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發(fā)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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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果兒拿了好幾個大小不一的湯婆子進來了,鄒落梨一股腦兒全給塞進了被窩中。 又吩咐果兒去多燒點水,一會兒給齊王洗個熱水澡。 終于稍微的定了定神,這才坐在床邊將他的手臂拿出來給他診脈。 脈象暫時一切正常,又伸手摸了摸額頭,卻已經(jīng)有些發(fā)燒的跡象,再看眼睛,眼白處果然泛起些不正常的紅暈。 仔細檢查了一下,便急忙的去藥箱子里拿了銀翹、板藍根等幾味藥出來,叫萍兒就去倒座間將藥熬了。 忙亂了一陣子,該安排的全都安排了,這才問齊王:“你為什么打別人?” “看他不順眼。”齊王說著,眼睛已經(jīng)有些睜不開了,雙頰也開始泛起那種不正常的紅暈。 鄒落梨有點著急,忙想催促丫鬟,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屋里沒人,便起身出來院中,見幾個丫鬟都忙得腳不著地。 果兒已經(jīng)燒了一些水,但是倒座間只有小爐子和小銅壺,要燒洗澡水還是得廚房那邊。 “叫廚房拿大銅壺燒水,快著點!”她催促。 果兒答應著正要去,甜兒叫了一聲:“我去!”一溜煙兒的跑走了。 鄒落梨正要進屋,身后有人叫:“娘娘。”她回身看見冬香從外面跑著進來了。 “娘娘,東平侯和夫人要過來告辭呢,若王爺和娘娘實在沒時間,他們也就不過來打攪了。”冬香道。 鄒落梨頓時就起了疑心,道:“都這么晚了還要告辭?王爺?shù)降缀驼l打架都還沒有來得及問呢?!?/br> 冬香點頭:“外面好像也有點亂,奴婢本想跑出去問問的,但是又急著回來回稟,就叫門上的婆子去問問?!?/br> 鄒落梨沉著臉道:“你去找薛統(tǒng)領,就說今天來的客人一個都不許走!王爺沒事便罷,若是有事……”她頓了頓,將氣話收起,道:“就只讓他說,多留來客幾天,等王爺好了在設宴款待?!?/br> 冬香答應著,又跑出去了。 鄒落梨回到了屋里,看見齊王已經(jīng)閉上眼睛了,便坐在床邊輕聲的喚著:“王爺,王爺?” 齊王睜開了眼睛,對她笑了笑:“我沒事?!彼麖谋蛔永锷斐鍪窒胍プ∷氖郑u落梨忙反握住了,還是給塞進被子,只是她的手被抓著沒松開,她就不掙開,就這樣被他握著。 本想問他到底怎么會事的,但是看他已經(jīng)有些迷糊的樣子,也不想讓他費精神,就沒問。 守在床邊大約一刻左右,兩處的水終于燒好了,丫鬟婆子的提進了盥洗間,兌好了水,水溫略燙。 鄒落梨來輕聲叫齊王醒來,去洗個熱水澡。 齊王有點昏昏沉沉的不想動,被她一直叫著,只能強打精神起來。 現(xiàn)在也顧不得了,鄒落梨服侍他披了件內(nèi)里穿的棉布長衫,扶著進了盥洗間,進了浴桶泡了一會兒,他的皮膚都開始紅了,便扶出來擦拭了身上的水珠,出來依然上床躺著。 齊王應該是已經(jīng)有些發(fā)燒了,才回來的時候還跟她笑鬧呢,這會兒扶進扶出的,他卻沒有開玩笑的精神了。 鄒落梨很著急,正要催促藥,萍兒就把藥端來了。 叫齊王起來喝了藥重新躺下,他閉著眼睛含糊的說著:“落梨……叫我睡一會兒吧,我有點困……” “好,不打擾你了,你好好睡吧?!编u落梨給他蓋好了被子。 很快他就睡著了,但是也開始燒起來了,鄒落梨叫萍兒端了一盆涼水放在旁邊,她用手巾給他物理降溫。 忙活了好半天,他的額頭上放著涼手巾,鄒落梨剛坐下,冬香就湊上來低聲的道:“娘娘?!?/br> 鄒落梨轉(zhuǎn)臉看她,見她有事稟報的樣子,就道:“出去說?!逼鹕韥淼搅颂梦?。 冬香這才稟報:“說是東平侯世子……那個混賬不是個好東西,宴席上居然滿嘴的污言穢語,王爺一怒之下……” “什么污言穢語?”鄒落梨聽她含糊,就追著問,心里已經(jīng)隱約的猜到,可能是跟自己有關系:“說什么了?” 冬香猶豫了一下,只能低聲道:“那混賬說什么王爺新收了個天仙美人,會彈曲兒,叫王爺把美人叫出來給大家彈一曲兒……王爺就怒了,沖上去就是一頓揍,從屋里打到屋外頭,又給扔到了護城河里,王爺不知道是怎么得也跳進去了,在水里還打著呢,薛統(tǒng)領、李副統(tǒng)領、薛靖他們好幾個侍衛(wèi)都跳下水去連拉帶扯的,才把王爺拉上來……” 鄒落梨皺眉想了一會兒,道:“這些話東平侯世子是聽誰說的?” 冬香愣了愣,道:“奴婢倒是沒有詳細查問,想來是哪個碎嘴的……” 鄒落梨搖頭:“不可能是誰無意說的。”這話聽著是往歪處帶呢,自己是醫(yī)女,府里誰不知道?當醫(yī)女的時候被這個那個的叫去看病,但彈箏卻只有那一次,還是自己過生辰的時候興致來了,只彈給齊王一個人聽得。不提醫(yī)女卻單單說什么會彈曲兒,這不是故意的暗示什么?那東平侯世子必然是被帶歪了,以為王爺收的是什么出身不明不白的侍妾,所以才會說那樣的話。 他們這些世族子弟,把女人不當人,只看重身份。如果是別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夫人,自然不敢覬覦,但若是侍妾或者丫鬟什么的,就跟看一個物件似得,可以互相送來贈去。 東平侯世子應該是被人故意誤導了,不知道他所說的是齊王的側(cè)妃,如果知道是報了宗人府正經(jīng)請封的側(cè)妃,就算是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也不敢說那些話。 她想了想,道:“冬香,你去查一下,東平侯他們什么時候來的,那位世子來了之后都在什么地方見了什么人。”一頓又道:“今天晚了,明天再查吧。” 冬香忙道:“這個奴婢知道。春懷閣以前就算是半個客居,若是來的女眷客人多,就會安頓到那邊。東平侯和夫人、世子是午時末來的,侯爺和世子安頓在外院,外院就那么幾個客居,一問就知道了。” “那你明天查查,是哪個客居,誰在那邊伺候?!编u落梨道。 冬香答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