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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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宮人終于跟上,其中就包括謝晦。 宮人們輕手輕腳地進殿站好,謝晦同樣步履無聲地站到姜莞身后。待看到下方的站著的相里懷瑾,他險些繃不住臉上神情。 好在他自控能力向來很好,并沒有極其失態(tài),但也實在是…… 皇上真是胡鬧。 相里懷瑾看見姜莞身后的謝晦也愣了一瞬,一夜未見,謝晦進展竟如此快,這就已經(jīng)站在姜莞身后。 姜琰干嘛吃的? 姜琰好整以暇地看看謝晦,又看看相里懷瑾,笑了:“相識?” 謝晦沉默不語,在他搞不清楚相里懷瑾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時,閉嘴是最好的辦法,省得雙方言辭有沖突,被看出問題。 “是與那位大人相識。”相里懷瑾答道。 “大人?”姜琰笑著搖搖頭,“郡主身后站著的那位可不是什么大人?!?/br> 相里懷瑾突然覺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是郡主今早剛收入的面首?!苯痪o不慢道,還不忘端詳著相里懷瑾的臉色。 草! 郡主的面首。 相里懷瑾覺得自己腦袋被炸成了煙花,謝晦好快的動作啊,他一不留神謝晦就成姜莞的面首了。 他臉皮都麻了,面無表情地張嘴道:“皇上,您大概有所誤會,那是我們晉國太傅,所以我與他自然相識。” 姜琰故作驚訝:“是么?可他已經(jīng)親口答應(yīng)做郡主的面首,根本不曾提及過什么太傅之事啊……”這純粹是姜琰栽贓陷害,謝晦一開始便說過自己是晉國太傅一事。 相里懷瑾看看謝晦,見他依舊沒什么神色,卻并不信姜琰的話。 “總之那是我們晉國太傅,還有諸多官員,也被您拿了去?!毕嗬飸谚届o道。 姜琰搖頭:“不知道。”他當(dāng)然知道,昨夜他讓禁衛(wèi)軍好好善后的,大約這使者所說的諸多官員就是客棧中謝晦剩下的同黨。 相里懷瑾見他裝瘋賣傻也不急,直接說明:“昨夜您在太平樓外縱火放箭又帶走的許多人中就有我晉國官員?!?/br> 姜琰笑笑:“如此良辰美景,說那掃興的話做甚?開宮宴,一同吃喝,縱情享樂豈不美哉?” 如此明目張膽的糊弄。 相里懷瑾臉上笑意一下淡了:“不若先議正事,議罷再吃喝?!?/br> 姜琰:“如果我沒有吃飯,我根本無法與人談?wù)撜隆!彼耆珜W(xué)會姜莞的話術(shù),并且在大庭廣眾之下耍無賴。 相里懷瑾望向姜莞,也覺得自己不虧:“那便先用飯吧?!彼镁枚紱]和姜莞一同用過飯了。 姜琰覺得這小使臣頗識趣,比謝晦看起來要順眼多了,心中想法越發(fā)堅定。 大太監(jiān)著宮人下去擺宴,這段時間空下來,姜琰也沒有要談?wù)碌囊馑?,反倒說起閑話。 “你叫什么?”姜琰十分八卦,很感興趣地盯上相里懷瑾,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想將之納入后宮。 若真是如此,祁、晉兩國倒真要一戰(zhàn)。 為了捍衛(wèi)皇上的尊嚴罷了。 相里懷瑾古井無波:“臣姓蕭,單名一個瑾字?!彼f這話時目光有意掠過姜莞,帶了些微不可查的笑意,是他們二人之間的秘密。 姜莞聽到他如此回答同樣換個姿勢,目光停在他身上。 “蕭瑾啊?!苯捉榔涿?,“你可有婚配?” 哪來的七大姑八大姨?! 好八卦的皇上! 相里懷瑾從未被人如此直白問過婚嫁之事,加之姜莞坐在一旁。他耳朵一下子熱起來,深吸口氣道:“臣未曾婚配?!彼挪皇腔卮鸾@話主要是說給姜莞聽的。 “未曾婚配甚好。”姜琰露出滿意的神色,也很難讓人明白他究竟在滿意什么。 相里懷瑾并未搭話,出演一名正直的使臣。 “那你可還是處子之身?”姜琰笑瞇瞇地問話。 姜莞抿著唇角,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謝晦閉了閉眼,昨夜他同樣被姜琰問了一樣問題,沒想到今日就被問到自家皇上頭上,他的心情實在是復(fù)雜。 相里懷瑾更是瞠目結(jié)舌,臉一下子紅起來。 他知道姜莞的哥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物,卻沒能想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出這種話。 這話實在很是冒犯,莫說相里懷瑾還是皇上,便是這句話隨便去問什么人,也是要挨上一頓好打的。 姜琰看著相里懷瑾羞怒的臉,更來勁了,甚至坐直了些。 相里懷瑾要極努力才能摁住自己上去揍人的沖動,余光里是姜莞帶著輕輕笑意的微亮眼睛。 他一下子躺平,覺得這又不算什么了。 姜莞見過他更加狼狽不堪的時刻,他在谷底的時候正好是在她身邊的時候。 相里懷瑾瞬間平靜下來:“還是?!?/br> 姜莞眨眨眼看向他,倒也沒太大感觸。 反倒是零零九在姜莞意識海中飛上飛下:“啊啊啊??!姜琰他太過分了,怎么可以當(dāng)眾問這種話,他真是個瘋子!” 姜莞沒表示出任何態(tài)度,和看鬧劇一樣。 零零九很快從羞惱中抽身,又感嘆:“不過相里懷瑾可真是守身如玉啊?!彼幻孢@么說著一面偷瞄姜莞的神情,十分賊眉鼠眼。 姜莞似笑非笑:“我從不以貞cao論人短長。不過我呢,個人喜好,只喜歡干凈漂亮的男子?!?/br> 零零九聽得一愣一愣的,繞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大約是說她不會看不起處子與否,但她只喜歡干凈的男人。 姜琰越看相里懷瑾越滿意,很親切地道:“做使臣很苦吧?” 相里懷瑾覺得若是使臣天天要應(yīng)付姜琰這樣的人那確實夠苦,但還是敷衍道:“還好。” 姜琰感到十分吃驚:“怎么會還好?天天應(yīng)付我這樣的人難道不覺得辛苦么?” 零零九忍不住吐槽:“倒很有自知之明?!?/br> 相里懷瑾一驚,難不成姜琰竟然會讀心之術(shù)?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是無稽之談。若姜琰真會讀心術(shù),這時候早知道他是晉國國君,眼下哪里還會如此風(fēng)平浪靜。 相里懷瑾呵呵一笑,十分違心:“還行?!?/br> 姜琰不信:“你說謊。” 相里懷瑾心說那能怎么辦,總不能直說確實如此吧。他不想與姜琰胡攪蠻纏,學(xué)著他裝聾作啞一言不發(fā)。 姜琰卻開心了:“我知道你心中如何想,做使臣也誠然是件很辛苦的事?!?/br> 眾人沉默,不知道他這又唱的哪一出。 謝晦隱隱覺得眼前場景十分熟悉,有些做夢似的幻覺。他好像知道姜琰接下來要說什么話。 “做使臣如此疲累,不若換個活干?!苯醪徽?jīng)地哄道。 相里懷瑾一怔,以為姜琰是想策劃他反水,沒想到這人如此膽大,挖墻腳挖到他自己頭上來了。 姜莞打了個哈欠,伸出手來垂眸觀賞起自己的手指。她同樣知道姜琰接下來要發(fā)表什么驚世駭俗之言。 “不若做我女……皇妹的面首?!苯翎叺乜聪蛑x晦,“皇家之中,我最寵愛她。你們?nèi)裟軐⑺藕蚝茫易陨俨涣硕髻p,不必做使臣四處低頭要好得多?” 相里懷瑾愕然站在原處,露出入宮以后的第一個震驚的神情。 草。 姜琰在說啥? 自打姜莞“死”在他面前后,他罕見地再有什么情緒波動,種種感情、情緒,仿佛隨她一同去了。 也正因此,他行事甚至帶了無情。 然而眼下他覺得他的情緒都回來了。 謝晦沉迷地看著姜琰,面對他挑釁的目光,頭一次隱隱約約品明白了些后悔是什么滋味。 他何必要與瘋子論短長呢?害得瘋子為了報復(fù)他捎帶上了自家皇上,這是怎樣混亂的場面? 謝晦昨夜有姜琰在一旁討嫌,是以未曾睡好,如今他聽見姜琰在那里瘋狂招徠相里懷瑾做姜莞的面首,他頭好痛。 零零九已經(jīng)在姜莞腦海中完全傻眼,想不明白它的世界哪里出了問題。 姜莞嘆一口氣:“你不覺得這事應(yīng)該先問過我的意見么?” 喜氣洋洋的姜琰一頓,立時從龍椅上走下來蹭到姜莞身邊去:“是該先問你的,我太開心了,一下子忘掉了!”他嬉皮笑臉,極不正經(jīng)。 “那你愿不愿意要他做面首?”這兄妹二人宛如強盜,儼然已經(jīng)定下相里懷瑾其人,大約他的意見實在不重要。 相里懷瑾一聽要詢問姜莞的意見,本來就復(fù)雜的心情愈發(fā)復(fù)雜,卻是很想知道她的答案。 她愿不愿意。 姜莞裝模作樣做思考狀。 姜琰又補充:“你若不愿意也無妨,我總不至于叫他辭了官無處可去??傊疫@宮中還余下許多空位,他做妃子也是做得的?!?/br> 第175章 中庸、制衡 姜莞素白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叩,相里懷瑾敏銳地捕捉到她的小動作,知道那是她素來思考時慣愛的舉動。 “多這么一個面首也不多?!苯赋烈鞯溃澳拥故菈蛸Y格了?!?/br> 她說罷含笑看向相里懷瑾,將所有難題都推給了他,偏偏還讓人絲毫無法狠下心來責(zé)怪她。 三人聽到她的答案,心中都是不同滋味兒。 姜琰拍板決定:“既如此,蕭……蕭瑾,你便收拾收拾到宮中來吧。”他深諳制衡之道,絕不容許姜莞的面首中只有一人。只有兩相牽制,相互平衡,他才能稍微放下心來。 相里懷瑾心中多種情感交織在一起,卻仍舊保持理智,心知他先是晉國國君,再是相里懷瑾。 無論他究竟如何想,他斷然是無法留在祁國做姜莞的面首的。 是以相里懷瑾極冷靜道:“我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