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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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粉絲很快注意到了這幾個字。 鴿子會彈吉他? 上面的你肯定是新來的吧,鴿子最開始直播就是用吉他彈唱的。 說這話的人,肯定是個忠實粉絲了。 陳汐最開始直播時確實是用吉他的。她沒有上過專業(yè)課,是買了吉他后從網(wǎng)上找教程自學,每次專門練那幾首歌,也算比較熟練,為此博得不少好感。 到了后來,甚至有人問她:鴿子你沒想過去參加比賽嗎?或者和別人組一個樂隊? 還有人分享了幾個比賽的鏈接。 陳汐有些心動,她自學只是因為喜歡,一直沒想過可以參加什么比賽。 于是她報了名。 但在比賽前夕,因為突然大量的練習,被琴弦劃破手指,上場后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最后只能失望而歸。 手指一段時間后就好了,但陳汐再也沒碰過吉他。 每次看到落灰的吉他時,耳邊總會響起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一個自學的,還想和我們比賽? 不就是個小小的主播嗎,網(wǎng)上那些主播沒幾個有真本事的,說不定是靠什么上位。 進直播間的人越來越多。 陳汐手中抱著的吉他已經(jīng)進行簡單修復了,除了面板上的漆掉了一點,其他琴弦都完好無損,看起來幾乎是九成新的。 她撥了第一個音。 咚 清脆的聲音在直播間傳開,彈幕停滯了一會,突然爆發(fā)開來:要開始了嗎?開始了? 隨著吉他漸漸流暢起來的聲音,陳汐也跟著哼出了聲。 這次選的是一首中文民謠,節(jié)奏舒緩,聲音好似慵懶隨意,像在半夢半醒的黃昏時光,懷里抱著一只貓咪。 流水般的旋律過后,隨著一個五和弦的落下,聲音驟然停止。 還好,沒有忘掉。 陳汐在心里默想著。 她剛剛彈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現(xiàn)在睜開來,發(fā)現(xiàn)屏幕上已經(jīng)刷了好多禮物。 果不其然,富婆又來了。 粉絲開始追問:鴿子你怎么突然彈吉他了啊? 之前那件事是怎么回事啊? 陳汐沒有回答他們第二個問題。 她說道:嗯這次先拿這首歌練練手。下次直播的時候,我應該會帶來一首原創(chuàng)歌曲給我女朋友寫的。 女朋友三個詞一出,在直播間掀起了更大的風波。 給女朋友寫歌? 怪不得突然開始彈吉他了。 切,又在花式秀恩愛。 陳汐想給何白靈送的生日加告白禮物,就是在元旦晚會上彈唱一首原創(chuàng)歌。 專門為她寫的歌。 只有她才能聽懂的歌。 陳汐正暗自期待著,突然富婆又默不作聲地給她刷了一個游艇。 嗯? 現(xiàn)在有什么需要刷的嗎? 有粉絲偷偷發(fā)言:我感覺這是分手禮。 嗯? 你們看,富婆一直關(guān)注著鴿子,沒錯過任何一場直播,每次都出手那么闊綽,一定是暗戀鴿子。結(jié)果現(xiàn)在鴿子移情別戀了嘖,渣女。 嗯? 這都什么跟什么? 說富婆暗戀她? 好像還真可能。 陳汐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 之前一直想感謝富婆來著,至少為她做點什么,明明都在韶城,富婆卻連她面都不愿意見。 怎么能說自己渣呢。 就在這時,系統(tǒng)顯示富婆已離開直播間。 她好像不好收場了。 第36章 直播后半場, 富婆始終沒有出現(xiàn)。 陳汐又彈唱了幾首熟悉的歌,下直播后私信了富婆。 她手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懸空在鍵盤上面,不知道該怎么按下去。 怎么解釋? 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別想了。 不要在我身上花太多精力和時間。 不行, 這語氣怎么聽怎么渣。 最后陳汐發(fā)道:對不起, 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對方一開始沒反應, 后來回了個句號。 陳汐繼續(xù)試圖補救自己和粉絲之間的關(guān)系:要不, 我把禮物的錢退給你? 這句話像是觸怒了對方一樣, 發(fā)過去之后就沒了動靜。 也是,富婆最不缺的就是錢, 怎么能拿這種身外之物侮辱她呢! 陳汐失去了一位能夠砸錢的主,有一點點羞愧,但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開始了自己的創(chuàng)作事業(yè)。 這些天她腦海中大致有了一些旋律。 靈感,靈感是什么? 靈感來源于愛情。 寫詞、編曲、配樂 陳汐之前還練吉他的時候,也嘗試著編過一些曲子,但沒有一首完整的歌。 這次她花了快半個月,才堪堪有了點起色。 每次直播的時候,都會哼上一小段,粉絲也不知道到有沒有聽, 都一個勁地說好。 但富婆始終沒有來過了。 就像消失了一樣。 * 一中最受歡迎的社團是音樂社, 原因在于里面所有人都是極品的alpha或Omega, 誘惑力極強。 每次有什么節(jié)目, 音樂社的人一出場, 頓時臺下的氣氛變得燥熱,整個舞臺上充斥著信息素的魅力。 而音樂社的前任社長,是一個高三的學姐, 黎宛。 玫瑰花氣味的信息素,加上窈窕的身材、風趣的談吐,一直在社里最受歡迎。 升了高三后,學業(yè)壓力增大,黎宛卸掉社長職務,但還一直呆在音樂社。 除了這些外,黎宛還有一個身份校外樂隊windfall的吉他手。 陳汐對于windfall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了。 當時參加吉他比賽,一部分有黎宛等人的支持,另一方面也受到隊里其他人的排斥和反對。 在寫歌進入決戰(zhàn)階段的時候,陳汐去音樂社找了黎宛學姐。 黎宛學姐,黎宛學姐,在嗎? 陳汐敲響了社團教室的門。 空教室里,只有黎宛一個人在認真地看譜子。 黎宛聽到聲音,打開門。 學姐,你又變好看了。 陳汐眨眨眼睛。 嘴還是那么甜。黎宛捂著嘴笑了起來,隨即問道:之前都見不到你人影,現(xiàn)在怎么想著來找我了? 嗯我又開始練吉他了。 黎宛有些吃驚:你不是說你再也不碰的嗎?我感覺你當時哎,挺好的。挺好的。 黎宛重復了兩遍,猜到了陳汐的意圖:所以你是想要我來幫你? 嗯。陳汐有些糾結(jié)地小聲說,我自己想寫一首歌。 黎宛挑起眉:哦~ 陳汐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便說:你別多想。 知道了。看在我們之前的情誼上,我?guī)蛶湍銌h。 陳汐要不是想了一個星期,都沒有辦法解決障礙,也不會去找黎宛。 黎宛現(xiàn)在高三,雖然是藝術(shù)生,但學業(yè)也挺忙的。 白天沒有閑下來的時候,只有等晚上放學時間,黎宛才能幫著她練一會兒。 這些天,何白靈放學后都見不到陳汐。 以前是和夏洛洛一起走,后來開始黏著她,最近卻經(jīng)常見不到人影了。 在陳汐又一次掐著放學鈴,拿起書包沖出教室門的時候,何白靈拉住了她的書包帶子,陳汐被迫停住。 你最近是在忙什么事嗎?天天放學都很著急地走。 陳汐心虛地笑了笑:沒。就是最近家里生意比較忙,要早點回去幫忙。畢竟快過年了嘛。 哦,這樣啊。何白靈點點頭:那要不要我讓司機帶你一程? 陳汐忙擺手:不用,不用。本身也沒多遠,走走就到了。 陳汐把書包往上拉了拉,然后快步走出教室。 過了一秒鐘,何白靈連書包都沒理,也跟著走出去。 她步子邁地很輕,小心翼翼地離了一點距離跟在陳汐后面,看著陳汐走過長廊 然后,上了樓。 不是說回家嗎? 何白靈挑挑眉。早感覺陳汐有點不對勁,最近還一直躲著她,不知道在賣弄什么名堂。 何白靈也悄悄跟著上了樓。 放學時間從樓上沖下來的學生很多,她們倆是逆著人群走的,經(jīng)常被人擋住路,只能在原地站一會再走。 三樓、四樓、五樓 陳汐徑直到了頂樓。 學校頂樓上有天臺,通過一個很窄的小樓梯可以到達,門經(jīng)常不關(guān),有時候會有學生來這里背書。 當然,在天臺約會、看風景、數(shù)星星的也數(shù)不勝數(shù)。 怎么,陳汐這是約了誰呢? 何白靈臉上帶著的笑意愈濃,但拳頭已經(jīng)悄悄攥緊。 現(xiàn)在天臺上沒有人,陳汐隨意地靠在圍欄上,把書包扔到一邊,然后目光往樓梯這邊看去。 明顯在等人。 過了一會兒,何白靈聽到樓梯下傳來腳步聲,連忙側(cè)身藏在了進天臺的門后面。 她透過門的縫隙看去,只見從樓梯下方走來一位身材窈窕的女生,走路姿勢大氣優(yōu)雅,很有學姐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比她們大一點。女生身后還背著一個黑色的大背包,手里也抱著一個黑色長條狀的包,又大又沉,幾乎快擋住了她的臉。 何白靈新來一中,不認識前任音樂社社長也是正常的。 在她眼中,這只是一個極具魅惑力的Omega。 手里、背上還放著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么?定情信物? 何白靈把雙眼從門縫挪開,身子緊緊挨在墻上。 女生沒有注意到她,走上了天臺。 學姐!陳汐看到黎宛走上來,立刻很響亮地叫了一聲。 何白靈心里很不舒服,叫學姐怎么就叫得這么好聽。 學姐了不起了嗎?! 陳汐走上前去接過黎宛手中的黑包,謝道:謝謝學姐,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的,我原來那個也能用。 黎宛笑道:可你原來那個漆都掉了。想在臺上給喜歡的人唱歌,肯定要配最上等的白馬啊。 陳汐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嘖。雖然我們一直沒怎么聯(lián)系,但你在學校挺火的啊。黎宛調(diào)笑著,意有所指:不過你這個難度有點大啊。 陳汐聽這話有些沮喪。 黎宛拍了拍她的肩,嘆道:加油,少女! 她們口中難度大的人,現(xiàn)在正在門外偷窺著,一只手緊緊扒著門。 從何白靈的角度看去,雖然什么也聽不到,但可以看見陳汐和那陌生女生離地很近。 看起來很熟,聊了很多話。 女生還把手放在陳汐肩上。 什么時候冒出個人! 她怎么不知道? 何白靈本以為和陳汐做了同桌后,已經(jīng)離地很近了。 現(xiàn)在卻猛地發(fā)現(xiàn),陳汐的過往、以前的那些人,她僅僅是從電子的資料里獲得信息,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比如眼前的女生,她就完全不知道跟陳汐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 這讓何白靈有些擔心起來。 她繼續(xù)湊近,挨著門觀察兩人的一舉一動。 陳汐背對著她,好像從那個黑色包里拿出了什么東西。 那個女生就在陳汐身邊,手伸到前面去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兩個人神神秘秘的,女生幾乎是挨在陳汐身上,離陳汐的腺體不過一點點距離。 何白靈感覺已經(jīng)聞到了女生的信息素味道,好像是什么花香,撩人地很。S級的Omega感官靈敏,在這種時刻體感被無限放大,女生的信息素對來她說十分刺鼻。 何白靈終于忍無可忍,從門后面站出來。 她跺腳踩在地上的聲音很大,在空蕩的天臺上回響起來。 陳汐和黎宛詫異地轉(zhuǎn)過身,陳汐手里正抱著吉他,她們剛剛才調(diào)了一會兒。 何白靈自然看到了陳汐手上的吉他,愣了一下。 她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念頭。 直播間,吉他,寫歌 送給喜歡的人。 所以,陳汐來找這個女生,是來學吉他,給她寫歌的? 陳汐被發(fā)現(xiàn)后慌亂而有些羞澀的表情,似乎證實了她的猜想。 黎宛對何白靈早有耳聞,現(xiàn)在看到兩人的氣氛猜了出來,便走上前去笑著伸手:是何白靈?果然很漂亮啊。 謝謝。何白靈有些尷尬地與她握了手。 黎宛看出了何白靈的尷尬,還有一絲氣憤,解釋道:小學妹找我來學吉他的。我是音樂社前任社長。 何白靈很快反應過來,調(diào)整了語氣,回應道:這樣啊,那我就先不打擾了。我只是打算來天臺背書,沒想到有人,那就算了。 她說完又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也沒帶書。 于是清了清嗓子道:書已經(jīng)背下來了,只是來這里整理思路,回顧一下。 黎宛笑了笑,沒說話。 何白靈迅速走下樓梯。 陳汐還有些呆滯,沒反應過來,問道:剛剛她是不是生氣了?因為她來這里背書,而我偷著玩不學習? 黎宛一把拍在她腦袋上,陳汐嗷了一聲。 你能不能聰明點!就你這樣子,還想追到人! 陳汐委屈地撥了撥琴弦:那我是不是沒希望了? 黎宛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她,然后搖搖頭。 陳汐還想問,但黎宛不肯多說了。 好好練你的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