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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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起米格爾贊嘆的地方,乙骨憂太倒是更關心后輩的情況, 他有點擔憂其它的方面: 后輩的身體受得了嗎? 這可不是單純的三天不睡覺,根據任務單變薄的速度來看,后輩可是真的一直在高強度解決任務,這種強度的話真的很難讓人不擔憂啊。 后輩真的有過休息嗎?窗的人可是被迫二十四小時加班處理后續(xù), 后輩看樣子這三天是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這樣下去, 身體肯定會受不了的吧? 電話打不通, 人追不上,甚至都不知道他帶著一只特級咒靈去了哪兒窗也在崩潰地陪著日夜不休地加班, 已經很快接受了后輩和狗卷同學是非常親密的關系的乙骨憂太現在又有了新的困擾后輩工作太拼命了怎么辦?他真的很擔心后輩會出什么事啊! 明明狗卷同學給自己發(fā)消息的時候, 他還毫不猶豫地接下了照顧后輩的重擔, 結果除了接機的時候見到一面,之后竟然只能從窗對于加班的崩潰中獲得消息萬一后輩真的因為疲勞過度出了什么事,他可怎么和狗卷同學交代? 乙骨憂太有點坐立難安,由于這三天后輩處理任務的速度快到了令人驚恐的程度,導致他也有了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工作強度大大增加,休整時間壓縮再壓縮,連本來就有的黑眼圈都又深了一層。 而成果自然也很顯而易見,本來預計最起碼兩三個月才能處理完的任務單,照兩方一起拼命的這個架勢解決下去,估計再有個幾天左右就被飛速處理完畢了。 也正是因此,體驗了一把真正的高負荷工作的乙骨憂太也堅定了這樣一個想法。 果然,這件事應該和狗卷同學說一下。 他才高負荷運轉了兩天,就已經覺得受不了了,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舒坦的,就連睡覺的質量都急劇下降,整個人難受地很,那后輩現在的情況豈不是更糟? 狗卷同學拜托他照顧情侶關系的后輩,結果后輩因為不間斷連軸轉工作出了什么事,而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他們在意大利完成不了那么多任務,所以后輩才這么拼真是想一想就快讓乙骨憂太愧疚到頭皮發(fā)麻了。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乙骨憂太心想。 意大利雖然被分配過來的任務大都是一二級的咒靈,對于擁有特級咒靈的后輩來說很好解決,但是這也不代表意大利只有這個水平的咒靈。 由于這里黑手黨出沒頻繁,導致負面情緒的濃度要比起普通的城市濃厚得多,相應的咒靈的實力與等級也會上了一個層次,乙骨憂太自己就處理過特級實力的咒靈,萬一后輩在狀態(tài)不好的時候遇到了特級咒靈 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話,也是不行的。 于是乙骨憂太毫不猶豫就決定了,他要給狗卷棘打小報告。 后輩聯系不上,窗也只能在他決定解決的任務結束后才能獲取到行蹤,無論怎么樣都沒辦法插手,也只能寄希望于后輩愿意聽狗卷同學的話實在不行,他就算掐著任務單去堵人,也要把人攔下來,押去好好休息! *** 我說,真希,你有發(fā)現嗎? 午休時間,目送著銀發(fā)的同窗難得形影單只離開,胖達立刻以不符合體型的靈活程度湊到了禪院真希的旁邊,豎起一只熊掌小聲說: 棘這幾天的狀態(tài)一直都不太好哎。 胖達戳了戳真希的后腰,在馬尾少女回過頭來的時候,才像做賊一樣指了指咒言師的背影,以對方聽不到的音量繼續(xù)說道: 自從夏野不在這兒之后,棘的心情很明顯有點低沉了昨天我在食堂看到他在吃飯團,一個飯團吃了好久才吃掉,明明棘最喜歡吃飯團了吧? 因為食堂的飯團很難吃,尤其是金槍魚蛋黃味的,又咸又齁簡直能把整個嗓子糊住,就算我吃也要吃很久。 禪院真希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不過棘這幾天的狀態(tài)的確不太好。 抨擊了一下幾乎所有學校都會有的食堂太難吃問題,禪院真希才頓了頓,有點遲疑地順著看了過去:上課的時候會發(fā)呆,老是盯著手機,我還看到棘好像都有黑眼圈了。 所以,是那個吧,絕對是那個吧? 胖達立刻有點激動地比比劃劃起來: 就是那種所謂的相思成疾嘛,對不對?從夏野走的第一天就出現了,而且還不止這種情況,之前我路過棘的宿舍門口,看到他的小廚房都落灰了 偌大一只熊貓唏噓起來:沒有女主人在的房間,都失去了家的感覺。 禪院真希: 禪院真希:你干嘛老是對這種八卦那么感興趣,原本二十四小時都粘著的男朋友突然出國,無論是誰都會不適應吧? 胖達:因為我也覺得有點不適應了,夏野不在,我連偷偷聽隔壁的聲音都提不起興致,因為我知道肯定什么都聽不到。 禪院真希眼角抽了抽,然后毫不猶豫踹了這只滿腦子黃色棉花的熊貓一腳,直接把他踹了一個踉蹌。 狗糧都不夠你吃嗎?偷偷聽人家小情侶的墻角是什么奇怪的愛好啊,你這只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熊貓! 而在另一邊,狗卷棘尚且不知道自己的不適應已經被敏銳的同學捕捉到,并且他其實也沒有胖達口中說的,低迷到了那種程度。 因為,他最近突然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有一種說法,就是人如果有了什么轉移注意力的方法,那么就會將負面的低落情緒減弱一部分,這就算放在咒術師的身上,也仍舊很適用。 狗卷棘他他自從前兩天抱著我只是看看的想法點進了那個奇怪的界面,就開始有點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畢竟是正直青春期血氣旺盛的男子高中生,對于特殊的方向,就算自己有意識地避免,也會忍不住抱有關注。 就好像沒有那個男人愿意昧著良心說不想看自己女朋友穿上婚紗的,對于那些光是看著就叫人血氣僨張的東西,狗卷棘他他也很好奇嘛。 里番能看,付費頻道能看,為什么這種東西不能看,喜歡惡作劇的男子高中生本來就很會玩,現在只不過是可能更會玩了一點而已,有什么奇怪的? 于是,就抱著和之前挑選choker的時候類似的逃避性質的思緒,狗卷棘就這么微妙的,還帶了點自己也摸不清想法地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金槍魚!明太子!腌高菜! 危險,總覺得自己開始變得糟糕起來了! 心里忍不住對自己有點唾棄,但是又控制不住想要了解的蠢蠢欲動,狗卷棘就這么以一種極其糾結的心態(tài),但是仍舊格外積極地了解著各種知識,大概是由于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他在這方面學習的天賦一騎絕塵,幾乎能夠碾壓所有其它科目。 猜你喜歡真的懂好多啊幾乎每點開一個界面,都能發(fā)現很特殊的東西,有的甚至是狗卷棘聽都沒有聽說過,但是一看簡介,又會讓他忍不住面紅耳赤的難以言喻的東西。 明明宿舍里只有自己一個人,但是總有一種難以啟齒的羞澀,總覺得,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之后,就再也關不上了呢。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了三天,他近乎粗略地把陌生領域的知識掃了掃,然后這個興趣就截止在了乙骨憂太給他發(fā)消息的時候。 金槍魚? 整整三天,完全沒有過休息,并且絲毫不停地連軸轉工作咒力沒有透支嗎?體力沒有透支嗎?這種情況下還不停下來,栽在了咒靈手上怎么辦? 夏野,對于你自己的身體,就這么完全不在意嗎? 清澈的紫眸難得暗沉了下來,狗卷棘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重新看了一遍同學的消息,然后點開了另一個聊天頁面。 這三天里,無論自己在什么時候給夏野發(fā)消息,都能夠得到秒回,狗卷棘原本以為是自己踩著對面時差的時間剛剛好,不過現在看來 根本是夏野完全沒有休息過吧? 又是這種情況,又是自顧自地做決定,又是完全不考慮別人會怎么想,從頭到尾都只把自己的判斷放在考慮范圍內又是這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fā)生的事情了,夏野出國之前,他還因為夏野老是自作主張瞞住所有事情而生氣過一次,也非常認真地要夏野看完了他的想法所以說,夏野的看完,真的只是單純看完嗎? 喉嚨上咬的那一個淺淺牙印根本就是毫無作用,甚至還被當成了烘托情調的行為,所謂的懲罰根本就沒有起到哪怕一丁點的用處。 所以說,面對夏野這種情況,輕飄飄放下的懲罰完全就是無效的,根本就沒有直接的命令來得有效果,是不會被重視的程度,壓根就不會被記住。 狗卷棘垂著眼瞼,面無表情地點開了聊天頁面的輸入框。 『』 『夏野,你在做什么?』 對面又是毫無意外地秒回。 『我妻夏野:在工作!努力結束工作,就可以早一點回去見棘君了!』 『我妻夏野:貓貓貼貼.jpg』 『有休息嗎?』 『我妻夏野:沒有哦,休息的話,不是很浪費時間嗎?』 『』 這不對勁。 夏野的思維從根源上,就很不對勁。 過了一小會兒,大概是發(fā)現了什么情況,對面又發(fā)過來從句子里透露出理所當然的回復。 『我妻夏野:棘君是在擔憂我嗎?我很開心哦!不過沒關系的,還沒有到極限,真的到了那種情況的話,我也會認真應對的。』 『我妻夏野:而且,有一個好消息!任務已經解決掉大部分了,也許很快我就可以回去了哦!』 『我妻夏野:貓貓?zhí)?jpg』 狗卷棘的唇角徹底拉平成一條直線,甚至開始帶著些許怒氣開始往下垂夏野的回復超級有問題! 怎么沒關系?關系大了去了,難道對夏野來說,只有涉及到極度危險的到了極限,才算得上應該被關注的問題嗎? 除此之外,身體的透支,咒力的透支,包括精神的透支,在他看來都是沒關系的事情嗎? 夏野倒也不是不會在意他的所有想法,只不過,夏野對于他會擔心的看法會做出他自己認為正確的措施只要狗卷棘不主動詢問,他就絕對不會提。 只要他不知道,就不會擔憂了真是很聰明的選擇,對吧? 狗卷棘又盯著最后那個粉色的貓貓表情包看了一眼,然后退出聊天界面,面無表情地撥過去了一個跨國電話。 這從根本上就是最嚴重的錯誤了,但是要怎么做,才能讓他印象深刻,牢牢記住自己做錯了呢? 總之,無論怎樣,先讓夏野停止這種光是聽上去就叫人心頭發(fā)涼,不眠不休連軸轉的活動吧。 *** 我妻夏野遠在意大利,整天連軸轉地工作,竊聽器轉接的藍牙耳機有距離限制,所以他不知道東京的真命天子究竟從什么地方獲得了突飛猛進的奇怪知識,同樣也不知道,自己回復的兩句話差點把人直接氣出了瘋批加成buff。 是以,他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格外驚喜因為咒言師的語言問題,所以兩個人選擇聊天方式的時候,都會首先偏向于打字交流,很少會有打電話的情況。 『但是,就算只能聽見棘君說鮭魚或者鰹魚干,我也很開心!』 我妻夏野甩了甩小刀上滑膩膩的咒靈血液,臉上帶著已經算是生理性質的病態(tài)潮紅,格外興奮地點上了接聽鍵雖然之前設置了電話拒接,但是這又怎么可能把棘君一起拒接呢?無論怎樣,也要讓棘君的電話暢通無阻啊。 于是,我妻夏野就格外開心,并且毫無防備地,接通了來自狗卷棘的暢通無阻的電話。 時長三天半,任務單被清了一大半,應該被照顧的后輩始終杳無蹤影,直到乙骨憂太不得不給遠在日本的狗卷同學打了小報告,這才中斷了這種令人繃緊神經擔憂的情況。 也不知道沒有聯系的后輩是怎么找到這家酒店的,當乙骨憂太看見餐廳門口冒了個頭的粉毛的時候,他正拿著刀叉試圖去切一塊自助窗口拿來的三明治,緊接著就被撲面而來的漆黑咒力蓋了滿臉,差點條件反射緊急拔刀。 這幾天他和米格爾也不是沒有過這種疑惑,從未來過意大利的后輩究竟是怎么找到咒靈的位置的,就算任務單上有地點,但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也很難找對方向吧? 米格爾說可能是在用手機導航,乙骨憂太也猜不出什么,索性就不再關注了,畢竟這也不是什么要緊事,真正的要緊事可是正在連軸轉的粉發(fā)后輩?。?/br> 于是,在確認了這股咒力的來源有點熟悉之后,乙骨憂太才停下了去拔背在后背的刀柄的動作,略微有點遲疑地用刀叉輕觸了一下盤子。 感覺,后輩身邊的低氣壓好嚴重啊。 就算臉蛋看上去再無害,周圍的人也都下意識躲開,絲毫不敢湊過去,仔細看看,后輩的臉頰還不太正常地發(fā)紅看上去有點像生病的樣子。 就在他遲疑這兩分鐘,被他判斷為可能生病了的我妻夏野已經迅速從自助窗口撿了兩個三明治,然后毫不遲疑地掃了餐廳里一眼,目光落在了正直勾勾盯著自己這邊的乙骨前輩對面的黑膚前詛咒師身上。 以為自己其實很沒存在感的米格爾:??? 我妻夏野拎著兩個三明治,毫不猶豫就走了過去,然后在熟悉的黑發(fā)前輩剛準備起來打招呼的情況下,沖著一臉懵逼的前詛咒師攤開了手。 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