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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一只手抓住了莊子懸的手腕,把人推開了。 “這里是醫(yī)院,這位先生請不要做出這樣的舉動?!痹榔值穆曇繇懫饋?。 賀初略微抬頭,看見岳浦擋在了自己面前。白大褂給了賀初很大的安全感,賀初竟然有勇氣與莊子懸對視,而不躲開了。 “這是什么意思?他給你撐腰?”莊子懸一字一句地說:“你們倆睡過了?” “沒有!”賀初連忙說,岳浦是個好醫(yī)生,現(xiàn)在也只是見義勇為而已,他不想讓岳浦卷到莫名其妙的情感糾紛里來。 岳浦卻說:“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這位先生?!?/br> 岳浦一派閑然自得,并不為莊子懸的氣勢所欺壓。而莊子懸看著岳浦身后的賀初,明顯對方覺得有了靠山,所以敢對自己撒謊、叫板了。 莊子懸挑挑眉,說:“你是醫(yī)生?那我應該放心了,醫(yī)生的炮友一定很干凈?!?/br> 賀初的臉慢慢漲紅了,他不知道岳浦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又聽到了什么,但他本能覺得……很丟人。 莊子懸是怎么堂而皇之地在公共場合說出這種話的? 岳醫(yī)生要是知道自己是一個“隨便的gay”,會不會很后悔幫了自己? 岳浦一點兒沒有被震驚到,而是說:“你不應該以‘干凈’來評價一個人,這很不尊重。” 賀初捏著被角,說:“你別說了。” 莊子懸說:“怎么,自己做過的事情,卻不敢說嗎?” 賀初低下頭,神情有些萎靡,他多么希望莊子懸現(xiàn)在不要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否則他沒辦法消化自己只是個解決欲/望的工具的現(xiàn)實,內(nèi)心還對莊子懸有諸多要求。 比如,他希望莊子懸能稍稍體諒自己,可莊子懸的語氣卻像是刀劍一樣,刺穿了他廉價的自尊,讓他的心隱隱作痛。 即便是我,也想要體面啊。 賀初聲音很低,仔細聽還有顫抖,“我們的事情,回去再說好嗎?我今天是來看腿的,等我腿好了,我會從搬出來?!?/br> 莊子懸這才注意到賀初的腿,腫得跟條蘿卜似的,還有紅紅紫紫的痕跡。 “這是我家司機撞出來的?拿著憑證,我會報銷賠償?shù)模鼻f子懸說,“兩倍。” 錢。 自己被撞之后沒有要賠償,病情惡化之后沒有要賠償,獨自來了醫(yī)院也沒有要賠償。 可在莊子懸眼里,自己好像求之不得要“賺”這筆錢似的。 賀初說:“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么?”莊子懸不耐煩地說:“我們之間沒有感情,所以該承擔的我會承擔。要是嫌兩倍太低,三倍也可以?!?/br> 賀初說:“我們只是互相解決生理需求而已,你要是真的過意不去,賠我醫(yī)藥費就夠了。不用好幾倍,我……不缺錢?!?/br> 至少不缺這個錢。 岳浦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 賀初聲音越來越低,哭腔越來越明顯。岳浦掏出一方手帕,遞給賀初,又挪了挪位置,越發(fā)阻斷了莊子懸看向賀初的眼神。 賀初接過手帕的時候,跟岳浦手指碰到了一起。賀初說:“對不起……還有,謝謝?!?/br> 那語氣柔軟,跟以前一模一樣。 可莊子懸知道,對方今天跟自己的對話,統(tǒng)統(tǒng)又在努力地強硬語氣。 有了新人,就怠慢自己了? 莊子懸冷哼了一聲,說:“不缺錢?不缺錢怎么一直賴在我房子里?你一個房地產(chǎn)中介,該不會找不到廉價合適的租處吧?!?/br> “……”賀初說:“等我腿好了,我會盡快搬出來?!?/br> “你的腿什么時候能好,我怎么知道?”莊子懸斜睨著岳浦,說:“喂,醫(yī)生,你什么時候能治好他?” 岳浦皺著眉頭,說:“他的腿拖延了幾天,情況很不樂觀。要是再晚幾天過來,說不定得做手術(shù)了。你們畢竟曾經(jīng)是……你們畢竟有過交情,不要做得這樣絕情?!?/br> 莊子懸說:“我的房子,我想給誰住,就給誰住。我的新租客快到了,你趕緊搬出去,不要占著我家。” 新租客。 賀初知道,那個新租客是一個叫任天縱的人。 盧舟要買房子給任天縱住,莊子懸要把人迎進自己家里。 那個任天縱,真的就那么好嗎? 賀初點點頭,說:“任天縱什么時候回來?我會在那之前搬出去的?!?/br> 莊子懸聽到“任天縱”這三個字,卻驚得快要跳起來了。 任天縱是他放在心里的寶物,即便當年的事情人盡皆知,也不代表賀初可以隨意打探。 賀初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莊子懸既驚慌,又生氣,說:“你早就知道他了?” 賀初說:“你說夢話,我聽到過?!?/br> 知道自己是個替身,還愿意巴在我身邊? 莊子懸覺得賀初很不可理喻,好像他自己也沒把自己當個獨立的人一樣。 莊子懸皺著眉頭說:“你待在我身邊,有什么目的?不可能僅僅是一套房吧?!?/br> 賀初說:“我不圖這個?!?/br> 他圖莊子懸這個人……或者在對方的世界觀里,圖莊子懸器大活好。 莊子懸卻理解錯了這句話的意思,他皺著眉頭思考:這七年來,自己把什么文件帶回家了么? 賀初背后是什么人?送這么一個替身過來,花費了多少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