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原來,她比我更膽小
“來吧,陸一,來干我?!?/br> 她用魅惑的眼神看著我,一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推開了車門。 我全身都是木的,只是順著她后面動作的意思,抱著她下了車,往屋里走。 邊走她邊雙手摟住我,手指在我頸后的腺體上不斷撫摸著,而她的臉也貼在我的耳邊,她開始親吻我的耳朵,流著淚,她親著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鼻尖。 慢慢地,她的動作從親吻變成了啃咬,她咬我的唇,咬我的脖子,咬著我的肩膀,她邊咬邊哭,邊哭邊喊。 “你還在等什么!陸一,cao我?。】靵韈ao我!你就這么嫌棄我?現(xiàn)在連cao我都不愿意嗎!” 裴音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牙印上沾著她的淚水。 她開始哭得好大聲,所有剛才沒有爆發(fā)的情感,此時都宣xiele出來。 我緊緊抱著她,感受著她因為哭得太厲害不斷抽動的身體。 “裴音,你別這樣……求你……別這樣……我、我是愛你的,你知道的,我真的愛你!”我眼睛紅了,我實在見不得她這個樣子。 裴音卻依然是呵呵地笑著,也嗚嗚地哭著。 “沒關系陸一,沒關系,都是我自己的錯,你怎么對我我都不怪你?!?/br> “不是的……我只愛你,裴音,我只愛你……” “別說話,噓~~別說話,cao我,快點!我什么也不想聽,我只想你cao我!快cao我!” “jiejie……裴音……” 我開始抹眼淚,而她卻按住我的手,拉著我的去揉捏她的胸,她也開始擼起我的yinjing。 “聽話!陸一!求求你,聽jiejie話,來啊,來cao我……我只想你cao我……一直cao,不要停,不要?!灰!?/br> 淚水浸濕了她美麗的臉,她一次次求我,直到我嗚咽著,在她的taonong下,把勉強硬起來的yinjing插進她的身體。 裴音纏著我的頸,夾著我的下身,讓我一次次頂弄她的花xue,把她的津液cao弄出來,把她的身體cao弄得綿軟不堪。 高潮后她并不讓我結束,她翹起屁股,讓我從她身后頂了進去。 看著她邊哭邊不斷呻吟著,嘴里喊著我的名字,讓我不要停下,我泣不成聲。 太多次的cao弄,裴音的花xue已經(jīng)紅腫,xuerou翻出,她的胸乳上也是被我親得吻得一片片紅斑,我實在不忍心再碰她。 “別停,別停下,陸一,你還可以cao我后面,都可以,別停下,繼續(xù)……繼續(xù)好不好……要不……jiejie給你舔……” 裴音不顧我的阻攔,直接跪在我兩腿之間,含住我的guitou,開始吞吐起來。 我的眼淚瞬間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往下掉,怎么也停不住。 我太笨了,我實在太笨了!我不想她這樣,卻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我不該聽她的話,我不該就這樣聽任她讓我對她如此地蹂躪,她是裴音啊,她是我心里唯一的愛人啊! 我不管她怎么拒絕,我不能再讓她這般低賤自己。 我使勁抓起她,摟住她,和她親吻,不讓她亂動,任由她捶打我,抓破我的背,在我的肩膀上咬出血印,我都不在乎。 她拼命打著,蹬著,哭著,過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已經(jīng)忘了時間,久到我?guī)缀蹙AΡM,我懷里的哭聲才漸漸漸漸變小。 裴音終于不再鬧騰,因為哭泣而抖動的肩膀也慢慢停了下來。 她累了,做累了也哭累了,才不再鬧了。 我?guī)退锤蓛羯碜?,然后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蓋好薄被。 我蹲在床邊,雙手捧著下巴,看著她熟睡的樣子。 這時候的裴音安安靜靜的,雖然眼睛哭得紅腫,但依然是清秀的眉目。 她兩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嘴唇微微翹著,眼瞼偶爾會輕輕顫動一下,睫毛又長又翹,像她本人一樣靈動。 直到這一刻,我才得以靜靜思考,也才慢慢想明白,原來,在愛情中自卑膽小的人,并不是只有我自己,裴音也同樣害怕。 她曾經(jīng)害怕我太愛她,而又害怕我不愛她。 原來,她比我更膽小。 這讓我突然感覺到有一點點高興,因為在這個瞬間,我看到了裴音的脆弱。 我很樂意她能在我面前展示這樣的她,我會覺得這才是完整的她,不需要永遠堅強,不需要永遠都強勢,她可以更柔軟,可以更害怕,我可以安慰她的身體,也可以安慰她的心。 我想我和裴音的融合或許更緊密了,因為我們都讓對方看到了自己最軟弱的那一面,這一面沒有硬碰硬,而是軟軟地契合著,黏在一起。 不過當下最需要做的不是我自己在這高興,今晚發(fā)生的事,裴音做的、說的,以及兩個月前,那個小omega濫用信息素的事,都讓我明白,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稀里糊涂了。 我自以為我和裴音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我以為我倆在像情侶一樣親吻zuoai,在彼此關心,這都是裴音給了我機會讓我成為她的alpha。 我既然在她身邊,那她同樣也是我的omega,我們得到了彼此的認可,更需要自己認可和堅定。我不能因為自己之前沒有信心,就一邊做著情侶的事,另一邊卻逃避應該承擔的責任,尤其,我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個公眾人物。 想到這,我再次俯下身,在她微微翹起的鼻尖上輕輕吻了一下,她好似察覺了什么,嘟囔了一下往后縮了縮,像一只收起了爪子的小貓。 我笑了笑,站起身,關了燈走出臥室。 此時已是凌晨,雖然身體很累,可我絲毫沒有困意。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樣的私人時間給白麓打電話,畢竟我不是個會折騰下屬的領導。 白麓顯然已經(jīng)睡了,但我剛說了幾句,她就立刻調整狀態(tài),聲音恢復到了平時工作時候的狀態(tài)。 白麓這樣,我反而更不好意思了。 “你別這樣,其實這不是工作上的事,是我的私事。”我解釋道。 “恩,我知道?!卑茁凑f,“不過,陸總,你真打算……就這樣?” “啊……這樣不好嗎?” 面對我的反問,白麓停頓了好久,我看她那個意思就是不太同意,但是以她的脾氣是不會反對我的。 “行吧,我會做到讓你滿意的?!?/br> 聽到白麓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把事情交代好,我才心滿意足地去睡了,想著明天早上裴音醒來的時候應該不會再像今晚這樣因為我們感情的不確定而局促緊張,我還是覺得有了一點點成就感。 我心里的裴音不該是這樣,她永遠都不該緊張,她應該得到我最好的最完整的愛。 想到這我就不再害怕了,她說我是她的alpha,那我就應該挺起胸膛勇敢地站在她的身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