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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松搖頭,“真的沒有。說說你的事,忙得怎么樣了?”周橋仰頭看著他,“一切順利,驗收合格,春節(jié)前沒什么事了。除了保安其他人都放假,包括我?!彼Φ脹]心沒肺,“其實我心痛電費,所以到你這來混空調(diào),反正有些工作在哪做都一樣?!?/br> 秦雨松把酒倒進杯里,稠厚的酒液掛在壁上。他遞給周橋一杯,“歡迎。” 周橋和他輕輕碰杯,喝了小口,“你曾經(jīng)說要包養(yǎng)我,錢呢?”秦雨松說,“知道你身家雄厚,我哪能不自量力,你怎么看得上我那兩個小錢?!彼麑W(xué)著小飯店老板娘的口吻,“周老板,我還沒問你要醫(yī)藥費呢?!?/br> 周橋收拾東西,發(fā)現(xiàn)秦雨松給的兩萬元,才感覺一年過去了。這一年有好有壞,但包圍在心上的陰影卻越來越淡,連她也沒想到,原來重新開始會在不經(jīng)意中進行。她手一攤,無辜地說,“你和流氓打架關(guān)我什么事?” “你學(xué)壞了!”秦雨松目瞪口呆看她耍無賴。兩人會心的大笑,再次碰杯,各喝了一大口。周橋告訴過他,最早挖機進場時,附近農(nóng)民攔住路口,要求安排工作,而接警的派出所第一句話是,“你和農(nóng)民有爭執(zhí)關(guān)我什么事?” 酒安撫著喉頭,滑入肚,帶來暖融融的舒適。 周橋瞇起眼,“我懷念看著萬家燈火‘炒飯’的感覺?!?/br> 秦雨松在冰箱里翻下酒的小食,聽到她說的話,不經(jīng)意地問,“居高臨下,感覺特別好?” 周橋笑,“不是,高處只會不勝寒。是我覺得,就算有很多難過的事,但世界很大,也許別人過得也不好,所以越想越開心,至少我還在這里男歡女愛?!彼赜晁苫位慰站票?,自己替自己又倒了杯酒,“前天我又算了次命。是瞎子算命,來現(xiàn)場檢驗的人聽說我們那有個瞎子算命很靈,吃過飯一齊去算命。你想象不出,眼聰目明的人排隊請瞎子看自己的命?!?/br> 秦雨松找到包花生米,倒進小碗,“他怎么說你?” “和你說的差不多,兒女成雙,后福無窮?!?/br> 秦雨松說,“那證明我不是胡說八道?!?/br> 周橋笑而不語,人的命運都寫在自己臉上,意氣風(fēng)發(fā)時別人也高看一眼。但她知道,那時他只是想安慰她,而現(xiàn)在她也想安慰他。 點點燈光,黑暗里他試探著進入,她輕輕哼了聲。他略為遲疑,她立刻察覺到,干脆摟住他的脖子,把下面交給他,“沒事,就是有段時間沒吃rou,反應(yīng)比較…”她湊在他耳邊,細微的聲音響在他耳廓里,莫名共振起來,帶著半側(cè)臉都熱了。她小心地問,“平時你有沒有自己解決?”咳,今天您太調(diào)皮了些!秦雨松加快了動作,免得她再說出些奇怪的話,然而她更小心地自圓其說,“我聽說男的經(jīng)常自我解決…”他幾乎是羞惱地用上大力,她低啞地□一聲,緊緊抱住他,半懇求半歡樂地哼哼起來。 如果有不開心,那就做點會開心的事,比如,和一個喜歡的人炒飯…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還是祝周末快樂!一定記得要尋開心! ☆、第二十九章 信條 狂歡之所以為狂歡,是因為它的短暫,永恒的是平淡,以及煩惱。 秦雨松不想和周橋聊工作上的事,卻沒辦法控制自己不想。他承認(rèn),他對顧冬海的反感已經(jīng)強到很難維持表面的和諧了。 “有心事?”周橋累壞了,幾乎是放平就睡著的,但換了環(huán)境,總沒往常睡得穩(wěn),秦雨松雖然沒有輾轉(zhuǎn)反覆,但呼吸明顯不是入睡狀態(tài)?!皼]有?!彼裾J(rèn),卻在過了很久后又說,“如果有個很討厭的員工,你一時沒辦法趕走他,那怎么辦?”周橋的聲音帶著困意,“私企哪有趕不走的人,你以為黑心老板是說著玩的?!鼻赜晁稍诤诎道锟粗旎ò逍α?,他倒忘了,她是完全的資方立場。周橋說了句話,清醒了些,“官大一級壓死人,多給小鞋穿,看誰先惡心掉誰?;蛘哒宜碜樱瑳]岔子制造岔子。” 秦雨松心中微動,但隨即丟開了這念頭,他怕先惡心到自己。 周橋已經(jīng)敏銳地感覺到他的動靜,秦雨松只好告訴她會議室錄像的事,但沒提主角是誰。她聽完邊想邊說,“你們公司應(yīng)該不會容許經(jīng)理人道德敗壞?”秦雨明白她的意思,“一方有家庭,一方還是未婚姑娘,鬧大了對他們個人影響太大。”他想到顧太,還有兩個可愛的小女孩,她們一口氣喝掉半杯可樂,然后故意打嗝來逗她們的mama。 “你笑什么?” “我笑他們敢做你不敢管,白白拿著個大把柄,自己卻被氣得睡不著覺?!?/br> 她的話中帶著嘲諷,秦雨松悶悶不樂,“我拿走錄像不是派這個用處,當(dāng)時怕保安傳播出去,影響不好。”她聽出了他的不快,握住他的手,“行了,濫好人睡吧,養(yǎng)足精神回辦公室斗壞人?!焙喼碑?dāng)他小朋友,秦雨松口不擇言,“我肯定沒你們心狠手黑。不是一樣人不進一家門,能找地痞流氓攔住前妻出庭的人,他的前妻也不是范范之輩。” 秦雨松說完就后悔,他不該和她聊工作,果然得罪她了。 兩人沉默下來,秦雨松艱澀地開口,“對不起?!爆F(xiàn)在她在上海沒住的地方,算投奔在他家。如果和他斗氣回南通,那又得住簡陋的旅館。他從沒問過她老家的情況,但多少也能感覺到她不想提,肯定有她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