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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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曉被認定為無趣的伏黑惠心里在想什么,東堂葵又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目光灼灼地又問了一遍: 狗卷棘,之前我詢問你喜歡女人的類型,你只說了金槍魚蛋黃醬,現(xiàn)在回答我,和你牽手的這個女人 他指了指旁邊和狗卷棘一起愣住的我妻夏野:這就是你的女人嗎?! 『他,他,他在說什么?』 『我我是,我是棘君的?』 『心臟咚咚在跳,好激動!被陌生人認為和棘君是情侶,是不是說明我們的關系已經親密到可以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妻夏野后知后覺地眨了下眼,隨后兩頰飛快地浮起了潮紅,連粉紅色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霧,頭頂?shù)拇裘豺v地翹起來,激動地搖來搖去。 他緩緩抬起手,揪住了胸前的一縷發(fā)辮,目光也逐漸過渡到了閃閃發(fā)亮,甚至就連頭頂?shù)拇裘贾苯訌澇隽藗€心形圓弧,我妻夏野毫不猶豫搶先開口道: 是的!我是!你真是個好人! 狗卷棘: 伏黑惠: 沒等來咒言師的回答,不過另一位正主倒是給了他答案,東堂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突然伸手捂住了眼睛,幾滴眼淚混著他臉上的灰塵一起往下淌,伏黑惠頓時就直起了后背,目光警惕了起來剛剛東堂因為他的回答不滿意的時候,也是這副姿態(tài)然后暴起的! 果然,果然是這樣 東堂葵喃喃自語道: 當初我就有了預感,你這種身板,能喜歡什么樣的我本來還認為不應該以貌取人,不過你果然還是 我妻夏野突然頓了一下,原本格外快活搖來搖去的呆毛也放慢了晃動速度,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好人的話聽著聽著好像有點不對勁。 『奇怪感覺他的語氣不太對勁?!?/br> 下一刻,他的預感就靈驗了,因為東堂葵猛的抬起頭,甩了把眼淚,在我妻夏野突然僵硬住的表情下,用格外沉痛的語氣說道: 個頭只有這么點兒,也沒有屁股,甚至連胸都是平的!居然找了這種女人狗卷棘,原來你也是這么無聊的男人! 咔嚓。 我妻夏野愣愣地瞪大雙眼,腦子里似乎有一根弦突然斷掉了。 那邊怎么了? 剛把釘崎野薔薇從另一個禪院家手底下拽出來的胖達抬起了頭,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那邊是棘和夏野吧? 發(fā)生什么事了,胖達? 禪院真希把練習棍重新架回肩膀上,疑惑地順著看了過去: 那邊是東堂,不過棘和夏野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你們在說什么? 突然被無視的禪院真依有覺得被冒犯到就算她對咒力的運用也很低級,至今只能做到勉強向武器中灌注,的的確確打不過咒骸和真希,不過也不能就這么無視她吧? 哦?夏乃(Natsuno)? 于是禪院真依挑了下眉,她察覺咒力的能力要比胖達弱上很多,所以并沒有意識到另一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是在和真希近乎一模一樣的五官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是又一個新生吧?名字還挺可愛的,只不過遇到了東堂,他可不是喜歡可愛女人的類型 是夏野的deus。 胖達完全沒準備聽她說話,而是眼神嚴肅地盯著那個方向,幽幽開口道: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夏野竟然把deus都放了出來東堂不會是傷到了棘吧? 禪院真希也沉默了一下。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 deus的威力他們可是親身體會過,不過東堂好歹也算怪物級別的實力了,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 吉野順平,是受害者曾經霸凌過的同學。 伊地知潔高坐在駕駛位上,手里翻著一疊資料,虎杖悠仁從后座往前探出頭來,好奇地盯著這疊紙面,而伊地知潔高還在喃喃念叨著自己從資料上獲得的信息: 他的行動有些反常,而且有一陣子沒來學校了,時間也格外有嫌疑,所以懷疑他可能是詛咒師啊。 在翻到其中一頁的時候,他突然頓住了,張著嘴發(fā)出了一聲無意義的音節(jié),然后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怎么了?虎杖悠仁好奇地問道。 吉野順平的學校和同學資料我總是覺得特別熟悉他是我妻君在入學高專前的同學啊。 第43章 你的意思是 東堂葵喜歡的女人, 就是像高田那樣的。 塊頭夠大,足足有一米八,下肢也要足夠強壯,最典型體現(xiàn)的地方, 就是富有力量感的大塊頭腿部肌rou, 和足夠寬闊豐盈的臀部。 當然, 像高田那么完美的女人也的確很罕見, 如果不是他更喜歡亞洲人的臉,詹妮佛勞倫斯其實也不錯而且高田多可愛啊,小高高光波可是都能夠發(fā)射進他的心里啊。 而至于狗卷棘喜歡的女人類型,他其實早就想問了。 東堂葵認為,男人之間能不能成為朋友,首先要有靈魂的碰撞, 而對他來說,靈魂很顯然就是喜歡的女人類型是否有重合。 去年的姐妹校交流賽狗卷棘一行人并沒有參加,東京咒術高專派來的一年級只有一個碾壓了他們全部的乙骨憂太,所以就算東堂葵想過, 要判斷一下準一級咒術師是否能和他成為朋友,也沒什么機會。 東堂葵心想, 狗卷棘的身板和自己對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他能喜歡個頭和屁股都大的女人嗎? 據(jù)他所知,很多身板不高的無聊男人,喜歡的都是那種又瘦又小, 胳膊大腿好像一掰就斷, 看上去就弱不禁風的女人, 狗卷棘不會也喜歡那種女人吧? 他審視的目光從這個粉頭發(fā)小個子頭頂開始往下移身高甚至都沒有真依盯上那個一年級丫頭的個子大, 裙擺有點蓬, 但是也能看出來胯明顯不寬,更過分的是,這個粉毛連上身都是平的。 狗卷棘還真的喜歡那種女人。 東堂葵大失所望,他認為自己很可能沒有辦法和咒言師交朋友了,于是他又悲傷又恨鐵不成鋼地怒喝道:原來你也是這么無聊的男人! 話音落地后,東堂葵就做好了對方莫名其妙發(fā)怒的準備因為以前也都是這樣,那些品味不行的男人總是莫名其妙就發(fā)怒了。 甚至就連剛剛,那個二級入學的伏黑惠也在這種事情上被引起了怒氣,那張古井無波的無趣臉溢出了點怒意,喜好用戰(zhàn)斗來增進友誼的東堂葵甚至還有點蠢蠢欲動,他摩拳擦掌地想要連著伏黑惠和狗卷棘一起對付。 然而做出反應的并不是狗卷棘,或者說,狗卷棘的確做出了反應,不過他的反應比起那些莫名其妙就發(fā)怒的無趣男人們要更加莫名其妙。 銀發(fā)的二年生突兀地露出了復雜的眼神,原本認真睜大的紫眸突兀斂平了上眼瞼,用看起來就表示出我很無語甚至還帶了點你活該的目光瞥了他一眼,然后就歪頭去看他一直牽著手的那個粉毛女人,還問了一句芥菜。 東堂葵這才把眼神移過去,隨后目光就漸漸嚴肅了起來。 他從剛剛開始就察覺到了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直到現(xiàn)在,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漆黑不詳咒力從這個粉頭發(fā)女人身后蜿蜒而上,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似乎是認錯了這里戰(zhàn)斗力的最高水平什么啊,原來就算乙骨不在,東京的學校也有這種怪物嗎,居然同樣攜帶著咒靈的咒力? 普通的一級甚至準特級咒靈遇到他基本都是送菜的份,能夠對他造成威脅的,恐怕也就只有特級的水平了這個女人不簡單。 于是東堂下意識繃緊了肌rou,嚴陣以待又躍躍欲試地盯住了這個似乎是有動手意思的家伙,充滿了爆發(fā)力量的拳頭攥緊,結實的肌rou繃了起來,隨時準備應對即將出現(xiàn)的襲擊。 他先是聽到了細弱蚊鳴的呢喃聲,垂著頭的粉發(fā)少女似乎是喃喃自語什么,勉強能窺到的表情看上去格外陰沉,粉瞳瞪得大大的,臉蛋本應很符合大眾審美,不過此刻冷不丁看上去竟然有些滲人。 伏黑惠突然感到自己被輕輕地推了一下,他后知后覺地回過頭,正好看見銀發(fā)的咒言師沖他小幅度擺了擺手,然后做出了金槍魚的口型,示意他去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非常識時務的伏黑惠現(xiàn)在也很會看氣氛,二話不說立刻照做畢竟這里憤怒的可不止我妻一個,狗卷前輩看向東堂的眼神似乎也有那么一點點不善。 也對啊。 伏黑惠心想。 喜歡的類型被別人品頭論足,甚至給予了無聊的否定,就算是沒有戀人的他也會憤怒,更別說當著戀愛對象的面被否認了眼光的狗卷前輩了,這不是雙重踩雷嗎? 似乎,我妻夏野在最為看重的戀愛話題上,從來沒有遭受過什么阻攔。 棘君在漸漸被他攻略,從一開始的羞澀到現(xiàn)在的主動,棘君的老師同學也都是好人,雖然有時候也會稍微有點破壞氣氛,不過更多的時候其實特別識相,甚至偶爾會做出助攻。 就連家庭也毫無阻攔,狗卷棘是咒言師一族的末裔,沒有什么會妨礙他們在一起的家伙,我妻夏野并不需要使用什么物理手段解決阻礙,他就可以格外溫順。 但溫順也是有前提的沒阻礙。 阻礙的內容可以很寬泛,有人想要搶走他的真命天子,這點算阻攔,有人反對他們在一起,這點也算阻攔,乃至于有人對他們在一起表示出了恨鐵不成鋼的不積極態(tài)度當著人家男朋友的面,說出你找這種戀愛對象真是無聊這種話,那我妻夏野被刺激到簡直是理所當然的嘛。 『那個家伙說,棘君會喜歡我這種類型,是無聊的男人。』 『是用不甘的語氣說的不甘的話,他會做什么呢?』 『他會想要拆散我和棘君嗎?』 『他會妨礙我和棘君在一起嗎?』 他不知道這個家伙會不會做什么,不過讓他和棘君分開,就算是一點點的可能性,也不允許出現(xiàn)。我妻夏野心想。 『京都的學生,不是東京咒術高專的人,棘君不熟悉,也不會因為這個人的死掉而傷心可以殺掉嗎?』 他現(xiàn)在超級不開心,所以可以殺掉吧? 這么想著,我妻夏野才慢騰騰地眨了下眼睛,然后把直勾勾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大塊頭京都校學生身上。 柔軟的粉紅色眼底蒙了一層灰色的霧,明明是溫柔的顏色,但是看上去莫名給人一種黑沉沉黑洞的感覺,看久了仿佛會從瞳孔里面溢出血漿一般。 干凈的眼白也蔓上了細小的血絲,我妻夏野睜著似乎沒什么落點的粉瞳,身后緩緩溢出漆黑不詳?shù)撵F狀咒力,聲音輕飄飄到詭異的程度,他張了張口,帶了點細微顫音問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和棘君在一起嗎? 頭顱低垂的粉發(fā)少女頓了頓,這才緩緩抬起頭,發(fā)絲的陰影打在臉上,遍布著恐怖殺意的粉瞳直勾勾地盯住了對面的東堂葵。 夏野好像有點失控了。 狗卷棘心想。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夏野的兇殘程度是要根據(jù)他下手的兇狠來判斷的,就算粉毛貓再沖著他躺倒露出柔軟的肚皮,那也是獨屬于他的待遇,他的老師同學能勉強分去點溫順,但是對于外人夏野對人和對咒靈,下手恐怕都沒什么區(qū)別來著。 也并不是自我意識太過于強烈,夏野直白熱烈的表達很完好地讓狗卷棘察覺的他的想法,更別說具有決定性意義的方面了毫不反抗咒言師的咒言,這點簡直就是明晃晃地在說可以任意支配我,狗卷棘就算會產生自我懷疑,也不至于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 至于東堂既然會踩到夏野的雷點,那就要做好被攻擊的準備了。 *** 血腥粘稠的殺氣幾乎能夠給人腐蝕骨頭的錯覺,眼睛里也盡是瘋狂的殺意,臉頰兩側的潮紅又像是醉酒,又像是高燒,總之看上去就是一副沉浸在病態(tài)中的模樣,東堂葵其實對于這種神情也不怎么陌生,因為很多咒術師在殺瘋了的時候就是這個狀態(tài)。 這個粉發(fā)小個子的體術靈巧有余,技巧中肯,但是力道倒是遠遠不夠只不過,下手倒是真的格外兇殘啊。 對準的地方無一不是要害處,眼睛,腦干,心臟,胸腔,脊椎,頸動脈,比起所謂的比試,似乎要更接近于血腥的獵殺。 在體術方面來講,東堂葵完全不認為自己會落下風,只不過就像去年的乙骨憂太一樣對方擅長的方面似乎從來不是體術,并且也并沒有打算用體術和他決勝負。 粉紅色的發(fā)辮在空中蕩出一個圓弧形,迎著偌大的拳頭,我妻夏野完全沒準備在所謂的力量方面來和這個大塊頭硬碰硬,他渾身蔓延著陰冷詭異的咒力,輕巧地側身將將躲開,然后果斷一手扣在了東堂葵手腕處的筋絡上。 響起了輕輕的皮rou劃開的聲音,輕飄飄的裙擺隨著人一起靈活地竄起,從東堂葵手腕上帶出一條血線的小刀被攥在掌心,我妻夏野借著這股力道,踩著對方來不及收回的手臂為跳板,毫不猶豫地沖著突然愣了一下的晶狀體眼球刺去。 會不會被擋下,可不可以刺中,自己的體術能不能贏這些在現(xiàn)在都沒什么所謂,因為我妻夏野完全不在乎所謂的比斗輸贏,他只要達成目的就好了。 近乎貼著京都校大塊頭的皮膚,漆黑的不詳咒力在徒然洶涌泄露出,白色骨質頭顱的黑影尚未凝出清晰的虛影,就已經自空中張開了尖銳的長長指骨,帶著死亡與灰敗的放射性氣息向著東堂葵的頭顱扣下。 『殺了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