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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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圣節(jié)絕對會是咒靈密集出現(xiàn)的日子,那一天我們大概要全員待命,然后從一大早工作到萬圣節(jié)聚會消失的時候吧。 沒錯。 和幾個人隔著一段距離的禪院真希突然插了一嘴:惠的說法完全沒有錯誤,去年的萬圣節(jié)也是這樣,從十月三十一日那天開始,我們跑任務跑了整整五天。 是,是這樣的, 悠仁。 似乎向來沒什么存在感的吉野順平在旁邊小聲說: 大概是這個節(jié)日大家都會打扮成鬼怪的模樣走到街上來吧也會有很多人被嚇了一跳這樣,負面情緒的凝聚比起平常的日子要更多, 有的咒靈也會混到人群中來。 說到這里, 吉野順平頓了一下, 然后聲音更加微弱, 低聲解釋道:因為看過有類似于這樣設定的恐怖片電影,有很多電影都有這種解釋的 這種說法的話,那現(xiàn)在的電影也很貼合實際了。 禪院真希挑了挑眉,順平說的沒差什么,不過我們也沒太大區(qū)別吧,從偶爾加班熬夜出任務,變成了那幾天連續(xù)不斷地加班出任務所以順平的體力要重點關注。 吉野順平:是,是的,真希前輩。 咒術(shù)高專里,體力最弱的是一年級的吉野順平,身體素質(zhì)堪比猩猩的虎杖悠仁完全不需要考慮這樣一種顧慮,就算是對于體術(shù)訓練要求極高的禪院真希,在有些時候也非常贊同讓虎杖悠仁更著重一下咒力的訓練。 不過似乎在一年級前不久的一次任務里,既虎杖悠仁之后,釘崎野薔薇也打出了一記黑閃伏黑惠還領悟了半個領域,聽說吉野順平的水母也近乎能夠在某種情況下,達到近乎伏黑惠的滿象的水準,并且更因為靈活的移動方式,以及可以浮空與攜帶水母毒素,要比起滿象更有實用性。 似乎這些一年級生都已經(jīng)開始飛速搶跑了。 那也太可惜了吧 虎杖悠仁立刻哀嘆地拉長了尾調(diào): 明明是很有意思的節(jié)日,卻不能大家一起出去玩,雖然之前的時候,大家也可以聚在一起,但是 但是要吃很多很多很多狗糧。 這是虎杖悠仁沒出口的后半句話,不過就算他沒說出來,別人也理解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同時在腦內(nèi)響起了之前那次烤rou店的見聞時至今日,仍然沒有人知道狗卷棘和我妻夏野在廁所干了什么,但是所有人都堅信那天他們絕對干了點什么。 于是幾個人詭異地陷入了默契的沉默,然后一齊看向了訓練場內(nèi)。 說起來,今天好像有點奇怪。 禪院真希把扛在肩膀上的練習棍拄在了地面上,看著訓練場內(nèi)悶著頭和胖達一起俯臥撐的銀發(fā)同窗,以及縮在另一側(cè)的樹蔭里,手里攥著兩瓶汽水,表情似乎是在發(fā)呆的我妻夏野,語氣中帶了點遲疑。 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棘和夏野今天沒有黏在一起氣氛也怪怪的。 棘,你和夏野吵架了嗎? 訓練場內(nèi),一人一熊貓正手臂撐在地上,格外努力呼啦啦地不停俯臥撐,胖達因為是咒骸,所以不會流汗,狗卷棘的汗珠可是已經(jīng)砸了一地,整個人幾乎快要把運動服濕透了。 鰹魚干。 沒有。 咒言師繼續(xù)俯臥撐的速度不停,看上去總讓人覺得是在用這種方式發(fā)泄什么說不出來的煩悶和負面情緒,但是給胖達的回答也格外迅速,沒有一絲一毫遲疑。 嗯嗯,是這樣嗎? 胖達在旁邊卻反常地猶豫了一下,然后抬起頭看了看不遠處樹蔭下直勾勾盯著他們這里的我妻夏野,最后干脆直接翻了個身,仰面倒在了訓練場的地面上。 但是,棘,我老是覺得,你和夏野今天的相處有點奇怪,而且主要還是你比較奇怪。 講到這里,有一種令人有果不其然感想地,完全不愧對自己滿腦子的黃色棉花,胖達的尾調(diào)突然就不正經(jīng)了起來: 難道是什么新奇的玩法?今天不可以一直黏在一起,不然的話晚上要受到懲罰? 就算心情的確亂糟糟,但是也仍然被胖達的腦內(nèi)黃色程度震驚了一下,狗卷棘沒忍住抽了一下嘴角所以胖達這家伙絕對是經(jīng)??蠢锓透顿M頻道的吧? 咳,不過這種玩法也不是不行,說不定還可以添加點助興的道具,比如說讓夏野帶著那個粉粉圓圓的遙控機攥在自己手里的東西。 思維下意識被帶著往成人的方向偏移了一下,不過比以往都要迅速,狗卷棘下一瞬就拉回了自己的思緒,拉平上眼瞼,半月眼著斜了胖達一眼,然后頗為無奈地又重復了一遍鰹魚干。 沒有什么玩法,沒發(fā)生什么,沒有吵架,也沒什么不對。 的確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狗卷棘心想。 他凝神盯著地面上一個一個深色的毛刺邊緣的水滴圈,力氣還沒有用盡的手臂撐著地面,沒有打顫,手臂肌rou在用力的狀態(tài)下露出明顯的線條,下巴上也癢癢的,一滴汗珠順著敞開的衣領落了出去,在地面上摔碎,形成了一個新鮮的深色毛刺刺水滴圈。 事實上,就是什么也沒發(fā)生,兩個人昨天晚上只是拆了快遞,然后一起整理了一下房間,他又出門將壓平疊在一起的快遞紙箱扔在可回收垃圾箱里,再回宿舍,和夏野一起吃飯,睡覺。 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 一個非常真實,非常真實的噩夢。 *** 棘君,臉色看上去很不好呢,睡得不安穩(wěn)嗎? 早上的時候,他還沒從混混沌沌的夢境中被拖到現(xiàn)實中,鼻腔充盈著好聞的蜜桃味甜香氣,懷里摟著溫溫軟軟的熱源,紫眸渾渾噩噩地半睜著,就看到夏野擔憂地湊過來,無論是臉龐線條,還是暗沉不見反光的粉瞳,都和夢里提著染血消防斧的夏野一模一樣。 有失眠的傾向的話,也是很困擾的情況呢。 夏野這么說: 棘君要不要試一試睡前喝一杯熱牛奶呢?聽說很有效果的。 鰹魚干。 不是失眠。 他有氣無力地拒絕了,然后挪著自己的身體翻了個身,從側(cè)躺摟著貓的姿勢翻到正面朝上,沒什么落點的目光盯著距離天花板有一段距離的空氣,過了一小會兒,才遲疑地抬起了左手,伸展開五指,舉起來細細觀摩著自己的手背。 男生的手指不會很細膩,他的指尖也并不纖細,指節(jié)分明,掌心還會帶著薄繭,就算沒有常用武器的真希和憂太的手繭厚,但也不是只握過筆尖的學生的細嫩的手心。 而就在這個屬于咒言師的手背上,勾勒著一個形狀詭異的鮮紅色圖騰。 弧度圓潤,整個圖形分為三筆,各自能夠一筆成型,泛著奇妙又玄奧的美感,背對著光線的時候,似乎還隱隱地能夠注意到它散發(fā)著魔性的微弱紅光,只不過再凝神看過去的時候,就看不見了。 所謂的模糊,暈染,似乎都在昨天晚上那個夢境之后消失不見,顯露出了原原本本的圖案,像是一口氣提起沾著紅色顏料的筆刷,一氣呵成地畫下了三個蜿蜒的筆畫,最后落在他的手背上,印在皮膚下層,洗不掉也摸不到。 啊,已經(jīng)完成了。 夏野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手背,并且對此抱有很開心的心情,格外滿足與期待地捧著他的左手,粘稠蜜糖一般的粉瞳帶著高昂的熱度用眼神在紋路上描摹,然后近乎虔誠地用軟乎乎的側(cè)臉蹭了蹭。 明明行為完全稱不上過分,但就是能讓狗卷棘莫名其妙耳根通紅,覺得手背的熱度灼燒到嚇人。 這樣的話,我和棘君就徹底地聯(lián)系在一起了。 我妻夏野半瞇著眼睛,格外愜意地用輕飄飄的聲音說道: 我們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不僅僅局限于單純的口頭約定與戒指協(xié)議了,這可是從靈魂的方面,以洶涌的三枚高魔力令咒作為依托,是跨越了生存與死亡的紅線。 手背的觸感是綿軟細膩的臉頰,偶爾還能蹭到脆弱滑順的頸部肌膚,只要稍稍將手心向下一扣,就可以握住纖細白皙的脆弱頸項,對他毫不設防。 我們會牢牢地聯(lián)系在一起,絕對不會分開棘君的話,也能夠通過令咒感受到吧?我們之間牢固的羈絆。 這三枚鮮紅的圖騰,原來是叫做令咒啊。 訓練場上,咒言師也撐著自己翻了個身,氣喘吁吁地仰躺在地面上休息了起來。 通過令咒能夠感受到到也沒錯,他的確能夠感受到若有若無的聯(lián)系,和夏野有關,和deus也有關。 但是通過令咒感受到的東西也并不僅僅如此。 從手背上隱隱的熱度,還能夠帶來內(nèi)心里莫名其妙增添的了解那清晰到詭異的夢境,似乎不僅僅是一個夢。 第94章 棘君沒有左臂的樣子 不對勁。 胖達說: 棘果然還是不對勁。 恩?虎杖悠仁把易拉罐捏成扁扁的一張金屬薄餅, 疑惑地朝這邊投過來視線。 胖達前輩你在說什么呢? 我說啊,棘之前老是否定他和夏野發(fā)生什么了,我覺得完全不對。 這個時候, 就算是二年級體力更加充裕的學生也已經(jīng)進入了休息時間,胖達很自覺地就湊到了一年級這邊, 包括先前下來補充水分的禪院真希也一樣, 他們都極其有不當電燈泡的優(yōu)秀素養(yǎng), 完全沒有靠去我妻夏野那一邊的意思畢竟棘肯定是要過去的, 小情侶的二人空間可不應該打擾, 不然會被成噸的狗糧攻擊的。 本該是這樣。 的確很不對勁。 禪院真希也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后跟著把目光一起挪去了對面,目光深沉地盯著雖然仍舊湊在一起,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隔了其實不到一米的情侶二人組。 于是虎杖悠仁也瞇著眼, 盯著看了一會兒,眉頭幾乎都快糾結(jié)地擰在了一起,又嗯又額地思考了半天, 最后還是干脆地一攤手: 我沒看出來哪里不對啊? 又看了半晌,他才滿臉疑惑地撓了撓后腦勺:我妻和狗卷前輩的相處不一直都是那樣的嗎?剛剛我妻還給狗卷前輩擦汗來著啊不好, 看到秀恩愛了,好閃。 悠仁一看就是沒交過女朋友的DT(處男,童貞的意思)。 胖達用自己覆蓋著一層厚毛的爪子指了指對面,聲音下意識壓低: 你現(xiàn)在看到的可是普通程度的秀恩愛, 就不覺得有哪里不對嗎? 有哪里不對? 于是虎杖悠仁也跟著放輕聲音,兩個人幾乎像是特務接頭,中間隔著一個禪院真希, 貓著腰, 在一米以下的高度把腦袋湊在了一起, 并且還說著悄悄話: 狗卷前輩和我妻是情侶吧?秀恩愛有哪里不對嗎,胖達前輩? 當然不對??! 胖達欲蓋彌彰地用氣音說道:棘和夏野怎么可能僅僅是秀恩愛呢?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時候兩個人應該已經(jīng)黏在一起偷偷親嘴了,只是擦汗,和我們平時見到的尺度不太一樣??! ???! 虎杖悠仁大驚失色:胖達前輩,那你們平時都見到的什么尺度??? 大概也就是 胖達沉吟了一下,然后語氣不太確定地開口: 比如說,兩個人呆著呆著,棘突然去扯夏野的choker,或者把手指伸進夏野嘴里,捏著人家的舌頭玩到亮晶晶吧? 虎杖悠仁立刻渾身一震:是像之前的姐妹校交流賽一樣嗎?好刺激! 又或者是,禪院真希也若有所思地補充道,棘直接把夏野扣在懷里,毫不避諱地在我們面前把手摸進上衣里吧? 虎杖悠仁戰(zhàn)術(shù)后仰:已經(jīng)快要18下禁止了! 所以說啊,現(xiàn)在不太對勁吧。 胖達總結(jié)道: 就算是我們,也不清楚他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棘有一點自己在鬧別扭呢。 狗卷棘的狀態(tài)有點不對勁,我妻夏野當然一早就看出來了。 只不過,因為他自己所考慮到的其他原因,而又將棘君變得有些反常這件事合理化思考了而已。 『是因為令咒已經(jīng)徹底完成了的原因吧?』 我妻夏野心想。 『令咒的本質(zhì)可是極其龐大的濃郁魔力的壓縮與集合,甚至對于英靈這樣一種超脫人類常識性能力的存在來說,能夠支撐其釋放對軍寶具,對城寶具,甚至于對界寶具支撐起deus的領域延展也是可以的。』 『也就是說,之前從未激活過魔術(shù)回路的棘君突然接收了如此龐大的魔力,會有一些反常情況是很正常的事大概也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又找不到感覺不對勁的原因吧?』 我妻夏野的目光落在空氣中,隨后移到了自己的掌心,伸開五指細細地看著自己白嫩中泛著淺淺淡粉色的掌心,上面還印著幾個因為之前攥緊了拳頭,導致被整齊的指甲壓出來的淺淺月牙印。 『令咒徹底成型之后,會將我們通過魔力的紐帶聯(lián)系起來,棘君能夠感受到我的大致情況,我也能感應到棘君的狀態(tài)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還能夠?qū)⑽抑苯雍魡镜郊纳磉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