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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邪神大人貼貼 第85節(jié)

    霓光內(nèi)心崩潰。

    難道是她,把人給玩壞了,這血淋淋的一幕,簡直像在對她發(fā)出控訴。

    他……氣跑了?

    霓光有被這個事實打擊到,她呆坐在床上,嬌小的身影滿是落寞。

    而就在這時,夙息回來了。

    “你回來啦?”霓光帶著熱氣撲進他懷里,不撒手。

    太好了,她的小龍回來了,她保證以后再也不做傷害他的事

    第53章 接近真相   我不行還是你不行

    夙息氣息微微不平, 剛才有些趕,他做了些事,眼神冰冷, 殘留著兇狠的殺意。

    而吻在少女眉心的力度卻離奇溫柔。

    霓光不吃這一套, 她搖搖頭,小手捧住他的臉, 嚴(yán)肅地問:“去哪兒了?”

    夙息說:“出去辦了點事。”

    “什么事?是不是出去打架不叫我?”霓光眼里閃著兇光,卻因聲音奶糯, 頸間還有幾朵暗紅, 不太有威懾力。

    夙息眼底有笑意,看見霓光后,他周身積攢洶涌的戾氣隨之消散, 他與她抵著額頭親吻,霓光怔了怔, 忘了躲開。

    霓光也不知為什么, 總覺得這樣那樣過后,她比從前多了許多兇他的底氣。

    她抬手推他, 手上有些用力, 唇上還沾著些滟光, “到底跟誰打架了?”

    別的不說,打架不叫她,太不夠義氣!

    才幫他治好走火入魔呢!

    夙息:“沒跟誰打架,我只是去了趟血淵密林,想確認(rèn)一件事。”

    霓光眨了眨眼睛:“是不是跟秘境那個深淵有關(guān)?”

    他點頭, 手臂抬起來架在霓光肩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捏她軟嫩的臉,很快就被捏紅了。

    這點逗小孩的力氣, 霓光根本不覺得疼,但她想到那個時候,她的確有種劇痛感,雖然很快就過去了。

    然而有人比她更疼。

    霓光問:“這么多血是你流的嗎?”

    夙息:“……”他原本還在想,要怎么把這件事敷衍過去,畢竟這小劍靈有些固執(zhí),沒想到她自己轉(zhuǎn)移話題了。

    是他太高估她的注意力了。

    于是夙息很快給床施下一個清潔術(shù),那些血跡通通不見,就連床上可疑的褶皺都恢復(fù)平整。

    “沒有血,你看錯了。”

    他面目肅冷,語氣十分篤定,對于自己剛才掩耳盜鈴的行為沒半分羞愧,看得霓光忍不住噗嗤發(fā)笑。

    越發(fā)覺得她的小龍可愛。

    怎么說呢,邪神大人以前是個很遙遠(yuǎn)的人,然后他一點點靠近,她漸漸把他的眼睛,鼻梁,嘴唇,都摸清楚了,連他的神府都能隨意出入。

    霓光覺得心里好滿足。

    小龍這么可愛,那就配合一下吧。

    她想起件重要的事:“秘境那邊怎么樣了?金無庸死透了吧?”

    夙息看著她:“放心,死得很透?!?/br>
    趁她睡著,他抽身返回金府,那邊已經(jīng)亂成一片,青羅鎮(zhèn)里來參加秘境試煉的修士也一片惶然。

    最初沒人能猜到,誰有能力在這個時候殺死金無庸。

    后來不知是誰,將矛頭指向了青遙宗。

    是啊,如今紅柳山莊沒落,除了青遙宗主,誰還有這本事殺了金無庸?這下好了,金家妻女,還有萬法宗上下修士,全都去青遙宗要說法。

    提起青遙宗,霓光心里就恨,“可莫向西不會承認(rèn)啊?!?/br>
    “是莫向東,”夙息溫和地糾正她,“他承不承認(rèn)不重要,那幫人自會咬死他,這就夠了。”

    他看霓光眼神暈暈的,還一副半懂不懂的模樣,低嘆一聲,忍不住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

    他告訴霓光,背后那神秘人,搞不好握有幾張底牌,他既能找上金無庸和傅孟山,也不差一個莫向東。

    當(dāng)年他神魂不穩(wěn),龍魂被拘禁于青遙宗,焉知背后就沒有那神秘人的手筆。

    要他直接殺了莫向東也方便,“你不覺得,狗咬狗的戲碼更精彩嗎?”

    霓光盯著他說話時微張的嘴唇,被那漂亮冷淡的形狀吸引,聽得心不在焉。

    她看得專注且入迷,眼神不加掩飾,夙息早已注意到。

    他心中泛起微妙的漣漪,下頜繃緊,眼中變得柔和。

    霓光如此直白熱烈的眼神讓他心悅。

    甚至希望她的目光能就這樣,永遠(yuǎn)追隨著自己。

    他站起身,擋住身后透進來的天光,緩緩解下腰帶,落在地上輕輕一聲,他也不撿。

    霓光看得愣住。

    不知他是要做什么。

    只見夙息不聲不響地勾開衣襟,黑色大氅落地,然后是雪白的里衣,半截鎖骨莫名地晃眼睛。

    他指骨修長,骨骼分明,是雙殺人的無情手,但在溫柔流連時卻又異常磨人。

    喉骨上下滾動,掀起她心中一場風(fēng)暴。

    一時間,霓光眼睛都看直了。

    這男人簡直哪兒哪兒都帶勁,她都快看不過來了。

    可,他在換衣服呀,這么盯著人看未免不禮貌。

    霓光紅著臉垂下頭,胡亂找話題:“你那天不該毀了金無庸的鈴鐺,留給我玩多好?!?/br>
    身影緩緩將她圈住。

    他冷冽似雪的氣息壓進,輕慢地勾挑,又帶著懾人的壓迫力,低啞的聲音響在她耳邊:“玩我如何?”

    霓光睜大眼睛,迷茫的杏眼清晰了幾分。

    她懂了。

    這男人在勾引她。

    糟了,她好為難。

    她這人吧,意志的確不堅定,容易受誘惑,可做劍的底線還是有的。

    不追窮寇,不欺負(fù)弱小。

    他才剛流了滿床血呢,嘖,居然這么快就耐不住了,真是個磨人的小龍。

    “不行?!彼つ樉芙^。

    夙息一頓:“不行?”

    霓光身子退后,艱難地“唔”了聲,說:“嗯,你身體不好,不行?!?/br>
    來日方長,好東西總要省著吃不是?

    如此,更方便他直接把人逼到角落里,他眼中的少女好似小小一雪團,那張臉含嬌帶倔,一舉一動勾人于無形,耳垂紅得像熟透了的野果,引得人發(fā)了狂似的想要采擷。

    “我不行,還是你不行?”

    他低眸輕語,目光落下,與霓光撞在一起,那一瞬間仿佛蹦出火光。

    霓光不能承認(rèn)自己不行。

    她舔了舔唇,挑釁地回應(yīng)著他的攻勢,像一頭倔強的小獸。

    滿心以為自己能像上次那樣占據(jù)上風(fēng)。

    然而她身體實在疲累,還沒緩過來,而對方脫離血脈詛咒的折磨,這回十足地發(fā)了狠,連她到后來都有些吃力了。

    霓光用力撓他,掐他:“你是不是想殺了我?”

    他無暇回應(yīng),力度重得像要把人活活揉進去,賣力地表現(xiàn),看她以后還怎么說他不行。

    纏綿又帶著幾分狠勁,尖齒抵上那奶白色的脖頸,順著脈搏的跳動,來到離心跳最近的地方。

    霓光聲音細(xì)碎,都有些啜泣了,還不肯認(rèn)輸,一邊抽氣,一邊叫他繼續(xù)。

    她難得當(dāng)回咸魚,滋味也不錯。

    意識迷糊間,看見他輕輕撥開粘在她臉上的濕發(fā),漆黑的眼眸無聲積蓄著洶涌,令人沉迷。

    一次次地失控。

    一次次讓她覺得,她比前一次更加喜歡他。

    等再醒來,霓光是徹底癱了,連手指頭都沒勁抬起來,她只需要保持咸魚姿態(tài),指揮夙息給她找吃的,給她捏肩揉腿,感覺美滋滋。

    后來就不怎么美了。

    因為太過放肆的后果是被人吃,被人捏揉。

    霓光垂死病中驚坐起,感覺小肚子都快養(yǎng)出來了,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

    “試煉是不是開始了!”

    這幾天過得迷迷瞪瞪,但肯定已經(jīng)是三日以后了!

    十日二十日都有了!

    夙息在她臉上捏了下,穿上衣服,滿不在乎地說:“兩個時辰前已經(jīng)開始了。”

    霓光:“???那還不快去!”