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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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蕭堇末,不要……”我第一次看到這么可怕的蕭堇末,真的很可怕…… 我被嚇到了,恐懼將我整個人吞噬,我的眼前,只有蕭堇末那雙發(fā)紅發(fā)狠的眼睛。 溥冽掙扎著,想要朝著我爬過來,卻怎么都沒有辦法。 “蕭堇末,你這個禽獸,放開俞棉……聽到?jīng)]有?!?/br> “放開?呵呵……俞棉是我的,知道嗎?她是我的,你敢碰她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蕭堇末俊臉一陣扭曲猙獰的對著溥冽說著,又擰眉乖戾可怕道:“你就乖乖仔那里好好看著我怎么寵愛俞棉的吧?!?/br> 不……不要…… 蕭堇末竟然想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我施暴嗎? 想到這里,我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起來。 就在蕭堇末火熱的手放在我身上,下一秒就要將我身上的衣服撩開之際,我剛想要咬舌的時候,門口傳來江巍巍異常溫柔的聲音。 “堇末,不要在鬧了?!?/br> 我紅著眼睛,抬頭看過去,就看到從外面緩緩走進來的江巍巍。 她站在門口,目光柔和的看著蕭堇末,仿佛蕭堇末當(dāng)著她的面,和我這個前妻糾纏不清,對江巍巍來說,一點都沒有關(guān)系。 “你怎么來了?” 蕭堇末看到江巍巍之后,面色陰沉道。 “當(dāng)然帶你回去,今天是俞小姐和溥先生訂婚的好日子,你怎么可以在這里打擾他們?你今天過來,不是想要將小榆抱給俞小姐的嗎?” 小榆?江巍巍說什么?小榆……找到了嗎? “蕭堇末,他在哪里?小榆在哪里?” 我抖著手指,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之后,抓住蕭堇末的手臂,聲音嘶啞的對著蕭堇末低吼道。 蕭堇末皺了皺眉,面色冷凝道:“你想要見小榆,就跟我回家?!?/br> “你瘋了嗎?你和江巍巍都訂婚了,你還纏著我做什么?是不是覺得我俞棉很好欺負?還是你想要我被人戳脊梁骨?想要將我從小三的道路上推嗎?”我看著蕭堇末,厲聲道。 “堇末,不要在鬧了。”蕭堇末的俊臉逐漸變得格外的僵硬,他沒有動怒,只是睜著一雙眼睛,目光暗沉的看著我,最終什么都沒有說,還是江巍巍再次開口,將原本僵硬的氣氛給打破了。 我有些厭惡的看了江巍巍一眼,見她表情已經(jīng)帶著鎮(zhèn)定自若,仿佛什么事情在她眼里都不算是事的樣子,我的心情莫名的急躁起來。 小榆找到了,蕭堇末是特意將小榆送回來給我的嗎? 江巍巍畢竟是一個女人,沒有一個女人愿意當(dāng)后媽,所以她讓蕭堇末將小榆還給我嗎? 蕭堇末抿唇,冷冰冰道:“冷殤,將孩子交給她?!?/br> 蕭堇末丟下這句話,跌跌撞撞的離開這里。 “俞棉,孩子已經(jīng)幫你找到了,希望你遵守承諾,不要在纏著蕭堇末了,既然你已經(jīng)和溥冽訂婚了,就好好和溥冽在一起吧?!?/br> 江巍巍優(yōu)雅又高貴的站在我面前,朝著我說完這些之后,踩著細細的高跟鞋,離開這里。 冷殤抱著一個咿咿呀呀的孩子,走到我面前,眼神復(fù)雜道:“少夫人……小少爺中了一種病毒,每個月需要吃一粒這個解毒丸,你記得每個月十五號給小少爺吃,藥沒有的時候,我會過來給你送?!?/br> “什么……病毒?”看到小榆的時候,我眼淚唰的留下來,將小榆緊緊抱在懷里,看著孩子白嫩的臉蛋,溫?zé)崛彳浀纳眢w,我才確定,小榆真的回來了,而冷殤的話,又讓我原本沉寂下來的心,再次狠狠跳動起來。 “一種新型的病毒,潛伏在兒童的身體內(nèi)部,老板已經(jīng)讓人研究出抑制的解毒劑,但是要完全根除,現(xiàn)在還沒有這個技術(shù),所以希望你每個月十五,給孩子吃解毒藥?!?/br> 冷殤將解毒藥交給我之后,扭頭離開了這里。 看著冷殤離開,我看著手中的藥瓶發(fā)呆。 小榆……中病毒了嗎? 我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小榆,眼淚滴在小榆的臉蛋上。 “俞棉,孩子找回來就好了?!?/br> 溥冽不知道什么時候,爬到我身邊,抱著我說道。 “嗯。” 我回頭,看著溥冽嘴角的血漬,哽咽道。 小榆回來了,回到我的身邊了,真好…… …… “太過分了,蕭堇末是不是瘋了?” 第二天,隨意怒氣沖沖的拍了一下桌子,擼起袖子,像是要去找蕭堇末理論一樣。 我看著隨意這幅樣子,摸著懷中正在抱著奶瓶喝奶的小榆說道:“你這樣會嚇到小榆的?!?/br> 隨意聞言,立刻捂著自己的嘴巴,干巴巴道:“抱歉哈,我有些激動了,不過……誰讓蕭堇末這么過分?竟然闖進你和溥冽的房間,還企圖強暴你?腦子有病吧?他和你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自己還不是和江巍巍訂婚了,憑啥要求你只有他一個男人?這廝,病的不輕?!?/br> 隨意氣呼呼的對著我,嘟囔了一大串。 我只是笑了笑,目光惆悵的看著小榆稚氣的樣子。 “我不想要理會蕭堇末怎么樣,只要小榆平安就好?!?/br> 可是……小榆身上的病毒…… 想到這里,我的心再次提起來。 冷殤只是簡單說了一下小榆中了一種新型病毒,讓我每個月給小榆吃藥,卻沒有和我解釋,在哪里找到小榆的,是誰帶走小榆的。 “你別擔(dān)心,小榆也是蕭堇末的兒子,他既然讓人研究出抑制的藥,就一定可以研究出解毒劑,而且,小榆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嗎?” 隨意見我滿臉憂愁的樣子,和我一起,蹲在小榆的面前,用手指逗弄著小榆的臉蛋道。 我看了隨意一眼,淺笑道:“嗯,現(xiàn)在是挺好的,但是,我總是會擔(dān)心?!?/br> “沒事的,我們每個月帶小榆去檢查不就好了,溥冽怎么樣?” 隨意拍著我的肩膀,對著我安慰道。 “去醫(yī)院檢查了,我等下過去接他,昨晚上的事情,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溥冽?!?/br> “你干嘛將什么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昨晚的事情,罪魁禍首明顯就是蕭堇末好不好?”隨意撇唇,異常不滿的對著我說道。 “你幫我照顧一下小榆,我去醫(yī)院接溥冽?!蔽铱嘈σ宦暎瑢⒁呀?jīng)吃飽的小榆交給隨意。 隨意抱著小榆,朝我點頭,便哄著小榆睡覺。 我看了小榆乖巧的樣子一眼,在小榆臉蛋上親了一口,才起身離開這里。 我打車去了醫(yī)院找溥冽。 溥冽想要站起來,就算是機會很渺茫,他也不會放棄,所以每天都會過來這邊復(fù)健。 昨晚被蕭堇末踢了兩腳,晚上送溥冽去醫(yī)院看,醫(y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休息幾天就好了,今天溥冽說什么都要過來復(fù)健,我也攔不住。 “醫(yī)生,溥冽今天沒有過來嗎?” 我到復(fù)健室的時候,沒有看到溥冽,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溥冽,我便過去問醫(yī)生。 醫(yī)生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溥先生嗎?他今天沒有過來?!?/br> 溥冽沒有過來?怎么會?我明明記得溥冽和助手離開的時候,說是過來這邊復(fù)健的?怎么會沒有……過來? 我和醫(yī)生道謝,離開復(fù)健室,在醫(yī)院找了一圈,沒有看到溥冽的影子,我猶豫半晌,在走出醫(yī)院大廳之際,給溥冽打電話,卻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坐上一輛銀灰色的小轎車。 那個影子…… 不會……吧?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被自己心中的那股想法震懾到了。 溥冽的雙腿,明明不能行走,為什么……會走路坐上一輛小轎車? 不可能的……那個男人,一定不會是溥冽。 我在心里否定自己剛才冒出來的荒誕念頭,卻止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心。 我咬咬牙,便攔了一輛出租車,指著前面的銀灰色小轎車,讓司機跟上去。 司機打趣道:“小姐是在抓自己的丈夫出軌嗎?” 看來這個司機看多了這種事情,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問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司機的話,司機見我這個樣子,也沒有在說下去。 車子拐進了一個郊區(qū),這里人煙稀少,為什么要來這個地方?有什么事情……要在這種地方進行嗎? “前面的路不好走,車子可能沒有辦法開,小姐,要不你在這里下車,他們的車子也停了?!?/br> 司機將車子停下之后,朝著我扭頭問道。 我看到不遠處溥冽的車子也聽了,聽了司機的話,我慌張的點頭道:“好,麻煩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等下就回來,你千萬不要走?!?/br> 他要是走了,我怎么回去啊? “那可不行,我還要拉別的客人,你付完錢我就要離開這里?!?/br> 司機不肯,說這樣耽誤他掙錢。 我咬咬牙,就給了平時的一杯價格,他才同意在這里等我。 我從車上下來,躡手躡腳的躲在半高的樹叢下,觀察著溥冽他們。 從車上下來的人,就是溥冽沒有錯,除了溥冽,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我將身體湊近一點,想要看清楚溥冽在說什么,就聽到溥冽沉沉又帶著格外陰郁暗沉的嗓音。 “我只想要蕭堇末死,你自己看著辦吧?!?/br> “為了那個叫俞棉的女人?溥冽,你以前可不是這么一個感情用事的人?別忘了,你苦心經(jīng)營這么久,是為了什么?” “我很清楚是為了什么,蕭堇末死了,蕭家就沒有掌權(quán)人,到時候我在將蕭家收到我的手中,不就可以了?!?/br> “我看你這么著急想要蕭堇末死,是因為俞棉吧?自古紅顏多禍水,說老實話,那個女人,也就一般般,真不知道她哪里吸引你了?!?/br> “這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辦就可以,將那些炸彈,安裝在蕭堇末的車上,我要讓蕭堇末永遠消失。” “ok,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這個樣子做,那就隨你,不過……價格漲了?!?/br> “事成之后,我會按照約定,給你打錢,另外……我讓你給帶來的藥,你帶來了嗎?” “諾,就是這種,每天放一粒進去,半年不到,這個人就會完全癡傻?!?/br> 我被那些對話震驚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炸彈?溥冽……要在蕭堇末的車子里安裝炸彈。 我是在沒有辦法相信,這些話,是從溥冽的口中說出來的。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捂著自己的嘴巴,克制心中的顫抖和心寒,在我晃神之際,看到那個男人將一個藥瓶交給溥冽,后面的話語,讓我的心再次受到打擊。 那種藥?是要給誰吃的? 在我驚恐的不行之際,又聽到那個男人繼續(xù)說道:“話說回來,心都不在你身上的女人,還有什么好留戀,你竟然要給她吃這個控制她的一生?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是我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往前走有小木屋,里面有你之前讓我找的東西?!?/br> 我看到溥冽將藥瓶收回口袋,面色冷漠的和那個男人說完,便重新坐上車子,而那個男人,沒有跟著溥冽走,而是朝著前面走。 溥冽和這個男人要在這種郊區(qū)交易,原來……是還有其他的目的嗎? 我見溥冽開始啟動車子,慌張的壓下心中那股澀然和驚懼,扭頭回到出租車,讓司機立刻離開。 絕對不能夠讓溥冽發(fā)現(xiàn)我跟上來了。 我讓司機開快一點,開到馬路上,溥冽就不會懷疑我們了。 溥冽的車子從我身邊的車子開過的時候,我看著車子離開的背影,陷入沉思。 那個一直守在我身邊,體貼又讓我愧疚的男人,原來……一直都是陰謀嗎? 難怪蕭堇末總是警告我不要靠近溥冽,溥冽和蕭家,原來存在很深沉的仇恨。 那些溫文爾雅都是假象,他的手段,讓我心寒。 尤其是他竟然想要對我下藥,吃下那些會讓人變得癡呆的藥…… 想到這些,我整個人都不寒而栗。 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人有時候,真的很恐怖。 尤其是善于偽裝的人,你……真的是防不勝防。 讓司機將我送到中央廣場,我付錢就一個人坐在廣場上的長椅上發(fā)呆。 我坐在長椅上,安靜的看著正在廣場上玩鬧的孩子,心卻被寒冰包裹著。 今天的信息量有些大,我到現(xiàn)在……都還處于一種混沌的狀態(tài)…… 我艱澀的扯了扯唇,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安靜的不知道看了多久,我才慢慢放下自己的手,仰頭看向不遠處的山脈。 溥冽,我欠了你的,以后我會還給你,而你……欺騙我的,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 “俞棉,你去哪里了?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我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了,隨意抱著正在哭鬧的小榆,滿頭大汗道。 我將小榆抱在自己的懷里,或許是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小榆格外可憐的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嘴巴扁了扁,看得我整顆心都亂了。 “對不起,小榆,mama回來晚了?!?/br> 看到小榆這么可憐的樣子,我伸出手,輕柔的摸著小榆的頭發(fā),哽咽道。 小榆抓住我的手指,放進嘴巴吮吸著。 看著小榆這幅樣子,我哭笑不得起來,而隨意將溫好的牛奶遞給我。 我將奶房放進小榆的嘴巴,小榆抱著奶瓶,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看到小榆喝的這么開心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