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誰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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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的只能趴在蕭堇末的胸口,不停地喘息。 幾分鐘之后,陸奇氣急敗壞的過來,拎著一個藥箱,對著我和蕭堇末說道:“我說,你下一次能不能別這個樣子?我正在和女人玩耍,你突然這樣,我很容易陽痿的,知不知道?” “給我閉嘴?!笔捿滥╆幹?,惡狠狠的對著陸奇咆哮道。 陸奇聳肩,表情有些無辜的翻了一個白眼。 “喂,你又對俞棉做什么了?不會是打她了吧?” “陸奇,你信不信你在多說一個廢話,我將你從這里扔下去?!笔捿滥┳プ£懫娴囊骂I(lǐng),面色冰冷的對著陸奇輕蔑道。 陸奇聽到蕭堇末這個樣子說,眼角猛抽道:“松手,你沒有看到俞棉表情很難看嗎?” 蕭堇末一聽,才將陸奇的衣服松開。 陸奇走到我身邊,就要掀開我身上的被子的時候,蕭堇末一巴掌扇過去:“你做什么?” “我要看看她的手啊,你干嘛?” “她胃痛?!笔捿滥┹p蔑的看著陸奇,抱緊我,不讓陸奇將被子掀開。 陸奇一張臉?biāo)查g就黑了,他從藥箱翻出胃痛的藥,遞給我,給我遞過去一瓶水,我喝了之后,腦袋有些暈,便靠在蕭堇末的懷里,昏昏欲睡起來。 “蕭堇末,你老實說,你對俞棉做什么了?” “你話太多了?!笔捿滥┹p柔的摸著我的眼皮,不耐煩的對著陸奇說道。 陸奇嘖嘖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是醫(yī)生,你知道嗎?你看看她露出來的腿,都是淤青,蕭堇末,你行啊?俞棉都和你離婚了,你還對人家玩這種把戲?你就不怕遭天譴。” “你是不是想要找死?”蕭堇末目光陰沉的盯著陸奇,身上那股凌冽的寒氣,直接朝著陸奇奔涌。 陸奇瑟縮了一下脖子,不滿道:“我不說了,我這是為了你好,你總是這個樣子,只會讓自己陷于萬劫不復(fù)之地,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就算了,當(dāng)我沒說?!?/br> 陸奇離開之后,蕭堇末吻著我的唇角道:“還難受嗎?”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推開蕭堇末,也沒有辦法說話,只能依偎在蕭堇末的懷里休息。 蕭堇末將我的臉抬起來,異常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俞棉,你公司資金的問題,我會幫你解決,不要在倔強了,不許和別的男人出去,聽清楚沒有?” 男人的語氣異常霸道,我的鼻子,莫名的有些酸。 我啞著嗓子,吃力道:“我……不要你……管,我自己會找到辦法。” “你……”蕭堇末被我這幅倔強的樣子氣到了,臉色倏然一冷。 我倔強的盯著蕭堇末,不肯退讓,蕭堇末也看著我,我們兩人互相對視著彼此,就在這個時候,蕭堇末的手機響了,他單手抱著我,拿起手機接電話。 “喂?!?/br> “堇末……你今天……不回來嗎?”林薇低柔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聽到林薇的聲音,我的心中莫名的泛著一層惡心。 我很少會這么惡心一個人,林薇算是第一個了。 “不回來,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需要,就和管家說。” 蕭堇末的語氣有些冷,甚至有些不耐煩。 “堇末,你現(xiàn)在……和誰在一起?”林薇像是質(zhì)問自己外出的丈夫一般質(zhì)問蕭堇末。 我嘲弄的掀了掀唇,盯著蕭堇末,想要看看蕭堇末怎么回答林薇。 “你只需要照顧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不是你應(yīng)該管的?!?/br> 說完,蕭堇末便將電話掛斷了。 “還真是舍得……”我見蕭堇末掛斷電話,忍不住嘲笑一聲說道。 蕭堇末聽到我的嘲笑,伸出手,手指輕輕的摸著我的下巴,對著我懶洋洋道:“吃醋了?” “誰吃醋了?”我蹙眉,拍開蕭堇末的手。 “俞棉,你總是這么口是心非?!笔捿滥┑男α诵?,眼底帶著些許的喜色。 我被蕭堇末用這種目光看著,心中隱隱有些不舒服。 我翻了一個身,背對著蕭堇末,不打算看蕭堇末。 蕭堇末見我這個樣子,也沒有在說話,只是抱著我,將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柔聲道:“俞棉,我和林薇……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 “呵呵?!蔽页靶σ宦?,盯著蕭堇末的眼睛道:“的卻不是我想的那種關(guān)系,因為你們是床上關(guān)系?!?/br> 蕭堇末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臉色漸漸變得有些冷。 后面,我和蕭堇末兩人都沒有在說話,我也因為太累的關(guān)系,很快便睡著了。 醒來沒有在陸奇的住處,還是在蕭堇末的別墅里面。 我從床上爬起來,身下一陣清涼,我知道,蕭堇末給我上藥了。 我看著床上放著的衣服,換上之后,拖著沉重難受的雙腿,直接走出了房門。 我下樓的時候,看到蕭堇末正在廚房做飯。 他很少做飯,只會做一些簡單的東西。 我看著蕭堇末的背影,心口莫名的疼。 “起了?來,吃西紅柿雞蛋面。”蕭堇末在我晃神之際,已經(jīng)扭頭,他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條,朝著我說道。 我看了蕭堇末一眼,淡漠的搖頭道:“我不想要吃,我想要回去了?!?/br> “吃完我送你回去?!笔捿滥┟蛑〈?,堅持道。 見蕭堇末這么堅持,沒有辦法,我只好拿起筷子,開始吃面條。 蕭堇末一直看著我吃,那種目光,看的我渾身不舒服,我以最快的速度,將面條吃完,放下筷子之際,蕭堇末拿起一邊的面巾紙,輕柔的擦著我的唇角。 “俞棉,我們還要繼續(xù)鬧嗎?” “蕭總,我們離婚了?!蔽冶皇捿滥┯挠牡穆曇?,弄得渾身一顫。 我揮開蕭堇末的手,深呼吸一口氣,冷淡道。 蕭堇末目光幽暗的凝視著,隨后從西裝褲口袋拿出一張支票。 “兩億,夠不夠?!?/br> 我煩躁的將支票撕碎,神色冷然道:“我說過,我不需要,蕭堇末,以后我們不要在見面了。” “俞棉,你總是這么倔強,會吃虧的?!?/br> “那是我的事情,不牢你費心,你還是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吧?!?/br> 我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蕭堇末的住處。 這一次,蕭堇末沒有阻攔我。 我一個人走出別墅區(qū)之后,攔了一輛車子,便直接回隨意的住處。 我剛回去,就看到坐在門口階梯上的溥冽。 他的臉色有些憔悴,身上的西裝,看起來皺巴巴的,有些邋遢。 見我回來之后,溥冽起身,神情焦灼的朝著我撲過來。 “俞棉,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天。” “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蔽一剡^神,朝著溥冽歉意道。 我失蹤這么長時間,溥冽一定是以為我發(fā)生什么意外了吧? 我竟然差一點沉浸在蕭堇末的柔情中,真不應(yīng)該。 “沒事就好,我……知道黃德被人廢了,黃氏集團又被蕭堇末收購了,我找不到你,擔(dān)心的不行,很怕你出意外,你手機又打不通……” “是蕭堇末救了我,我差一點被黃德侵犯。”面對著溥冽,我總是沒有辦法說謊,便將我去見黃德談合作遇到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溥冽,當(dāng)然,我省略了,被蕭堇末強上的事情。 “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溥冽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臂,一臉認真道。 我一聽,心猛地一顫,斂眸搖頭道:“沒有……” “是嗎?”溥冽慢慢松開我的手,看著我的目光有些古怪。 “既然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溥冽說完,便離開了這里。 我看著溥冽離開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 剛才溥冽為什么要用那么奇怪的目光看著我?我身上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嗎? 當(dāng)我回到房間里面,看著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那個鮮艷的咬痕之后,我整張臉都黑了。 蕭堇末……你這個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他什么時候在我身上留下這么明顯的咬痕?我竟然……不知道? 難怪溥冽會用那么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我和溥冽說我和蕭堇末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脖子上卻有這么曖昧的咬痕,認誰都看得出來,我和蕭堇末兩人做了什么…… “啊……”我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氣惱的不行。 ……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時候,面對著溥冽,心情極度的復(fù)雜甚至尷尬。 而溥冽,但是神色如常,依舊做自己手中的工作。 “溥冽,恒遠集團的老總,有聯(lián)系我們公司嗎?”我處理好手中的文件之后,對著溥冽問道。 恒遠也是我想要拉攏的一個公司,我給對方發(fā)了好幾次的請求,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復(fù)。 “今天那邊的秘書已經(jīng)回復(fù)了,他們拒絕和我們公司合作。” 溥冽一板一眼的回答我。 聽了之后,我身上的力氣差不多被抽干一大半。 我拒絕了蕭堇末的一切救助,現(xiàn)在整個京城的公司都不肯和天啟合作,要是在沒有新的資金注入的話,天啟很有可能…… “俞總,不好了,錦繡工程的工人不知道從哪里聽到消息,說我們天啟沒有錢支付工人的工資,竟然……罷工不肯在做了?!?/br> 就在我渾身無力,頭昏腦漲的不知道要怎么做的時候,工程部的部長滿臉驚慌的走進辦公室。 “俞總,我先去工地解釋一下,你先不要著急。” 我還沒有回神,溥冽已經(jīng)當(dāng)機立斷的對著我說道。 我聽到溥冽這個樣子說,眼睛有些酸澀。 我看了溥冽一眼,搖頭道:“不……我親自過去和工人解釋。” 天啟是我的,怎么可以讓溥冽給我解決? “那我陪你一起過去?”溥冽見我這么堅持,雖然有些不建議我這個樣子做,卻還是眼眸深沉的朝著我說道。 我看著溥冽,點頭道:“好,你隨我一起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