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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遠不遠呀?”雖然同在一個學(xué)校,但是校區(qū)很大,要是真離得遠了也是要走不少路的。 “挺遠的。你要在這里休息也可以……” 鄭岸禾歪頭認真想了一下,按滅剛剛通關(guān)游戲的手機屏幕,“我還是回去吧,住在這里不方便,什么也沒有。” “有,什么都有?!焙喚w很快拿出茶幾座底下一個精致小簍子,里面疊著干凈的新衣服,每一件都是他親手洗好晾曬,上面還有陽光的味道。要是有情感經(jīng)驗豐富的外人在場,肯定一眼就能看穿——這人捧的不是給岸岸的換洗衣服,分明就是昭然若揭的司馬昭之心! 鄭岸禾對簡緒本就沒有防備,接受地異常心安理得,“好,那我睡一晚?!彼饝?yīng)的很輕松,簡緒卻五味雜陳,自己為什么會羞愧……以前也不是沒有共處一室照顧過岸岸…… 這個問題,一直等到夜間他才破解了答案。 晚上,鄭岸禾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發(fā)尾滴著水,水珠滾到耳廓,順著皮膚又從耳垂滑落,墜到鎖骨最后隱沒在衣襟深處。少年趿著拖鞋走到簡緒面前,漂亮的黑玉眸子水光瀲滟,一身水汽氤氳望著他。 “學(xué)長,要吹頭發(fā)。”鄭岸禾抬起手指了指自己濕漉漉的腦袋,旋即便很乖地背過身去。 簡緒嗯了一聲,拿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吹風(fēng)機,插了好幾次才把電線插頭給插上。深吁一口氣,他盡力穩(wěn)住心神,然而梳著細軟發(fā)絲,心臟卻被掌心里毫無殺傷力的柔軟緊緊纏繞住。 第一次,不可抑制生出想要親吻上去的渴望。 為什么會心虛……因為這世間有一個詞,叫做,情難自禁。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還是要說一下:未來十幾天里作者三次元有一件非常重要且緊急的事情去做,關(guān)乎到將來的人生路種種。所以可能要斷更到六月初啦~雖然沒有多少人看但還是想給幾位追文的小天使說一下。么么噠一定會回來der~ 第39章 親昵 岸岸姿態(tài)乖巧,毫無防備背對著站在自己面前。他穿著寬松睡衣,頭微微垂下露出一截幾無瑕疵的脖頸,白皙的皮膚被熱氣蒸得泛粉,整個人就像一塊軟軟香香的甜點,引人遐思誘人品嘗。 簡緒心跳失了控,面上卻依然不動聲色,平靜地伸手撫上帶著清香的黑發(fā),水珠打濕了他的手心,撓的人心也癢癢。指間濕發(fā)被吹干,簡緒狀似從容放下吹風(fēng)機,輕聲說:“岸岸,好了。去睡吧?!?/br> 鄭岸禾轉(zhuǎn)過腦袋,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暴擊,“我和學(xué)長一起睡嗎?” “……” 簡緒對上岸岸認真詢問的眼睛,喉頭動了動。 “我睡客廳?!逼鋵嵎孔涌臻g很大,住宅設(shè)施也一應(yīng)俱全,但是這套房子是類似于單人公寓,只有一間臥室。 鄭岸禾看了一眼客廳里的沙發(fā),學(xué)長身高腿長,這個沙發(fā)一看不夠他睡呀。 以鄭岸禾更加清瘦的體型倒是能安安穩(wěn)穩(wěn)窩進去,不過他沒有要主動睡沙發(fā),且不說簡緒不可能答應(yīng),他自己更不愿意委屈自己。但是,想象了一下簡緒整個人蜷縮在不大的沙發(fā)上睡覺的樣子……萬一睡著涼該怎么辦?考慮片刻,鄭岸禾還是勸道:“不要,我們一起睡?!?/br> 簡緒不是圣人,此刻平靜的眼底之下隱藏著濃重到化不開的情緒。岸岸是怕他不舒服,好乖。 “以前在家我經(jīng)常和我哥睡一起,我不踢人也不會亂踢被子的?!编嵃逗涛⑽⒀鲋^,黑曜石般的眼睛像用清水洗過的葡萄一樣水晶漂亮,滿臉都是軟和好欺。 ……很難有人會拒絕這樣的目光,簡緒想。理所當(dāng)然地,沒掙扎兩下,他妥協(xié)了。 窗外明月高懸,黑夜?jié)u深。 簡緒洗漱完之后站在門邊停頓了半晌才走進臥室。房間里只有兩處橘黃色的小夜燈亮著,鄭岸禾已經(jīng)閉上眼睛沉入夢鄉(xiāng),他睡在里面占了半張床的空間,手臂搭在薄薄的被子外面,柔和的光暈下睫毛在眼下投映出一小片剪影,睡得很安靜。簡緒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挪動腳步,坐到床邊的動作輕得就像電影里的慢鏡頭一樣。 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岸岸唇角微揚,似是在笑……是做了一個好夢嗎?夢里有沒有他? 原本連微涼的淋浴水都澆不滅的躁動,在這一刻突然就沉靜下來,難以啟齒的渴望妄念消失了個干凈。看著這樣一張干凈的睡顏,簡緒心頭便充盈著寧靜安然的幸福,再生不出什么紛亂想法。 岸岸,晚安。 清晨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縷縷漫進臥室,簡緒生物鐘一到就醒過來,睜開眼的第一時間便側(cè)過頭去看鄭岸禾。原本以為會很難捱的一晚,結(jié)果他躺下之后居然很快睡了…… 心尖上的寶貝睡在身邊,呼吸間都是他身上溫暖的氣息,簡緒清晰記得入睡前心底愉悅的歸屬感,可能這就是……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 臥室里的床很大,兩個人之間還隔著一段距離,中間的被子也陷進去一段。岸岸睡覺很乖,昨晚睡著的時候是什么樣現(xiàn)在就還是什么姿勢。 習(xí)慣性盯著人看了一會兒,簡緒察覺到時間差不多,這才舍得起身去準(zhǔn)備早餐。他起身時被子從身上滑落,鄭岸禾也從深眠狀態(tài)中掙脫出來,但又并沒有完全清醒,只輕輕動了動下意識用手去拽被子,簡緒撐著一只胳膊配合他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