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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設(shè)計(jì),播出后觀眾有兩種理解,一種是推理社團(tuán)在推理的時候把自己想象到了1929年,還有一種簡單粗暴地說他們確實(shí)穿越了。 本集編劇也正面回應(yīng)過這個問題,他表示這兩種解釋都是可以,因?yàn)橐磺€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余朗和魏競川在第八期的接觸很少,因?yàn)樗麄儍蓚€沒有被分在一組。但這個up做的很仔細(xì),犄角旮旯里的同框也給扒拉了出來。 余朗把彈幕給打開了。 「救,老婆跟自己不在一組,也要偷偷看老婆!」 「計(jì)數(shù)君已經(jīng)陣亡,魏競川是什么盯妻石啊?!?/br> 「老魏真的心機(jī)boy,沒跟余朗呆在一起的時候,端莊又穩(wěn)重,一跟老婆碰上了,就這也不懂那也不會。」 「小魚怎么一跟魏老師呆在一起就笑得這么甜啊嗚嗚。」 「我可太喜歡密室逃脫里的斷電橋段了,你看魏競川拉住自己老婆的速度?!?/br> 「笑得!我們可憐的洋哥今天沒有余朗抓著壯膽了,因?yàn)樵谌腌娗疤箍擞嗬室呀?jīng)被他老公一把薅走?!?/br> 「他倆這個時候到底復(fù)合沒有??!怎么看怎么有問題?!?/br> 「我總覺得他倆的破鏡重圓就是從這里開始的?!?/br> 「哎,魏競川都幾百年沒接過綜藝了,干嘛偏偏來《下一個就是你》做飛行嘉賓???不就是為了里面某個人嗎?」 「說句很不cpf的話,總覺得這會兒魏愛余愛得更多啊,嗚嗚。」 「我為什么在給自己找刀吃,但這時候的余朗看起來真的只拿魏老師當(dāng)同事的感覺。」 「一個以為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一個卻忍不住要來見面。謝謝,被刀死了。」 「最后魏競川說的那句話,完全是他的心里話吧,借著角色說我這是為了我的愛人,嗚嗚,其實(shí)他是為了你來的呀小魚?!?/br> 余朗把進(jìn)度條往回拉,這一段是第八期的高潮也是故事的尾聲。余朗推理出兇手就是由魏競川扮演的二少爺以后,他崩潰的母親四姨太沖上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 二少爺,同時也是魏競川,他慢條斯理地摘下了自己的眼鏡,低頭親吻自己的項(xiàng)鏈,最后在漫長的寂靜中他慢慢抬起頭,說:“我只是為了我的愛人?!?/br> 余朗今天才發(fā)現(xiàn),那一刻魏競川的目光,穿過很長一段距離和障礙,最后落到了三年前的自己身上。 像是在看一個已經(jīng)失去的愛人。 魏競川的戲?qū)嵲谔茫F(xiàn)在隔著屏幕,余朗都被看得心尖一顫。 余朗關(guān)掉視頻,有點(diǎn)茫然地抬起頭看天花板。 他想起這些天魏競川看他的眼神,那樣重,讓他覺得胸口憋悶。 但這種想法未免太自作多情,所以余朗不讓自己再多想,他站起來,往外走,想找點(diǎn)事情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誰知道一出去就碰到了魏澄宇。 “哎,嫂子?!蔽撼斡钭哌^來,開門見山地問,“哥哥呢?” 余朗看了下手表:“他應(yīng)該正在直播?!?/br> “怪不得打他電話沒有接?!蔽撼斡钫f。 “你怎么過來了?”余朗問他。 “我在附近辦事,剛好路過,就想著過來看看你們?!蔽撼斡钚Σ[瞇的,一臉輕松。 “那你要么去休息室等他,他結(jié)束了我讓他來找你?!庇嗬手噶酥腹?jié)目組給他們準(zhǔn)備的休息室。 “可以呀,那麻煩嫂子了?!蔽撼斡钆牧讼掠嗬实募绨?。 余朗于是又折返了那個正在直播的房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了第三組,是魏競川和張舷。但周予安沒走,他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吃東西,看樣子是在等張舷。 “小余?”周予安最先看到了他,他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被直播間的觀眾聽到了。 「小魚又回來了嗎?!」 「草尊重愛情,魏競川rou眼可見地開心了?!?/br> 「這戀愛的酸臭味!小余是不是來等魏老師下班的哦?!?/br> 魏競川和他對視了一眼,余朗卻很快地轉(zhuǎn)開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個什么勁。 直播很快結(jié)束,剛說完“再見”的魏競川立馬站起來了,他走到余朗面前,喊他的名字:“余朗?!?/br> 余朗有點(diǎn)慌亂地抬頭,他實(shí)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所以沒敢看魏競川的眼睛,他說得很輕:“澄宇來了,在我們的休息室,他說剛剛給你打電話你沒接?!?/br> 魏競川很深地看了余朗一眼,然后平淡地說:“知道了,那我去找他?!?/br> “那我在這里等你。”余朗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覺得自己奇怪,似乎跟魏競川待在一起,他突然變得無措起來。 魏競川進(jìn)門之后就順手把門鎖了:“怎么了?” 魏澄宇一臉悠閑地在玩桌上不知道誰落下的用來固定頭發(fā)的夾子:“爺爺昨天晚上突然病情反復(fù),醫(yī)生下病危通知書了?!?/br> 魏澄宇說得輕描淡寫,好像這是一件小事似的。 魏競川“嗯”了一聲。 “現(xiàn)在在醫(yī)院,魏家該來的不該來的人呢,全部都過去了?!蔽撼斡罟雌鸫浇切α艘幌?,“太吵了,像個菜市場,我看他們是想讓老頭子走得也不安寧?!?/br> “你怎么不去?”魏競川靠在桌子上,看他。 “老爺子的遺囑難道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變嗎?我過去干嘛?多聽點(diǎn)人議論我這個心狠手辣的私生子?”魏澄宇是坐著的,所以他仰起臉,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