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身患絕癥后佛系了[重生]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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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嘩然。 解別汀微攬著木揚輕敲扶手,在眾人又提了一連貫不太重要的問題后,突然出聲:“床上的死者和懷孕的死者是同一個人嗎?” 許攸檸頓了頓:“……不是。” “嘶……”莫沫哆嗦了下,“兩個死者?” 這么一來,又多出了很多新的線,但又理不太清。 木揚靈光一閃:“目擊者是出軌對象嗎?” 許攸檸眸色微動:“是?!?/br> 難怪目擊者不敢見警察,怕被列為嫌疑人,也怕自己小三的事情被人知曉吧。 那為什么不翻窗跑呢? 解別汀跟開了掛似的又問:“目擊者是女性嗎?” 許攸檸:“……不是?!?/br> 路邵陽一愣:“丈夫同性戀?出軌對象是男的?” 許攸檸平靜地說:“是?!?/br> 莫沫靜了半晌:“所以丈夫跟死者的婚姻是形婚?” 賀雨皺眉:“這應該叫騙婚?!?/br> 許攸檸依然只回答是或不是:“是。” “那為什么死得不是出軌的丈夫,而是作為受害者的孕婦……”沈林安皺眉,不明所以,“目擊者是出軌對象,但不是兇手,總不能是身為丈夫的他殺死了正懷孕的妻子?” 畢竟大多數(shù)人騙婚的目的是什么?是為了孩子。 沒道理會在懷孕期間殺死妻子。 章桉呈就比較直接了,問:“是丈夫殺死了她嗎?” 許攸檸悠悠一笑:“不是?!?/br> 這就很頭疼了,丈夫不是兇手,小三也不是兇手,那還能冒出第四個人? 木揚小聲叨叨:“你們是不是忘了,有兩具尸體呀。” 許攸檸沖著他笑了下,在昏黃燈光的襯托下,木揚打了個突,覺得此刻的許攸檸挺有殺人兇手那味道。 解別汀問到了重點:“兇手在房間里嗎?!?/br> 許攸檸頷首:“是?!?/br> 莫沫往沙發(fā)里窩了窩自己:“有點可怕……” 王宓頓時想到了什么:“在場除了即將進來的警察外只有三個人包括尸體嗎?” 許攸檸抿了口水:“不是?!?/br> “不是還有個嬰兒嗎?”莫沫攤在沙發(fā)里仰頭看著王宓,“應該也算一個。” 王宓又問:“在場只有四個人包括尸體嗎?” 許攸檸:“是。” “臥——”木揚說了一個字就連忙閉嘴,他偷瞄了眼解別汀,怕被晚上‘加十分鐘’,“所以兇手是死者之一?” 嬰孩還太小,在mama的肚子里,不可能殺人。 路邵陽有些疑惑:“死者是自殺嗎?” 許攸檸:“是。” 莫沫沒懂:“發(fā)現(xiàn)丈夫出軌,所以在臥室里帶著孩子一起自殺?” 木揚猶豫著問:“兩具尸體都是自殺嗎?” 許攸檸:“不是?!?/br> 那就是發(fā)現(xiàn)丈夫出軌,懷孕的妻子殺死丈夫,隨后帶著孩子自殺。 終于摸到了真相邊緣的眾人恍然:“所以是妻子殺死丈夫,然后再自殺?” 畢竟嬰孩無法殺人,前面也說了目擊者不是兇手。 許攸檸:“是。” 那自此又引發(fā)了新的問題。 妻子的尸體在床上,那丈夫的尸體在哪?唯一能確定的是,尸體一定在房間里。 木揚:“嘀嗒嘀嗒是……” 章桉呈:“嘀嗒嘀嗒是血低落的聲音嗎?” “是?!?/br> 木揚和章桉呈幾乎同時開口,聽到回答后木揚識趣閉嘴,自己的關(guān)注點果然與眾不同。 許攸檸注意到他的表情,笑問:“剛剛木揚是想問什么?” “……”木揚小聲說,“我以為嘀嗒嘀嗒是男小三嚇尿了的聲音……” 賀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沒想到許攸檸竟然認可木揚的說法:“也是?!?/br> 木揚震驚了:“小三就這心理素質(zhì)?” 解別?。骸啊?/br> 他拍了下木揚的手,問了一個異常詭異的問題:“孩子不在孕婦肚子里了,是嗎?” 許攸檸:“是?!?/br>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木揚突然想起一個點,從解別汀身上打了個突猛得坐起:“床上穿著孕婦裝的尸體是男人,對不對!” 許攸檸竟然笑了下:“是?!?/br> 眾人一致錯愕,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最開始大家都有些先入為主,覺得穿著孕婦裝就一定是女人。 所以這個故事并不難,只要推出小三和床上的尸體都是男人即可。 路邵陽陷入沉思:“丈夫有異裝癖?” 沈林安側(cè)眸看了他一眼:“傻不傻,肯定是死后給他套上的?!?/br> 路邵陽:“……” 也有道理,許攸檸果然否認了異裝癖的說法。 解別汀難得將注意力從木揚身上移開,看了許攸檸一會兒,說:“嬰孩在丈夫的肚子里?” 許攸檸喝下最后一口水:“是?!?/br> 聽到她的肯定,哪怕這只是一個游戲,還是有種寒毛倒立的感覺縈繞在眾人之間。 嬰孩怎么會在丈夫的肚子里? * 同一時刻,采訪間里。 主持人笑問:“粉絲們都很想知道,駱哥和許老師結(jié)婚好幾年,有想要孩子的想法嗎?” 蔣駱面色微僵,不太自然地笑了笑:“暫時沒有,我和檸檸還沒享受完二人世界,暫時不想要孩子打攪?!?/br> 主持人詫異道:“可許老師說您很喜歡孩子,一直想要一個,是她暫時不太想要。” 蔣駱一愣,許攸檸竟然為他說話? 這還是綜藝十幾天以來第一次。 蔣駱不但沒有欣喜,反而更為謹慎地回答:“對我來說,孩子沒有檸檸重要,我尊重她的想法。” 主持人笑了聲:“這樣啊……那倒數(shù)第二個問題,對對方印象最深的一句情話是什么?” “我愛你。”蔣駱毫不猶豫地說,“再多情話都沒有這句中聽。” 主持人驚訝一笑:“許老師回答得也是‘我愛你’,不愧是夫妻,真默契。不過問了許老師原因,她沒回答,可以由駱哥推測一下自己哪一次說的我愛你最讓許老師深刻嗎?” 蔣駱自然不知,回答我愛你只是因為實在想不起許攸檸說過哪些話。 ...... 正在外面玩海龜湯的許攸檸看著昏黃燈光的投影,有些出神。 蔣駱哪一次的我愛你她最深刻? 是一年前,蔣駱下午剛跟裝成鐘點工到家里來打掃的情人搞完后,又跑去午睡剛醒的她那里,貼著她的肚子溫聲說‘我愛你’的那一次。 她肚子里還有一個剛孕育出的小生命。 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沖得她想吐,肩上還有一道抓痕,問及卻說是家里的貓抓的。 確實是貓抓得,不過恐怕是野貓。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從未如此覺得反胃過,吐得癱在馬桶旁,崩潰得掩面痛哭。 從記憶里抽出神來,許攸檸神的冷淡。 她垂眸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過去快二十分鐘了。 她笑著說:“解老師應該推出全部故事了,說說看?” 解別汀低聲在木揚耳邊說了句什么,木揚頓時恍然。 木揚遲疑:“我說嗎?不一定對怎么辦?” 解別汀捏捏他指尖:“游戲而已?!?/br> 木揚糾結(jié)了一小下,然后根據(jù)解別汀的提示說出了大概故事。 故事里的丈夫是同性戀,騙婚了妻子,并在婚后依然偷腥,同時致使妻子懷孕想留下一個孩子,誰知道在跟小三偷情的過程中被妻子發(fā)現(xiàn),或是外出歸來,或是剛巧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