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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我妻家傳統(tǒng)藝能在線閱讀 - 分卷(3

分卷(3

    狗卷棘的思維有點莫名發(fā)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因為我妻夏野眨著亮晶晶的粉瞳沖他招手示意更近一點,于是他又上前傾了傾身子,聽到了粉發(fā)少年湊到他耳邊說的帶氣音的悄悄話。

    棘君,我想知道你的喉藥的味道。

    溫熱的吐息打在耳朵上,引得耳尖忍不住有點發(fā)紅,聲線是熟悉的軟綿綿,像粉紅色的棉花糖,刻意壓低了嗓音不讓別人注意到,更是給人一種背著大家偷偷做壞事的不明刺激的確很刺激,因為根據(jù)狗卷棘對我妻夏野的理解,他多半是話里還藏了深意。

    『單純喉藥的話,也只是普通的枇杷和雪梨的味道,并沒什么奇特的,最多是藥物成分多一些,苦味更重。但是,如果是棘君舌尖上的喉藥的味道,就一定是甜的吧?』

    『棘君能聽出來我的意思的,很大的可能會拒絕,不過應該也會會害羞。臉會紅吧?耳朵也會紅,會變成超級可愛的樣子。』

    『非常,非常想和棘君接吻?!?/br>
    話音落下,我妻夏野就又后背靠回了墻角,臉頰泛著興奮的紅暈,滿眼期待地等著咒言師的反應。

    和他想的幾乎一致,清澈的紫眸先是茫然了一瞬間,隨后猛的反應過來,從耳根開始倏地漫上了紅色,連著衣領下的臉頰也微微泛紅。

    不過,可能是這一陣子已經(jīng)很好地磨煉了狗卷棘,所以他也僅僅是一開始被這直球打了個措手不及,很迅速就反應了過來夏野是故意這么說的,就是想要看他臉紅。

    明明自己是最擅長惡作劇的,結(jié)果卻被夏野惡作劇了。

    要反擊回來。

    于是銀發(fā)的咒言師微微瞇了下紫瞳,低聲回了一句鮭魚,接著盯著得逞翹尾巴(呆毛)的粉毛貓貓看了兩秒鐘,就把手揣進口袋,摸出了一瓶他通常不怎么用的喉嚨噴劑。

    最苦的那一只。

    狗卷棘接上能通到喉嚨的延長噴管,然后摘下了噴嘴防塵帽,紫眸里微微透出狡黠,單手扯開了衣領的拉鏈,帶了惡作劇意味地舉起手里的超苦喉嚨噴劑,開口道:

    【張嘴】

    對面興沖沖搖著呆毛的粉發(fā)少年好像愣了一下,隨后就睜大了眼睛,似乎對于狗卷棘的反擊很詫異,不過還是下意識地聽從了咒言的控制,順從地微微仰頭,被喉嚨噴劑的延長噴管伸進口腔,噴了一大片又苦又澀的藥霧。

    『好苦?!?/br>
    苦澀的味道瞬間覆蓋上味蕾,粉瞳里瞬間蒙上一層生理性的水霧,眉頭也忍不住微微皺起我妻夏野心想,怪不得棘君沒怎么用過這瓶喉藥,因為它實在是太苦了。

    苦到唾液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分泌,試圖沖淡這種味道,喉頭也不停地吞咽,脖頸上的choker在這種吞咽的時候格外有存在感,緊緊貼著喉嚨,跟著喉結(jié)的弧度一齊起伏,并且非常迅速地吸引走了狗卷棘的注意力。

    就算努力掙扎了,不過也沒什么用處,狗卷棘最后還是承認了自己對于夏野脖頸上橫著的這條choker非常感興趣感興趣到夏野每次邀請他去觸碰,他都很難昧著心思拒絕。

    無論是黑色皮質(zhì)的柔和觸感,還是其邊側(cè)白皙皮膚的溫暖滑順與脆弱動脈的跳動,甚至是choker微微移動位置后露出來的紅色條痕,都是極其吸睛的東西,狗卷棘是會偷偷看里番的男子高中生,又不是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禁欲系性冷淡,他對這種景色有關注當然是非常正常的情況。

    然而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一時的晃神倒是更容易被奪取主動權(quán),于是狗卷棘在目光剛被吸引走的時候,就突兀地察覺到手上輕輕一沉。

    眼神移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已經(jīng)脫離了咒言效果的粉發(fā)少年牙齒合攏,咬著喉嚨噴劑的延長噴頭,就算苦到粉色眼睛里濕漉漉的,頭頂?shù)拇裘寄枘璧嘏肯?,也堅持不松口,只是一個勁吞咽不受控制分泌的口水。

    上下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中咬著延長噴頭,從隔出的縫隙中能看見小小的紅色舌尖,狗卷棘莫名其妙地愣了一下,然后就看見咬著噴頭的家伙瞇起粉瞳,用含糊的聲音說道:

    棘君是故意的。

    『是在用惡作劇回報我讓他臉紅。』

    『不過,雖然喉藥的味道很苦,但是棘君惡作劇的樣子也很可愛?!?/br>
    『所以,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我也要回報回去?!?/br>
    棘君還抓著這瓶喉藥如果再不松手的話,我就要咬棘君的手指了。

    『當然就算松開手,我也會咬棘君的手指的?!?/br>
    右手的食指被上下兩排牙齒輕輕鎖住,原本攥在手里的喉藥噴劑已經(jīng)滾落到身側(cè)的榻榻米上,指尖能感受到濕潤溫暖的觸感,并且這種感覺不停地在第一指節(jié)劃過

    注視著自己的粉瞳帶著意味深長,是,是夏野在用舌尖

    像被濕淋淋的羽毛不?;瑏砘?,指尖感覺好癢,狗卷棘忍不住抽動了一下能自由活動的大拇指。

    大概是噴劑的苦味還沒散去,口水的分泌仍舊不低,就算用牙齒輕咬著他的指尖,夏野也仍舊隔一小會兒就需要喉頭滾動一下,吞咽多余的口水,白皙的臉頰浮著淺紅,漆黑的皮質(zhì)貼在脖頸上,隨著呼吸和吞咽起伏,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看哪兒好了。

    指尖,好癢。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想法,狗卷棘自己也不清楚應該做什么,但是指尖的感覺好像一直通電癢到心臟,他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夏野夜襲的時候做的事,為了阻止他說出咒言,而夾住了他的舌面與舌根。

    如果,如果他現(xiàn)在也那樣做的話,這種滑滑的濕淋淋羽毛是不是就不能再動了?

    狗卷棘的思維向著不受控制的方向歪去了,他飄飄忽忽地這么想著,然后抬起了大拇指,跟著擠進兩排牙齒沒合攏的縫隙里捏住了軟軟的舌尖。

    很軟,軟到像泡了水了棉花糖,還有點滑,需要稍微用點力才不會被縮回去,舌尖很小,這樣一小截有點像溫暖的蛇信。

    心思有點放空,他下意識輕輕捏了一下,然后重新確認了剛剛的結(jié)論。

    好像,比蛇信都要柔軟。

    原來搓捏舌尖是這么舒服的觸感嗎,狗卷棘心里模模糊糊地浮起了這個想法怪不得,怪不得夏野一直對他舌面很感興趣,原來這種觸感真的會令人上癮。

    另一只手已經(jīng)不知不覺撫上了纖細的脖頸,拇指擠進了黑色皮質(zhì)的內(nèi)側(cè),順著側(cè)面的動脈跳動一下一下地摩挲著,手掌和其余四指扣著頸后,安靜地就像現(xiàn)在的空氣

    等等,安靜?

    霎時間,無論什么拋掉的理智和記憶全部回籠,狗卷棘覺得自己的肩膀和后背僵硬地像一塊鐵板,他一頓一頓地轉(zhuǎn)過頭,和鴉雀無聲安靜如雞齊刷刷看著他的同學們的來了一個世紀性的對視。

    海帶。

    第49章 究竟做過多少次

    在一開始, 禪院真希其實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究竟在發(fā)生什么事情。

    休息室的格局與普通的和室布局相差無幾,從地板上壘起的榻榻米只占據(jù)了屋子里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積,再其它的地方并沒有什么座位,空置地只能留給人站立, 坐著的地方也就這一塊榻榻米了。

    所以, 除了被迫舉著黑相框跪在地上的虎杖悠仁, 也只有伏黑惠與釘崎野薔薇環(huán)著胸站在對面聽她說話,狗卷棘和我妻夏野早在一開始就脫掉鞋子爬上了榻榻米, 窸窸窣窣又黏黏糊糊貼在了一起。

    禪院真希和胖達都是坐在了榻榻米的邊緣,聚精會神地商討著有些微變更的作戰(zhàn)計劃。

    只不過講著講著, 她就發(fā)現(xiàn),對面的一年生表情漸漸不對了。

    釘崎野薔薇原本是聚精會神地看著她, 不過逐漸的她的眼睛就瞪得大大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向了自己的身后, 原本氣勢十足的環(huán)胸站立姿勢也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 環(huán)著胸的手臂像是松懈了力道一樣滑下來, 滿眼都是震驚,整張臉上仿佛都在寫著幾個大字那邊究竟在干嘛。

    禪院真希頓時有了一種發(fā)自心底的不詳?shù)诹? 她的話音就這么停頓了一下, 眼鏡后的眼神凝重地一掃, 又挪到了伏黑惠臉上。

    相比較釘崎野薔薇更為活潑的顏藝,伏黑惠要來的更穩(wěn)重一點, 不過差別也不太大,頭發(fā)有點炸的黑發(fā)學弟表情空洞,目光落點和釘崎野薔薇一模一樣, 垂下來的手還在微微顫動, 同樣被震撼到似乎下一刻就要捂嘴后退, 眼睛里烙著的同樣是該不該出聲提醒的糾結(jié)。

    再往旁邊的,是舉著相框跪在地上的虎杖悠仁,此時已經(jīng)木愣愣地把腦袋轉(zhuǎn)了個方向,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后,額頭和臉側(cè)在往下淌冷汗,一副看到了什么讓他后怕到表情都控制不住的神情,嘴里還喃喃著這該怎么和她說根本是什么都做過了吧。

    禪院真希沉默了一下。

    都在盯著她的身后她的身后有什么?她的身后可是那對時不時就旁若無人撒狗糧的小情侶啊。

    糟糕,情況不太妙。

    于是已經(jīng)有所預感的禪院真希和胖達對視了一眼,同時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后面可是棘和夏野他們不會親在一起去了吧?

    我覺得有這種危險,看惠和野薔薇的眼神,悠仁是不是被嚇到了。

    我剛剛還聽到了什么瓶子掉下來的聲音,而且棘和夏野也半天沒動靜了。

    通過眼神進行了默契的交流情報,然后,就在這種空氣都小心翼翼凝固了的氛圍下,禪院真希和胖達一齊緩慢地扭過頭,看向了自己身后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兩人。

    場面格外唯美,光是看上去就忍不住叫人臉龐發(fā)熱,氣溫上升了好幾度,比他們之前看到的所有撒狗糧場景都要勁爆,稱得上直接抬高了一個層次,并且格外富有x張力。

    銀發(fā)的同窗似乎是把什么人堵在了墻角,能看見隱隱約約露出來的粉紅色發(fā)絲,咒言師單膝半跪著俯身,半截踩腳襪踩在榻榻米上,一只膝蓋擠在對方曲起的兩腿中間,一瓶孤零零的喉藥噴劑躺在一邊,頭顱低垂,紫眸牢牢盯著被捉出來的一小截粉紅色的舌尖沒錯,被捉出來的,一截舌尖。

    一手捏著粉紅色的小小舌尖,還搓揉了一下,另一只手也稱得上無所顧忌,拇指已經(jīng)擠進了人家脖子上那條顯眼的黑色choker內(nèi)側(cè),半扣著白皙纖細的脖頸,用指腹不緊不慢地摩挲著。

    粉發(fā)少年則后背貼著墻面,眼角泛紅,臉頰也泛紅,粉瞳早就蒙上了一層生理性的水霧,微微仰著頭,隨便對方怎么摩挲自己的脖頸,舌尖也順從地吐出來,極其溫順與配合,全然看不出來體術訓練時候沖著致命處使勁的兇殘恐怖,溫順到完全看不出一點抗拒的意思。

    甚至,如果禪院真希沒看錯的話,他的眼神還很期待灼熱,好像盼望著再發(fā)生點什么更過分的事,兩人好像瀝干的柴火,只要一點火星就能點著,然后熊熊燃燒起來。

    禪院真希嚇得當場屏息。

    棘!棘你和夏野究竟在做什么??!有什么想做的不可以回你自己的宿舍做嗎!再感興趣也不要現(xiàn)在吧,交流賽可是馬上就開始了!

    胖達也被這架勢嚇了一跳,禪院真希聽見他在喃喃自語,念叨著我是不是應該換宿舍,我覺得我太妨礙他們了,然后用熊掌羞澀地捂住了臉指縫完全沒擋住眼睛的那種。

    氣氛頓時凝固到極致,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出,誰都是第一次撞見這幅場面,完全不知道是該出聲打破,還是該當做沒看見。

    幸好的是,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在聚精會神玩了一小會兒舌尖之后,大概是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突如其來的安靜,銀發(fā)咒言師的動作rou眼可見地僵硬住了。

    然后,銀發(fā)的二年生慢騰騰地轉(zhuǎn)過頭來,脖頸好像沒上過油的門軸,幾乎能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驚慌的紫眸也就這么和一二三四五雙震驚的眼睛對視在了一起。

    兩方均是沉默,過了大概有幾秒鐘,咒言師的喉頭才干澀地滾動了一下,顫顫巍巍地打了個招呼:

    海帶?

    那個,有事嗎?

    他這邊冒著冷汗停了下來,而被捏著舌尖的家伙倒是完全旁若無人,連一點眼神都沒分給滿目震驚的同學,粉瞳濕漉漉的,半張著的口還在吐濕氣,喉嚨輕輕滾動了一下,甚至還伸手輕輕扯了扯銀發(fā)咒言師的袖口,試圖把人的注意力拉扯回來。

    棘君,為什么不繼續(xù)了?

    如果我妻夏野現(xiàn)在能順暢說話,他一定會用最甜最軟的聲音繼續(xù)這么誘導下去,至少狗卷棘的初吻是絕對保不住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像被下了定身術,僵硬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禪院真希緩慢地把目光挪了挪,慢吞吞地落在了一眼銀發(fā)同窗仍舊沒松開的手指上,然后幽幽地挪了回來。

    狗卷棘立刻觸電一樣松開了手指,火速縮了回來,然后又好像猛的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迅速捏住粉發(fā)少年的衣領,嗤拉一聲把拉鏈拉到最頂端,近乎把人的半張臉蓋得嚴嚴實實,接著把自己的臉深深埋進衣領里,試圖遮住自己剛剛做了什么的罪證。

    棘。

    胖達嘆息了一聲。

    那個,棘,你的手指擦擦吧。

    你可是玩了人家的舌尖現(xiàn)在還亮晶晶的呢。

    狗卷棘燒灼著臉頰低頭,也確確實實看到了,右手食指和拇指的指尖上,的確是蓋著一層濕潤的亮晶晶的

    對,對哦,他剛剛捏著夏野的舌尖來著又溫又軟又有點滑,他當時干了什么?為了不滑走,還用了點力去捏夏野的舌尖,甚至扯了出來,然后還帶著掌控意味地擠進了項圈,去摩挲脖頸上的動脈

    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事??!

    理智與思考全部回籠,剛剛做的事在腦子里不停循環(huán)播放,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社會性死亡的咒言師這次徹底紅成番茄,頭頂冒煙,目光盯著虛空漂浮起來,連魂都快從嘴里飄出去了。

    與狗卷棘的這種恨不得自己炸成煙花消失的反應不同,我妻夏野則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澀和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