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阿柳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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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柳出去沒有打擾我和蕭堇末的時候,蕭堇末摸著我的肚子,像個初為人父的寶爸一樣,那副樣子,讓我原本不悅的心情,逐漸又變得很好了。 我看了蕭堇末一眼,啟唇道:“瞧你那副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第一次當(dāng)父親?!?/br> “因為是我們的孩子,我會好好保護他們的?!?/br> 蕭堇末眉眼溫和道。 我靠在蕭堇末的懷里,伸出手,扯著蕭堇末的臉皮,怒氣沖沖道:“你現(xiàn)在死不是特別的得意?出個事都能夠得到美女的喜歡?還趕著要給你生孩子?!?/br> “我怎么聞到一股好大的醋味?” 蕭堇末抬起下巴,故意拉長聲音和我說道。 我見蕭堇末這樣,眼角猛地一抖,有些無語道:“蕭堇末,你幾個意思?” “俞棉,我喜歡你為我吃醋的樣子?!?/br> 蕭堇末翻身,將我壓在床上,他的雙手撐著我的周圍,灼熱的呼吸,就在我的臉頰上浮動。 我被蕭堇末用這種姿勢對待,原本就guntang的臉,再次紅了一半。 其實我更擔(dān)心的是蕭堇末的手,我不知道蕭堇末的手能不能支撐住。 “蕭堇末,你起來,別這個樣子,傷口還沒有好。”我推著蕭堇末的胸膛,嬌嗔道。 “醫(yī)生說,裝上了這個假肢,和人的手沒有差別,不需要擔(dān)心,除了不能提很重很重的東西,基本上我的手和以前是沒有多大的差別,不管是皮膚還是手感?!?/br> 蕭堇末抬起手,摸著我的臉頰到。 他裝了假肢的手,帶著些許冰涼,這是因為沒有血脈流動,所以沒有溫度。 但是卻很溫暖。 一想到蕭堇末曾經(jīng)遭受的那些,我的心就很難受。 我握住蕭堇末的手,讓蕭堇末的手心停留在我的臉頰上,哽咽道:“蕭堇末,疼嗎?” 那個時候,手沒有了,一定很疼很疼吧?我沒有辦法想象那種痛苦,會是一種什么樣子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只要去想,我就感覺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在顫抖。 “說不疼,是假的,可是,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還活著,就足夠了?!?/br> 蕭堇末的話,再次讓我的心一震。 我靠在蕭堇末的懷里,點頭道:“是,什么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要你還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蕭堇末,我和顧北亭離婚之后,等你身體恢復(fù)一點,我們就回京城去吧,好不好?” 我和蕭堇末繾綣一番之后,他摟著我的腰身,而我靠在他的胸膛。 蕭堇末抿唇道:“好,我們回京城,我會讓你重新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br> “只要你和小榆還有我們這個沒出生的孩子平平安安的,我就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我并需要蕭堇末有榮華富貴,雖然我相信蕭堇末的能力,肯定可以恢復(fù)以前的光輝,但是我還是喜歡平平淡淡的幸福。 蕭堇末摸著我的肚子,突然皺眉道:“小榆一點都不和親近,很喜歡顧北亭,好像顧北亭是他的親生父親一樣。” 蕭堇末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吃味了。 我低笑一聲,用手掐著蕭堇末的臉,對著蕭堇末哼笑道:“你也不想想小榆為什么會這個樣子喜歡顧北亭,誰讓你當(dāng)初不肯認(rèn)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吃到苦頭了吧?” 蕭堇末聳拉著腦袋,對我悶悶道:“是我不好?!?/br> 我也沒有存心要責(zé)怪蕭堇末的意思,我和蕭堇末經(jīng)歷太多了,不想要在經(jīng)歷分分合合了。 “蕭堇末,以后我們一家人,一定要幸福的在一起?!?/br> 我眨了眨眼睛,對著蕭堇末哽咽道。 我不要在和蕭堇末分開了,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好。” “一輩子,執(zhí)你手,到永遠?!?/br> 蕭堇末靠近我的臉頰,在我的唇上親了一口,幽幽道。 能夠和蕭堇末在一起,我覺得很開心,真的……非常開心。 …… 和蕭堇末廝磨了一會,我才離開蕭堇末的病房去找陳曦。 陳曦的孩子不是顧北亭的,卻一直說自己的孩子就是顧北亭的,我覺得有必要和陳曦說一下。 陳曦在這個樣子下去,最終只會傷害自己,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陳曦這個樣子下去。 我過去的時候,陳時遇正好從陳曦的病房出來,看到我之后,陳時遇的臉有些暗淡。 我上前,將事情和陳時遇說了一下,陳時遇對著我比劃。 他說:“我也是冷靜下來之后,和陳曦談才知道,陳曦的孩子不是顧北亭的?!?/br> “那天她去酒吧,喝酒了,又嗑藥了,就和兩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上床了,醒來后,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想要給顧北亭打電話,想要得到顧北亭的安慰,但是顧北亭怎么會接陳曦的電話,就是因為這樣,陳曦的情緒越發(fā)的壓抑痛苦,最終變成這樣,她患了嚴(yán)重的憂郁癥,需要接受治療。” “我想要過去和陳曦好好談?wù)??!甭犼悤r遇說陳曦遭遇的一切,我的心一陣抽疼。 任何人經(jīng)歷這些,都會崩潰吧?更何況是陳曦?陳曦當(dāng)時肯定很不好受。 陳時遇聽我要和陳曦好好談?wù)劊矝]有說什么,便在門口等我。 我進去的時候,陳曦正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fā)呆。 天氣很冷,陳曦卻任由那些寒風(fēng)吹進來,似乎感覺不到寒冷的樣子。 看著陳曦這樣,我的心猛地一顫。 我走上前,站在陳曦面前,看著小臉憔悴不堪,眼神空洞的陳曦,無奈道:“陳曦,你別這個樣子,可以嗎?” 陳曦轉(zhuǎn)動著眼睛,看到我之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道:“俞棉,顧北亭會見我嗎?告訴我,他會見我嗎?” “你為什么這么希望想要見顧北亭?他不愛你?!?/br> 以前我的確是動了想要撮合顧北亭和陳曦兩個人的念頭。 可是,我這個想法真的很自私,我很快便打消了,是我的錯,若是我之前不喝陳曦說那些話,陳曦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愛他,我真的愛他,俞棉,求你了,我愛他?!?/br> “你愛他,他并不愛你,感情不是單方面的,陳曦,不要在執(zhí)迷不悟了?!?/br> “你有更好的選擇,為什么一定要抓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皺眉道。 陳曦卻突然情緒失控的將我重重推開。 “你憑什么這個樣子說?我知道你憑什么了?就因為顧北亭喜歡你,所以你才可以這個樣子說嗎?如果沒有你,他就會愛上我的,一定會愛上我?!?/br> 我頭疼不已道:“沒有我,你確定顧北亭會愛上你?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這么執(zhí)迷不悟?” 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和陳曦交流下去了。 陳曦非常固執(zhí),她的固執(zhí),已經(jīng)到達了一定的層面了,我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沒有你就好了,你離開顧北亭,我就有機會了?!?/br> “你需要接受治療?!蔽铱粗愱丿偘d的樣子,平靜道。 “你說什么?我沒有病,為什么要接受治療?我沒病?!标愱乇晃业脑捈づ?,憤怒的對著我。 “陳曦,我馬上就要和顧北亭離婚了,我會離開柳城,離開顧北亭,你想想,沒有我,顧北亭就會愛上你嗎?這種理論你從哪里得來的?顧北亭要是喜歡你,沒有我,依舊喜歡你,但是他不喜歡你?!?/br> “住口,住口啊?!?/br> 陳曦抱著頭,發(fā)瘋一般對著我低吼道。 看著陳曦這個樣子,我的心也不好受。 曾經(jīng)那個陽光霸道又可愛的女孩,終究是不見了,現(xiàn)在的陳曦,讓我陌生,也莫名的讓我覺得害怕。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們是朋友,你忘記了嗎?” 我不忍心在看陳曦這個樣子下去,丟下這句話之后,便抬腳離開了陳曦的病房。 我走出去的時候,陳時遇就坐在走廊邊上的椅子上發(fā)呆。 我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他手中拿著一張便箋,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手中的便箋,不知道在想什么。 陳時遇現(xiàn)在一定很難過吧?陳曦變成這樣,他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陳曦會好起來的,有相熟的心理醫(yī)生嗎?” 我坐在陳時遇身邊,開口問道。 陳曦的這種情況,就算我不是心理醫(yī)生都覺得很嚴(yán)重了,所以必須要盡快接受治療,否則會更加糟糕。 “我以前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就是心理醫(yī)生,他說可以幫我治療陳曦,但是現(xiàn)在目前最困難是陳曦不愿意接受治療,她一直覺得自己沒有病?!?/br> 陳時遇在紙上寫到。 我皺眉的看了陳時遇一眼,緩緩道:“陳曦的個性很偏執(zhí),要讓陳曦接受治療還是有些困難的,但是為了陳曦好,不管陳曦愿不愿意,她都必須要接受治療,否則陳曦只會越來越嚴(yán)重?!?/br> “我知道,我會勸陳曦的。” 陳時遇苦澀點頭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一定要和我說,只要可以用得上我的地方,我都義不容辭?!?/br> 陳時遇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僅是我的救命恩人,還是我的朋友,只要陳時遇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都會義不容辭的。 從醫(yī)院出來,我整個心情都有些壓抑,陳曦的事情,顧北亭的事情,都讓我覺得心中隱隱有些難受。 我懷著沉重復(fù)雜的心情回到蕭堇末的病房,卻看到坐在蕭堇末大腿上的阿柳。 我當(dāng)時那個氣憤啊。 我立刻上前,將阿柳從蕭堇末的大腿上扯下來。 阿柳被我這個樣子用力的扯著,似乎很難受的樣子,紅著眼睛道:“俞棉jiejie,你做什么?” “這句話不是應(yīng)該我問你的嗎?你想要做什么?” 是我低估了阿柳了嗎?以為阿柳的智力有些問題,太放松阿柳,才會讓阿柳有機可乘嗎? “俞棉,你先放開阿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br> 蕭堇末見我怒氣沖沖,一把抓住我另一只手道。 “不是我想的什么樣子?是不是等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你們上床你們才承認(rèn)。” “俞棉?!蔽冶魂愱睾皖櫛蓖さ氖虑檎勰サ恼麄€頭都要爆炸了,現(xiàn)在看到蕭堇末維護陳曦,更是氣的不行,便克制不住對著蕭堇末大吼大叫起來。 我的話,激怒了蕭堇末,蕭堇末沉著臉,對著我呵斥道。 被蕭堇末這么一頓呵斥,我的身體不由得一顫。 “嗚嗚嗚,阿玉,阿柳好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