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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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躺在榻下的相里懷瑾聽著姜莞叫出來人姓名,頓時不爽。 謝晦看著一派正氣的,竟然也是個趁夜擾人的登徒子! 謝晦在她身前不遠(yuǎn)不近地站著,向她行了一禮:“非常時刻,權(quán)宜之計。”他找起借口時也顯得十分光明磊落。 姜莞輕哼一聲,壞心眼兒地沒提相里懷瑾就在這里的事,反倒問:“這么晚了,你過來做什么?” 謝晦張了張口,只說:“過來看看你?!?/br> 姜莞看著他毫無感情的眼,結(jié)合剛剛相里懷瑾過來,心中有了猜測。 她手掌撐在榻上,食指屈起,在榻上輕叩:“你很快要走了?”她雖是問話,語氣卻十分肯定,哪怕是猜測,她也胸有成竹。 謝晦眼眸深深,應(yīng)該感到驚訝,但因為感情缺失,他的心湖依舊平靜非常。 “是?!奔热槐凰轮?,他也不打算有所隱瞞。 “所以你是要來做什么?”姜莞淡淡看他,也不見什么喜怒,“是要向我炫耀身為面首的你要離開,而我卻莫可奈何么?”她隨口亂說,只是為了激謝晦多說。她哪里會莫可奈何,只要在祁國境內(nèi),她便有成百上千種方法將他們留下。 謝晦微愣,旋即搖頭:“并非如此。” 姜莞默不作聲,只用一雙眼清澈地望向他,心情顯然不佳。 “我少有與你單獨相處的時刻,便想借機過來看你?!敝x晦低聲道。 榻下的相里懷瑾似笑非笑地磨牙,只想大聲告訴他如今他們也沒有單獨相處,他還在這里呢! “所以你要說什么,我不喜歡猜?!苯该蚱鹱旖菃?,顯然很沒耐心。 謝晦與之面對面,竟然一下子相對無言。他本就不是一個愛說話的,在姜莞的眼神下原先想好的話皆被堵在喉間,一字也說不出口。 姜莞看著他緘默的樣子忽然笑開:“謝晦啊謝晦,這么久了,你都是太傅了,怎么還是這樣笨?!?/br> 相里懷瑾在榻下聽到她語氣松快地對謝晦說話,心中極不是滋味兒。她怎么對謝晦便是如此溫和,甚至帶著長輩對晚輩的教誨之意。 謝晦閉嘴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只用一雙眼看著她。 “你有事要求我,是不是?”姜莞笑嘻嘻地看著他,已然猜到他來意。 謝晦輕輕點頭,剛要說是,殿外便傳來八珍的結(jié)結(jié)巴巴之聲。 “皇,皇上。”她見著姜琰向來是這樣緊張,因而也不會顯得有多突兀。 謝晦目光頓時凌厲,四下一掃,同樣看向榻下,矮身鉆入。 姜莞都來不及告訴他下面還有一個,就見他沒入其中沒了聲響。 還好她家大業(yè)大,整張榻夠?qū)?。不過再寬的榻也不是床,兩人怎么躺肯定都窄,可惜她不能立刻下床看榻下風(fēng)光。 榻下確實擁擠。 相里懷瑾在聽見八珍叫“皇上“時便下意識地將自己縮起,果然下一刻榻下就多出一人。 榻下昏暗逼仄,兩個人必須完全側(cè)身躺著才能勉強躺下。 榻頂離地面很近,更不容許人一上一下躺著。 相里懷瑾與謝晦便以一種極其擁擠扭曲的姿勢背對背躺著,還需要時時收腹,不然總讓人覺得很容易將榻給撐爆。 看不見彼此的臉也很好,至少這樣不會太過尷尬,盡管下面已經(jīng)足夠?qū)擂巍?/br> 相里懷瑾洞察人心,這時候也很難猜透謝晦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他心中倒是只有一個很通俗的想法。 草。 姜琰這時候已經(jīng)入內(nèi),見姜莞在榻上懶散躺著,沉下眼問:“怎么沒睡下?” 姜莞瞥他一眼:“你這樣隨意進來,我睡了也要被你吵醒!”她理直氣壯地指責(zé)姜琰,反倒怪罪起姜琰來。 可見她是一個十分給別人定罪的人。 姜琰說不過他,只帶著笑道:“擔(dān)心你安危,過來看看?!彼坪跻庥兴?,像是知道什么,又像是虛張聲勢,什么也不知道。 “在宮里我能有什么事?”姜莞直直看進他眼中,先發(fā)制人,沒有任何心虛。 姜琰含笑在她榻上坐下,又是一副隨意的樣子:“那就是我多想了?!狈路鹚皇且估锼恢鷣y出來走走,順便到她這里來。 感受到姜琰坐到榻上,下方的謝晦與相里懷瑾同時緊張起來,二人能夠感受到彼此背上的熱度,更尷尬了。 “我此次前來還是要告訴你一句話?!苯终?jīng)道。 姜莞不理不睬,顯然知道他又要說什么鬼話。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榻下倒著的相里懷瑾與謝晦聽到此話,都有種被姜琰惡意中傷之感。但夜半翻窗而入此舉確實又印證了他這句話,是以他們心中十分復(fù)雜。 姜莞難得接他這話:“你說的沒錯,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姜琰聽見她罕見地接話,非但沒顯得高興,反倒若有所思。 他抬眼看向歪倒在榻上沒個正形的姜莞,趁機抬手揉揉她發(fā)頂,一擊脫離,很快收回手,絕不被她打中。 “除了哥哥,世上男人對你多有私心,便是對你好,也有所圖。你要擦亮眼睛,千萬不要被他們花言巧語哄騙。自然,誰敢騙你我就將他的皮剝了給你出氣,給你縫個人皮鼓玩可好?”姜琰不忘初心向姜莞灌輸這些思想,語氣卻很暴戾,說到最后內(nèi)容也很血腥。 因著說的是正經(jīng)話,他甚至沒開口叫她女兒。雖然這話聽上去也不怎么正經(jīng)。 相里懷瑾與謝晦聽著姜琰一字一句,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莞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姜琰,忽然問他:“哥哥對我便沒有私心么?” 姜琰與她對視,目光不閃不避,笑開:“是,哥哥對你沒有私心?!?/br> “那哥哥對我好,是對我有所圖么?”姜莞歪頭又問。 零零九恍惚地覺得這一幕十分熟悉,它忽然意識到過去相里懷瑾還是小瑾,謝晦還不是太傅時,她也曾這樣問過他們,會不會永遠(yuǎn)對她好。 第179章 她的條件 姜琰上下打量姜莞一眼,輕嗤一聲:“天下在我手上,我圖你什么?”這也算是間接回答了她的話。 姜莞望著他不作聲,并不滿意他這樣不直接的回答。 姜琰嘖一聲,伸手要擰她臉:“不圖,不圖,什么也不圖你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滿意了吧?” 相里懷瑾與謝晦齊齊入神聽著,這會兒倒也不覺得背靠背尷尬。 姜莞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哼一聲:“騙吧就?!?/br> 姜琰笑了:“哪里騙你?” 姜莞:“你的皇位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相里懷瑾聽到這話忍不住手指一動,靜靜聽姜琰的答復(fù)。 姜琰笑起來:“你若是喜歡,那就是你的皇位?!彼@話聽來既像是玩笑,又像是他肺腑之言。 相里懷瑾微微垂眼。 姜莞毫不客氣,很直接道:“我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皇位。 姜琰笑笑:“那就是你的皇位?!?/br> 姜莞撇撇嘴,根本不信他的話,又懶得與他多費口舌。 他若真心這么想,就該將皇位雙手奉上。 但沒關(guān)系,她也有自己的辦法。想要什么從來都要靠自己爭取,旁人送來的東西拿在手里也不安心。 姜琰看她神情,并未再多解釋,反倒少有的溫和:“早些睡吧?!?/br> 姜莞不大在意地點點頭,敷衍了事。 姜琰從榻上起身,下方的相里懷瑾與謝晦重新攥緊手指,屏住呼吸,生怕被姜琰發(fā)現(xiàn)出異樣。 姜琰并未看榻下,他反倒向殿內(nèi)走去,為姜莞將窗戶由內(nèi)插上,一邊道:“夜黑風(fēng)高,多注意些?!?/br> 他為她關(guān)好窗戶,便離開了。 零零九驚出一身并不存在的冷汗:“他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姜莞百無聊賴地舒了舒筋骨:“發(fā)沒發(fā)現(xiàn)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零零九一愣,后知后覺的確沒關(guān)系。因為哪怕姜琰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顯然也沒有要追究下去的意思,怪不得發(fā)沒發(fā)現(xiàn)并沒關(guān)系,卻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沒有發(fā)瘋。 偶爾零零九也會覺得姜琰并不是一個瘋子,但絕大多數(shù)時候他還是在發(fā)瘋。 靜等片刻,殿中一片沉默,像是有黑色的河在其中靜靜流淌。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姜琰沒有折回,姜莞才敲敲榻邊冷笑出聲:“還要藏多久呢?“她語氣不佳,看樣子因為今晚的事早就沒什么耐心。 榻下這才傳來窸窣的動靜,在一片靜謐聲中也不顯得太過突兀,就像是物體自然發(fā)出的聲音,讓人很難想象榻下還藏了兩個人。 先出來的是謝晦,然后是相里懷瑾。 二人出來后皆不自覺地舒展手腳,動作卻也并不大,看來都是并不會將不適暴露的人。 他們面色如常,并沒有因為對方的存在而顯得有多尷尬,大概是在下面的時候已經(jīng)尷尬完了。 姜莞看看二人,似笑非笑:“過來的目的是?” 二人相視一眼,目光一觸即離:“是有事要與你說?!?/br> 說來也很奇怪,二人單獨在這里時總要與她敘上好久的舊也不說正題,反而是兩人都在場時就能一針見血直接說出問題。 這么一想,人多也沒有什么不好,競爭力一上來,人人都愛直接切題,不說廢話。 姜莞同樣并不喜歡敘舊,她很少回憶過去的事情。主要也因為零零九的存在,她的過去實在太多太多,真要回憶需要好久。 “什么事?”姜莞懶洋洋地問。 “宮外有人接應(yīng)我們,但出宮是個問題?!敝x晦冷靜開口,到底他是臣子,有他在不至于讓相里懷瑾親口回話。但看樣子,相里懷瑾還是挺想親口回話的。 姜莞并不怎么感興趣地聽著,聞言笑笑,并沒接話。 這便讓人有些難堪。 謝晦已經(jīng)坦然說出出宮不易的事情,看樣子是需要姜莞的幫助。但姜莞并不接話,這就讓謝晦接下來求人的話并不太好說出口。 她哪里會什么也不懂,就是刻意給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