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對不起,讓你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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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一處異常熱鬧的酒吧內(nèi)。 一身黑衣,長相成熟俊美的顧北寒一出現(xiàn),就引起酒吧里很多女人的注意。 顧北寒雖然已經(jīng)到中年,身材卻依舊很好,五官越發(fā)深刻有味道,又有誰不喜歡顧北寒? 只不過,顧北寒常年都像是裹著冰霜一樣,繃著臉,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樣子,讓很多對顧北寒有意思的女人都望而卻步。 顧北寒坐在椅子上,抬起手,將手中里的液體一飲而盡。 俞棉,俞棉! 這兩個字,盤旋在顧北寒的腦海中,從顧北寒愛上俞棉開始,這兩個字一直像是刻在了顧北寒心口一樣,糾纏著顧北寒,一直糾纏著顧北寒。 顧北寒苦笑一聲,又讓調(diào)酒師給自己調(diào)酒。 他喝的很醉,整張俊臉都發(fā)紅了。 像是顧北寒這種成熟又俊美的男人,非常吸引人,雖然很多女人都被顧北寒身上那股駭人的寒氣嚇得不敢上前,卻還是有些女人不怕死。 “帥哥,有沒有興趣,玩一個晚上?!币粋€波濤洶涌的外國女人,走近顧北寒,對著顧北寒異常嬌柔做作道。 顧北寒抬頭,看了那個妖冶性感的尤物一眼,冷冰冰道:“滾?!?/br> 女人從未被男人這個樣子對待過,顧北寒冰冷的對待,讓女人的臉色隱隱有些不好看了。 她掐住手心,一臉?gòu)趁牡溃骸澳阏媸抢?,不過我很喜歡,你真的不想要和我玩一個晚上嗎?試試看,如何?” 她相信沒有男人可以拒絕自己,她說著,便坐在了顧北寒身邊的位置,伸出手,摸著顧北寒的身體,表情帶著nongnong的陶醉。 顧北寒目光冰冷的看著摸著自己的女人,抬起腳,狠狠給了女人一腳,將女人從自己身上踹開。 顧北寒的動作又快又急,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jī)會。 她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坐在地上。 酒吧內(nèi)那些原本想要看激情戲的看官,看到顧北寒竟然將這么好看的一個尤物踢開,不由得都愣住了。 試問有哪個男人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送上門的rou都不要?這還是男人嗎? “你……這個人,真是太可惡了?!迸藦牡厣吓榔饋?,滿臉羞紅的對著顧北寒怒道。 她還未受過這種待遇,顧北寒真的惹怒她了。 “滾?!鳖櫛焙[起那雙綠眸,眼神銳利道。 女人不敢在待下去,慌張的離開酒吧。 可是,她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的,今天顧北寒讓她顏面掃地,她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的放過顧北寒? 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太多了,她便立刻給自己以前的男人打電話,告訴他,她被人欺負(fù)了。 顧北寒正撐著下巴,喝到晚上兩點半的時候,聽著酒吧里喧鬧的聲音,有些頭暈了。 在剛才顧北寒對那個尤物做出那種舉動之后,原本還想要纏上顧北寒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非常乖巧,不敢惹怒顧北寒。 顧北寒只是撇唇嘲笑了一聲,起身離開了酒吧。 他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就要讓自己的司機(jī)過來接自己的時候,幾個穿著新潮打扮的男人,一臉兇神惡煞的將顧北寒給攔住了。 “就是你敢碰我的女人?!?/br> “虎哥,就是這個男人?!?/br> 依偎在為首男人懷里的女人,就是之前被顧北寒教訓(xùn)了的妖媚女子。 她睜著一雙美眸,有些生氣的瞪著顧北寒。 被稱作虎哥的男人,微微瞇眼,盯著顧北寒那張成熟俊美的臉,揮手讓自己的手下立刻動手處理顧北寒。 顧北寒看著圍著自己的男人,譏諷道:“就憑你們?也是我的對手?!?/br> 他劈手擋過那些攻擊之后,又抬起腳,踹向那個攻擊自己的男人,那些人沒有想到顧北寒的身手會這么好,一時之間有些慌張。 男人便讓自己的手下拿出刀子,砍死顧北寒。 顧北寒身手原本是極好的,但是因為喝了太多酒,整個人有些眩暈,而對方人多勢眾,顧北寒很快便力不從心,手臂便被砍了一刀。 “唔?!?/br> 顧北寒發(fā)出一聲悶哼,一雙眼睛,仿若被紅色包裹一樣,他搶過那把長刀,發(fā)狠似的朝著四周砍。 慘叫聲不絕如縷。 所有人都被嚇壞了,立刻抓著刀子跑了。 受傷的人也爬起來,慌張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地上還有鮮血存在,飄散在空氣中,有些惡心。 顧北寒單手撐著刀子,干嘔了一聲之后,搖晃了一下頭,便慢慢的起身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司機(jī)看到顧北寒過來,又見顧北寒受傷,緊張道:“顧總,你這是怎么了?” “去醫(yī)院?!?/br> 顧北寒繃著臉,吐出三個字之后,便暈了過去。 他還想要說,這件事情,不能讓俞棉知道,卻沒有一點力氣。 俞棉第二天起來才知道顧北寒昨晚上去酒吧喝酒了,不僅喝酒,還惹上了一群人,被砍傷。 俞棉顧不上今天還有會展評審,立刻讓司機(jī)帶自己去醫(yī)院看顧北寒。 她過去的時候,顧北寒就坐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高大欣長的身體,莫名的給俞棉些許無奈和沉郁。 她上前,握住顧北寒的手,看向他被砍傷的地方,抿了抿唇:“怎么半夜跑出去喝酒?還和別人打架?” 這里畢竟是國外,俞棉真的擔(dān)心顧北寒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顧北寒微微瞇眼,看著俞棉,伸出手,抱住了俞棉的身體:“我原本不讓他們將事情告訴你的,沒想到,他們還是將事情告訴你了。” 俞棉眨了眨眼睛,臉上透著nongnong的憂愁道:“這種事情,不能瞞著我?!?/br> 她和顧北寒是親人,顧北寒怎么可以將這么重要的事情瞞著自己。 “俞棉,昨晚上我在和那些人打架的時候,那些刀子朝著我身上刮過去的時候,我就在想,我要是死了,你會不會哭?!?/br> “顧北寒?!蹦腥送蝗徽f死這個字,俞棉的心臟狠狠一顫。 她討厭死這個字,當(dāng)年原本她應(yīng)該死的,卻還是活下來了。 她不想要看到任何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尤其是顧北寒。 她已經(jīng)欠了顧北亭一輩子,不想要在欠一個顧北寒。 “對不起,讓你難受了,我只是……很想要知道,你心里有沒有我?!?/br> 顧北寒見俞棉是真的生氣了,他扯了扯僵硬的唇角,手指輕柔的摩挲著俞棉的唇角的位置道。 俞棉看著顧北寒,垂下眼簾道:“顧北寒,你應(yīng)該知道的?!?/br> “是,我應(yīng)該知道的,早就應(yīng)該知道的,可是,我的心里,還是……存在些許念想,你知道嗎?” 他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位置,聲音嘶啞哽咽的對著俞棉說道。 看著顧北寒痛苦難過的樣子,俞棉伸出手,緊緊的握住顧北寒的手:“對不起,顧北寒?!?/br> 是她讓顧北寒這么難受,她傷了一個顧北亭,現(xiàn)在還要傷害一個顧北寒嗎? 她只是一個這么平凡的女人……平凡的不行的女人,她何德何能,得到他們的喜歡? “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會陪著你,就算是一輩子不會愛上我也好,等我們徹底老了之后,我們就葬在一起,可好?” 顧北寒捧著俞棉的臉,目光深沉的看著俞棉。 俞棉有些悲傷的看著顧北寒,蒼白的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脆弱。 顧北寒抬起手,輕柔的摸著俞棉的唇,他的心中涌起一股無限眷戀。 他顫抖著身體,貼近俞棉,輕柔的吻著俞棉的唇。 “俞棉,我突然恨自己之前玩了那么多女人,你說,這是不是報應(yīng)?” 從前的他恣意妄為,他玩女人不知道玩了多少,有時候一個晚上兩三個女人,每次玩完都會將人踢開,也有人給他懷過孩子,比如當(dāng)初的美莎,比如……安雅。 可是,那又如何?他不想要那些女人的孩子,那個孩子,便不會出生,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 他愛上的女人,一輩子都得不到,不過這樣也好。 顧北寒的話,讓俞棉接不上來,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這些字吧? “別想太多了,先把傷養(yǎng)好?!庇崦藁剡^神,轉(zhuǎn)移話題道。 顧北寒直勾勾的盯著俞棉,低笑道:“你今天不是要去會場當(dāng)評審,為了我,連這么重要的會場都沒有去?!?/br> 俞棉尷尬道:“我……” “夠了?!鳖櫛焙ё∮崦蘩w細(xì)的腰肢,緊緊的擁著她。 “這樣就夠了。” 只要俞棉是真心關(guān)心他的,真的都夠了。 他們畢竟已經(jīng)不年輕了,只要這個樣子就好了。 俞棉遲疑半晌,抬起手,輕輕的拍著顧北寒的后背。 “傻子?!?/br> 曾經(jīng)的顧北亭很傻,現(xiàn)在的顧北寒也很傻,蕭堇末也很傻,而她……也很傻。 …… “培小姐感覺如何、”葉唯一為了報答培安安救蕭榆,殷勤的準(zhǔn)備好了雞湯送到醫(yī)院去看培安安。 培安安醒來之后,葉唯一湊上前,攙扶著培安安坐在床上,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培安安問道。 培安安的眼睛帶著些許茫然的看著葉唯一,隨即喑啞著嗓子道:“你是……葉小姐?” 蕭榆有一個青梅竹馬長大的女朋友,培安安是知道。 葉唯一不像是圈子里的那些嬌弱的大小姐,她的母親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是因為有了俞棉的幫襯,藍(lán)莓才有現(xiàn)在的地位。 而葉唯一個性有些大大咧咧,和千金小姐那些優(yōu)雅端莊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 培安安沒有將葉唯一當(dāng)成情敵,她相信,男人基本上是不會喜歡這種沒有一點女人味的女人。 “我沒事?!迸喟舶部粗~唯一略顯英氣的臉,訥訥道。 葉唯一長得是好看,但是太英氣了一點,沒有女孩子的柔和溫婉。 培安安則像是一朵嬌柔的溫室花朵,讓人一看就心生憐惜的那種。 這一點,葉唯一是比不上培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