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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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還下意識地順便將手指勾進去項圈內側,試圖扯松一點,于是這條格外顯眼的黑色皮質choker微微挪了挪位,原本位置上的一條格外顯眼的紅色淺痕就露了出來,毫無征兆地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 雖然,就像大家都知道的,和穿襪子會因為襪口的松緊而在腳腕留下痕跡一樣,皮質項圈會在脖頸讓留下這種看上去容易想歪的紅圈很正常,但是這并不妨礙觀者內心的震動,禪院真希當場就倒抽了一口涼氣。 夏,夏野,你脖子上是 『嗯?哦是choker被注意到了嗎?但是好像有點奇怪,只是一條choker的話,真希前輩的反應有點過大了?!?/br> 『那么就是因為型號偏緊湊,所以留下痕跡了嗎?』 我妻夏野對于這種事絲毫不介意,倒不如說,狗卷棘隱隱顯露出的這種隱晦占有欲,或者說某種意義上的私人宣告,其實令他非常喜聞樂見,于是就高高興興地回答了:是棘君送的禮物! 禪院真希立刻就把目光移到了銀發(fā)同窗臉上,在發(fā)現(xiàn)這對清澈的紫眸漂移不定,不肯與她對視之后,她的眼神馬上就變了。 棘!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棘!你究竟覺醒了什么糟糕的屬性?????! 胖達則反應平淡地多,他只是眨著自己小小的黑眼珠瞳孔地震了兩秒鐘,隨后就仰面躺倒,嘴里嘟囔著我是一只熊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一只熊貓,我什么也不知道,末了還又幽幽地加了一句:話說,我在隔壁是不是有點礙事。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礙事,天吶,他都快有屬于熊貓的罪惡感了,因為顧忌他在隔壁,這一對小情侶究竟放棄了多少種玩法啊。 腌魚子。 狗卷棘眼神飄忽半天,只吐出了一句在當下這個情景猜不出來是什么意思的飯團語,隨后就把臉埋在衣領里,耳尖似乎浮起了點紅。 『很開心!因為想要確定主權所以選擇了這種私人意味濃厚的宣告行為,并且以為我不知道,所以自己有著不明糾結的棘君好可愛!超級喜歡!』 我妻夏野毫不羞澀,只有狗卷棘忍不住縮起了脖子,禪院真希看到他這種反應的時候甚至有點想吐槽活像脖子上扣了個項圈的人其實是他一樣。 當然看得出來同伴都是什么意思,狗卷棘有點心虛地捏著衣領向上扯,看左看右就是不敢和目光震顫的馬尾少女對上視線,最后干脆偏過了頭,盯著我妻夏野側臉能看到的粉紅色眼睫毛,不再挪動視線了。 夏野的睫毛很密很長,近距離觀察的時候能看到根根分明的睫毛根部,半斂著眼睛的時候會輕輕顫動,就像一只粉紅色的蝴蝶一樣他剛有點浪漫夢幻色彩地這么想,然而下一刻,蝴蝶突然毫無征兆地眨了一下,然后就直勾勾地把眼神挪過來,蒙著水霧的粉瞳目光灼熱地和他對視。 棘君。 我妻夏野揚著無辜的臉蛋歪了下頭,然后自己伸出手指點了點脖子上的皮質,白皙的指尖在微微泛紅的勒痕上劃過,他意有所指地開口道: 要不要碰一碰呢? 欸? 狗卷棘愣住了。 沒等咒言師反應過來,我妻夏野就一臉純真無辜地幫忙找好了理由:觸感很舒服哦,棘君很喜歡這個choker的吧?之前幫我戴上的時候也是,摸起來很有質感的現(xiàn)在要不要再摸一下? 白皙的臉蛋上還浮著劇烈運動后的紅暈,眼神看似純潔無辜,實則意味深長,提到了choker這個關鍵詞之后,狗卷棘下意識地就將目光向下一瞥,落在了因位置篡動而露出一個邊緣的紅色條痕。 紅色條痕就浮在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從漆黑的項圈下露出一個邊緣,還有大部分被掩蓋住,光是看上去就能夠激起某種探究欲,想要挑開這條擋住了大部分的黑色皮質,看一看,或者摸一摸橫亙在脆弱脖頸上的整條紅.痕 狗卷棘的手指下意識地動了動,紫色的眼眸也忍不住閃了閃。 這幅場面實在是實在是太曖昧,太有暗示性了,夏野他究竟知不知道這種邀請代表著什么啊? 總覺得總覺得夏野是故意的。 想法和思考忍不住被帶著往奇怪的邊緣滑去,狗卷棘在高高的衣領后不著痕跡地抿了抿唇,不過還沒等他想到什么,對面發(fā)出了意味不明模糊邀請的我妻夏野突然有了動作。 是有些羞澀嗎? 我妻夏野好奇地歪了下頭,頭頂粉紅色的呆毛也跟著晃到了另一邊,在沒得到回應的時候又彎了彎眼角,語氣放軟地誘導下去: 沒什么可難為情的啊,棘君。 原本落在膝蓋上平放的左手突然被捧住,軟軟的手指分別輕輕扣住他的手掌兩側,溫暖的熱度順著手掌一直流竄到心口,狗卷棘的指節(jié)下意識屈了一下,然后就被捧著手一直送到了對方的脖頸處。 只是碰一碰choker而已,沒什么奇怪的,這又有什么好猶豫呢? 手指仍舊是自然放松狀態(tài)下的微屈,指節(jié)已經觸碰到了溫熱的皮膚,狗卷棘一時間覺得思維有點混沌,可能是迷茫的時候會無意識聽從所謂的指揮,他就這么渾渾噩噩的,下意識用指尖觸在了黑色皮質上。 的確,觸感很好啊。 已經不自覺被牽著思路走的咒言師慢半拍眨了下眼,然后指尖微微滑動,落在了細細的紅色條痕上,下意識地用指尖摩挲了兩下。 一直到手指已經擠進黑色皮質的內側,做出了想要拉開的姿勢,狗卷棘才猛的回過神來。 等,等等!現(xiàn)在做這種事情不對勁吧! 及時把思維從危險的邊緣扯了回來,狗卷棘立刻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迅速地縮回胳膊,雙手比出一個大叉,頗有些慌張地連吐出兩句鰹魚干,然后又匆匆忙忙地按住粉發(fā)少年的一只肩膀,果斷捏住衣領的拉鏈,嗤拉一聲拉到了最頂端,擋住了細細白白的脖頸,也擋住了黑色項圈和邊緣露出的紅色條痕。 第47章 男的? 從虎杖悠仁的死訊開始, 一直到東京和京都的姐妹校交流賽,中途過了一個多月,如果要四舍五入算成兩個月也差不多, 真要算起來, 我妻夏野成功入學咒術高專, 其實也沒過了太久。 但是總有一種已經熟悉到和憂太一樣的感覺了呢。 胖達撓著頭說: 能夠很明顯分辨出惠和野薔薇是一年生,但是如果不是交流賽前填寫名單, 我都已經忘記了夏野還是一年生來著 沒錯。禪院真希也點了點頭:就連上課也和我們一起, 話說就連老師都沒有提出過疑問, 連他們都默認了吧? 胖達:的確, 連日下部老師都沒說什么。 話音落下,他們倆對視一眼, 然后齊齊看向了身后手牽手的兩人。 鮭魚? 狗卷棘疑惑地眨了下眼, 和兩個同學對上了目光。 胖達:看吧,棘徹底沒有想到這一茬, 宿舍門口兩雙拖鞋,還有人給做飯,他天天晚上摟著夏野睡覺一定可開心了。 禪院真希:完全沒有對學弟下手的罪惡感呢, 甚至還給帶了有點微妙的項圈, 雖然是飾品, 但是自己佩戴和贈送的意義完全不同吧 說到這里, 禪院真希頓了一下, 往我妻夏野那邊掃了一眼,目光在被狗卷棘的校服高領擋住的脖頸間停了停, 遲疑問道:還帶著嗎? 我妻夏野立刻高興地回答:因為是棘君送的禮物, 所以一直都在帶著呀! 『晚上也會帶著, 棘君很喜歡這條choker, 邀請他觸摸的時候,很少會被拒絕的如果另一種事也這么順利就好了,棘君還是在死守底線呢?!?/br> 禪院真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據說高中的男生一周不見就會有很大變化,但是就算我們天天都見,我也對棘改觀了。 嗯,自從上次夏野當著他們的面邀請棘去扯他的項圈,她其實對夏野也有點改觀了不管怎么說,就算臉蛋看上去無辜又可愛,但實際上懂很多,好會撩啊! 胖達:憂太回來會震驚嗎? 禪院真希:同學覺醒了糟糕的屬性,變化這么大,一定會震驚吧。 狗卷棘: 狗卷棘的目光漂移了一下。 說著送項圈就是糟糕的屬性了,但是完全沒有想過,這種新奇的感受很容易引起好奇,并且了解越多越感興趣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覺醒更糟糕的屬性呢。 姐妹校交流會前,需要兩方的教師領隊分別帶著各自的參賽學生互相見一面,也是所謂的某種場面性質的見面禮節(jié)。 而就像通俗意義上的春游或者修學旅行,總是先要學生自行集合的,所以當天一大早,一年級二年級的幾個人就都聚在了一起帶隊教師五條悟還沒來,沒有人對此發(fā)表質疑,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個不遲到才奇怪的家伙。 雖然五條悟遲到不是什么稀罕事,不過這也不代表學生們就沒有疑慮了,比如對于各種事宜了解比較多的胖達和禪院真希就滿臉莫名(雖然并不是對于五條悟遲到),縮在一邊竊竊私語。 竟然沒有通知 奇怪 一直等到了人齊,兩個人盯著黏在狗卷棘身邊的我妻夏野,表情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未解之謎。 京都校那邊難道沒收到消息嗎?不太可能吧。 禪院真希皺著眉捏了捏眼鏡腿,眼神在滿臉無辜的粉發(fā)少年身上劃來劃去: 京都的校長應該消息很靈通啊,更何況夏野之前都對著東堂用了deus,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是真的隨意嗎? 可能吧。胖達撓了撓自己的毛絨絨熊頭,京都那邊的樂巖寺校長還沒到,也許是沒有來得及提,不過憂太去年也沒有收到這種消息來著這可能是心照不宣的規(guī)矩,大不了悟到了之后問一問。 鮭魚! 沒錯! 三個二年生談論的熱火朝天,話題中心的主人公還就是自己,我妻夏野好奇地歪了下腦袋,不過倒是沒準備加入。 『似乎能猜出來前輩們在講什么大概是有關deus吧?』 我妻夏野低頭玩著狗卷棘的手指,他們仍舊是熟悉的指縫扣著指縫,經過一段時間的撒狗糧,包括釘崎野薔薇在內的所有人都習慣了他們宛如連體嬰的表現(xiàn),對于這種看上去就親密的不像話的行為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 『deus被認為屬于特級咒靈,通常來講,這種由學生自由發(fā)揮的交流賽事,應當不準許不安定因素參加的,不過咒術界卻在這種地方很無所謂,前輩們所說的通知,大概也是不允許我解放deus的通知之類的。』 二年級的幾個人是先到的(我妻夏野已經被默認進二年級的隊伍了),隨后沒幾分鐘,守時的伏黑惠也提前到了約定地點,釘崎野薔薇踩著時間才趕到,并且還提著爆滿的行李箱她以為所謂的京都姐妹校交流會在京都舉行,興沖沖帶了一大堆的行李。 但事實上因為去年的戰(zhàn)勝校是我們,所以今年的舉辦地是東京。 胖達豎起了一根蓋著厚厚熊貓毛的手指:去年并沒有像今年這樣缺人,所以湊數(shù)的一年級只有憂太一個順便一提,憂太可是壓倒性的勝利。 至于今年 他的目光在伏黑惠和我妻夏野身上略過,然后慢悠悠地收了回去。 無論是繼承了禪院家術式的伏黑惠,還是擁有deus的我妻夏野,都是不應該被用年齡來判斷實力的家伙,夏野目前還沒評過級,但是就算不把deus列入到評級實力中,光是憑借其實很實用的術式,和能與真希打個有來有往的體術,至少也是一級的水準了。 如果夏野沒有被限制使用deus的話,我們說不定可以躺贏呢。 想法很多的熊貓攤了攤手,狀似開玩笑地這么說。 不過就算被限制了,我們的贏面也不低。 禪院真希的嘴角一勾: 正常的一年級會被認為是湊數(shù),就是不知道京都的其他人會不會這么想了畢竟我們這邊的一年級,可并不算僅僅是湊數(shù)的一年級啊。 大概是被提到名字正主就會迅速趕到的定律,禪院真希的話音剛落下,另一邊就傳來了中氣十足的打招呼: 那個一年級的粉頭發(fā)在不在! 被精準點到發(fā)色的我妻夏野眨了下眼,然后收起手機,面無表情地看了過去。 塊頭大的東堂葵大跨了兩步,直接越過了京都參賽學生的大部隊,咔嚓咔嚓擰了擰脖子,然后躍躍欲試地開口: 雖然沒看到乙骨,不過那個粉頭發(fā)也很不錯,這一次我一定 距離越近,能看到的細節(jié)也越清晰,由于我妻夏野的個頭在東京校的所有學生中都屬于墊底,東堂葵一開始也只能窺到一點點粉色的頭頂,一直到他接近,才看清了全貌。 于是宣戰(zhàn)的話音響起了一般就卡了一下,并且瞬間扭轉為了詫異和驚訝:你是男的啊? 對于能從deus手下?lián)芜@么久的人,就算是控制了威力,也不太多見,更何況還是曾經踩過他雷區(qū)的家伙,于是我妻夏野勉強分給了他一絲注意力,點了點頭:是的。 男人 東堂葵似乎是愣住了,也可能是在重組三觀,畢竟他無論怎么回想,前些天看到的吊帶皮裙高跟靴四股辮粉毛都是個女人而且還是狗卷棘的女人。 于是東堂葵努力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仔仔細細觀察了一遍沒錯,這個粉毛和狗卷棘手牽著手,還穿著一模一樣的校服,只不過頭發(fā)變短了,別的地方沒什么區(qū)別,就連胸也仍舊那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