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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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做狗做慣了,他想。 姜莞輕輕一推,就將他掩在她嘴上的手推開,坐著轉了半圈看向相里懷瑾,忍不住噗嗤一笑。 只見他依舊是黑黑沉沉的一雙眼,鼻梁挺拔,不過下半張臉被蒙面巾覆著,但還是那個人沒有錯。 相里懷瑾被她笑得臉上一熱,帶了三分惱意以及七分說不出的情緒叫她:“莞莞。” 他叫了這么一聲后終于神清氣爽,萬千情緒都包含在這兩個字中。他并沒指望姜莞能懂些什么,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 “你怎么來了?是來刺殺我的么?”姜莞歪過頭問。 他剛剛潛入殿中毫不糾結地棄刀用手,就是不想用刀指著她,沒成想她是這么想他的。 實在沒良心。 “不是?!?/br> “那你來做什么?你是要繼續(xù)做我的狗么?”姜莞一下子笑容更盛,好像很期待他是來做這個的。 第169章 不要她做人質 零零九看著眼前場景,忍不住做了個吞咽口水的動作。盡管它只是個系統(tǒng),并不會分泌出口水。 相里懷瑾聽著她的話不由笑笑,她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現(xiàn)在是晉國新君,又怎么會愿意做她的狗? 只是她的臉雖然被花膏所覆蓋,他依舊能看到她唇角勾起的一個大大的笑弧。他想她很期待他做回她的狗,這分明是極不尊重他的想法,卻詭異地讓他感到愉悅。 她想要他。 想要他做她的狗也是想要。 “不。”相里懷瑾還記得自己此次前來為的什么,“我有話要問你?!?/br> 零零九一驚:“來了!” “問什么???”姜莞看上去一無所知,望著他的眼神坦蕩極了。 “為什么騙我?”相里懷瑾說到正事語氣正經,深深地望進姜莞眼中,在這一刻是晉國的王。 “你說話就說話,兇什么兇!”姜莞憤憤望向他,抬手撕下臉上結成膜的花膏,朝天素面完全綻露在相里懷瑾眼前。 相里懷瑾一顆心一下子跳得好快,語氣不由自主變得溫柔:“我沒兇你,我只是在問你。” 姜莞假哭:“過去你從不肯對我說一句重話,不知道你這段時間到哪兒去了,現(xiàn)在動輒對我好兇,你不是我的小瑾了!” “……我錯了。”相里懷瑾明知道她是故意為之,卻也拿她沒什么辦法。他見到她就像狗見到了主人,哪條狗能忍住對自己主人示好? 零零九瞠目結舌地看姜莞胡攪蠻纏,相里懷瑾百般包容。 拜托,她明明又在騙人,好歹等她掉一滴眼淚再哄呢? 姜莞抿去唇角笑意,故作勉強:“那你又為什么說我騙你?” 相里懷瑾自始至終一直專注地望著她,神情微頓:“我一直以為你死了?!彼@話說得平靜,隱去背后無數(shù)難捱日夜。 “我沒有死啊?!苯笡]心沒肺,“是你自己以為我死了,薛管事讓你留下你還跑了,這也能算是我騙你么?” 相里懷瑾無奈:“我眼睜睜看著你從山上跳下,只覺得在那種境況下你全然不可能活下來。后來我去山下尋你,只找到你的血衣和零碎骨頭。我以為你死了,還將這些埋入土中給你做了個墳?!?/br> 他沒說他現(xiàn)在還貼身帶著那骨灰,實在太蠢,也不知道是誰的骨頭??唇溉缃袼闹∪@然不會是她的。 零零九聽得唏噓,十分同情相里懷瑾被這么騙。 但姜莞顯然沒有任何同情心,甚至倒打一耙:“你還咒我!是你自己跑掉自己以為我死了,現(xiàn)在還回來說我是騙子,什么話都讓你說了,我好冤枉。” 相里懷瑾又道:“我錯了?!?/br> 零零九對她胡攪蠻纏的本事刮目相看,明明就是她騙人在先,如今倒成了她有理。 姜莞得意地望著相里懷瑾,眉飛色舞:“就是你錯了!” “是我錯了?!毕嗬飸谚皇遣恢朗虑轷柢E,也不是不知道一切若無準備怎會從斷崖上一躍而下依舊平安無事,但她說他錯了,就是他錯了。他并不想追究許多。 因為相比于被欺騙的憤怒,他不得不承認心中更多的是失而復得的慶幸。沒什么比知道她還活著更好的事了。 他也不想幫謝晦問姜莞為什么要再死一次的話,謝晦有疑問,就該自己問。 姜莞微微一笑,帶著好奇問:“這些日子你去做什么了?” 相里懷瑾被她問到,頗不知該從何說起,最終道:“我去將家務事處理了一番,如今是晉國的皇上?!?/br> 姜莞露出抹驚訝:“你果然不是狗么?”她看上去有些可憐兮兮的沮喪。 零零九大驚失色:“可重點難道不應該是他如今成了晉國的王么?” “我怎么會是狗!”相里懷瑾更加驚訝,他那時候雖然腦子壞掉了,但從外表看也是人而不是狗吧! “我以為你是某種稀有動物,人頭狗腦之類的。”姜莞胡說八道,“我還很開心有一條很能干的漂亮狗狗,原來你不是狗啊?!痹诘弥皇枪泛笏瓷先ヒ幌伦优d致缺缺,甚至不大想和他說話了。 相里懷瑾又想笑又無奈。 姜莞仿佛這時候才注意到他是晉國國君,訝異地看著他問:“那你認識謝晦么?” “認識,他如今是我的太傅?!毕嗬飸谚m不爽她提及謝晦,卻依舊很有耐心地為她答疑解惑。 做狗使然,他對她十分有耐心。 “那糟糕了?!苯刚Z氣難測,“今日我在街上看到了謝晦,姜琰恰巧也在,他見我一直瞧著謝晦就問我那是誰,說要將他幫來給我做面首。我也不知道謝晦如今是你的太傅,就告訴了姜琰他的姓名?!?/br> 相里懷瑾越聽她說,面上的笑容越來越淡。 “姜琰要為你找面首?”相里懷瑾皺眉問。 零零九瞠目結舌:“這是重點嗎!” 姜莞乖巧點頭:“沒錯,他要將大祁所有的俊秀郎君都招來給我做面首?!?/br> 她說罷一頓,上下打量一番相里懷瑾,露出些遺憾神色:“可惜你不行?!?/br> “我為什么不行!”像每一個男人那樣,哪怕是相里懷瑾,被姜莞說到“不行”時也顯得異常激動。 “因為你是晉國人啊?!苯负孟癫幻靼姿麨槭裁磿@樣激動。 她還記得自己前面的話尚未講完:“我不知道謝晦的身份,但姜琰是知道的,他將我送回宮后就帶著人馬出去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當是去捉你的人了?!?/br> 相里懷瑾看看她一本正經為他分析的模樣,低聲道:“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br> 姜莞覺得他好笨,竟然不懂用她做人質去拿捏姜琰的道理,未免太光明磊落。她好心提醒:“你若要去救人,可以用我做人質與姜琰交換。姜琰很疼我,你用我同他換,他什么都肯換的?!?/br> 她倒不是要自己陷入險境,只是相里懷瑾真將她當作人質帶去的話姜琰一定會發(fā)瘋的。屆時二人結下不死不休的仇怨,她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誰知相里懷瑾聽了她這話反倒面色沉沉,一言不發(fā)。他什么也不說,整個人卻在宣告一件事。 他生氣了。 “謝晦就值得你為他以身犯險去救么?”相里懷瑾沉聲問道,心中酸楚,“姜琰又對你有多好,你便如此相信自己一定能拿捏得住他么?他不肯救你可怎么辦?” 姜莞在腦海中問零零九:“他發(fā)的哪門子瘋?” 零零九有些明白,但不是太明白:“酸酸的?!?/br> 未等到姜莞回答,相里懷瑾就冷靜下來,只說:“我不會用你做人質,有空回來看你?!彼偕钌羁此谎?,便開窗跳出離去。 姜莞目的未達成,在腦海中冷笑:“誰稀罕他看,最好一起被姜琰抓起來折磨!” 零零九嚇得不敢接話。 …… 莫說這里是祁國國土,這里是京城。在京城,姜琰怎么也不能讓人給跑了。 他一騎當先,帶著大批禁衛(wèi)軍從宮中魚貫而出。長街尚沉浸在節(jié)日氣氛之中,被這肅殺一洗頓時氛圍全無。 人人俯首帖耳跪倒在地,不敢直視最前方馬上的皇上。 他們雖不敢直視天顏,卻心知肚明那是誰。 在整座京城敢如此囂張的,除了姜琰不會再有別人。 直到人馬離開,人們才敢稍稍抬起頭看看已經忘不見的背影,在心中唏噓感嘆。 不知道是誰今夜如此倒霉,這么晚了還要被皇上盯上。 謝晦等人下榻的客棧四面被禁衛(wèi)軍們團團圍住,水泄不通。但凡有人從中出來,必會落入禁衛(wèi)軍手里。 樓下震天響的腳步聲驚動客棧諸人,人們開窗向外望去,只見十里長街人山人海,就連房頂上也滿是弓兵,讓人插翅難逃。 樓前的高頭大馬上散漫坐著單手持弓的妖異男子。 “這是……”晉國臣子們雖未見過他,這時候卻對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謝晦一眼便想起這就是他在街上見過的那個古怪男人,心中微沉,大約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讓他們的行蹤暴露。 是他太不小心,沒想到在祁國京城還有能認出他之人。 姜琰顯然也看見了他,甚至頗有閑情逸致地沖他招手。 “太傅,咱們怕是難跑。” “是啊,我向外一看只見天羅地網,便是長出翅膀,也定然難逃。房上還有弓兵,飛出去必會為弓箭所傷?!?/br> “皇上不見了!” …… 眾人一頓,看向說話那人,是皇上門前的小守衛(wèi)。 “我以為皇上睡得沉,就推門叫他,結果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在房中,房里被褥也沒用過的痕跡?!?/br> 謝晦眉頭一跳,幾乎知道相里懷瑾往哪里去了。 他尚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到破空之聲傳來。 他不由分說將窗邊人擠開,一把拉上窗戶。下一刻羽箭箭頭帶著火苗,死死釘入窗欞?;鹉痉磻宦犧Z的一聲,火勢在窗上蔓延開來。 晉人大驚失色,嚇得臉泛白。 若是方才太傅反應不及時,這帶著火的箭就要飛入他們房中,將房內點燃。 樓內外各處傳出尖叫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