾到您嗎?我看到您這不就要轉(zhuǎn)身走嗎?” 黃皮子可不吃這一套,它狐疑的看了一眼方法說道:“你會有這么好心?你是什么人我還不知道嗎。” 方法又是一愣,慌忙辯解道:“大神啊,這些年,我修身養(yǎng)性不說,我還讓我老婆吃齋念佛,哪有做一點壞事啊?” 黃皮子不屑的說道:“你二十多年前殺人放火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br> 方法一聽,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黃皮子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你現(xiàn)在改邪歸正,吃齋念佛就有用嗎?他們就能活過來嗎?” 方法急忙跪在地上給黃皮子磕頭道:“大神,我那都是當(dāng)年一時糊涂才犯下的錯,我現(xiàn)在也是整日懊悔呀?!?/br> 黃皮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你二十年前強(qiáng)暴杜淳樸家的閨女杜蘭娟,致使人家懷孕,而且人家那時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人家家人找你理論,你當(dāng)時說的啥?” 方法嚇的磕頭如蒜搗的說:“我當(dāng)時也是害怕,才沒敢承認(rèn),我承認(rèn)我該死,我真的該死?!?/br> 黃皮子接著道:“你現(xiàn)在說該死有什么用?人家姑娘后來受不了世俗言語的侮辱,跳河自盡,父親覺得顏面盡失,也服毒自殺,還有一個母親后來也瘋了,最后就失蹤了,到現(xiàn)在是死是活也還不知道呢?” 黃皮子說到這里氣憤的道:“像你這種壞人,活著也是害人,看我今天不收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